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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慈母多败儿

 

羿元霜茫然地看着谢以川,心神恍白的病症让他对外界失去了大多数的感应,只能进行一些浅薄的沟通,对于过于复杂的句子便会像稚儿一般难以理解。

谢以川伸手放在羿元霜唇边,让羿元霜乖巧地伸舌舔舐掉那些从他身下流露出的淫水,舔得五指根根湿亮,裹上一层津液。

借着羿元霜口中津水的湿润,谢以川再次摸向羿元霜腿间,这一次是将两根手指并根没入穴缝,撑开嫩红的穴口,将小巧的女穴硬生生剥得露出湿红的肉道来。

身下人感觉到了疼痛和不适,轻微颤抖起来。谢以川倾着上半身的重量压制在他身上,口齿间还衔着一枚乳尖,边用手指挤入身下人软腻的穴肉里,力道放柔,指节轻缓地在黏湿的红肉间抽送着。

他手指上有茧子的那块正好按在了女穴上方那枚软嫩小巧的蒂珠上,挤压又揉捏地按着女蒂,以手腕发力前后振动抽打,将花穴拍打得湿软冒汁,又嫩又热地主动吞起谢以川的手指来。

谢以川用裹着淫液的手指进出翻玩着那枚滑腻炙热的孔窍,插得羿元霜一声声呻吟如掺了蜜一般,一声急过一声。他眼波流转如水,额头鬓间渗汗,手指忍不住抓在谢以川肌肉硬挺的肩胛上,双腿承受不住得直打摆。

压在身上的男人置他的反应不顾,毫不怜惜地抠着他湿淋淋紧缩的女穴,同时含着被吮到肿大的乳头粗粝地舔咬。直到羿元霜双腿抽搐般颤动,有温热的湿滑顺着谢以川的手指压不住地喷发出来,甚至沾流到了手腕,谢以川也如愿在口腔中吮到了一丝乳香的甜味。

谢以川抬起头,舌尖舔去嘴角渗出的一滴乳白。

羿元霜侧过去的脸上一双水洗过般湿亮的眸子有些发直。他脸颊红晕未消,木愣的样子也甚是可爱。

平坦瘦削的胸膛前,两抹薄软的乳肉被又拧又咬出践踏花瓣般柔嫩的红痕,顶上嫣红挺翘的乳头足有女子小指粗细,挂着一痕乳白色的奶水,随着谢以川手指捏住乳肉的挤压,又是溢出了一点流动的奶液。

谢以川将那些珍贵的乳水都舔进腹中,吃得仔细,反复舔舐,仿佛津津有味。

在还没能调教好羿元霜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下手不当把羿元霜的奶水挤出些血丝来,甚至是血液浓得大于奶水。羿元霜这对椒嫩鸽乳在他手下吃了不少罪,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包裹着布带止血,渐渐的竟然给他自己养成了裹奶的习惯。

将那点来之不易的乳奶吃干净后,谢以川便迫不及待要对羿元霜这具瘦弱的身体进一步地敲骨吸髓。他解开衣物掏出沉甸甸炙硬的性器,夹在羿元霜方才达到过情潮,裹着一层滑腻淫液的腿缝间,抱着羿元霜的双腿前后抽动地顶撞着小腹。

“母亲……”谢以川的一双眸子被烛光映得极亮,像掉进去一团燃烧的火焰,“母亲的穴好湿、好滑,光是用腿夹着,就让儿子要去了……”

他那具性器前端龟头膨结硕大,又挺翘坚硬,粗细更是堪比羿元霜的小臂,充血时青筋鼓胀看起来犹为狰狞。每次夹在羿元霜腿缝间滑动时,前端都会沉沉地砸在羿元霜小腹处胞宫的位置,带着炙热体温的坚硬压得他白皙的腹中深浅薄红一片凌乱。

羿元霜被隔着一层柔软的腹膜顶撞胞宫,身下一阵发麻,噙着泪失声地短促叫着,被男根挤压得微微分开的两瓣红肿花唇间溢出成股的湿热,竟是短时间内紧接着又潮喷去了。

连续的两次高潮耗尽了羿元霜的体力,他不由得双腿虚软,只得谢以川在他腿根处轻轻一拍,便脱力地双腿歪倒,向两边分开,倒像是主动向谢以川张开腿一般。

谢以川看着羿元霜脸颊潮红,涎水挂在唇角都不知道吞咽的模样。他双手扶上羿元霜软软栽倒的双膝往下压了压,使得羿元霜花穴两瓣嫩唇都往两边拉扯开,抻出一孔含着水的通红淫窍。

他长发滑落,微微盖过眼睫,显得眸色愈发深沉:“这可是母亲主动邀请的。”

羿元霜目光转动,看向了两人身下。许是被抵在腿间挤开软嫩花阜的阳具尺寸惊骇住了,又或者是勾起了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肉眼可见的有些惧怕地瑟缩了一下。

谢以川俯身压着他,在羿元霜耳边哑声呢喃:“母亲怕什么,之前不也是……”

他掐着羿元霜瘦得浮起的胯骨,身下突然一挺,借着湿滑将龟头捣入那只开了两指的花穴孔窍中,将嫣红肉洞撑得涨满到箍紧性器一圈:“……这么进去的么。”

窒热的花穴里裹着硬物,紧绞得将湿滑的淫水都挤出来抹在性器一圈上,使得进出顺利了许多。谢以川压制住羿元霜破碎的挣扎,手掌掐紧了羿元霜热汗淋漓的湿滑腰身,将羿元霜的腰臀抬得高于床榻数寸,以便承受性器自上而下地插入。

羿元霜哭得被泪水呛到流涕,纤细的双臂撑在他胸膛前抗拒地推着。他跟谢以川体型差了太多,尺寸毫不兼容的强行嵌插令他苦不堪言,双腿已经被插得往两边平抬分开,本就窄小的女穴被男根撑大得肉膜浮肿,穴口紧绷,随着性器进出的拖拽甚至能带出一圈穴内的红肉。

这还是谢以川并未全部插入的结果。他捅弄着羿元霜柔嫩的宫口,挺身一下下进攻着最深处那腔红腻的软肉,企图一举将未进入的半截性器也一并捣进甚至于肏穿宫口。

“母亲不是已经生下了我么,怎么宫口还紧得干不进去。”谢以川沉沉压着身下纤瘦的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瞎话,身下的动作重得像在打桩,撞得羿元霜双眼向上翻白,双手也无力地甩落在身侧,只得以指尖扣紧身下被褥。

他体内仿佛被男人的粗茎搅动着柔软的内脏,连呼吸时的身体吸吮都是折磨。谢以川的抽插完全没有章法可循,深浅或者是上下侧捣都令羿元霜哭叫不已。

穴腔被狰狞的茎身一遍遍碾得通红熟烂,花唇都肿得犹如两瓣翘飞的嫩翅,蒂珠更是磨蹭肿大如小指。女穴被性器撑满得不堪,以至于那龟头多次将宫口捅捣得变形直至捣入胞宫时,羿元霜藏在花阜间,细细一缝的女穴尿孔失禁出的尿液都是被挤压得喷溅出来的。

谢以川将精浆注满了那腔糜红的胞宫,撑得羿元霜小腹微隆,性器拔出时还能看到不断哆嗦的双腿间,合不拢的湿红甬道深处宫口上的一层白膜。

羿元霜已经紧闭双眼昏迷了过去,谢以川用手指掀起他的眼皮,甚至还是两眼微微翻白的状态。

此时若是用力残忍掐一下他女穴上的花蒂,又或者是双手拧着两乳狠扯,说不定能强行唤醒羿元霜的意识——谢以川那根阳具射足了一管精浆仍是硬挺向上,毫不餍足的。谢以川还想跟羿元霜再共渡一轮性事,只可惜羿元霜的身体一直没好透,强来怕是又要让他大病一场。

谢以川思索着想,难得趁手的玩具还是要留着长远着用,一下子用坏了也太可惜。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床褥,将昏睡中被触碰到依旧会瑟瑟发抖的羿元霜揽入怀中,整张脸压在羿元霜的发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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