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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宴别GB(手扣玉势R夹)

 

自离开梦入集真岛,康宴别便追在我身后道歉。

我确实有点气,但也知道这事怨不得他。秘境情形本就复杂多变,他又是头次来,不清楚对手能理,沐清柔也很努力,但到底没捞回来,康宴别一次都没能坚持到全程,结束之后一脸歉意地追着我,反倒叫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沐清柔,唐小珂和被喊来救场的沈剑心离开秘境就各自跑了,只有康宴别还跟着我。我去楚州诛恶他跟着,我去银霜口做云从社的任务他跟着,我去晟江茶馆他还跟着。

江湖上最近流传晟江茶馆能邂逅新的侠客奇缘,我例行从老板娘那要了块茶饼坐下,不出意料又是什么都没发生。康宴别自觉心虚,不好说什么,只好臭着张脸生闷气。我没忍住笑,过去找他抱抱。他脸还绷着,人倒是先弯下腰来抱我,反应快得很。

哄了哄他我又把方才答应老板娘的几个委托做了,拉他回家。我家不大,装修是找了个模板照着改的,但很漂亮很精致。邻居家花熟了,我熟门熟路地过去偷了一把才进家门。温辞秋和阮闲舟他们都被我派出去做活了,家里空空荡荡,安静得很。

我先收拾菜地,又去给宠物铲屎,家园里的活都干了个遍,才终于有空把自己泡进浴缸里休息。康宴别在另一边洗漱,我累得要命,闭上眼睛假寐。

梦入集真岛这个秘境现在已经少有人去,只是友人衍天宗的声望还差一点就到钦佩,她自己又打不过,只好来求助我。我本以为五人秘境有康宴别有沐清柔再带个唐小珂,多少算得上嘎嘎乱杀,没成想伤害高得沐清柔差点拉不住,打完花子拽着我忧心忡忡地检查半天装备有没有问题——或许有问题的其实是我。

浴缸里实在是舒服,我躺着躺着就昏昏沉沉地差点没睡过去,倏然惊醒时已经不在水中,只披着浴袍被康宴别抱在怀中。他似乎原本就十分羞赧,见我醒了脸上愈发烧得慌,有些手足无措:“我唤你许久不应,还以为你出事了……水里虽然舒服但万一溺水怎么办?下回可得注意点,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小心的!”

他色厉内荏地训完我,又小心翼翼地觑我的脸色。我这会儿倒是清醒许多,先示意他放我下来。康宴别大概也没敢仔细看我,只是将浴袍披在我身上草草擦了。我赤脚站在地上,地板上还有些许水痕。

“你醒了,那我先走……”他话没说完,便被我拉进了房间。我房间在二楼,坐在床上能看到窗外漫天星子。康宴别不是头一回进我房间,但多少有些手足无措,问:“做、做什么?!”

我坏心思多,但面上不显,只平静道:“惩罚你呀。”

他便不吭声了。

我推着他坐在床上,抚着他的脸凑过去吻他。康宴别僵着不敢动,从脖颈红到耳朵尖。他洗完澡只穿了条裤子,胸口除却伤痕便是漂亮的肌肉,在月光下染了层不起眼的薄红。

“你……”

“嘘。”我贴着他的唇,轻声说,“别说话。”

这会儿方才庆幸我今日把管家们全数支出去干活,没个天回不来。他紧张到甚至不敢看我,而我则跨坐在他腿上,小臂拥着他脖颈,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微启双唇,探入他口腔中引着他同我缠绵。

呼吸声渐次粗重起来,纠缠着融在一处。康宴别一手撑着床,一手揽着我的腰,微微抬起头配合我。

一吻终了,他望着我,眼睛里是灼人的情意。我垂眸,额头抵着他的,说:“别动。”

亲吻或许总会让人情迷意乱,我一面在他脸侧耳垂胡乱亲吻,一面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手指抵在穴口略微进入一些时他才仿佛回神,别过头躲开我,语带惊慌道:“你……”

“怎么?”我兴致勃勃,“你今天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康宴别噤了声。他到底心虚,因此今日格外予取予求。我满意地看他抿着唇,面露隐忍,觉得更兴奋了。

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变态……

他左腿支着,腿间阳物不知何时已然硬了,伶仃地立在小腹上。因着没做过又紧张,那处艰涩得很,我怕弄伤他,不大敢使劲,只好又退出来。

康宴别大概还在做心理准备,我退出来反倒叫他有点意外,“不继续了?”

“你怎么还怪期待的。”我嘟囔着,探身从床头柜翻润滑。我于情事一道并非一窍不通,一些自渎的用具也备着偶尔一用,没成想竟在此时派上了用场。康宴别见我摸出白玉瓷瓶装着的润膏时尚且面色平静,待看到我又从一个上锁的箱子里取出一根剔透的异形玉势,带一条雪白毛绒尾巴的肛塞并几枚带铃铛的银夹时终于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似乎有点想逃:“你玩这么花?”

我很难跟他解释这玩意其实是我行侠仗义得到的赠礼,但这确实是事实。于是我干脆不解释了,直接把瓷瓶里的润膏倒在手上揉开,覆在他双乳上。润膏微凉,康宴别显然被冰得瑟缩了一下。胸口染上一层诱人的水光,我抓揉着意外柔软的乳肉,在我抚摸下硬起来的乳粒顶着我的手心,手感格外好。我揉着圈往外扩,用虎口夹着乳粒,大拇指时不时拨弄两下。

这几年江湖历练,同在洞天福地岛初识时相比,康宴别身上多了几道横亘的伤,气质也比起那时成熟许多。然而此时他似乎久违地变成了那个康家的小少爷,双唇微张,身体下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温柔地望着我。

望着他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是情缘。

手上滑腻的乳膏已经温热。我从盒子里捡起两枚银夹夹在乳粒上。康宴别咬了下嘴唇,并未出声。我拨了一下,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康宴别“呃”了一声,有点结巴道:“你、你要不还是……嘶!”

他没能说完,因为我左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右手则再次抵上后穴,借着润膏的力一下子滑进去半根中指。前后夹击的滋味想来并不好过,嘴唇都被他咬的泛了白。

“放轻松点。”我动了动指尖,清晰地听到他呼吸一滞,随即有些恼怒道:“你只是想玩我吧。”

“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我笑眯眯地加大了握着他的力度,他果然紧张地连后面都夹紧了。我又往里面挤了挤,他只好吸着气告饶:“我错了,你别……”

我松了劲,温柔地抚慰他。康宴别一面深呼吸一面慢慢放松下来,我趁机将无名指也一并入了,慢慢地为他扩张。男子与女子不同,后面似乎并不能自行润滑,只能我一点一点来。其实很麻烦,但看康宴别这副表情,我又觉得很值。

一想到他等下或许还会露出更加诱人的表情,我真是按捺不住。

二指能丝滑并行时我便尝试着寻他的弱点——或许也不太需要,毕竟我在内里稍微一动他便会有很有趣的反应,时而浑身僵硬时而泄出喘息,更罔论胸前乳夹,稍微一动便有清脆铃声,更显诱惑,听得我多少也有了些感觉。

摸索许久方摸到触感有异的部位,指尖才有触及,我便听见康宴别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立时了悟,遂退出些许又猛然冲击。康宴别果然吃不住,哼叫一声,胳膊差点支不住身子。

“你……!轻点!……我……呃!”他勉力撑着自己,吐出的词不成句,语不成调。我盯着他无意识仰起来的脸,脖颈抻出漂亮的弧度,眼神慢慢失了焦,手下却愈发用力加速,每一下都捣在正确的位置上。

那里面温热柔软,润膏在摩擦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配着他抑制不住的低吟高喘和不曾停歇的铃声,奏着媚人的乐章。我左手握着他的阴茎随意套弄,他便浑身肌肉紧绷,连声音都发着抖,打着颤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里射了。

乳白的精液落在他胸口小腹,他胳膊一软,往后仰倒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我为他一一擦去精液,全数抹在那玉势上。康宴别还在射精的余韵里没缓过神,我已经握着玉势的尾端,掰开他的腿,重又塞了进去。

他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双眼发直地看着床幔,直到我握着玉势又动了动,他才仿佛忽然反应过来,眼神慢慢地落到我身上。

“你……呃啊!”我趁他说话,发狠一顶,他果然被打断了,委屈地看着我。

“舒服吗?”我问他。

他仍然是那副委屈的表情,但诚实地点了头。

我奖励给他一个吻,落在唇角。他看着我,刚要说什么,我按着他,又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他显然得趣,但才射过的阴茎还在不应期,他难受得很,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光。

“别……不要……等会儿!”他试图阻止我,但手上力气约近于无,我轻松地把他的双手按在他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上,示意他自己撸硬。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摸着,好容易才半硬,囊袋坠坠地被他一并潦草抚慰,脸上挂着因无法高潮而被操出来的泪。

好惨……更喜欢了。

变态如我当然只会更加放肆。玉势被我捅出了长剑的气势,于是每一下都伴随着激烈的铃声和康宴别压抑不住的叫声。我确实没留手,以至于康宴别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诸如“轻点”“要捅穿了”“救命”“不要”等只会让我听了施虐感爆棚的词句。最后我狠狠顶在那处,用顶端碾着打转,康宴别哭着告饶,双手在虚空抓握寻觅,用力抱住了我。

我松开手,抱住浑身是汗的,颤抖的他。

贺闲,一个某种意义上来说格外轴的人。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到底是怎么能想出在大半夜趁人家大行房事之时动手杀人的——不过这也不太重要,反正结果是我们功成身退,就是贺闲本人状况不太好。

他这人也是多少有点毛病,分明定下计划的是他,临到动手忽然不许我进去埋伏的也是他。不就是大肚胖子脱光与人性爱么,一刀下去就剩一大坨烂肉了,有什么打紧的?要说江湖阅历我比他强太多了,不过是于琴艺上算我半个师父,还真端起师父架子了。

但这话不能直接跟贺闲说,不然他又要一堆大道理念得我头疼。反正也没什么危险,我索性不再与他辩驳,老老实实地领了望风接应的任务。

岂料算来算去还是出了意外。这位大人想来是纵欲过度,身子骨虚得很,早早在房间里燃了助兴的香。贺闲提前埋伏在房梁上,没成想着了道,计划被迫提前,他强压着药力解决了目标,敲晕了那被狗官强抢来的。只一日,方璇与祝蒙插旗切磋,突发奇想互换武器,祝蒙便倏然愣住,道:“我终于想起为什么见你总觉眼熟了。”

方璇还摆弄着他的刀,随口问道:“为何?”

“你与我师妹长得好像!不,不止是像,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方璇手一抖,长刀锵然落地。

名剑大会尚未结束,方璇与祝蒙报了名便走不开,于是修书一封寄往刀宗,邀练水玉前来藏剑,具体事宜却并未说明。

然练水玉也无需什么理由,祝蒙唤她,无论如何,她总是要来的。

毕竟当年,便是年仅十三岁的祝蒙,在舟山的海岸边,捡到了伏在一条小舟上漂流而来的她。

她失了记忆,对谁都怕得很,唯独黏着背她回来的祝蒙和被病急乱投医找来照顾她的练红洗。后来她长大,也时常跟着祝蒙跑。祝蒙拿她当妹妹,初察她心意时不知要如何才好,便借着历练的名头跑出来。最初几个月练水玉还时常给他飞鸽传书,祝蒙几次才回一封,渐渐地也不再寄了。算起来,这还是小两个月来他们两个头回通信。

数月未见,练水玉一身刀意凛然,竟是又精进了些许。她甫一进门,方璇便落了泪,而练水玉也控制不住地一眼望向了方璇。

姐妹相见自是一夜未眠,畅谈达旦。

方璇虽急着想带练水玉回蓬莱见一见父母家人,但又不能翘了名剑大会,只好先寄了信回蓬莱,言明待大会结束便带练水玉回蓬莱。练水玉同样向师父练红洗报备此事,大约要回蓬莱住些时日。练红洗自是恭喜练水玉找得家人,又叮嘱她莫要忘记练功,待得再见练红洗可要查验她功课。

而在藏剑二人同吃同住,方璇与祝蒙的暧昧气氛便是压都压不住。练水玉心直口快,某夜便直接问了方璇,二人方知自己姐妹竟对同一人动了心,很难说这是否就是双生子的默契。练水玉原是打算若祝蒙始终对她毫无心意,便是绑了也要强迫他留于自己身边,无所谓什么德行道义的,只是如果与祝蒙互通心意的是她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里对她极好、如今也事事以她为先的亲姐姐,练水玉却又犹豫起来。

而方璇同样纠结,但世上男人千万,妹妹却只此一个,她并不想因为一个还没捅破窗户纸的男人就与失而复得的妹妹再生嫌隙,虽然遗憾,但那之后便还是同祝蒙拉开了距离。

祝蒙对此未必一无所知。但方璇和练水玉一致认为,以他的性格,即使察觉了,大概率也不会挑明。毕竟他对于练水玉那时的追求,便是以默不作声地躲避为回答,如今面对方璇的退避三舍,应当也只会默认。

三人便在一种堪称尴尬的氛围中度过了本届名剑大会最后月余时光。大会结束,方璇便要与练水玉启程回蓬莱,祝蒙亦要返回刀宗。临行前晚,练水玉忽的不知从哪儿抱出几坛好酒,言道要与祝蒙喝几杯,也算谢他多年照顾。

方璇不疑有他,便独自出了院,寻了几名侠士闲谈切磋。

自练水玉来,他们便没再住客栈,而是租了一方独栋小院。方璇与练水玉住在二楼东西两侧,祝蒙一人居于楼下,隔壁便是吃饭会友的堂屋。

他们喝酒在堂屋,方璇没打算打扰,正预备绕过堂屋去洗漱,便忽的听屋内酒坛坠地的脆响,而后紧随的是祝蒙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你”便被压下去的声音,立时急了,抬脚便踹门闯了进去。

——祝蒙双腿被麻绳绑缚在椅子腿上,双手亦被按到椅背后,似乎同样被桎梏,腰上几圈麻绳缠绕,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椅子上。练水玉跨坐在祝蒙腿上,正一手撑着他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看样子是在强吻。

想来方才的声音大概是祝蒙在反抗吧。

方璇尴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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