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背德之事露天观影台、海底透明酒店()
是夜,大海一片寂静。波浪泛起白花,轻吻岩石。平静的,轻柔的,朦胧欲睡的。月光如银纱织成的薄雾一般,在普蓝的海面上劈开一道明亮的云光,颤动着,闪烁着,银鳞一般。
“啊啊……”
第一下,性器直接整根进入女孩身体里,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出不来,被里面的肉裹挟着,蛛丝般缠绕不断。
盛淮南后背靠在护栏,对于男人的进攻,她退无可退,无处可避。
月光映衬下,二人身体颤抖,只因这一下,久违的第一下。
盛淮安掐在女孩腰间的手打颤。
太紧了,只进去一下便汗流不止。太久没做了,又疼又爽的。
盛淮安手掌掠过女孩的脸蛋,将她沾到唇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手上温柔,下身趁女孩放松之时抽出,插入,速度逐渐加快。
盛淮南被放到躺椅上侧躺着,盛淮安自她身后很有技巧地斜插进去。
女孩甬道太紧,盛淮安便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双腿大张,开始猛烈迅速地抽插。
趾骨撞击臀瓣,撞得那白嫩的臀瓣发红,肉体碰撞声伴随海浪拍岸声作响,灵魂共鸣产生回响。
盛淮南一手抓着身前的扶手,一手紧握着拳头。她紧闭双眼,紧咬牙关,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撞,承受着身体与心灵双重痛苦。
害羞、痛苦、惊恐……
可偏偏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矛盾,太矛盾了。
盛淮安手掌掰过女孩脸蛋,让她侧着脑袋与他接吻。
吻势逐渐加深,变得缠绵。唇瓣碾转相蹂,舌头勾连不松。
女孩的唇瓣带着甜味,舌头残留着刚刚喝完的牛奶醇香,香甜充斥在味蕾之间,吻愈发激烈。
可渐渐的,他尝到了咸味。
唇瓣稍稍分开,盛淮安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女孩的脸蛋。
明亮的眼睛闪烁泪光,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脸蛋泛起潮晕,泪珠挂在梨涡之上。
盛淮安稍微慢了一点,“疼?”
是疼,却又不是。是那种灵魂与肉体的交错矛盾,比单纯的疼更难受。
盛淮南摇了摇头,自己用手将眼泪擦干,“你继续吧。”
这是一种妥协。弱者对强者的妥协,没有尊严,没有选择可言。
盛淮安知道盛淮南内心深处还是反感,还是抵抗,他知道,刚刚没在意,可现下看到女孩的妥协反倒涌上了丝丝怒气。
盛淮安把人抱到地下的软垫上跪趴着,还是从她身后进。
他上身直起,三两下解开衬衫扣子,双臂交叉身后褪下衣服,露出紧致坚硬的胸肌与腹肌。脸上汗水顺下颌线留下,淌过人鱼线向下流。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腰便开始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汁水伴随动作喷出,在二人相交之处落下,滴在洁白干净的软垫之上。
而盛淮南自始自终都没有叫出声。做归做,但要让她真正去面对与哥哥的背德之事,她还是不愿接受的。
一股热流涌进身体深处,很细微的感觉,但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盛淮南,她亲哥哥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里,会与她的身体相融,永远留存在她身体里。
身体晃动着,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在夜中来回摇晃,盛淮安俯下身趴在女孩身上继续着胯间动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女孩背上,两只手握上女孩娇挺的奶子,揉戳着,由慢到快,力气也逐渐增大。
盛淮安靠近了盛淮南耳边,问她:“不舒服吗?”
又是明知故问。
他都看到了女孩脸上的潮晕,都知道女孩被肏得汁水不停喷,却还要问她。
盛淮南双臂支撑着软垫上,低着头,视线放在垫子上,声音很小,“舒服。”
“既然舒服了,那好好享受着不好吗?哭什么?”
这次,盛淮南是一点都不想回答他。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看。
“盛淮南,跟你哥哥做爱这是事实,你享受也是事实,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得接受,听到了吗?”
接受?该如何接受。
盛淮南推了他一下,不想再听他说话,不想事实被他说出口。
女孩的推攘盛淮安没在乎,他吻上她女孩的唇后便又开始了猛烈攻击。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捅穿女孩的身体,只为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他的痕迹。
淫水在要流出女孩甬道时,又被他堵了回去。冲势之迅猛,宛若长刀劈竹,快,猛,无法阻挡。
或真是太久未做过了,如今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许久,盛淮南被男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承受着更猛烈的攻击。那根性器好像要捅穿她的身体,她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
可偏偏她不肯发出声,不肯将疼痛喊出来。
她这副倔强模样在男人眼里那就是抵抗,不甘。说白了,盛淮南还是不愿接受。
深夜,海风卷起,海浪澎湃,暗礁在海浪的拍打冲击下变得残缺。
盛淮安的动作比刚刚还要迅猛。一手掐着女孩的腰让她一次次坐上去,将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身体最深处,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将他身体里的精液射进女孩子宫。
动作丝毫不肯慢下来,正如二人现在的气氛不可缓和一般。
盛淮南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肏烂了。跟刚刚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是疼,很疼,能感受到自己的肉膜要被撑烂了,能感受到小腹处男人的性器捅了进去。
盛淮安甚至一手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与他接吻。吻势强势,如下体攻击一般无二,只想等着女孩喊出疼。
可偏偏盛淮南不愿,下唇都咬出血了,她还是一声不吭。
二人此刻的做爱就好像是打架一般,一人行动暴力,一人冷暴力。
可终究还是盛淮安害怕女孩受不了,先慢了下来。
他吻在盛淮南脸上,头发上,“南南,别和自己过不去,嗯?”
得以喘息片刻的盛淮南低着头小口呼吸着。生理性眼泪宛若突来的洪水一般,泄了出来,心头酸痛。
盛淮南哭了。
疼、难受、害羞、挣扎、矛盾……
盛淮安顿了片刻,突然肩胛骨处传来一阵疼痛。
盛淮南咬在男人的肩胛骨处,死死地咬着,要将刚刚受的痛全还给盛淮安,想要以此缓和自己心中的矛盾。
她渴望自由,却又渴望亲情。
可偏偏有盛淮安这么一个男人给她亲情,却又剥夺她的自由,让她在岔路口挣扎,让她不知所措。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盛淮南松开了他,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脸蛋埋在男人脖颈处。
啜泣着,流着泪。
二人没有说话,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心声。
盛淮安手掌在女孩后背上轻抚,帮她顺气,算作安慰。
海风吹散血腥味,淫靡味残留。
电影结束了,盛淮安给人换了个动画片,让盛淮南看着。
或真是动画片诱人,盛淮南看了一眼便将刚刚的情绪收起。
盛淮安仰躺在软垫上,将盛淮南抱在怀里,陪着她看。
“南南,不哭了,嗯?”
哭声渐渐变小,仅剩着不太顺畅的呼吸。
盛淮安在女孩脸蛋上吻着,吻着女孩那和他相似的鼻子,吻着和他不一样的眼睛,吻着,静静地吻着。
“盛淮南,我做不到给你自由。”
他知道盛淮南想要什么,可他什么都能给她,唯独不愿给她自由。
或许是在黑暗里生活太久了,太渴望光明了,便要强制将光留下,留在自己身边。
盛淮南没有吭声,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电影。
盛淮安的视线放在幕布上,“所以南南,你试着接受好不好?”
没有回答,不知能不能接受。
盛淮安没再问,只是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多了一份力,像是要将她拥进骨子里,让她与他一体,永不分开。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有些饿了,盛淮安便带着她到了底下的海底酒店用餐。
餐桌靠近透明玻璃,玻璃外海水在鱼儿的动作中涌动。奇幻的用餐体验,让盛淮南久久难忘。
盛淮南眼睛注视着玻璃之外各种品类的鱼儿,拿着刀叉的手松松的,刀叉在她手中要掉不掉。
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泛起白色偏冷调的光芒,打在盛淮南的脸上,照在她那因昂首而格外显眼的肩颈线条上,如梦如幻的感觉。
盛淮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看向玻璃之外,看着她痴迷于那景色。
性器又硬了,他低头抿了口红酒,“盛淮南,吃饱了没?”
听到问话,盛淮南才偏过头。她从来到这就没吃几口东西,自然还是没吃饱的,但她知道盛淮安这样问她其实是在催她。
叉子插进男人替她切好的鱼排里,咬上一小口,鱼排入嘴即化,在舌尖爆出鲜嫩的汁水。
盛淮南吃了一口便用纸巾擦了擦嘴,去看向对面的盛淮安。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带着人进到了海底酒店的房间里。
房间顶部以及床尾面向的墙壁是以透明玻璃围上,与外面的深海几乎融为一体。
“不要在这!”
盛淮南觉得这里太太太暴露了,周围都是透明的,海里的鱼儿也在周围游着。在这房间里做,跟在大街上做、让别人看着没什么两样。
但是盛淮安不管,他就要在这。不顾女孩的阻抗,便把她压倒在身下,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在盛淮南渴了的时候,盛淮安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便喂给盛淮南,在她喘息的时候,他又继续他胯间不停的抽插。
没一会,盛淮南全身都红了。不光是高潮来临的那种红,还有醉酒的那种红晕,身体有一丝发烫。
女孩甬道里烫得厉害,盛淮安忍不住粗喘了一声。停下动作时,盛淮安手掌在女孩脸上摸了一下,烫得很。
性器急忙自女孩身体里抽出,盛淮安给她裹上被子便叫来的游轮上的医生。
检查了一番,幸好不是发烧,只是普通的醉酒。
海底酒店的女仆送来了醒酒药。
待人都离开后盛淮安便坐到女孩身边,拿起女孩有些柔弱无骨的手,十指相扣。
指尖轻戳女孩泛红的脸蛋,女孩便皱眉了,盛淮安觉得有趣极了,便又戳了一下。
紧接着,醉酒昏睡的盛淮南醒了。
“我要回家!”
“我不想在这里!”
“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好难受啊,好难受……,我好想哭,好想……”
盛淮南喊着喊着便哭了出来。
给人弄醒的盛淮安只能轻声哄着。但令他意外的是,醉酒的盛淮南力气很大,脾气更大,他都控制不住。
这一晚,二人都没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下。
盛淮南哭嚎了一晚上,在盛淮安身上咬下痕迹,抓他,挠他,一直不听,像是在梦里与人打架,对男人拳打脚踢着。
盛淮安算是长教训了。刚刚忘了盛淮南以前还未喝过酒呢,只是喂一口,人就醉成了这副样子。刚开始盛淮南睡下了,他还手欠非要去调弄她,这下好了,下身硬得发疼,却也只能陪着女孩玩闹,还得哄着她睡。
直到凌晨五六点多,盛淮南小声呢喃了句才睡下。
她呢喃:“爸爸,妈妈,南南想你们了。好想,好想……”
游轮七楼的中庭是一个大型狂欢夜场,凌晨时各种表演不间断。
霍城洲与何琼谈事情就是在这谈的,他看着何琼在一众美女的陪伴下热舞,听着他们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可他也只是独坐在那里喝着闷酒。
事情谈完之后,他对于何琼的赚钱法子还是挺欣赏的。
何琼是靠开赌场赚钱,赌场进行着赌博与色情交易。不光如此,他利用自己手底下的产业与一些诈骗集团达成合作,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何琼赚的钱虽没有霍城洲靠贩毒赚的多,但胜在何琼的风险是很小的,不用一直在刀尖舔血。
所以,霍城洲便有打算要进攻赌博行业。他在澳门有自己培养的势力,一打听,他就又知道了盛淮安的一些事情。
比如,盛淮安在这里开着一个赌场,规模很大,赚的钱也很多。
事情谈好之后,阿明也回来了。他刚刚是在霍城洲的命令下,去把楚迦楠强制带过来。
霓虹灯光四射,光线昏暗。
霍城洲喝了一口酒后便起身往套房走,“她有说什么吗?”
阿明跟在他身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她”是谁,回:“没有。”
霍城洲脚步顿住,转头去看他,“一个字也没说?”
阿明摇头。
回到套房后,套房内安排的管家与女仆全都被轰出去,门被霍城洲大力地关上。
往里面走,上到二楼,是他们顶级套房的卧室。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正双臂环抱在膝盖上,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霍城洲到她身边便直接大力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扔到床上,身体压过去,手掌掐着她的脸蛋,掐得女人脸蛋红肿,膝盖蛮横地压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初宁,你他妈跟我玩什么游戏呢?一句话也不说,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时间推前两天,楚迦楠从广东逃到澳门的第一天。
她原先真的只是想跟霍城洲玩一下她逃他追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不成想,中间发了点意外。
楚迦楠在暗地里发现阿明与澳门的人也有所来往,她便猜测到霍城洲的手已经伸到了澳门,并且知晓霍城洲与这里的人的合作时间已经很长了,私下里不知已进行了多少的毒品交易。
明面上她装作想要逃离霍城洲身边而在满澳门的跑,私底里通过军用密码与澳门缉毒警达成合作,一起在暗地搜寻。
但线索追踪到一个赌场就断了。
一晚,她在回酒店的时候收到一封匿名来信。
信纸上是警方专用的暗语,告诉她,线人被抓。
楚迦楠对于此信半信半疑,她确实怀疑并且猜到了老茂已经被霍城洲的人抓走,但这封信实在是太可疑了,她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能确定的是,写信的人和她一样,都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
信纸被粉碎,冲进下水道里。
楚迦楠正蹲坐在马桶旁时,房间的门便被大力踹开。
是霍城洲找到了她。
楚迦楠也觉得这逃跑的戏码没意思,静静地坐在那里接受着男人的怒火。
霍城洲进来时便一眼看到了浴室内的楚迦楠,他大步走到女人跟前,掐着她的脸让她站起来。
这次,他不再隐瞒,直接说:“楚迦楠,逃跑之前想过后果没有?”
楚迦楠原还想着可以再低声下气求他就好了,但听到霍城洲叫她的真名时,她怔愣住了。
“你……”
对于女人的疑虑,霍城洲还好心地给解释了,“楚迦楠这名字挺不错的,我刚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这名字配你,大方。”
楚迦楠彻底明白了,霍城洲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甘心。
霍城洲先扫了眼她的身体,“刚洗过澡?”
楚迦楠没有回答他,倔强地看着他。
霍城洲松开她,退后一步把浴室的门关上,“从什么时候开始?楚迦楠,你其实藏的还不错。但我这人就有个臭毛病,谁在我面前露过面,我便要去查谁。”
露过面?楚迦楠想到,第一次在霍城洲眼前路面便是她在他面前展露射击能力,好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
原来那么早,那么早他就开始怀疑了,早在她开枪杀死许承川之前。
霍城洲向她走近,开始解着皮带,“那时候是怀疑,到你毫不犹豫杀了那卧底的时候我确实该放下怀疑的,但没办法,你开枪的样子很好看,我有点欣赏你了。”
欣赏?楚迦楠笑了,“你欣赏一个人便是去怀疑她?”
霍城洲无所吊谓地挑眉点头,“正因为欣赏你,我当时才没杀了你,不是吗?”
也是,霍城洲向来是怀疑谁便杀谁,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一个人。
如今霍城洲向楚迦楠走近,楚迦楠看到他的手正解着裤链。厌恶不愿再装了,她退后一步,抬眸死盯着他。
楚迦楠小腿触碰到浴缸,她还是要问:“老茂呢?是你抓走的?”
霍城洲歪头看了眼女人藏在身后的手,他一笑,“是。”
“什么时候?”
“我告诉你那个卧底的下场那一次。”
楚迦楠的脑海中突然掠过她进浴室洗澡,霍城洲跟了进来,告诉她,他挺讨厌被人背叛的。此刻,浴室还留着她刚洗完澡留下的香味,可楚迦楠闻到那次出去在阿明身上闻到的血腥味。不祥的预感窜起。
“你杀了他?”
霍城洲摇头,笑道:“怎么会?我还要等着看你亲手杀了他呢。”
“你什么意思?”楚迦楠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了。
霍城洲走近了她,手掌附上女人的大腿,将她的睡裙往上推。“说吧,今天是想在浴室里,还是在外面?”
楚迦楠不明白此人现在到底想干什么,她伸手拍开了霍城洲的手,“霍城洲,你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还要跟我做,你还不杀了我,你在玩什么?是玩我玩上瘾了?”
霍城洲看了眼她那嘴角嘲讽的笑,他不在乎。这次,他双手附上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开始脱她的内裤。
“你别碰我!”
楚迦楠挣扎着,厌恶极了这人的触碰。
霍城洲抬眸看着她,“别碰?不行,我现在挺想操死你的。”
“霍城洲,你他妈就是一个变态!疯子!你的恶趣味我是一点都忍不了,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别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倒人胃口!”
女人的反抗对霍城洲来说丝毫不用在乎,他掐着女人的后勃,裤链快速解开,性器弹出的那一瞬,直抵女人的穴口。
“宁宁,好好配合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在他性器要进入的那一瞬,脖颈处有一丝冰冰凉凉的感觉。
是楚迦楠拿枪抵在他的脖颈处。
霍城洲的手松开了楚迦楠,偏头看了眼那把手枪。再抬眸时,霍城洲一脸冷漠,“初宁,别做让你后悔的事。”
“后悔?我杀了你我得笑上三天三夜,哪来的后悔!”
见她不松开,霍城洲气极反笑,“宁宁,我给过你机会了。”
楚迦楠怔愣了一瞬,理智稍稍恢复,眼前闪过霍城洲歪头看她身后的手的场面。
霍城洲刚刚其实已经看到了她手中的枪,已经看到了,那么……
霍城洲随意拉上裤链,趁楚迦楠不注意,反手拿过女人抵在他脖颈的枪,把楚迦楠裙摆放下后便拽着她往外走。
屋内,有霍城洲带来的几个人,有阿明,有其他人。而窗外,有一血人倒挂着,是……老茂。
看见老茂的那一瞬,楚迦楠呼吸停滞了一瞬。
可男人的灼热气息在她身后靠近,终于,她被男人圈进怀里。
“宁宁,这是你的线人对吗?”霍城洲说着话,手中从女人手里夺过来的手枪往腿上一擦,单手上膛。
楚迦楠没有回答,她不知道霍城洲此刻要干什么。不,她知道,她是不敢信,她是还存留着一丝希望。
她的手指被男人顶进扳机。
霍城洲吻在楚迦楠的脖颈处,轻咬着她的耳垂。“我记得上次你跟那小姑娘比枪的时候好像枪法又不准了,是吧?”
突然提到盛淮南,楚迦楠还是忍不住一颤。
霍城洲在她的头发上吻了吻,“别怕,那小姑娘我暂时不会动。但眼前这人得处理下了。”
楚迦楠还是忍不住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你放了他,他死不死都对你没什么用的。”
霍城洲听到回应后一笑,在楚迦楠的唇上吻了一下,“不弄死他,你不还得继续当什么狗屁卧底吗?宁宁,我这是在帮你,帮你解脱,帮你从这份工作中脱离出来。”
“你别杀他!”楚迦楠的声音颤抖。
霍城洲一脸的不在意,“初宁,你自己想想,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我他妈提醒过你多少次!”
机会。是,他有给过她的。从问她,初宁这名字挺不错的开始,告诉她,背叛他的人下场不会好,再到允许她骗他但不允许她离开。
楚迦楠想明白了。霍城洲至始至终都知道她在演戏,他真就像是一个看戏的人,把她的苦难当作乐趣。
可是,她真不希望老茂死,不希望自己又害死一个人。楚迦楠想转身去看霍城洲,但是动不了,男人贴得太近,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侧过头,“洲哥,求你了,放了他,你放了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说什么都答应吗?”
霍城洲回答了,楚迦楠以为看到了希望。
可霍城洲又说,“我只想让你待在我身边。”他目光放在窗外倒挂着的老茂身上,“可我觉得,这人死了,你才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在楚迦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霍城洲压着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一发子弹,打穿玻璃,射穿老茂心脏。
楚迦楠转过头去看,老茂嘴里不断往外涌血,舌头被人割了,脸上血肉模糊,他还在张着嘴,在与楚迦楠无声地说话。
比楚迦楠尖叫声来得更快的是又一声枪响。
霍城洲又一次迫使楚迦楠去开枪,正中老茂眉心。
“不!不!你停下!你快停下啊!”
楚迦楠挣扎着想要将男人的手拿开,可那枪声却又响起,耳边还传来了男人玩味的声音,“多练几枪,免得你枪法真退步了。”
屋内,响起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偏霍城洲在手枪子弹打完之后,把枪随意扔到一旁,又把人拥进怀里,让她正面面对着他。
“宁宁,你现在手上可沾着好人的血啊,那是你的线人,你回不去了。”
唯一知道她卧底身份的人死了,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了。
楚迦楠像是听不见一般,尖叫之后,大脑缺氧,头脑昏昏沉沉的,不敢信刚刚发生了什么,眼角落下泪,她无力地摊倒在男人的怀里。
霍城洲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让剩下的人把后事处理干净。
接下来的两天,楚迦楠一直被关在酒店里,从未说过一句话。直到这一天,霍城洲叫阿明把她弄到游轮上来。
时间再度回到霍城洲进到游轮套房,将楚迦楠压在身下。
喊出那句:“初宁,你他妈跟我玩什么游戏呢?一句话也不说,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楚迦楠不想回应他,麻木地睁眼望向天花板。
这样一副模样,霍城洲气笑了,他开始脱着他的衣服,“宁宁,我刚才又跟那个叫做盛淮南的小姑娘聊了会天。”
听到盛淮南的名字,楚迦楠才将视线放在霍城洲身上。
霍城洲注意到了,笑道:“你跟她很早就认识是吗?你们应该是朋友关系吧?”
楚迦楠心里还是不想盛淮南被卷进到他们二人之间来,“我们不认识。”
两天了,霍城洲可算是听到楚迦楠的声音了,他心情好了些,“不认识?那她那样帮你说话?你脱个衣服受辱她记那么久?”
楚迦楠看着他,“我们女孩子都是惺惺相惜的,自然会互帮互助。她很善良,看不得我受辱,便想着分给我一份善意,这有问题吗?哦,不,不对,我忘了,你不明白,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永远也理解不了!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别人的善意!”
见她还在挣扎,霍城洲笑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行,我当你们不认识。”他开始脱女人的衣服,解开女人睡裙的扣子,裸露出来浑圆饱满的奶子,他吻了上去,细细地舔弄着。
吻着,他便想吻上女人的唇,但被楚迦楠躲过了,他极有耐心地用手掰过她的脸,“你爸爸叫楚良,对吗?”
屋内突然安静了,楚迦楠在听到“楚良”二字时,心跳停止了跳动。
她正视着男人的眼睛,“不是,我家人都死光了。”
霍城洲不信,“宁宁,别挣扎了。我刚开始确实没怀疑,但无意间听到了盛家那两人的对话,我才叫人去查的。唉,对了,你不是想知道盛淮南跟那个安先生什么关系吗?”
没等楚迦楠回答,霍城洲自己就说了,“兄妹,亲兄妹,同父异母的那种。”
又一次,楚迦楠的心跳乱了,“什么?”
见女人眼眶又红肿了起来,霍城洲吻上了她的眼皮,“你觉得她比你还要惨吗?心疼那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