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席星洲听得出来,她这话里面意有所指。
可他又没有重生过,不知道那些陆周月沉浸在骨子里的伤痛。
他只能看到最前表的一层。
他想,陆周月是不想要他了吗?终于知道他根本配不上她了吗?
是不是没有以后了。
他不想这样,他坚持道:“能,能擦干净。”
少年垂着头,埋头在她腿间舔,把那一块儿舔的干干净净,湿漉漉的。
“一点都不脏。”
陆周月是,他也是。
他都没有别的女人,生平第一次都是陆周月的。
“我跟施良在一起了。”陆周月垂着头,忽然说道。
席星洲身体一僵,他攥紧了手里的卫生纸,紧抿着唇不说话。
陆周月就笑,她眉目间的忧郁一下全散了,眼睛闪闪发亮,她捧着席星洲的唇亲他,跟他对视,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心寒至极。
“我们以后背着施良偷情好不好?”
“我们今天放学就去把妈妈接到医院吧?”
席星洲顿感无力,他攥紧了拳头,扯了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出来。
他想说你别这样。
他不能说。
他只能违着心,忍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割裂感,他点了点头。
陆周月就夸他:“好乖啊,席星洲。”
其实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席星洲就有些猜测,他对陆周月而言大概率是个玩物。
现在连大概率都不需要了。
他就是个玩物。
席星洲呼吸都难受,他就着陆周月捧着他脸的力气,眼神里的痛、忍,让陆周月唇角的笑容越来越真诚。
“你会跟施良做爱吗?”
席星洲问了个没资格问的问题,她露出来整齐漂亮的牙齿:“会。”
这还要说什么好呢?席星洲不知道。
她靠近了他,轻声道:“他跟我做完之后,我再跟你做,好不好?”
真是疯了。
席星洲感觉到这人好像是在激怒他,太刻意了。
确实如此。
把少年的脊骨往地上踩,还笑得那么好看。
席星洲看着她,眼前的陆周月好像变得模糊了一些,糟糕啊,他好像要掉眼泪了。
他凑过去,欲盖弥彰覆给陆周月一个吻:“那你别忘了我。”
少女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我要回去了。”
她一把将人推开,提着裤子站起来。
内裤太湿了,湿的难受。
可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忍着。
陆周月摸着兜里的纸巾出来,丢在席星洲身上:“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我知道了。”
“我跟施良在一起的时候,你尽量别跟我产生交集,免得他不高兴。”
真真是往人心窝里捅啊。
如果平时听到她这么说话,席星洲可能还不会这么痛苦。
偏生是在水乳交融之后,是她满怀依恋喊着他名字之后。
他皱了皱眉,抬头又问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你喜欢施良吗?”
陆周月笑了笑,走出了厕所。
他又明白了。
施良也是个玩物。
可是为什么呢?
……
陆周月姗姗来迟,她刚到教室里就迎上两束灼热的目光。
一个是施良,一个是靳行之。
她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好好的整理过了,不会看出来的。
她笑吟吟地,望着他们:“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
施良先是跳了起来,他有些局促的攥着手说道。
“我们没在食堂看见你,你吃过饭了吗?”
陆周月迟疑了一下,笑道:“没有哎,去着急处理了点事情,没顾得上吃饭。”
那边靳行之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啊,那我帮你买点零食吧,你不要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