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
——以下剧情包含暴力强制等场景,请谨慎,未成年人禁止——
地下室散发着一股海水湿咸的气味。
支离破碎的男孩躺在瓷片砌成的浴缸边,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往门边爬去。
“崔……艺炫?我没记错吧?”姜道英反手打开墙上的灯,扇了扇鼻子前污浊的空气。
“代,代表……”
崔艺炫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就止不住,哭得惹人心疼,爬到姜道英的脚边,用小手轻轻拽住他的裤脚,“姜代表,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姜道英躬下身子,用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崔艺炫抬起哭花了的脸:“那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为什么要打我,我不想整容呜呜呜他们带我弄了眼睛嘴巴还有,还有鼻子,我还要出唱片我不能这样……代表,代表……”男孩一下一下地摇着姜道英的小腿,乞求他,在姜道英眼里,他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姜道英摸摸他的头:“整容什么不好的,现在的艺人不都要整容的吗?你这个一单一双的鸳鸯眼多好看啊,肩膀也比以前宽了。”
“可是好疼……”
姜道英拍拍他的肩膀说教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不是偶像歌手吗?自己都不为了自己的形象着想,还要公司代表替你想,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崔艺炫不停地用手抹着眼泪,嗓子里都是水声。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打我呜呜呜……”
姜道英提着他的领子:“来,宝贝,站起来。”
崔艺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大腿疼得抽搐,但他还是扶着浴缸边沿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是唱跳偶像吗?”
崔艺炫皱着眉头扶着墙,抿着嘴唇点点头:“嗯……”
“过来,把裤子脱了,屁股转过来,撅起来。”
崔艺炫的心脏骤停,愣在原地三秒钟,想起上一次自己的尿道被捅到居然能插进代表的那根肉棒的可怕经历,忍不住大哭着求饶:“代表!代表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下个月公司还安排了新专辑给我录……”
“乖,录专辑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过来,给你。”
看着姜道英好整以暇的样子,崔艺炫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跟这个男人对着干,于是只能抖着手慢慢脱了裤子。他感到自己恶心得快要吐了,两条腿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昨天被肏过的屁眼现在还淅淅沥沥地流着精液。
姜道英打开一个手提保险箱,里面是满满一箱的纸钞,无意间瞥了一眼崔艺炫的身体:“哟,这么脏,昨天他们折磨你了是不是?给他们上了?”
崔艺炫吸着鼻涕,嗓子里全是水声:“没有,我没有同意啊呜呜呜呜是他们强奸我,我不想的代表,他们欺负我……”
姜道英无所谓地说:“没关系,我就是顺口一提,我根本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今天怎么把这些钱给你。”
望着这满满一箱的纸钞,再看看姜道英略带玩味的脸,崔艺炫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他拿出一叠钱交到男孩颤抖不停的手上:“拿着,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钱从你的后穴里塞进去,前面也要塞,自己把钱搓成纸棒,然后慢慢插进去,一直插到我说停为止,”姜道英突然笑道,“ckyboys的队长崔艺炫……你不是全能艺人吗?搓纸棒会的吧?哈哈哈哈……”
崔艺炫还没听完,一个站不稳滑倒在地上,屁股里昨晚刚被灌进去的精液也滴落在了地板上。
“代表,代表……不要这样,不要,求求你了我求你……”
姜道英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男孩的衣领将人整个提起来,男孩捂着脖子挣扎却无济于事。
姜道英瞪着男孩,一字一句地警告他:“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我再说一遍,照我说的做,不然我戳瞎你的眼睛,让你卖到死,被肏到烂,明白了么?”
崔艺炫:“明,明白了……咳咳咳,明白了代表……”
姜道英一松手,男孩整个身体便重重地摔倒了地上。他不停地吸着鼻涕,哭着从箱子里拿起一叠钞票,慢慢放在掌心里揉搓,他想尽量把这些纸钞揉得软一些,好让自己刚被蹂躏了一整夜的身体好受一些。
“多抓一点啊,我看你那口烂洞还挺能装的,给我多塞点,别想耍滑头。”
“呜呜呜……”男孩抽抽噎噎地又抓起两张纸钞,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发紫了的掐痕,一根根本硬不起来的小阴茎软在两腿之间。
“乖,别哭,哭就不好看了,难道我在欺负你吗?”
“没,没有……没有这回事的,代表……”
于是崔艺炫不敢再哭,强忍着泪水,嗓子里都是水声,他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姜道英,一只手掰开屁眼草草扩张了一下,把那一根巨大的钞票慢慢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还有前面呢,别忘了前面也要认认真真地塞满哦,要把肚子塞得肿胀起来,像怀孕了一样呢,不然你是想要我帮你塞吗?把你的肉逼捅烂?”
“不要!不要,代表,不,不劳烦代表,我自己来……”崔艺炫真的很怕姜道英会自己来,鸡巴落在他手里不知道要被捅成什么样子,上次被他扎的环洞还隐隐作痛。
男孩又把纸币搓细,眼泪汪汪地揉着自己软趴趴的小东西,捏开前面的尿眼,眼泪滴在上面,他赶紧吸了一下鼻子,把纸钞的尖尖对准尿眼,慢慢地往进里面搓。
姜道英坐在凳子上,打开旁边的投影仪,地下室突然亮起一面墙。
“这是你的出道曲是吗?让我听听,youareyonlyone……怎么唱的啊,副歌我好像有点印象,来,宝贝你不是唱跳偶像吗,跳一个,快跳。”
男孩没想到姜道英竟然会让自己跳这首出道曲,他愣在原地,浑身冰凉。这首歌对他而言意味着太多,可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强迫着,在自己性器官里塞满钱,对着一个财阀强颜欢笑着又唱又跳,他只后悔当初没有听经纪人哥哥的话,执意要踏进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姜道英:“快跳啊,这里面是伴奏,给你放着,让我欣赏一下公司最近都签了些什么质量的新人,”他提醒道,“好好表现哦,后半年还有热播电视剧,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主角呢。”
崔艺炫绝望地缓缓爬起来,赤裸着下半身,屁股和大腿上流着血,尿道和后穴插着钱,伴随着那首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歌,跟随着节奏起舞。
“……”
“oh,用你的温度,腐蚀我内心的伤疤……”
“baby,请你不要太在意,不是我不想给你想要的一切,而是他的怀抱更加温暖……”
崔艺炫光脚在水池边唱跳,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姜道英闭上眼睛满意地点点头:“气息不稳啊,唱大声点,听不太清歌词呢。”
“oh,baby,youareyonlyone,one,one……”
歌曲进入高潮部分,男孩边唱边跳,表情痛苦地在胸前比了一个桃心。
“youareyeyes,youareysweetdrea,drea,drea……”
潮湿的地下室里装着腐烂的人性。
看着男孩的动作,姜道英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三年前。那时候文洙贤也是这样搓着纸钞,那些人倒是挺会玩,在他的默许下,十几个人一起在一间酒店里轮奸文洙贤。文洙贤光着身子跪在床上揉搓纸钞,那些人说他能往自己的洞里塞多少就免去他多少债务,说如果不照做的话就不让文洙健上学,让他在学校被欺负,到时候挨打的人就是他的亲弟弟。
这方法是最好使的,对于文洙贤这只不怕天不怕地的小猫咪来说,他的弟弟无疑是他身上的一根软肋。
文洙贤的屁股上布满了鞭痕,他的后背上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阴茎口和乳头上被夹了夹子,屁穴里滴滴答答地流着数不清来源的浓稠精液,那些人骂他是个男婊子,是个骚男妓,除了肉棒什么都吃不下的贱骨头。文洙贤的阴茎里插着纸钞棒,后穴也塞满了钱,大腿根都是牙印,肚子都被塞得鼓了起来也不能被放过,他的肚子上被撞得红一块紫一块,他的手仍然被捉起往里面塞着钱,文洙贤想要呕吐,却换来了肚子上的一拳和数不清的阴茎,那些东西反复抽插着他的后穴,抽插着他的嘴巴和喉咙,连带着肚子里的纸钞,让他错以为肚子里也全部都是阴茎。文洙贤感觉到自己失禁了,尿液淋满了那些钱。
“用手给我弄开,放松一点男婊子,我要射在你里面!干了这么久还没松下来,天生的淫洞吗?”
“射在里面干什么,他又不能怀孕,里面已经射不下了。”
“谁说不能怀孕?这肚子敲得老高了!真没想到男人的屁股也能这么好操!爽死了妈的。”
“他是要尿在里面哈哈哈哈!”
“唔!射了射了!!!”
“喂!你别真尿在里面啊,我还想再干一轮呢,搞得那么肮脏……”
“已经够肮脏了……”
“你用嘴吧傻逼,我看你在英国上学也没少操过男人的屁股。”
“嘁……”
“哎呀来来来,快射快玩,吵什么?”有人看了眼姜道英。
“你们两个都去玩他的嘴吧,我来清理一下这个肮脏的屁股。”
“你用什么?”
“当然是用我的大屌了!哈哈哈哈哈……”
“操!哈哈哈哈……”
“……”
那时候姜道英只是默许着一切,坐在角落里端一只高脚杯静静地观望着一切。看到文洙贤那一双桃花眼由最开始的愤恨变得绝望而空洞,开始渐渐上翻,他好像想哭,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被拳头狠狠捶着肚子,疼得在蜷缩在床上不停地发抖、抽搐、痉挛,但他们仍然不肯放过他,把人重新抱起来,掰开他湿淋淋的肉洞,两根鸡巴一起挤进去,鲜血混合着肮脏的精液一滴一滴地流到洁白的床单上,有人掰开了文洙贤的嘴,往里面撒着尿,往他的眼睛里射精,把他当作一个肉便器一样尿在他的肚子里,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在死亡边缘体验极限的快感。
姜道英观赏着这场视觉盛宴,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为什么那些人不敢欺负自己,而是那个楚楚可怜的男孩?为什么自己可以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快感?如果这一切反过来的话会是怎样的呢?文洙贤也会这样坐在角落里发呆吗?
文洙贤的瞳孔泛着罕见的蓝,像个漂亮的瓷娃娃,微微下垂的眼尾下挂着浓白的液体,视线偶然对上的那一秒,姜道英忽然后背冷汗涔涔。
那天他叫停了那场残忍的暴行,当他走到叛逆小猫的身边时,文洙贤已经奄奄一息了,大张着嘴,眼睛早已粘稠不堪,浑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精液,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反射性地抽搐着,姜道英一只手翻过他的身体,那口撕裂的肉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精液,大腿上都是注射器密密麻麻的针孔,软趴趴的阴茎,龟头上尿口大开,慢慢漏出尿液。
文洙贤爬在床上,想要努力睁开双眼,可到最后他也并没能看清眼前的姜道英,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但是姜道英却在一秒钟内看光了他的全部。
地下室里,姜道英想到这里突然没了兴趣,狠狠踹了一脚投影仪,低声骂了一句。
崔艺炫闻声吓得立刻缩回了水池边上的角落里,水池边的血水晃了晃,一两滴溅在瓷片上。
“门口有人,等下给你的经纪人哥哥打电话,叫他接你回去,但是永远别想跟我耍滑头,你今天优美的舞姿都在我这里,要随叫随到,懂吗?”
男孩盯着姜道英看,坐在原地点头,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抱着身体一个劲地点头。
可就在姜道英准备离开的时候,男孩却突然叫住他问道:“代表!代表,那下半年的热播剧,我想做演员……”
听到他的这个要求,姜道英突然噗呲一声笑了,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都忘了,那个戏的试镜已经结束了,男演员们全部都定下来了呢,有一个好像就是你们团的成员哎,叫什么,权什么来着……啧,我忘了跟你说了,怎么办?”
“什么……”
他讥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落水狗,崔艺炫忽然忡怔,表情僵硬,崩溃地自言自语:“……我就剩这个机会了,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给他,怎么会给别人……”
当初自己走进那扇门最初的原因就是为了这部戏,可是到最后又剩下了什么呢?现在脸都换了,脸都不是崔艺炫自己的了,会不会连经纪人哥哥都不认识自己了,他不认识自己了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再说了,出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样子,谁还认得你是什么ckyboys啊。宝贝,交易与谈条件永远只是在平等的两个人之间才能完成的事情。”
“你只是一只小羊羔,”姜道英笑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看着男孩独自坐在地上崩溃着自言自语的模样,姜道英哼笑一句,反手关了门。
黑暗中传出啪的一声。
穿过医院吵闹的公共住院部,崔世元提着热乎乎的粥菜走向安静地私人病房区域。敲了敲大哥的房门,微笑着把粥菜递给文洙健,然后又轻轻关上了房门,和门口轮流值班的同事一起坐下。
“世元啊,你说洙健哥和洙贤大哥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旁边的大块头问崔世元。
崔世元想了想,明白过来以后猛地敲了敲他的头:“别在大哥后面嚼舌根,听懂了吗?大哥最讨厌这样了,他们就是兄弟关系,骨血至亲,明白了?学聪明点,傻仔。”
“哦。”
病房里,文洙健凑在哥哥的床边轻声询问。
“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的话我们起来吃一点东西好吗?”他轻轻整理着哥哥鬓角的碎发,“哥今天觉得有恢复一点了吗?有哪里痛的话一定要跟我讲哦。”
“唔……已经是中午了吗?”文洙贤眉心微蹙,睁开双眼。
“嗯,十二点三十分了,吃一点东西再睡吧哥,我带了粥和菜,是很软的食物。”
文洙健知道哥每到天黑之后都难以入眠,他总是要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有时候那样做还不够,一定要自己抱着他才能睡着,为此还换了一张大一点的病床。
文洙贤:“可是我还不饿……”
文洙健像哄小朋友一样微笑着:“不饿就可以不吃东西吗?吃一点吧哥,来,我帮你把床头竖起来。”
床头慢慢倾斜,文洙贤背部被托起来靠在床头。
“哥,这粥热气腾腾的,闻起来很香呢,哥张嘴,我来喂哥吃吧……哥,哥?”
看着文洙贤呆滞的眼神始终盯着一个地方,文洙健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他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摁住文洙贤的肩膀轻轻摇晃。
“哥,哥?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怎么了?”
“哥?你不要吓我,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哥?”
“哥……”
尽管弟弟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但是文洙贤却只能听到那个男人阴沉的声音,他的眼前一片空白。
“小猫咪,我这鸡巴热气腾腾的,里面都是精液,来喂你吃吧?宝贝要都吃下去哦~”
“来,吃啊,都吃完……”
“被姜汁灌屁股和尿道很疼吧,知道你疼,别撒娇,嘴巴再张大一点,屁眼放松~对,就是这样,乖,难道你还想被其他人轮奸吗?做我的宝贝,我什么都给你……”
“洙贤啊,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姜道英的声音贴近他的耳朵,轻轻说。
“张开双腿露出肚皮,每天在家里等着我回来肏你就好了。”
“!”
文洙贤突然大口呕吐出来,胃里的血丝和着被消化过的饭菜全部都被吐到被子上,他的瞳孔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被子,骨节泛白。
“哥!”
然后紧接着,文洙贤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抽搐,下体好像窜过一股温热的暖流,完全是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弄湿了好大一片裤子,文洙贤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失禁了,他竟然在自己的亲弟弟面前尿在了床上,不仅呕吐在他面前,还尿在床上。
文洙健包含亲兄弟之间的身体乱伦、强奸内容,请谨慎————
【文洙健的日记】
2012年2月20日江南多云
我觉得我闯祸了,因为我强奸了哥。
我没想那么做的,可是我还是犯了老毛病,在哥面前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发现哥最近一段时间来都在有意躲着我,他在刻意划分我们之间的界限,那天我晚回了家,哥不仅没有关心我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做了一大桌饭,说我最近工作好辛苦,要好好补补。
哥这样反常的举动令我生疑。本来应该是我做错了事,应该是我道歉的,可是忍着脚伤在厨房给我做饭的人却是哥,他这样做好像是一种沉默的许可或是无声的斥责,令我难受。他刚出院不久,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试探着问哥怎么会出去买菜呢,你又没有车。哥说是他叫崔世元过来接了自己,他们一起去了超市买菜。
我并不觉得哥和崔世元之间能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哥的举动很反常,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一样,对我的失约毫不关心,他的眼神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蛋糕时都会刻意闪躲。我认为哥与我之间没有任何预兆的“冷战”开始了,虽然我不明白是为什么。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了两周左右。今天晚上上楼睡觉的时候哥坚持不让我抱他,一个人扶着楼梯慢慢向上走,甚至差点在拐角处摔一跤,我看得心疼又无奈,最后只好不顾他的意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哥刚开始只是语言上斥责我,让我把他放下来,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话,于是坚持要抱他去浴室洗澡,哥很愤怒,所以开始在我怀里挣扎,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甚至差点脱手,哥大叫着我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不顾哥哥的意愿行事,是不是翅膀硬了所以敢不听哥哥的话了?
我不说话,我只是坚持要抱着哥走。
在我心里,哥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哥哥,我在他的庇护下长大,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就差喝他的奶水了,所以我一直很听哥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哥的关系会在我们的日子逐渐变好的时候冷淡下来,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日记包含由主人公进行的血腥情节,请谨慎————
夜晚突然很晴朗,就像昨天白天的大雨没有下过一样。江南,三层小洋房的二楼卧室里,床头的夜灯发出微微的暖光。
“哥,你那里会痛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条撒娇的小狗。
“什么……”
“就是你的……你的,后面。”文洙健隔着睡裤摸了摸哥软软的屁股。
“还好,不是很痛。”文洙贤一把拍开他的手。
“那就是有点痛的,对不对?”文洙健宠溺地问他。
“非要我说出来吗?”文洙贤怎么也没想到弟弟的鸡巴竟然可以那么大,那颗龟头就像个大蘑菇一样立着,抵在自己肛口的时候又硬又烫,从里面拔出来还能发出啵啵的声音。鸡巴一整根插在里面来回动,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捅自己的屁股一样,又热又爽,现在拔出来那里好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的,竟然还有点空虚。
“我看看好不好,我帮哥看看,要不要揉一下?”文洙健心疼地又把手揣进了哥哥的裤裆。
文洙贤咳嗽两声,故作镇定:“不,不用了,我的身体很结实,别做那些有的没的……嘶,干什么?”
“我摸一下,看看有没有撕裂……哎呀抱歉哥,我好像有点射在你里面了……”
“射进去就射进去了,又道什么歉。”
“不是……我之前没想射进去的,哥说不行所以我就在最后下意识地把鸡巴拔出来了,我不是射在哥脸上了嘛?”
“……别说了,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哥,我包含残忍的强奸情节,请谨慎————
“不是说好3天后就能走的吗……”
黑色的云朵游离过法式建筑的屋顶,微风像是大海沉重的呼吸声,把淡淡的咸味氤氲开来。
躺在洁白大床上的文洙贤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眉心微蹙,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姜道英站在酒店卧室阳台的落地窗附近,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讲着:“你们是想收了钱不办事吗……3天后,我说了要在3天内的机场看到飞机能走,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定金不是已经付了吗,剩下一部分我到了地方会打给你们……妈的,你们这群狗崽子在想什么呢!”
姜道英突然怒骂一声,文洙贤的眼皮动了动。
他沉住气,扶额道:“好……可以再加,我只要能走就行,钱不是问题……”
什么声音?是谁在说话?
“3天以后,我没有时间再等了……妈的,操!一群废物,早知道让承泰来做……”姜道英踢了一脚阳台的罗马石柱,好像完全忘记了助理李承泰已经被他赶走的事实,现在他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这让姜道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那家伙的眼睛怎么样了,会不会成了一只眼的半瞎子呢?
文洙贤的意识逐渐聚拢,他慢慢能够听清楚外界的声音,也想起了他是要和弟弟一起回汉城的。
对了……不是要和小安一起回汉城的吗?自己怎么先睡着了呢?不对……
不对,在那之前他们好像把车子停在了服务区休息,然后自己说想要去上厕所,在那之后发什么什么,怎么会突然睡着呢……
想到这里,文洙贤浑身的血液开始快速流动,直冲大脑,在一阵眩晕之下他猛然睁开双眼。
“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对弟弟敞开大腿了,屁股里面脏得很呢……”
姜道英的脸在他醒来后的第一秒进入视野,那是一张和一年前一样的,笑意盈盈的脸。
“睡醒了,宝贝?我等你好久了。”
肌肉像是有记忆一样,文洙贤想起了那几次逃跑后被他抓回来残忍虐待,被那些不干净的人轮奸的疯狂画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射性地发着抖。
“……”
文洙贤没有同他讲话,而是用那样一双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五月初,海岛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
姜道英看出了他像是兔子怕冷一样颤抖的身体,想要摸摸他却被忽然躲开了。他哼笑:“别怕,都说了这次不会像从前那样罚你的,毕竟这次也不是你自己主动逃跑的,主人都记着,是你的过错呢,才会罚你,不是你的过错呢,主人说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是不是?”
“姜道英……”文洙贤咬着牙瞪他,身体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气势上却不想输,“你这狗崽子……”
“最近在上大学呢?”姜道英打断他,像个温柔的叔叔一样坐到他的身边,身体靠近他,“听说和弟弟相处得很好啊,每天放学都接你,一次不落呢……”
“你,你跟踪我们?”
“跟踪?说那么难听,主人要伤心了呢……”姜道英去捉他吓到发抖的手。
文洙贤一把甩开:“放手!别碰我!你这恶心的家伙……”
姜道英的表情一顿,他没想到文洙贤会说自己“恶心”,扬起嘴角:“听说那小子最近在找你从前的影片看呢,知道吗?大卖的,特别好看的那种,光溜溜的身子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都挂着玩具,被电刺激着,被弄到全身都挂满脏兮兮的精液还要躺在男人的身下求欢……”
“姜道英!!!”文洙贤瞪着血红的双眼突然大叫道。
姜道英捏起他的下巴:“怎么了?不想让弟弟看到你那副模样吗?没事儿啊,反正他不知道你是被注射过药之后才露出那种陶醉的表情的,他还以为你很享受其中呢,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想那崽子的表情就想笑,多可爱啊,愤怒的模样……”
悲愤交加的情绪撕扯着文洙贤的身体,那么肮脏的话语涌进自己的耳朵,那些恐怖而血腥的强奸画面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出现在文洙贤的眼前,他仿佛感到有人正在摸他的大腿和阴茎,有人正在撕扯啃咬他的乳头,有人把一根通电的尿道针塞进他的膀胱里,有人试图撬开不听话的嘴用钳子去拔他的牙,拔光以后再把那条恶心的东西重新塞进去,有人把电极片贴在他的肠道内部,然后录像机的红点闪烁着……
有一些已经被短暂的幸福所冲淡的回忆正在涌上心头,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紧捏着发抖的拳头,下一秒钟便忍不住呕吐出来。
“哎哟,怎么吐了,”姜道英笑笑,一把捏起他的脖颈朝向自己,目光锐利,“谁才恶心啊,啊?我那么纵容你,你却一次次地背叛我,我从一开始有没有跟你讲过,好好地做我的狗,我让你弟弟有学上,我让你永远享受荣华富贵,你再也不用住在阴沟里当耗子,你也可以住上大房子,再也不用遭受那些白眼和觊觎……可是你呢?敬酒不吃吃罚酒,谁让你一次次地逃跑?如果你不逃的话屁股也不用变成那么脏的……哈……”
文洙贤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滚……”
“好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的姜道英暂时看向周围调整好表情,再回过头来看着他放在自己掌中的可怜小脸:“别哭了,现在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弥补我,我带你出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起在那里好好生活,主人再也不叫别人伤害你了……”
!文洙贤一顿。他忽然明白了姜道英在自己睡梦中的那通电话,原来他是要带自己离开,他说的三天后原来是这个意思……
文洙贤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像一根绷紧的弦。不可以,不可以……如果那样的话小安怎么办,不能和小安分开,那样就再也回不来了,小安找不到自己会疯掉的……
姜道英的手指忽然一松,文洙贤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开姜道英的手,挣脱掉束缚,连滚带爬地从床的另一边快速翻下去,还没完全代谢掉的药让他重心不稳,三部一拐地逃向门的方向。
“要跟主人躲猫猫吗?你能藏到哪里去呢,小东西……”姜道英被他忽然的动作激起兴致,嘴角笑意更盛,他站起来,向着文洙贤逃跑的方向突然快步走去。
姜道英见状更加兴奋笑了,三步并作两步地从他的身后大步跟过去,想要把他抓回来。文洙贤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只能一瘸一拐地跑,三步一回头,他在后面笑意盈盈地追着,故意放慢脚步,与他玩着捉迷藏。
“来,过来宝贝,你现在主动过来的话主人就原谅你……”
不行,要逃走,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他不懂文洙贤的精神承受着怎样的恐惧和绝望,看着那个身后逐渐向自己逼近的怪物,只能扶着墙用尽全力逃跑,在他即将要落入对方向自己袭来的手掌时,文洙贤突然抄起桌边的花瓶砸向他的手,那只手掌本能地向回缩去,文洙贤最终把花瓶砸碎在墙上。
锋利的陶瓷如刀片一样飞溅,划伤了二人的皮肤,文洙贤白皙的大腿瞬间被划出好几道伤口,然后血管从那皮肤上渗出刺目的鲜红色。
文洙贤快速拾起一片碎瓷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快速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姜道英吓了一跳却来不及制止,就看到他又把那带血的瓷片对准自己脖颈上的大动脉。
“把那个东西放下!”姜道英见他竟然敢用自残威胁自己,愤怒涌上心头。
“你别过来!!”
文洙贤害怕极了,眼睛颤得像玻璃珠子:“你别过来,放我走……姜道英,如果你敢带我离开汉城,还不如我现在就死掉……”
如果你能凝视夜晚深不见底的大海,或许就能明白此刻的文洙贤正在承受着怎样的恐惧。
“……”看着这只小白羊竟然有胆量威胁自己,姜道英气得发抖,目露精光,但嘴角依然留了条向上的弧度,尽量稳住他的情绪,现在稳住他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洙贤啊,乖,过来,把刀放下,我不吼你了……”
“我不要!除非你放我走!”文洙贤哭着大喊。
“你现在敢威胁我了?”姜道英仿佛盯着一件名贵的白瓷一样盯着他受伤的手腕,那里有血液正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毯上,看得人心疼得紧。
“我没有威胁你!”文洙贤颤抖着双手捏紧自己最后谈判的筹码,大吼道,“我是在通知你!如果你敢带我走,那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要不然你最好放我离开。”
“哈……”看着他那副模样,姜道英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看看你的样子,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条件?你只剩一条命了,你打算用你自己威胁我吗?你哪来的勇气和胆量?你以为你是什么不可取代的值钱货吗?我以为我不敢杀你,竟然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就来赌吧!”文洙贤紧握瓷片向自己的动脉,目光迥然地盯着他说。
气氛微妙而诡异,姜道英的拳头微微发抖。
“我可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文洙贤大口喘着粗气,瓷片已经扎进他脆弱的皮肤,失血让他的大脑开始缺氧,头脑发昏,“告诉我出去的方向,然后给我一部手机,快点!!”
“文洙贤,你的手机就在这里呢,来,看到没,给你开机……”姜道英果然心虚了。
“快点!!!”文洙贤大声喊道,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得太久,否则这用来逼迫对方的筹码可能会变成自己的致命伤,也许失血过多会让他马上就失去反抗能力,到那时候就会沦为待宰的羔羊。
姜道英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故意拖延着时间,像一匹饿狼,一边心痛地看着自己被毁坏的羔羊。
“头晕吗宝贝?是不是快站不住了?”姜道英阴沉地笑,悄悄问他,“来,把那个东西放下,会受伤的,乖……”
“快告诉我从哪里出去!别废话!”文洙贤感到大脑供血不足,身体内还没完全代谢干净的药在血液里流动,高度紧张下的文洙贤向后退一步,一个踉跄,“你站在那里,别,别动,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文洙贤大口呼吸来保持清醒,紧捏着瓷片向后退,目光急切地寻找着复杂格局的出口。
“不过来,不过来,”姜道英一边双臂往下按,一边往前逼近,轻柔地哄睡一般说道,“洙贤啊,别乱来,我不过来,你赢了,你赢了,庄家赢了……”
“你往后退!!把我的手机扔过来!!”文洙贤大喊道,他的小腿已经由发抖到开始痉挛,他知道自己撑不住太长时间,必须马上逃去室外人多的地方,他的整个身体重心不稳,极度的恐惧感仿佛一团黑色的卵,在他的身体里开始疯狂地生长,繁殖,破裂,长出令人作呕的灵魂。
姜道英配合他,稳住他的情绪,捏着手机慢慢走过去。
“不是让你过来!你把手机扔过来……”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文洙贤难受地皱紧眉头,就在他闭眼的瞬间,姜道英看准时机快步冲到他身前,一把捏高他拿着瓷片的手,而后文洙贤手中最后的筹码掉在了地上。
啪——紧接着,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了文洙贤的脸上,他的左脸立刻浮肿,嘴角淌出鲜血。
“妈的,敢威胁我了?”愤怒的姜道英捏紧他流血的手腕给他止血,一把把人抱起来往回卧室快步走去,“文洙贤,这样好玩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周围五公里内都是高尔夫球场,你就算跑出去了也见不到一个人影,谁会帮你?!”
姜道英一把将人扔到床上,扯来纱布粗暴地绕紧手腕上的伤口:“一会儿结痂了就不流血了……哈,妈的,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呢?你敢弄伤自己威胁我?你赢了?”他弄完以后顺带把文洙贤的那只手腕包上皮套,拷在了床头的银色锁栓上。
“姜道英……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欠你什么?我父亲欠你的我早就还完了,你还要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
“少废话,你欠我的远不止这些。”姜道英边检查他的身体上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伤疤一边说。
“我到底还欠你什么啊,向娱乐场借钱的人明明是文大元,也不是我欠的钱啊,可就算是那些钱,这么多年,连本带息,我也都还给你了,你那样对我,把我当成供你们玩乐的玩具,你在我身上赚的钱还不够多吗?你还要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兄弟?我到底还欠你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始终不明白,那样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姜道英没有回答,捉起他的脚踝,缠上纱布。
“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出国……”文洙贤崩溃地仰头哭着,雪白的脖颈和大腿上留下瓷片的锋利划痕,就像一件艺术品上的粉红色墨迹。
“放你走?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把你捉回来的吗,”给他的脚踝缠上绷带,姜道英翻身骑在他的胸前解着自己的皮带,“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看来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不打不消停呢……”
“姜道英!!!”看到他动作的文洙贤突然开始惊恐地推搡着他,“如果你敢把你的东西伸进来我就咬死你,放开……唔,放开……”他现在死也不要和姜道英在一起,死也不能让他那根肮脏的东西再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是文洙健的爱人,只有文洙健的东西才能进来。
“好……要咬我是吧?”姜道英见状,从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根带着凸起的巨大按摩棒,撬开他的嘴巴,把按摩棒的龟头用力往里塞着,“那你就咬着它吧,它能替我操你的嘴呢,还能一直动,你想停也停不下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个不听话的东西,贱骨头,这些天给文洙健那个狗日的操爽了吧……”
“唔!!!!唔……唔……”
文洙贤瞪着眼睛疯狂地摇头躲避,眼看着那根可怕的东西被塞进嘴里,然后用力摁,再被捅进自己的喉咙,引起一阵阵生理性地干呕,却连呕吐都无法做到,只能任凭眼泪不住地滑落。
“唔唔!!嗯!!!”可怕的窒息感让他不停地蹬着小腿,脚下的床铺皱作一团。
姜道英翻身骑在文洙贤的身上,用身体压住他,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令他产生更加强烈的窒息感,文洙贤被插到眼球凸出不停地长大嘴巴想要获得一点呼吸的空间却无济于事,等他几乎快要昏厥之时姜道英再打开那个震动棒的按钮,一下调至最高档,用疯狂至残忍的震动叫醒他。
看着文洙贤双目外突,嘴角撕裂的凄惨模样,姜道英解气地吼道:“怎么样?嗯?能耐了是吧?你忘了自己对我应该是什么态度了是吧?求我啊,求我啊!”
“呜呜呜……呜……呜呜……”文洙贤的身体被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摧残着,眼球微微向外凸出上翻,鼻涕被假阳插得外溢,就连听力也减弱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姜道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巴掌,把他的另一边脸也打到发烫发红:“你到底是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啊,啊?还敢在我面前自杀?我告诉你,文洙贤,你是我的玩具,你就是我的奴隶,从你自愿踏进娱乐场的那一刻你就没有任何尊严了,你是被卖给我的,你是被你自己卖给我的,那时候明明是你自己来找的我啊,刀疤带你来见我,明明是你低着头朝我鞠躬,说可以在娱乐场做事叫我收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那时候有谁强迫过你吗?那时候难道是我把刀架在你弟弟的脖子上了吗?我逼迫你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明一切都是你先挑起来的,是你主动接近我,现在却说我为什么折磨你?你说为什么?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用腻了要杀你的时候你才能死,在我还没玩腻之前你怎么敢用死来威胁我?”
“呜呜呜……呜……”文洙贤疼到蜷缩在床上,包着渗血纱布的手腕被手铐吊在床头,口中开着绝大的电动性玩具疯狂抽插喉咙,鼻涕被插到从鼻腔里冲出,嘴角撕裂,小腿抽搐不停。
姜道英兴奋的胸口起伏着:“不想要你弟弟了是吧?你说要不要把你现在这香艳欲滴的模样拍给他看啊,那肯定很刺激吧?大鸡巴吃得爽死你了是吧?啊?!”
“唔!呜呜呜!唔……唔……”文洙贤的视线骤然回笼聚焦,在窒息的震动缝隙里大口呼吸着,喘息声也变了调,本能让它成了一声声呜咽,他想说不要,“呜呜呜……”
“噢对对对,反正你弟弟都亲自看过了不是吗?那些视频怕是放在书房里每晚都细品呢吧?”姜道英发狂地笑着,“你给我记好了,文洙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并不是自顾不暇,你以为就凭一个小小的清世建设就能扳倒我银荷这么大的集团吗?”
“我告诉你,”姜道英手指着空气失控地大叫,“我姜道英从来就没把检察院和警察局的那群狗崽子们放在过眼里!从来都没有!!!姜家不是汉城的姜家,汉城才是姜家的汉城!!!”
他一把扯起虚弱到近乎昏厥的文洙贤:“文洙健那狗崽子和他那个狗干爹是在做梦吗?金海会是插了翅膀的鸡装什么天鹅?妈的……明的不能我来暗的,况且我一向擅长这个不是吗?你觉得我不敢杀了他吗?我无非是不想让你彻底疯掉罢了,我不想玩那种死掉的玩具,你不相信是吧?”
姜道英知道,只要这样吓唬他,文洙贤立刻就会乖乖服软,他果然开始边哭边摇头,试图用自己那张被凌虐过后美丽的脸来让人放松警惕。
“呀……我说口水和鼻涕不要乱喷呀,我的洙贤小宝贝,这样很脏的,你很痛吗?”姜道英在他的后穴里插上根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然后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这样痛吗?”
文洙贤被他突如其来的拳头砸在小腹上,有一种内脏尖锐的碎裂感,整个身体都跟着弹了起来,好像七窍里都是水,晃个不停,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哇,这样感觉很不错呢,你这样子真美,就是变得更脏了呢,屁眼里都是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了呢,哈哈……眼睛不要使劲,凸出来的样子不美了,别吐啊,忍住……哦对你嘴被堵着也吐不出来。”他又是一拳狠狠砸在文洙贤的肚子上,把那个刚形成假阳具形状的小腹砸到重新凹进去。
文洙贤仰着头,剧痛让他的身体在昏厥的尽头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是不是痛?”姜道英问他。
文洙贤只觉得浑身都要被他的拳头砸碎了一样,鲜血浸透了洁白的纱布,他一下一下痛苦地仰头抽搐着,汗渍和精液让他的眼睛难以睁开,况且他也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无法做到反抗,无法做到挣扎,甚至连呕吐都做不到。
仿佛弱者生来如此,只有哭泣的选择,而没有生活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可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只怪当初的自己踏进了魔窟,那时的他别无选择,可似乎一切看起来又都是他自愿的。
是啊,明明一切都是他自愿的……那只是毫无选择的自愿罢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姜道英越来越愤怒,直接拔掉他后穴的假玩具,盯着那鲜血淋漓的小洞口,没有润滑,没有精液,满是撕裂的伤口,粘稠的血液成股地流下来。
“操……”他似乎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玩物,掏出自己的阴茎,一下子捅进那个血洞。
殴打终于停止。比起刚才的剧痛,现在被他强奸对于文洙贤来讲没有那么痛了,可是他的心里反而更希望姜道英继续殴打他,不要将那个恶心至极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
他殴打的只是他的身体,而这样做会撕碎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