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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腿交T交差一点点就进去了(彩蛋)

 

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心悸感了?他不知道。

“他叫景深。”苏怀瑾似是很满意他的失魂落魄,继续,“现在,在小倌馆里,快去赎他吧,沈王爷。”

与他相遇,就像是那块找不到缺口的不安有了地方安放。

见到景深的第一眼,他的心告诉他,沈握很愿意死在他的手里。

也因此生出欢喜,眷恋不舍,他不愿意只在他的生命里活一天。

对方的眼神陌生、防备,沈握没感到意外。

却不妨碍他明白自己想要让景深记住自己,即使方式血淋淋,也要刻苦铭心。

人的心是贪恋的,本来是第一年,慢慢的都过了两年,他第一次觉得平静祥和的生活也如此不错,他享受着这安宁。

只要看着景深,他漂泊的心就有了停靠的岸堤。

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他患得患失地享受着偷来的幸福和安宁,那一天也终将来临。

深深,你会记得我的吗?

他死前的最后一秒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如果被深深记住,那么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没有深深的一百世都是虚妄,过眼云烟,只有他存在自己身边的那两年,沈握重新觉得自己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

早在那条小舟上,那个并不炎热的夏日,一同游过莲丛荷叶间,他喂给景深莲子时,很想要不管不顾的吻上去,吻到世界崩塌,吻到天崩地裂,吻到他死去。

他真的很贪心。

深深,我好喜欢你,还想要再多陪陪你。

我是个坏人,看见你为我哭,我好高兴,你永远也不能忘记我。

对不起,深深……

美梦上·捡到一个小孩

班师回朝的路上,彼时还只有16岁的沈握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婴儿。

大雪纷纷洒洒,小孩哭得很是嘹亮。

刚好,回去指定想要攀附他的群臣会给他送人,他看着这个哭闹不停还尿了他一手的小孩子,没有生气,哈哈大笑,“很好,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子了。”

然后让手下们带他去洗澡,也没想过他们都没有照顾过小孩,会不会伤到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家伙,手下正犹豫着推脱,小婴儿却握住了他的手,小小的人儿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他分明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心软的人,“看你这样舍不得我,那爹爹就带着你去洗澡吧。”

一开始,他将这个小孩放进浴桶里面,自己也脱掉了衣服,替他洗干净,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手指不小心碰到那个本来应该合起来的地方,他震惊极了,举起小孩仔细看看,他捡的小孩竟然是个阴阳人?

沈握也是不害怕什么不详的人,他只是快速接受了这个事实。

要保护好这个小孩的责任感倒是很强。

他对着天真不知人世险恶的婴孩说,“还好你遇见的是我,换个人,你可就活不下去了。”他也确实是难得的开明,身边的人也被他瞒得很好,除了景深和他以外,还有云游的神医外,就没有人知道景深是双性。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护着景深过了十六年。

他把捡到景深的那年冬天定为景深的生辰,这一天,是他的十六岁生辰。

也是这天,他对景深的纯正父子情开始变质。

美梦下·教导生理知识,学习滋味,当晚爬床用义父的大鸡巴磨穴,被破身,成为父亲的小妻子

“父亲,深深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景深难得羞赫的吞吞吐吐,今夜的生辰也还是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允许他喝了一点酒,甜酒入喉,长了他的胆子。

“什么事情?”沈握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出落得斯文楚楚,温柔大气,唯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出孩子气和羞怯的一面,不得不说,令他很是满意。

男人瞧不上任何人,对于这股说不上来的情谊也只是误以为是正常的父子情,殊不知从他开始欣赏景深时,就注定他们会走向另一种结局。

他抱着自己的小孩,一手的温香软玉进了景深的房里,点了灯。

“爹爹,我的下面最近总是在流水,深深是不是要坏掉了啊?”景深拉住男人的手,伸向自己体下,今夜饮下的酒还不足以令他完全丧失理智,可他只是看着这个孩子,他的眼里是隐隐的期待,因为那一杯甜酒而醉红的脸蛋,比他曾经见到过的任何一抹胭脂都更动人。

“咱们深深这是长大了。”他隔着亵裤搓揉景深的小逼,花穴分泌出的汁液在大手的亵玩中,不过几下就喷了一次,淋漓地竟然有一些洒在了男人的手上。

“呜呜……啊!!好舒服呃啊!!!父亲,再摸一下!啊!……唔,父亲好厉害!深深最喜欢父亲了!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父亲!!!”

正当而立之年的男人眼中晦暗不明,他的儿子,他的深深,如此可口诱人。

他想不出如果让哪个男人女人将深深的心夺了去,他会如何,大概会将那个人杀死,然后将深深一辈子都锁在王府里面,让深深只能看着自己吧?

但是当那个孩子抓住他的手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景深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了,男孩的身体美丽,他的喉咙紧了紧,迟来的良心席卷上后悔的心头。

“太晚了,爹爹该回去了。”男孩的挽留也被他当做是酒醉后对他的依赖,艰难地拿开后,身下早就立起来了,匆匆地推开门离开。

他却没有问过身后的孩子,是否是真的醉了。

“父亲,我想要你。”景深半夜摸上了睡着的沈握床上,他的身体离成熟只差一点点,神医的话他记得,他可以怀孕,只从知道男女之事,他就想要怀上父亲的孩子了。

睡梦中的男人幻想着肏进男孩的穴里,感受到那股令他窒息的紧致,不管不顾地肏进去,现实里面,景深捂着嘴,被操开的那股痛苦逐渐消失在沈握后续粗暴又大力的操干中,他将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第一次做爱就被这样使用身体,痛苦比快感更多。

景深却满足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他很满足。

这场性爱持续到快破晓,快感已经麻木,景深累得睡着了。

男人睁开眼,在肏进去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了,只是不敢惊动身上这个小疯子。

他们是两情相悦。

“做我的妻子吧,深深。”他对着昏迷的男孩说,男孩好似做了什么美梦,带着笑意。

一个月后,深深成了他的妻子,洞房花烛,共饮合卺酒。

“我爱你,父亲。”

“父亲也爱深深。”

别墅里,身着华服的少男少女们在舞池中,华尔兹、探戈、交谊舞……优美的乐曲下尽情欢声笑语,似乎美好年华不会结束,举行这场宴会的小少爷却在二楼,疲惫地假寐。

身边的十个精壮保镖尽职尽责地守着矜贵的少爷,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打扰他的休息。

忽然,他支在桌子上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安眠的眼皮下也开始颤动,似乎梦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景深醒了,可心悸感却令他冒出一身冷汗,身边的保镖很有眼色地让管家找了帕子,替小少爷擦汗。

噩梦惊醒,或者不能说是噩梦,根本就是他经历的上一世。

还有一小时,从此刻开始。

人间将要沦为炼狱。

“楚叔,替我联系父亲。”他接过浸了冰水的手帕,就像是平常那般想一出是一出,管家也习惯了,小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即使他说出什么,他都会遵从,更别说其实他平常也会突然和先生联系。

“是。”管家开始拨打景醒的电话,“先生他在开会,半小时后结束。”

“拿过来,我来说。”活脱脱一个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的嚣张跋扈,楚叔将特质手机递给他,“喂,是李秘对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景醒说,他要是再不过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然后干脆利落的挂断。

“队长先生,您过来一下,我需要您帮我做一件事情。”他依旧骄纵,即使命运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正高悬在他的头上,他也依旧从容而笃定,令人甘愿臣服。

“……”他耳语几句,简略缩短时间,“去吧,快一点。”

保镖队长没有问为什么,沉默地坐电梯去往一楼,执行少爷的命令。

这个过程也不过三分钟,“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响铃的第二秒,景深伸手接下了电话。

他先发制人,“父亲,您信我吗?”

“如果深深我都不能信任,那我还能在这个世界上……”

“s,听我说,父亲,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小少爷熟练打断父亲不正经的肉麻话,“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末世将会爆发,父亲,你要好好活着。”

“我想要你活着,景醒。”他对着沉默的对面下了一剂定心剂,“求您了,父亲,信我,这个不是玩笑。”

过了一分钟,冒着大汉的保镖上来了,电话对面传来一句,“好,深深,我信你。”

和一句,“宝贝,我会活着回来见你的。”

电话挂断了,景深深深呼了一口气,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这群少爷小姐们。

“关掉音乐,楚叔,将庄园的所有人都招过来。”他对着老当益壮的楚叔命令,他说的话并没有避着他们,包括保镖们,但他们都对景深的话深信不疑,不得不说,他的父亲挑选的身边人真是优秀,普通人如果听到他的话,应当骂他神经病远离。

或者,确定后,逃跑。

但他们只是如同沉默的石像,坚定拥簇着景深,保护得更加紧密。

楚叔废话都没有多说一句,替他的小主人办事,气氛凝固沉重,毕竟他们真的信了,谁不怕末世,谁不怕自己变成丧尸,谁不怕现在的一切轰然崩塌。

更别提像景深这样,一楼那些迷惑着为什么音乐停下的少爷小姐们,仅仅半个小时后,一切父辈母辈祖辈们建立的一切都将轰然倒塌,大厦将倾之下,哪个人能够置身其外,但他们此刻却只是疑惑,并没有沉重,多轻盈多幸运?

景深注定揭开这一切,他举起话筒,“朋友们,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你们觉得我是个疯子,但这对你们很重要,无论你们信或者不信,世界末日将要来临,还有三十分钟,你们有时间和亲人告知这个信息。”

“庄园的保护装置我已开启,大家还有闲暇时间选择是否要出去,只是如果一出去,那么我不会再欢迎您的进入。”他的脸上挂着嚣张的冷漠,举起一杯香槟却并不饮下。

仆人们也被管家召回,同样在一楼,只是在宽阔的门外,人群或许在思考这个信息的真实性,他被保镖们护着一路走下来,过去追捧他的人们避之唯恐不及,远远地就为他让出了一条路,他的存在就像是一滴进入沸水的油,看一眼都有会灼伤的可能。

“对,是他们。”管家站在他的面前,冒着热汗地完成了小主人的任务。

多么美的晚霞啊,带着血色,犹如预兆。

不知道是信任他还是惶恐认知自己没有自保能力,矜贵高傲的少爷小姐们都没有离开,更有些意识到这些象征他们高贵身份的华饰不便的,坐立难安地看着门外的景深,他们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家人,有些信了,有些没信,认为胡闹呵斥几句就挂了。

平日里这个最胡闹最冷漠的小少爷,此刻却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他们无法像他那样笃定,却只剩下了一条信任的路。

“嘘,看。”他们隔着保镖绕到了景深身后,瘦弱的肩膀却驱散了他们的恐惧。

大厅里的冷气很足,外面的热风也吹不热门口,他们如坠冰窟地看着一分钟后,那些被楚叔绑起来的仆人开始变异,露出獠牙,面目青白,浑身发出腐烂的恶臭。

末世,来临了。

如血色般绚烂又残忍的晚霞终于结束,在场除了景深,都又出了一身冷汗。

太平美梦破碎,地狱窃窃私语,欢迎您。

丧尸被保镖们弄死,景深提醒他们站远一点,不要被丧尸的液体沾到身上,保镖队长站在他的身边,随时防备着意外发生。

他兴趣盎然地观察着那一处,丧尸会伤得更重些,那张脸还是面若冠玉,明暗中观察他的人们都不寒而栗,他却不在意,他本就是嚣张的性格,如果在意这些,还会长成像现在的样子吗?可不见得。

保镖们按照他的吩咐,将汽油洒在丧尸身上,然后点起火,很恶心的味道,本来也没在舞会上吃点什么的少男少女们纷纷干呕。

火光中,他们意识到,夜晚来临了,别墅的灯光也早在一个小时前,末世正式来临时熄灭的只剩一排一排弱光了,不会引来丧尸,有人想到这点,一边庆幸一边疑惑更多。

“景深,你为什么会知道末世?”问的人是从前和景深交情不错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被其余人退出来僵硬地发问,景深只是专注地边哼歌边写着些什么东西,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随口胡诌一个很合理的借口,“我觉醒了异能,这是我梦到的。”

他还想问,景深并没有抬头,保镖队长冷漠地盯着那位不知趣的少爷,“大家还是先想想,后面要怎么办吧?我不可能帮大家一辈子,今夜就在客厅睡吧,大家一起监督对方,也不怕谁逃走,不是吗?哼哼。”

他确实心情很好。

因为他知道父亲快要回来了,通过那个特制的电话,父亲平安,他很高兴,也就不和这群人计较了吧。

至于仆人?都末世了,他停笔,对着惴惴不安的成年男女说,“父亲明天就回回来,你们可以选择将家人接回来或者出去一起。”

“但是,胆敢带着染了丧尸毒素的人进来,你就和他们一起死吧。”恶毒初现,震慑力很强,景深接着露出一个小恶魔般的微笑。

“我知道,你们不服,甚至在想,都末世了,还搞什么命令的一套?”

“我知道有些人不想听我的话。”

他站起来,身边的黑衣保镖沉默护卫着他,“但是,往往聪明人做蠢事,大家还是老实一点吧。”

他假模假样地合上手,闭眼祈祷,“愿我们一起活到末世结束。”

嘴角却极不虔诚地勾起巨大癫狂的笑。

所有人心里都浮现一个念头。

疯子!

他是疯子!

这股莫名的恐惧甚至压过了反叛的念头,再一想到他确实救了他们,明天景先生就会回来了,他们一边害怕一边臣服。

景先生不会像他这样冷漠吧?一定会允许他们待在这里……吧?他们迷迷糊糊在巨大的惊愕中睡着,聪明的人已经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价值,预备好好表现,比起出风头硬呛景深然后被赶出去,安安稳稳的环境下交换价值活着,难道不好吗?

少爷小姐们这辈子都没有睡过地板,但人贴人,的确令他们感到了安心,至少身边的还是人,而不是那些丧尸。

各怀心思的人群就这样睡着了,景深却靠着保镖队长的肩膀写写画画到了第二天。

“我想要出去,陆如玉,你会觉得我胡闹吗?”他轻轻贴着陆如玉的耳朵,沉默寡言的男人,大高个子僵硬了身体,红透了脸,“说话呀,陆如玉。”

陆如玉半响回答,“你去哪里,我就去那里。”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他的脸还红着,此刻在拂晓前,黑蒙蒙的天空遮挡了视线,可景深却是靠着他的,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听不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谢谢你,陆如玉。”他勾起一个笑容,将嘴唇擦过他的耳垂,惹得男人更热了。

上辈子,也是他,这一辈子,也继续为我效忠吧。

成熟男人僵硬一夜,坐立难安,他没想到景深会这样对待自己,这比他臆想的那些亲密幻想更加令他激动,好软,好喜欢,他趁着景深睡着,像是做小偷一样,摸了摸被他柔软嘴唇贴过的耳垂。

第二天早晨,庄园的门口出现了一辆车,里面是景醒。

景深开了权限,风尘仆仆的男人进门就给了他一个拥抱,沉默的陆如玉伫立在一边。

景深被抱了好久好久才被男人放开,他不耐烦地瞪了笑着的景醒一眼,指指身边那些傻了眼的人,他们没想到父子之间还这么腻歪,那么亲密,完全不像是父子。

倒像是情人。

景深可不知道他们的诽谤。

“父亲,你回来了就好,喏,这些是我和你说过的人,你和他们谈谈吧。”他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上了楼休息去了,陆如玉沉默着像是阴影一样跟了上去。

殷切着看着景醒的,滞留在这里的少爷小姐加仆人们,都有百号人了,景醒身后还有他的秘书保镖们,景深本来也就和他简单说过这些人,他沉吟片刻便开始问和安排。

至于上楼睡觉的景深?他根本就不是去睡觉的,而是在验证自己上辈子的异能是否出现,他的指尖流出水流,他对着沉默的陆如玉,“张嘴。”

陆如玉顺从地张嘴,水流一滴不剩地被他的舌头接住。

他的眼睛却不甚乖巧地看着景深的嘴,想要亲,想要将刚才那截红艳艳的舌头亲肿。

景深没有关注他在想什么,只是收住了手,转念想着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情了。

恰此刻,景醒上来了,他已经安排好了事情,“深深,你还好吗?”他问景深。

“我很好,父亲。”他脸上绽放出甜蜜的微笑。

陆如玉没有眼色地还站在角落,景醒只是握了握景深的手,和他十指交缠,妒夫就火冒三丈,像朵沉默潮湿的毒蘑菇,景深对此只是笑得更甜了,还当着他的面钻进景深宽阔的怀抱里,任由气息将自己侵染。

他早就应该知道,他道德败坏,乱伦亲爹,水性杨花,口蜜腹剑了。

可他还是喜欢他呀,真可怜。

偏偏要喜欢自己。

而景深只想要利用他而已,只有一点点可怜他啦。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过去,男人就垂下了冒着怒火的眼。

乖狗,他的舌头念着这两个字,笑得愈发甜蜜。

“父亲呀,深深要出门了哦。”他捧着男人的脸,吻了吻他的下巴,带出濡湿的痕迹。

“你不怕危险吗?”他根本不在意另一个男人的眼神,捧起景深小巧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有陆如玉嘛,他会好好保护我的啦。”他娇娇地笑着,张扬肆意,犹如开在白骨上的恶之花,每句话都带着淬了砒霜的蜜糖,令男人们无法抗拒沉沦。

“好,宝贝,爸爸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年长者自然看得出来自己的小宝贝在想什么坏主意,但是他又不是圣人,不然也不会纵容景深成为这副无法无天的张狂样子,“深深,你尽管去做,出了事,爸爸替你撑着。”

坏孩子有个坏家长。

还有个明知他货色仍然坚定拥护他的忠犬。

“谢谢爸爸,最喜欢爸爸了!”景深不客气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拽着男人出门探险去了。

他的体内,流淌着不安分的冒险家血液。

“去市中心。”他要找玉鹤堂,这家伙一定还活着,哼哼,等着。

哼哼,不是说他是废物吗?那他到时候一定要问玉鹤堂,被废物救的感觉如何?爽不爽。

景深舔了舔尖锐的虎牙,兴奋到战栗,愉悦到抱住了他旁边的陆如玉,什么都不做,心满意足地蹭着靠着僵硬男人的饱满胸肌,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毫不掩饰地吃他豆腐。

“陆如玉,你要保护好我呀。”他毫不怀疑男人的忠诚度,这句话只是让陆如玉觉得自己被他依赖重视,前面开车和后面的保镖们脸色精彩,纷彩秉承,微妙的嫉妒在他们心里升起,队长真是好福气啊,小少爷怎么偏偏就看上他了呢,他们也不错啊。

越野车变成了景深玩弄于鼓掌中的斗兽场。

而他们就是那些哄他青睐的野兽,争着想要他垂青。

景深乐于见到这种情况出现,他们越是衷心,对他越有利。

过了两个小时,小少爷补眠醒来,已经到了市中心的边缘,周围的丧尸被清理得很干净,“goodboys”

小猫小狗般的随意夸奖。

男人们英俊的脸上都浮现了荣幸的骄傲,昂首挺胸地护送他进入市中心。

陆如玉一如既往的沉默,景深牵起他的手,“你走我前面,别晃神了,你可是说好了要保护我的,这个样子怎么行啊。”

所以他觉得有时候男人很麻烦,不就是没夸他吗?丧气成这样,妒夫好烦人啊,小少爷用完就丢,根本没想过,自己需要安慰安慰他。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很好了,没有骂他走神。

“玉鹤堂真是发神经,非要把他的研究所建在市中心附近。”景深咂咂舌,真是好烦啊,玉鹤堂,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他差一点就研究出来可以丧尸疫苗,他真是一点也不想来找他。

“主人,小心。”陆如玉挡在他面前,杀了一个冲过来的丧尸,他穿着研究院的衣服,他们从他的衣服里面取出了id卡,研究所负一层没有,那就是在负二层了,按照玉鹤堂那个阴傲的性子,想到他每次见面都骂自己,景深越发想要看见他见到自己的表情了,肯定会比他想象的还要精彩吧。

“哈哈哈哈。”他若闲庭散步,把这所研究所当成自己家一样。

心情愉悦。

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负二层,开门,又是一波丧尸。

清理完毕,他高声嚣张挑衅玉鹤堂,“玉鹤堂,你爹来救你了,快点出来。”

他又不知道玉鹤堂躲在那个密室里的,只记得上辈子短暂遇见,听人说过,那次研究所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研究所监控应该也没坏,他应该知道景深进来了。

“玉鹤堂?玉鹤堂?怎么不敢出来啊?”他照样高声挑衅,反正玉鹤堂也听得见,并且话更加过分,“是不是一天不见,你就吓破胆子了啊?哈哈哈!”

“废物!”以前他骂景深的话,景深全都回敬给他了。

缩头乌龟终于出来了,玉鹤堂和上辈子他在人群外远远见到的那样没有区别。

啧,还是很不爽这家伙,真虚伪的一张脸。

“哟,几天不见,这么拉了啊?”他靠近玉鹤堂,那张伪君子的白净面庞上没有被侮辱的恼怒,很是平静,景深勾起他的白袍,靠在他的耳边,“不是骂我废物吗?被废物救的感觉如何?”

玉鹤堂只是握住了他的手,气氛安静下来,保镖的枪对准那双不敬的手,他要是再敢做出什么事情,子弹就会射进他的手里。

“景深,谢、谢、你。”连感谢都这样不情不愿,但景深只是眼睛亮晶晶地,毫不心虚地收下了,既达到了羞辱他的目的,又保住了他的人。

“玉哥哥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点了点玉鹤堂的胸口,笑意淬了毒,眼底全是冷漠的嚣张。“既然你这么感谢深深,那帮深深按摩一下脚,应该不过分吧?”

“帮我把他按下。”嚣张的少爷命令着愣住的保镖,玉鹤堂肯定恨死他了。

想到这里,恶毒的美人更爽了,玉鹤堂不爽,他就高兴。

“是。”第一个动手的反而是陆如玉,真是有趣呀,景深舔舔虎牙,舌尖痒痒的,想要咬人,下一个就欺负陆如玉吧!任性的自我决定。

其他人注视着,气氛不是凝滞,反而所有人都在看着景深脱下鞋,再是解开夹带,脱下白袜,根本不做试探,一脚就重重地踩在了被压制在地面的玉鹤堂。

地面还有些灰尘和血迹,可没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双玉白的脚。

“嗯!”玉鹤堂发出了闷哼,景深就更加兴奋了,快乐只会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嘻嘻,他很满意玉鹤堂的痛苦。

但比起侮辱,更像是香艳的勾引。

只是说,景深没有想过他和玉鹤堂的可能,现在的他还停留在固定的思维,只想要欺负他,侮辱他,将他的傲骨打碎,让他跌到尘埃里。

玉鹤堂遮掩着腿间的勃起,他根本就不是真的讨厌景深,他只是嘴贱惯了,他被景深踩只会觉得爽和满足,谁会因为心上人这样做而生气啊?更别提他就算连不怀好意的样子都动人极了,越是靠近景深,越是觉得他像罂粟,美人有毒,越是相处,越是戒不掉追逐他的下意识动作。

如果,他不用那些话掩盖自己对景深的心意,暴露出来,就会像是这个按住他的男人一样,被景深驯化,他知道景深的恶趣味,喜欢逗男人,尤其是越衷心的男人,把他们调教成狗,他只想要在他心中更特别一点。

“啧。”景深踩累了,将脚刚想要移开,结果碰到了鼓鼓囊囊的东西,带着热度,烫得让人不好意思,那些专注看着香艳一幕,进入色情幻想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吞咽口水,喉结滚动,如果那个被主人踩的是自己就好了。

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景深下一步。

“啊,玉鹤堂,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景深偏不如他意,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将莹白的脚心不偏不倚,刚好地悬在那根被内裤包裹着的大鸡巴上面,一字一句恶毒地说,“你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变态啊。”

近乎嗤笑,带着毫不留情的羞辱,男人却更硬了,一旁的男人们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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