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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父6:太康重归缠绵(T精重度踩X)

 

胤礽收起戒尺,小脸一板高昂喝令道:“把上衣脱了。”

被胤礽审视身体时儿子的表情至今还历历在目,康熙一滞,踌躇两秒强压下不安依言而行,脑内强烈充塞着要寻找缓解肌肉松弛良方的想法。

好在他背对着胤礽露出胸部后,胤礽并不急着让他回身。

“椅背上何时多了这一团碍人眼的秽物?去舔干净,确定好姿势就别再动了。”

康熙不胜愕然地回眸,胤礽对他那沉静而略不耐的目光仿佛观望一条本该舔舐污浊的狗,正因这狗不遵从本性模仿高雅而困惑恼怒。

从未被这么对待过的皇帝不寒而栗,以训斥教育的口吻对儿子说话。

“胡闹,朕怎能”

“住口!”胤礽提声截断,“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狗,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尤为狠辣,强化康熙心中不满足儿子就会被在情感上被抛弃的存疑,正是胤礽在缓慢馈报康熙那句“生而克母”责难的仇恨。康熙一颤,不敢再摆皇父架子。亵裤早已因下意识的躲避磨至小腿,康熙低落的足尖初一沾地,小腿的布料就塌至脚腕,他手撑跪过的椅背,受罚的臀部高高撅起,伸舌艰难探向他释放不久的浅白色液体。

后臀臀峰骤然攀升的刺痛扎得康熙大叫出声,意识到胤礽正同训逐牲畜一般扬鞭督促他,受挫的委屈感在感官上打结。想来胤礽复位后对他这样狠,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康熙在内心落下沉重的叹息和宽待,便闭眼装作痴傻,孤注一掷般轻舔了一口淫液。他刚突破心理防线就后悔了,一股寡淡但足以令他作呕的腥味在味蕾上反弹,急不可待要挣出口腔,他无法自我欺骗讲那玩意儿是甘甜的泉露,因为要命的耻辱感已经开始腐蚀他的骨头,让他的心打颤。

胤礽看出他的迟疑,又一鞭撕咬上了举在空中的肿肉,扯出一道青紫的淤痕。康熙上身弹起,闷闷呜咽,更强烈的呕吐欲望险些将嘴里的淫物冲出口腔,神经仿佛被口腔内弥散的气息附着,几乎因凝固而僵硬地绷直,因火热而极度不安地振奋,错乱的舌头在喧闹,无数个无法完成任务的念头充斥盘旋康熙的脑海。

但是极快地,接连的鞭子甩打上因短时间的揉捏痛感复苏的臀肉,偏偏叠在先前那两道淤痕之上或者左右,康熙若想躲只能将脸往前直接贴到精液上,因此一个不落地将撕裂皮肉的剧痛吃进臀里,拥挤的眼泪在眸边攀缘,剧痛之下口中物的臭味像是被难耐的哼喘挟气流送出似的,反倒淡褪了些,恰好够康熙闭眼往下咽。

无情的鞭声接踵砸进肿硬的圆臀,痛得康熙一边杂着口腔余剩的精液含糊不清地惨鸣,一边践踏着自尊,在剧痛摧枯拉朽的鞭策下合眸把那些东西胡乱舔净了,舌头因过度摩擦挤压过木制的椅背复染上一股木制品的独特气息,那难以描摹的味道让康熙头皮发麻。

待康熙吞咽干净而号叫起来时,胤礽才放过那张时常遭遇摧残的屁股,本来色泽趋近完美的肿肉已经被侵蚀而来的鞭痕破坏得凌乱不堪,无数条可怖的淤肿斑驳盘绕圆硬的弧度,其中多处因随心所欲的交叠而裂开血道。康熙哽咽着、恶心得扶住嗓子连连干呕,僵直的小腿顿了顿,颤抖的屁股没感受到新的鞭磨,便直直摔落下去,在康熙扶着椅面曲折的跪姿里扭到胤礽看不见的一边,怕儿子见了会心生厌恶似的,却不小心将松弛的胸肉亮堂堂摆到胤礽面前。

胤礽一脚把毫无防备的康熙踹倒,踏上皇父的胸乳,鞋底压住乳首揉碾,脸上为快欲略显迷醉,那副冷艳的脸庞也难得染上红扑扑的暖色与飞扬的眸光。若忽略他的动作和掌心染血的钢鞭,恐怕不认识的人会醉心并称他娇媚可爱,甚至于认为他若作女子打扮,求婚的人定会踏破门槛。

康熙受责钻心发痛的屁股用力压到地面上,他扭着身子长号一声,叠起大小腿奋力将臀部抬高避开地面,也不顾还张开的大腿使得这姿势有多像淫荡的发情;接着他意识到胤礽用鞋底蹂躏在哪里,惊得呼吸滞愣,紧紧瞪着胤礽,无力掩饰的恐惧感浮出煞白的面颊。

正愉悦的胤礽俯视康熙这副表情,认为把康熙的心折腾得太疼于他不利,或者至少他认为理由如此,莫名赞道:“除却皇父,大清国上下恐怕无一人可负担儿臣的纵欲。”

康熙虽然乖巧还差些,但展露威势反而徒增胤礽征服时的成就感,更别提身体比奴才更能扛得住他的贪欲,骨头虽硬竟也会尝试逢迎他喜好,再出于其他胤礽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总而言之,康熙闭起贱嘴乖乖臣服时绝对是一条完美的狗,多少个奴才累加也不如。

无路可退的胤礽无形中另择他法拉远和康熙的距离,开始将对康熙的喜欢和依恋逐渐与康熙人的本体分隔。

康熙第一反应以为胤礽指的是他给皇太子物质上的好处及恩宠,等分辨出胤礽明确表示的赞许,希冀逐渐显形,不免高兴得有些飘飘然,痛与耻及受痛的无力也不知所踪了。

胤礽一抬脚,这位欣慰的老父亲就跳起来,伏在胤礽脚下三跪九叩,庄重肃穆仿佛衣冠楚楚,礼仪之规范标准又恍若不会撕裂后臀创伤,要是忽略那淫荡开闭嚼巴肠液的后穴,俨如向君主表衷心的教条良臣。

康熙那颗尊贵的脑袋从来没有磕得这么爽快过,他昨晚最后一个动作抱着忧虑略忐忑地望去,见胤礽面容蕴含的赞赏之情愈灿烂,他记得远在将近十年前他们最亲热那会儿,胤礽才在他面前露出过如此明媚的喜爱。

欣喜若狂的康熙不愿去想状况的突然转变有多蹊跷,接受了胤礽蹲下来印在他额上的吻和落在他头顶的亲切抚摸后,忍不住激动得扑上去抱儿子,一下将较为娇小的胤礽压倒在地,两手尽量温柔地将胤礽白瘦的手腕扣在地毯上,弓起脊背,轻轻用肿硬的臀肉磨蹭胤礽两腿间器物,满意地感受到那处温度渐提。

胤礽头一次对这占有欲的无意暴露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感,他看康熙的眼神就像面对一只不听主人话扑上来舔主人脸颊的大狗,狗脖子上刻着主人名字的铃铛还清脆地晃荡,表明这狗所属于谁。

他的手轻微挣了挣,康熙就遂意放开了他,把宠溺至极的温和目光倾注到胤礽面颊上,任由白净的小手卡住自己的脖颈,捻起皮肉,揉捏血管与肌腱,乃至掐出一两声呻吟,仿佛就死在宝贝儿子手下也心甘情愿。

心灵仿佛通过眼神的默契得到了信息,康熙将胤礽抱到床上,让主人躺得更舒服些,重新趴上去,把小胤礽解放出来,小心翼翼用重新泛水的穴口对准了昂扬的硬柱,挺身坐上,被挤压的肿痛臀肉疼得他额角滚下冷汗。接着,康熙就用心侍候儿子,伏在胤礽身上运作壮实的腰肢,穴口被那安详的柱体干得淫液淋漓,臀肉上的血溅散在胤礽白嫩的皮肤上,伴那不断往下撞击的深红肿肉形成一副奇异的美景。

康熙高兴的浪吟不时掺杂着触电般的痛叫,与快感和深喜纠作面颊上滑动的泪。胤礽的哼吟虽然被皇父遮住,但能从他微醺而染上魅惑的小脸看出来他也深深享受其中,甚至皇太子舒舒服服地将手臂拢到头下枕着,像马戏团的观众那样慵懒而惬意地观赏光裸的皇父如何以可称骚浪的姿态吞淋那根被娇惯已久的器物,包裹自己的肠肉又如何由紧致缓缓磨松,感受情欲及亲手打出的肿肉不断拍到身上并引发皇父疼痛效应的快感,偶尔伸去一只手狠掐一把奴隶的屁股,欣赏皇父黏腻沙哑的叫声。

酣畅淋漓的性事以康熙体内填了胤礽的白浊结束,康熙身上起了一层薄汗,闪闪发亮的眼眸仿佛回到壮年时期,表示还能大战三百回合。胤礽感到自己的柱身被康熙的肠肉恋恋不舍地吸紧,勾出微笑拍了拍康熙的屁股,用眼神示意他们来日方长。

这天对于康熙来说是一个明朗的夏日,他捧接到久别重逢的珍贵甘露之香甜,分离后立刻借臀部的肿度将屁股夹紧,如痴如醉,恨不得临时给穴口上把沉锁,不舍得让和儿子一样宝贵的琼浆玉露流出来。

胤礽走了,康熙还在反复回味,甚至不乐意上药破坏了儿子的杰作。他搂乱了胤礽躺过的床单,俯首轻吸里面的气味,朦胧的幸福沉醉之中,睡得极为香甜。

康熙闭眼不注意睿智提出的疑窦,相信坚持起了成效,将与胤礽重归于好。

早上他一改忧郁憔悴,春风和煦,看得魏珠在心里啧啧感叹胤礽如有神功,决定以后面对太子爷要万分小心。胤礽的请安和在朝堂上的表现都无可挑剔,康熙虽然感到自己儿子恭顺得有些古怪,行止细微处也略不自然,但安慰自己说胤礽初与他和好,一时半会当然不适应无法回到以前。情绪插入疑虑,但大体上不影响心里熊熊的希望之光。

午膳后,康熙传人叫胤礽来,胤礽比他预计的晚了十多分钟才到乾清宫门前,沉浸于欣悦的康熙也未在意。

直到胤礽走到近处,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过去时常傲然视下的漂亮眼眸疲倦无神,阴云般凝聚的黑眼圈表示他昨晚未尝安眠,且现在还未脱离影响他入睡的魔爪。

若非胤礽面容的阴郁之色实在惹人心疼,加之铲除了胤礽那些男宠,康熙就将以为他儿子又一夜纵欲了。

“怎么了,出了何事?你夜里受了凉,那些奴才侍候你不周吗?”康熙只能想到他娇贵的心肝宝贝指不定又染了小病,或者来了经期,他将他儿子护得这样好,不相信胤礽身上有与神情匹配的灾祸降临。

皇帝温声询问,将胤礽那双纤纤玉手握入相比而言庞大的掌心慈爱摩挲。康熙确信自己动作足够轻柔,稍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擦出点淡红他都将无比心疼,可胤礽青了一张小脸急急后退两步,惊恐的神色正渐渐由骤然阴冷的眸色领聚暗沉的海啸,他手里的那对小手僵硬冰冷如尸,轻微抽搐着往外挣去。

康熙的手也怔滞了,慈爱的色调凝固在脸上。

那双手终于从松弛的桎梏中逃出,胤礽的面容全然被刻骨的浓稠恨意阴恻恻曲扭,天生具有的阴柔美感此刻已被刺骨刻薄塑上骇人的光亮。顷刻之间,瞪向康熙的冷酷的痛恨闪电般将康熙的心扎了个对穿。

晴空中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康熙眼前发黑,消力的身躯摇了摇,仿佛要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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