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五条悟你spy陀螺呢?
不晕吗你?
我鬼鬼祟祟地尾随脑花,准备找时机给他敲闷棍。
我用狱门疆敲闷棍其实很有说法。
定员一名的狱门疆里面正蹲着一只五条悟,五条悟和脑花有大仇,我用狱门疆敲脑花就是在帮五条悟亲手报仇。
这得算五条悟欠我一个人情。
正好恩怨扯平,五条悟出狱后也不能理直气壮找我麻烦了。
完美计划通!
当然核心原因是我手里的硬物只有狱门疆完全没得选……
然而脑花此人,虽然对我表现得好像特别信任的样子,但我觉得他是脑子里面开煎饼摊,无时无刻不在叠千层饼。
比如他走两步就要警惕地回头看我一眼,搞得好像我会不讲武德地偷袭他一样。
因此,都到高专忌库了我还没找到机会。
好在由于脑花的咒灵大放送,高专进入应急模式,降下控制咒灵进出的帐,同时宣告所有无战斗能力的辅助监督撤退避难,故而高专忌库处于无人把守的状态。
我和脑花如入无人之境。
偌大的忌库,左手是通天阔气的书库,右手是琳琅满目的咒具,正对着的则是封印各类咒灵的封条盒。
脑花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扭曲,从夏油杰那继承来的眼睛四下逡巡,随后目光一顿,走向书库的方向。
……不愧是千年老妖怪,热爱读书才是可持续发展的硬道理。
怪不得他脑子那么好使。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我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把咒具,向脑花的后脖颈袭去——
“雪枝……嗯?这是……”
好巧不巧,脑花抽出一本书向我转身,我急忙收力刹车,顺势做了个收刀入鞘的姿势,假装无事发生。
“……「空切」?”
“什么?”
我看了一眼手中那柄长刀,肉眼可见的平平无奇,属于丢到地上都没人捡的普通。
“没想起来吗?”脑花略一思索,“不过……到底是又回到你手里了。”
我不敢多说,只好故作了解地颔首。
脑花一边翻阅手中的书,一边轻声说:“「空切」在所有人眼里不过是个「传说」:它的诞生无从考据,由于它不锈不垢,被上供于皇室,随后又因外貌普通无奇而下赐贵族……当时赐予的正是五条家。”
我其实完全没兴趣听他讲历史课的,但我从脑花的叙事里听出了八卦的味道,于是兴致勃勃地dj了追番。
脑花将书一合,微笑地看了我一眼:“空切在所有人手里都不过是破铜烂铁,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