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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伴随片声做(微)

 

海浪翻涌,晚风携带水汽呼啸。

盛淮安站在外面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

是巴特来电,“安哥,摩苏尔那边我们与政府的合作已经摆到明面上了,是不是要终止与is的合作。”

盛淮安思考了一会,手指敲击扶手。

is在半个月前便已经知道盛淮安玩的双面把戏,这才有了波斯湾与盛淮安一方的海战。

当时的盛淮安一方是以军舰对抗敌方的战斗轰炸机,用的是防空导弹击落对方的一架苏-47,后又派出军舰上的战机与对方斗争。

海战的胜负很明显,一定是盛淮安一方赢。可盛淮安为了做局非要演戏给其他人看,让他们误以为他被打伤,坠海,下落不明。后,他是在海里游了半个小时到提前准备好的辅助战斗舰艇上,直达澳门。

“不用。”

盛淮安没打算终止与is的合作。对方偷袭便偷袭了,他可不会在乎,更不会与利益与钱过不去。

巴特明白,又说起下一件事,“比尔在加拿大的时候碰到霍城洲的人,看来霍城洲是玩的声东击西,让别人以为他的重点是放在亚非欧市场的开拓。”

盛淮安低笑一声,“不是。是他野心太大,亚非欧的市场满足不了他。他占领了金三角,如今又快要拿下金新月,那银三角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只要霍城洲能拿到加拿大的市场,那就意味着他马上要占领银三角。他此时要与印度方合作,也是真心要合作的,这对他的事业来说,是很有帮助的,他几乎可以不受阻挠在整个亚非欧大陆进行毒品运输贩卖。

巴特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霍城洲,“那我们还要与他继续合作吗?他若是拿下加拿大的市场,下一步便是要通过我们去和哥伦比亚的集团谈合作了吧?”

盛淮安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只说再等等。

电话挂断后,盛淮安与阿索各抽了一根烟。

盛淮安背靠在游轮边缘,双肘支撑在身后,脸颊鼓动,吐出白烟,“你觉得该跟他合作吗?”

阿索的烟叼在手中,没有抽,“若单说利益,与他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哦?是吗。”盛淮安低头笑了一声。

但阿索又说了,“南小姐应该还不了解他究竟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与我们是在谈什么合作。”

盛淮安嘴角的笑收起来了,“若是她知道了呢?”

“那一切就都没有挽留的余地了。”

晚风吹散烟味,咸淡海风清凉,海水流动声作响,静谧,与游轮上的欢呼雀跃不合。

盛淮安掐灭烟便往回走。

在盛淮南问齐川会不会的时候,他刚好走到门外。

此刻,他单手撑在盛淮南手边的桌面上,手指修长,青紫色血管与冷白色皮肤交织,他微微弯腰。

“盛淮南,输得挺干净啊。”

一感受到盛淮安的气息,盛淮南便低下了头,不去看他,不去理会他。

盛淮安不恼,抬了抬女孩的下巴,让她抬头,“想赢他?”

盛淮南不想输给霍城洲,却又不想与盛淮安说话。但……再怎样说,霍城洲都是外人。

所以,盛淮南轻点了头。

看到女孩点头的那瞬,盛淮安的心跳都快了,笑意充斥,他拉开女孩旁边的凳子,坐上去,一手在女孩脖颈处玩弄。

“盛淮南,你这是在求我?”

得寸进尺。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盛淮南连看他都不看,直接看向对面的霍城洲。“继续?”

霍城洲自然愿意,“好啊。”

开蛊前,盛淮南说:“这次比小。”

“可以。”

开蛊。

霍城洲十个点。

盛淮南……

呃,周围的人都向她看去了。

盛淮安支着个脑袋看她,“盛淮南,我的钱不是钱?”

很好,轮到比小,盛淮南摇到了五个六。

厉害!

比大五个一,比小五个六。

所有人都甘拜下风。

盛淮南算是懂了为何有人赌博成性,为何国家大力打及赌博犯罪。

她不想玩了。

盛淮安看了眼她摇出的骰子,盯着她。这种赌局,他们可没出什么老千,只是规规矩矩地在玩。所以,盛淮南的运气是真的差。

“盛淮南。”

盛淮南不想理会盛淮安,不想看他,不想。

盛淮安没在乎,“我的钱要被你输光了,我怎么活?”

呃……

其他人看了一眼他,搞不明白他。

盛淮安掐着盛淮南的后脑勺让她去看他,“你养我?”

不要脸。

盛淮南想挣扎开,但是没成。

盛淮安凑近了她,“没说不让你玩,这东西玩了上瘾,少玩几次过过瘾就行,沾上了不好。”

但盛淮南还是没去看他,她虽然抬着头,视线却放在一旁。

这时候,霍城洲说了句,“南小姐,还玩吗?不会是玩不起了吧?”

激她。

盛淮南看着霍城洲,越看他,越觉得此人不讨喜。

这次,她转头看向了盛淮安,眼神中还是带着一点祈求的意味的。

没等盛淮南开口,盛淮安便直接说:“亲我一下,我帮你赢他。”

盛淮南自然不愿,关系挑开了,再去亲近算什么。

盛淮安捏了捏女孩的脖子,“快点。”

“亲哪里?”

盛淮南与他说话了,盛淮安嘴角露出笑意,闭上眼,等待女孩的亲近,“哪都行。”

亲哪里于他此刻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盛淮南能与他亲近。

周围环境并不安静,盛淮南却听到了自己一直不断的心声。或许,就当还不知道盛淮安的身份,就像以前那样就好。

过了将近一分钟。

盛淮安等得都不耐烦了,在要强迫女孩之前,脸颊上一热,柔软湿润的唇瓣贴了上来,像是刚刚晚风拂面那般轻盈。但又不同,刚刚晚风吹得他凉快。此刻,这吻,勾起了他一身的火。

吻转瞬即逝,不过三秒。

盛淮安笑了,即便只是亲个脸,他内心也压制不住地喜悦,侧头看了眼刚亲完他又低下头的女孩。

他看向霍城洲,眉尾上扬,“霍先生,你也看到了,让我一次,条件你开。”

这是……作弊?还是光明正大的!

盛淮南当即抬头看他,气道:“你……”

真不要脸!

盛淮安好笑地在女孩头发上揉了揉,“开玩笑,逗你玩呢。”他凑近女孩脸蛋,看了眼女孩近在咫尺的眼睛,唇瓣。

“生气了?”

盛淮安掐了掐女孩的脸蛋,手指擦过女孩泛红的脸颊,“南南,怎么这么可爱?”

盛淮南是一点都不想与他说话,此刻她只想着要赢霍城洲。

开摇。

霍城洲摇着,又问了盛淮南一句,“南小姐,你家的律师叫什么?”

这是他在酒店时,听到盛淮南与盛淮安对话时留下的疑虑。

盛淮南不知道他问这干什么,“楚……”

她话未完,盛淮安手指敲了敲桌面,在霍城洲向他看来时,他转移话题,“开蛊?”

盛淮南不解地看向盛淮安,后者在她头发上揉了下,贴近她耳边,“别跟他说话了,有人容易遭殃。”

他这话盛淮南不明白,更不知道霍城洲与盛淮安突起了紧张气焰是因何。

开蛊了。

霍城洲二十八。

盛淮安二十九。他挑眉一笑,“多谢霍先生帮忙,要不然,我可难哄我家的妞了。”

霍城洲看着对面的二人,看不惯别人亲亲我我,他烦躁得要死,“不是我帮忙,是安先生运气好。”

“我的运气也就那样,但确实要比霍先生的好一些。”

赌局结束的时候,霍城洲邀何琼单独见面。

他们二人的合作很早便开始了。

何琼想要将自己的赌场开好,让自己的游轮发挥更高的价值,他自然要牢牢控制手底下的打手、枪手、小姐等人,而毒,便是对他最有用的东西。这样一来,他不光能牢牢控制手底下的人,就连来他这的客人都多了。

盛淮南被迫与盛淮安同住一间房间,是游轮上层的豪华套房。

他们房外有个大型露天台,能欣赏天上夜景,能品味海风携带水汽浮动。甚至还有个电影院,专为此套房的客人提供乐趣。

盛淮南是被盛淮安抱回来的,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躺椅之上,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表情,没有感情。

盛淮安打开了播放器,放了一个电影,偏头去看盛淮南。

“盛淮南,我不管你要如何,今晚我是必须要做的。”

盛淮南没有回答他。

盛淮安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身上,“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你想做便做,我说不想做你便能不做了吗?”

听到回应,盛淮安还是开心的,“好好配合我,姿势你定,行不行?”

盛淮南不想与他多说。

电影的声音大了起来。

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不停的淫叫一直在响。

盛淮南的脸蛋刷地红了。

回头看时,电影幕布上正有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在做爱,女人衣服未脱完全,黑丝腿袜还在,黑色蕾丝内裤超性感,肉感大腿上还戴着绷带,男人的性器挑开内裤便直接进了去。

电影中女人的声音更大了,更暧昧了,更软了。

“你换个!”

盛淮南主动跟盛淮安说话了。

而盛淮安只是一笑,往幕布上瞧了眼,又调大了声音。

声音回荡,盛淮南害羞得面红耳赤。

“你、你怎么……”

“我什么?”盛淮安拨弄了下女孩的头发,“哪个男人敢说他没看过?”

盛淮南头埋在男人胸膛处,妄想以此屏蔽那些声音,“我们班的男同学就有人说过从不看这些肮脏的东西的。”

听到女孩害羞时说出的话,盛淮安心情大好,笑着在她头顶上吻了吻,“那都是他们骗别人的说辞,表面上如何正气,暗地里,可比那些大方承认的人更险恶。”

见女孩手都捂在了耳旁,盛淮安拿开她的手,“男人无非就两类。一类开黄腔上瘾的明骚,一类不愿承认的闷骚。男人这物种可心机得很。”

盛淮安大掌开始穿进女孩裙摆里,“盛淮南,我是你亲哥哥。其他男人都那吊样,去玩弄女人,欺骗女人,得到了再抛弃。至于我,玩你,我肯定是要玩的,男人本性嘛。欺骗的话,我现在应该没什么隐瞒你的了。至于抛弃,盛淮南,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这层关系永远是断不干净的,我的意思是,我们永远都分不开的。”

盛淮南征愣住了。他们有血缘关系,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要她如何去对待,如何去选择。

在她思考的时候,盛淮安便直接将她的内裤拽下,拉开他的裤链,龟头开始在女孩穴口摩擦。

“盛淮南,我们一起变态下去,多好?”

盛淮安开始玩上了女孩的奶子,“至少,我们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做完爱后说断就能将一切断了。”

他吻上女孩的唇,若即若离,“我们是家人,那些人追逐一辈子才能达到我们的。”

这明摆着是pua盛淮南啊。

盛淮南推了他一下,“不是的,我们不能这样的。”

“不能这样?这样是哪样?”

盛淮安握上自己的性器,在女孩穴口打转摩擦,“南南,跟哥哥做,不舒服吗?”

好痒,好痒啊!

盛淮南想去推开他,但是放在她腰间的手不松,她只能牢牢地趴在男人的身上。

盛淮安握着性器的手松开,bi扣着盛淮南的后脑勺让她去看向电影幕布,“南南,不用想,别的男人没哥哥技术好。”

电影幕布中,那两个男人一人用手在那女人穴口上的嫩肉摩擦,一人去伸着舌头给那女人舔。

盛淮安吻上女孩耳垂,轻轻一咬,感受着女孩的颤抖,“别人可没哥哥清楚弄你哪里会让你更爽。我给过你那么多次高潮,没忘吧?”

盛淮南征愣地看着幕布,目光些许涣散。

幕布上,一男人的性器插进了女人的逼里,开始快速抽插,汁水飞溅。另一男人的性器被女人用嘴用手撸着,那个男人舔过自己的三根手指,开始揉着女人的外壁肉。

声音更响亮,更谄媚了。

盛淮安吻在女孩侧脸,抬眸睨了眼幕布,“南南,你下面湿了。”

湿了。

看个片看出反应了。

盛淮南脸红到脖子根。

盛淮安伸手摸了一把,“南南,哥哥帮你好不好?”

盛淮南紧闭着眼睛,她都不知道为何会起反应。

“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去动那些人,是吗?”

盛淮安嘴角开始勾笑,“是。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那些人我不会动。”

“你什么时候放他们离开。”

“看你表现。”

“我如何表现?”盛淮南不想听这什么看你表现。

盛淮安把人扶起来,二人对坐,“等到你彻底放弃离开我的心思,等到你爱上我、离不开我的时候。”

“我做不到。”

盛淮南给出了回答。她没办法去爱上一个一直强迫她、限制她自由的人。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耗着。”

电影声音更大,换了场景,又多了人。

在盛淮安性器要进入时,盛淮南放弃抵抗,但不忘小声喊着,“套!你戴上。”

“不戴,那个不舒服。”

“不行!”

盛淮安低头看了眼二人相交的地方,他掐着女孩的腰,摩挲了一下。

“南南,体内射精,你会很舒服的。”

“我不要!”

盛淮南的声音颤抖,都要哭出来了。

盛淮安安慰着她,“乖,就这一次,这一次先不戴好不好?让哥哥先爽够好不好?”他说完,又低声骂了句,“妈的。”

太久没做了,硬得他疼,还进不去!

是夜,大海一片寂静。波浪泛起白花,轻吻岩石。平静的,轻柔的,朦胧欲睡的。月光如银纱织成的薄雾一般,在普蓝的海面上劈开一道明亮的云光,颤动着,闪烁着,银鳞一般。

“啊啊……”

第一下,性器直接整根进入女孩身体里,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出不来,被里面的肉裹挟着,蛛丝般缠绕不断。

盛淮南后背靠在护栏,对于男人的进攻,她退无可退,无处可避。

月光映衬下,二人身体颤抖,只因这一下,久违的第一下。

盛淮安掐在女孩腰间的手打颤。

太紧了,只进去一下便汗流不止。太久没做了,又疼又爽的。

盛淮安手掌掠过女孩的脸蛋,将她沾到唇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手上温柔,下身趁女孩放松之时抽出,插入,速度逐渐加快。

盛淮南被放到躺椅上侧躺着,盛淮安自她身后很有技巧地斜插进去。

女孩甬道太紧,盛淮安便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双腿大张,开始猛烈迅速地抽插。

趾骨撞击臀瓣,撞得那白嫩的臀瓣发红,肉体碰撞声伴随海浪拍岸声作响,灵魂共鸣产生回响。

盛淮南一手抓着身前的扶手,一手紧握着拳头。她紧闭双眼,紧咬牙关,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撞,承受着身体与心灵双重痛苦。

害羞、痛苦、惊恐……

可偏偏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矛盾,太矛盾了。

盛淮安手掌掰过女孩脸蛋,让她侧着脑袋与他接吻。

吻势逐渐加深,变得缠绵。唇瓣碾转相蹂,舌头勾连不松。

女孩的唇瓣带着甜味,舌头残留着刚刚喝完的牛奶醇香,香甜充斥在味蕾之间,吻愈发激烈。

可渐渐的,他尝到了咸味。

唇瓣稍稍分开,盛淮安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女孩的脸蛋。

明亮的眼睛闪烁泪光,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脸蛋泛起潮晕,泪珠挂在梨涡之上。

盛淮安稍微慢了一点,“疼?”

是疼,却又不是。是那种灵魂与肉体的交错矛盾,比单纯的疼更难受。

盛淮南摇了摇头,自己用手将眼泪擦干,“你继续吧。”

这是一种妥协。弱者对强者的妥协,没有尊严,没有选择可言。

盛淮安知道盛淮南内心深处还是反感,还是抵抗,他知道,刚刚没在意,可现下看到女孩的妥协反倒涌上了丝丝怒气。

盛淮安把人抱到地下的软垫上跪趴着,还是从她身后进。

他上身直起,三两下解开衬衫扣子,双臂交叉身后褪下衣服,露出紧致坚硬的胸肌与腹肌。脸上汗水顺下颌线留下,淌过人鱼线向下流。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腰便开始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汁水伴随动作喷出,在二人相交之处落下,滴在洁白干净的软垫之上。

而盛淮南自始自终都没有叫出声。做归做,但要让她真正去面对与哥哥的背德之事,她还是不愿接受的。

一股热流涌进身体深处,很细微的感觉,但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盛淮南,她亲哥哥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里,会与她的身体相融,永远留存在她身体里。

身体晃动着,两个浑圆饱满的奶子在夜中来回摇晃,盛淮安俯下身趴在女孩身上继续着胯间动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女孩背上,两只手握上女孩娇挺的奶子,揉戳着,由慢到快,力气也逐渐增大。

盛淮安靠近了盛淮南耳边,问她:“不舒服吗?”

又是明知故问。

他都看到了女孩脸上的潮晕,都知道女孩被肏得汁水不停喷,却还要问她。

盛淮南双臂支撑着软垫上,低着头,视线放在垫子上,声音很小,“舒服。”

“既然舒服了,那好好享受着不好吗?哭什么?”

这次,盛淮南是一点都不想回答他。

盛淮安一手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看。

“盛淮南,跟你哥哥做爱这是事实,你享受也是事实,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得接受,听到了吗?”

接受?该如何接受。

盛淮南推了他一下,不想再听他说话,不想事实被他说出口。

女孩的推攘盛淮安没在乎,他吻上她女孩的唇后便又开始了猛烈攻击。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捅穿女孩的身体,只为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留下他的痕迹。

淫水在要流出女孩甬道时,又被他堵了回去。冲势之迅猛,宛若长刀劈竹,快,猛,无法阻挡。

或真是太久未做过了,如今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许久,盛淮南被男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承受着更猛烈的攻击。那根性器好像要捅穿她的身体,她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

可偏偏她不肯发出声,不肯将疼痛喊出来。

她这副倔强模样在男人眼里那就是抵抗,不甘。说白了,盛淮南还是不愿接受。

深夜,海风卷起,海浪澎湃,暗礁在海浪的拍打冲击下变得残缺。

盛淮安的动作比刚刚还要迅猛。一手掐着女孩的腰让她一次次坐上去,将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身体最深处,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将他身体里的精液射进女孩子宫。

动作丝毫不肯慢下来,正如二人现在的气氛不可缓和一般。

盛淮南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肏烂了。跟刚刚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是疼,很疼,能感受到自己的肉膜要被撑烂了,能感受到小腹处男人的性器捅了进去。

盛淮安甚至一手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与他接吻。吻势强势,如下体攻击一般无二,只想等着女孩喊出疼。

可偏偏盛淮南不愿,下唇都咬出血了,她还是一声不吭。

二人此刻的做爱就好像是打架一般,一人行动暴力,一人冷暴力。

可终究还是盛淮安害怕女孩受不了,先慢了下来。

他吻在盛淮南脸上,头发上,“南南,别和自己过不去,嗯?”

得以喘息片刻的盛淮南低着头小口呼吸着。生理性眼泪宛若突来的洪水一般,泄了出来,心头酸痛。

盛淮南哭了。

疼、难受、害羞、挣扎、矛盾……

盛淮安顿了片刻,突然肩胛骨处传来一阵疼痛。

盛淮南咬在男人的肩胛骨处,死死地咬着,要将刚刚受的痛全还给盛淮安,想要以此缓和自己心中的矛盾。

她渴望自由,却又渴望亲情。

可偏偏有盛淮安这么一个男人给她亲情,却又剥夺她的自由,让她在岔路口挣扎,让她不知所措。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盛淮南松开了他,下巴抵在男人肩膀上,脸蛋埋在男人脖颈处。

啜泣着,流着泪。

二人没有说话,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心声。

盛淮安手掌在女孩后背上轻抚,帮她顺气,算作安慰。

海风吹散血腥味,淫靡味残留。

电影结束了,盛淮安给人换了个动画片,让盛淮南看着。

或真是动画片诱人,盛淮南看了一眼便将刚刚的情绪收起。

盛淮安仰躺在软垫上,将盛淮南抱在怀里,陪着她看。

“南南,不哭了,嗯?”

哭声渐渐变小,仅剩着不太顺畅的呼吸。

盛淮安在女孩脸蛋上吻着,吻着女孩那和他相似的鼻子,吻着和他不一样的眼睛,吻着,静静地吻着。

“盛淮南,我做不到给你自由。”

他知道盛淮南想要什么,可他什么都能给她,唯独不愿给她自由。

或许是在黑暗里生活太久了,太渴望光明了,便要强制将光留下,留在自己身边。

盛淮南没有吭声,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电影。

盛淮安的视线放在幕布上,“所以南南,你试着接受好不好?”

没有回答,不知能不能接受。

盛淮安没再问,只是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多了一份力,像是要将她拥进骨子里,让她与他一体,永不分开。

晚间的时候,盛淮南有些饿了,盛淮安便带着她到了底下的海底酒店用餐。

餐桌靠近透明玻璃,玻璃外海水在鱼儿的动作中涌动。奇幻的用餐体验,让盛淮南久久难忘。

盛淮南眼睛注视着玻璃之外各种品类的鱼儿,拿着刀叉的手松松的,刀叉在她手中要掉不掉。

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泛起白色偏冷调的光芒,打在盛淮南的脸上,照在她那因昂首而格外显眼的肩颈线条上,如梦如幻的感觉。

盛淮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看向玻璃之外,看着她痴迷于那景色。

性器又硬了,他低头抿了口红酒,“盛淮南,吃饱了没?”

听到问话,盛淮南才偏过头。她从来到这就没吃几口东西,自然还是没吃饱的,但她知道盛淮安这样问她其实是在催她。

叉子插进男人替她切好的鱼排里,咬上一小口,鱼排入嘴即化,在舌尖爆出鲜嫩的汁水。

盛淮南吃了一口便用纸巾擦了擦嘴,去看向对面的盛淮安。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带着人进到了海底酒店的房间里。

房间顶部以及床尾面向的墙壁是以透明玻璃围上,与外面的深海几乎融为一体。

“不要在这!”

盛淮南觉得这里太太太暴露了,周围都是透明的,海里的鱼儿也在周围游着。在这房间里做,跟在大街上做、让别人看着没什么两样。

但是盛淮安不管,他就要在这。不顾女孩的阻抗,便把她压倒在身下,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在盛淮南渴了的时候,盛淮安拿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便喂给盛淮南,在她喘息的时候,他又继续他胯间不停的抽插。

没一会,盛淮南全身都红了。不光是高潮来临的那种红,还有醉酒的那种红晕,身体有一丝发烫。

女孩甬道里烫得厉害,盛淮安忍不住粗喘了一声。停下动作时,盛淮安手掌在女孩脸上摸了一下,烫得很。

性器急忙自女孩身体里抽出,盛淮安给她裹上被子便叫来的游轮上的医生。

检查了一番,幸好不是发烧,只是普通的醉酒。

海底酒店的女仆送来了醒酒药。

待人都离开后盛淮安便坐到女孩身边,拿起女孩有些柔弱无骨的手,十指相扣。

指尖轻戳女孩泛红的脸蛋,女孩便皱眉了,盛淮安觉得有趣极了,便又戳了一下。

紧接着,醉酒昏睡的盛淮南醒了。

“我要回家!”

“我不想在这里!”

“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好难受啊,好难受……,我好想哭,好想……”

盛淮南喊着喊着便哭了出来。

给人弄醒的盛淮安只能轻声哄着。但令他意外的是,醉酒的盛淮南力气很大,脾气更大,他都控制不住。

这一晚,二人都没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下。

盛淮南哭嚎了一晚上,在盛淮安身上咬下痕迹,抓他,挠他,一直不听,像是在梦里与人打架,对男人拳打脚踢着。

盛淮安算是长教训了。刚刚忘了盛淮南以前还未喝过酒呢,只是喂一口,人就醉成了这副样子。刚开始盛淮南睡下了,他还手欠非要去调弄她,这下好了,下身硬得发疼,却也只能陪着女孩玩闹,还得哄着她睡。

直到凌晨五六点多,盛淮南小声呢喃了句才睡下。

她呢喃:“爸爸,妈妈,南南想你们了。好想,好想……”

游轮七楼的中庭是一个大型狂欢夜场,凌晨时各种表演不间断。

霍城洲与何琼谈事情就是在这谈的,他看着何琼在一众美女的陪伴下热舞,听着他们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可他也只是独坐在那里喝着闷酒。

事情谈完之后,他对于何琼的赚钱法子还是挺欣赏的。

何琼是靠开赌场赚钱,赌场进行着赌博与色情交易。不光如此,他利用自己手底下的产业与一些诈骗集团达成合作,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何琼赚的钱虽没有霍城洲靠贩毒赚的多,但胜在何琼的风险是很小的,不用一直在刀尖舔血。

所以,霍城洲便有打算要进攻赌博行业。他在澳门有自己培养的势力,一打听,他就又知道了盛淮安的一些事情。

比如,盛淮安在这里开着一个赌场,规模很大,赚的钱也很多。

事情谈好之后,阿明也回来了。他刚刚是在霍城洲的命令下,去把楚迦楠强制带过来。

霓虹灯光四射,光线昏暗。

霍城洲喝了一口酒后便起身往套房走,“她有说什么吗?”

阿明跟在他身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她”是谁,回:“没有。”

霍城洲脚步顿住,转头去看他,“一个字也没说?”

阿明摇头。

回到套房后,套房内安排的管家与女仆全都被轰出去,门被霍城洲大力地关上。

往里面走,上到二楼,是他们顶级套房的卧室。

进到屋里时,楚迦楠正双臂环抱在膝盖上,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霍城洲到她身边便直接大力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扔到床上,身体压过去,手掌掐着她的脸蛋,掐得女人脸蛋红肿,膝盖蛮横地压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初宁,你他妈跟我玩什么游戏呢?一句话也不说,是觉得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时间推前两天,楚迦楠从广东逃到澳门的第一天。

她原先真的只是想跟霍城洲玩一下她逃他追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不成想,中间发了点意外。

楚迦楠在暗地里发现阿明与澳门的人也有所来往,她便猜测到霍城洲的手已经伸到了澳门,并且知晓霍城洲与这里的人的合作时间已经很长了,私下里不知已进行了多少的毒品交易。

明面上她装作想要逃离霍城洲身边而在满澳门的跑,私底里通过军用密码与澳门缉毒警达成合作,一起在暗地搜寻。

但线索追踪到一个赌场就断了。

一晚,她在回酒店的时候收到一封匿名来信。

信纸上是警方专用的暗语,告诉她,线人被抓。

楚迦楠对于此信半信半疑,她确实怀疑并且猜到了老茂已经被霍城洲的人抓走,但这封信实在是太可疑了,她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能确定的是,写信的人和她一样,都是霍城洲手底下的人。

信纸被粉碎,冲进下水道里。

楚迦楠正蹲坐在马桶旁时,房间的门便被大力踹开。

是霍城洲找到了她。

楚迦楠也觉得这逃跑的戏码没意思,静静地坐在那里接受着男人的怒火。

霍城洲进来时便一眼看到了浴室内的楚迦楠,他大步走到女人跟前,掐着她的脸让她站起来。

这次,他不再隐瞒,直接说:“楚迦楠,逃跑之前想过后果没有?”

楚迦楠原还想着可以再低声下气求他就好了,但听到霍城洲叫她的真名时,她怔愣住了。

“你……”

对于女人的疑虑,霍城洲还好心地给解释了,“楚迦楠这名字挺不错的,我刚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这名字配你,大方。”

楚迦楠彻底明白了,霍城洲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甘心。

霍城洲先扫了眼她的身体,“刚洗过澡?”

楚迦楠没有回答他,倔强地看着他。

霍城洲松开她,退后一步把浴室的门关上,“从什么时候开始?楚迦楠,你其实藏的还不错。但我这人就有个臭毛病,谁在我面前露过面,我便要去查谁。”

露过面?楚迦楠想到,第一次在霍城洲眼前路面便是她在他面前展露射击能力,好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

原来那么早,那么早他就开始怀疑了,早在她开枪杀死许承川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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