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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6:太康重归缠绵(T精重度踩X)

 

“承蒙皇父关心,”几秒后,胤礽低头作恭敬状简单行礼强掩仇恨,却已彻骨到语气神情难遮诡异,“皇父威势齐天,儿臣自知戴罪,惶恐不敢受。儿臣自小由皇父抚养长大,未敢忘记抚育恩情,昨夜细数近来不孝之至的桩桩谬行,愧悔得几欲了断偿罪。恳请皇父谅解,儿臣绝非想伤害皇父,现在也绝非想违背誓约,儿臣最后一次请求皇父收回成命,儿臣往后将日日侍奉您左右微尽孝道,尽力使做您满意的皇太子!若不能收回,至少将每日的惩戒之约免去,儿臣仍然会来陪伴您,以儿子的”

“不不要再说了,给朕住口!”康熙高声喝止,音调惊悚得失了形。大出意料的打击扰乱了他的头脑,他站起身,随即像骨头都被腐蚀殆尽似的,在胤礽警惕的急退下踉跄扑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猛爬到胤礽身周用双手抱住儿子的一边脚腕,癫狂地死命箍在怀里,胳膊交错扭成怪异的姿势。

胤礽愈挣康熙收力愈紧,直勒出了作痛的红印,把胤礽牢牢钉在原地。

清俊的太子发现越挣越痛,只得罢休了。情绪潮水般从他脸上淡褪,伴着血色一起退场,余留下一副无表情的灰寂面孔。没有绝望或者痛苦,没有愤怒或者不甘,只是一片荒芜的死寂。

退潮的速度表明类似的情况曾在他身上发生过多次。

胤礽抬头向天凝注,两眼发直。整个人滞在那里,清醒的感觉开始飘忽离去,好似声息都停止。

没有负面情绪。还是那个十全十美的皇太子。一切都没有问题,没有哪里出现差错。

康熙察觉胤礽一直悄然无息,抬眼见胤礽满脸漠然,再一看自己勒抱的脚腕几近淤青,不禁慌了。

帝王强作镇定,迅速解下身上披的衣袍。他今天连亵衣也没有穿,光裸的躯体如立体的画卷,轻而易举在儿子眼前抖开。接着,康熙跪下去,抱着胤礽的小腿汪汪叫了两声,强烈至顶峰的恐慌感以不顾一切的狂乱的狠绝将自尊挣扎的光亮捂灭了。

胤礽的眸里落进一丝疑惑。他低头看了康熙半晌,好像要在茫茫迷雾中确定方向似的。康熙从他的关注里寻到一线生机,甚至以他彻底清醒后指不定会后悔的姿态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小腿,又以低沉沙哑的、平日总用来发号施令的威严音色,响亮地汪汪吠了几声,甚至尝试着举起臀部,那里面正插着比前天整整大了一倍的玉势,顺穴肉忐忑和残余底线拦阻后的吞吐露出被滑腻肠液浇透的一端。

帝王现在仿佛已经糊涂了他是谁,他曾立下的辉煌,他具有何种身份地位:他的全世界,他的视野里,只剩下眼前这个清淡却绝艳的人影。

五分钟内,胤礽的神态缓缓松弛,就像被数百个猎人逼到悬崖边上的一头小鹿,细腿巍巍打战欲奋力一搏时忽然发现那些人全猝然倒在了血泊里。

接着胤礽脸上又绽开前一日和善的优雅微笑,洋溢着极美的光辉,恰似小鹿欢欣鼓舞地跃过鲜血淋漓的尸首,甚至用那吃惯了温软草类的秀气小嘴,狠撕下几块冰冷的人肉大肆饱餐一顿时那天真可爱的美景。

胤礽俯身摸了摸皇父的脑袋,神智的光点在他复苏的眸里重现。他以甜美文雅的声调温言夸赞:“真是好乖一条狗,讨人喜欢极了令人赞许的表现世界上没有哪条狗能胜过你!”

如果康熙长了尾巴,这时候定然要不顾自尊的警告摇动起来。康熙发现胤礽又以亲切沐浴着他,便用被仇恨痛击烙印的浑噩灵魂,安心栖身在清醒的神智与自尊管辖不到的空白之地,一个足以使人灰飞烟灭的爱之沙漠。

胤礽蹲下来,把地上跪的阿玛搂进怀里,一边慢慢捋着康熙的辫子一边思索。

“从今天开始每天不再用戒尺打规定的数目,那太伤身,阿玛也需要休息改为按当日的具体情况决定。”

康熙一声不吭,几乎怔忡了。胤礽看他这么乖,嫣然一笑,抬指勾起父亲的下巴亲了上去,通过相接的唇间往康熙嘴里游入舌尖,一番缠吻后才松开,又呈一副轻淡的面孔。

“刚刚阿玛将我勒疼了,本应鞭打,但阿玛如此自觉乖顺,我看不必再伤感情”

胤礽坐到床边,膝窝挨着床沿拍了拍大腿示意。康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跪到床上倾身趴去,把屁股交到儿子腿上,觉得自己仿若已经躺在坟墓里。

胤礽按住他的腰,瞥了一眼还残余鞭痕印迹的淡红臀肉,康熙这双丰腴的屁股动不动肿起,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大了一圈。

皇太子把玉势推回深处,碾得汗阿玛哼吟一声,进而用一只小手揉了揉鞭痕所在的区域,啪啪催动那些波纹随大片变形的肉荡漾开,颤动的、轮廓沿浑圆屁股弯折的纹路在巴掌下不停歇地滚动,在红色悠然加深的过程里逐步明晰。

胤礽的掌劲不大,随意得像恋人间的嬉戏调情。康熙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么浓情蜜意的拍打,久经摧残的臀部压根不觉得怎么疼,只有暖融融的热意笼罩臀面,却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嗖嗖窜过颈椎。

肢体温馨的亲密接触里,增生的柔和情欲中,康熙又回忆起和他的保成无比亲热的那段时光,回忆起刚才自尊心彻底的零碎堕落。最后,把脸完全埋进手掌里。

几分钟后,胤礽抽出那把玉势,连带着揪起玉势滴答牵挂、隐晦连到穴口的肠液,把肠液尽可能多地抖落在康熙绯红的屁股上,再掰过康熙的脸,塞玉势进他嘴里。

康熙没有任何动作,完全任他摆布。胤礽很高兴,不再麻烦他阿玛自己动,完全把康熙的身体翻过来,抬起一条腿便将自己羞涩的物件嵌了进去,被松软黏稠的肠肉簇涌欢迎。

这至高无上、绝无仅有的湿滑温暖的甬道,舒服得胤礽认为天下无双,哪怕是最讨人喜欢的妓也不如他的皇帝,便惬意地肏合起来。这么一只堪称完美的大容器,足以盛他本来想赐给奴才的那些精华了。

胤礽把康熙的双腿压到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打开,疼得康熙含着玉势吱唔叫唤,嘴里的庞然巨物所裹的肠液落进他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又不断分泌唾液,逼得皇帝只得用嘴卡住玉势吸吮。然而肠液混律液依然延展至唇边,晶莹莹地挂在至尊的唇上,有细窄的轻流悄落。

尽管堵满嘴的物件本来塞在屁股里,康熙却已顾不得耻辱了,他的好太子的那话儿在他体内涨了一倍,就像多年离乡的故人回到小家里那般新奇而轻快地到处蹭捣,炙热地顶到靠近小腹的位置,正值青春的火热极力向他的承受能力发起进攻。

由于嵌合处的紧密咬合,他的腰随大腿一起挂在胤礽身上,激烈的频率干得康熙双眼发直,穴肉出于紧张反而将那器物绞得更紧,又因不断被向外翻出而完全与他儿子粘合,情欲因此更将性命往云尖上抛。

康熙总算意识到胤礽过去在他这里有所保留,如何把旺盛的欲望分散给自己的微型后宫;但他一想象他儿子在别人的床上,细密的妒意就窜上心头,简直想完完全全把胤礽留在自己屁股里,就算是胤礽那些光明正大的妻妾胤礽也别想碰。无论胤礽有多嫌弃他老,也绝不能与他人亲密结合,胤礽的子嗣还不够多吗?

由此延伸出的更多贪婪想法,绝大多数是康熙不乐意探测的、大大失了身份的。如果他出身青楼,应会大胆承认他其实想要儿子索取更多,出于父亲和情人甚至是奴隶的多重身份地,想要更多被需要的安全感。

胤礽的器具逐渐完全与他皇父的肠液融为一体,泡温泉般深深浸陷,胯部甚至拍击得康熙的红臀又更深了一个色,挂着湿淋淋的肠液泛光之中极尽魅惑。

康熙仿佛听到身下的床在隐约吱呀响,酸痛的悬空腰肢前牢牢被他儿子占据的屁股正往床单滴滴答答淌淫液,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他的叫喊声被玉势堵得呜呜咽咽,视野也模糊了,甚至头也不知扭向何处,越来越多分不清来路的液体横七竖八地从他面颊上跑过,唇角更是因为长叫毫无形象地落下连串唾液;如果康熙这时候清醒,就会猜到他的头发被弄脏,整齐的辫子也凌乱不已。

很难想象胤礽这种在无微不至的温室里长大、体质娇柔动不动染小病的人,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多力气。不过想一想这位满族皇太子被注重骑射的父亲培养至方方面面十全十美后,又喜欢用钢鞭甩人,且妻妾的生育率不算低,事情也就合理了。

康熙毕竟上了年纪,最近又在精神和身体上被高强度折腾,被这样肏了将近二十分钟身体就酸软不已,腰腿明显发抖。胤礽煎蛋似的把他翻一个面,牢牢扬在康熙体内的性器官跟着转了一圈,正嵌进肠肉在幽深处的柱顶猛磨一周,将康熙眼里的焦点彻底揉散了。皇帝发出一声几乎晕厥的猛烈抽吸,口腔软肉将玉势吃紧,任湿漉漉的红臀被软下去的腰送到最高处,要不是他嘴里的东西太大,这会儿喉头该吞含了一小部分。

胤礽也感到疲倦,放缓了速度在康熙体内抽动,一次长长的积攒之后伴随一次猛烈的撞击,正如同有时他打康熙加大时间空隙等够了再狠抽一记。这给了他喘息和观赏的时间,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到阿玛的这双饱满的红臀如何为他敞开,泥泞地变了形将他挤在其中,那个打过无数次的小口又是怎样被撑大至完美容纳他的形状。

这一双尊贵又美味的屁股,牵扯着他的爱欲和恨欲,随他怎么任性都好。胤礽可以在窒息之余大展手脚,随心所欲,好像海里的潜水者到海面上深深地呼吸新鲜空气,尽管最后还要再深入到海底。

这会儿支配占有的完全主导,给了一辈子命运都被皇父掌控并牵着走的可怜太子莫大的快感,他边抽弄边恣意揉捏皇父那对被浸染得看起来极其淫荡的温热肉臀,掌心的肉被挤到指间一块块凸起、更红艳得展示鞭痕寡淡的形体,又向四面八方揉散。胤礽满足地听到康熙含糊的嗯唔之声变密了,杂着凌乱的喘息,曲调的高低也生出起伏,批拿奏折的手在床上乱抓,折断指甲的手指上绑缚的绢布有脱落之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里面没长好的嫩肉,毫无疑问是他间接塑造的杰作,是他支配调教的结果。

这么一想,似乎所有憋屈和高压都能负担,身体里成就感汇来更多的力量支持,胤礽抬手掌掴那对圆滚滚夹着自己的臀肉,直接将一边丰腴的肉拍扁了,更用力地挤拥到胤礽身上,另一侧臀肉也顺下一击沿着同样的命运弹动变形,痛感余韵未消时再被赶来的胯部撞塌,如此循环往复。多重刺激空白了康熙的头脑,肠肉把胤礽越绞越紧,挨打或挨肏都不时激起他的上身,嘴里玉势也无意识滑落出去,啊啊淫叫的声音愈来愈响,要与屁股上混着水声的啪啪掌掴声一决高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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