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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的启蒙

 

月经结束了。

初cha0的第七天早上,在卫生间的罗绮发现经历了一夜的护垫g净如初。

罗绮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初cha0来的第四天后,月经逐渐减少,在辰给了她护垫,便不再用捂得难受的卫生巾了。

罗绮至今还记得在辰得知罗绮月经量减少时的表情,他脸颊微微发红,开心地说:

“太好了,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做我的新娘了,小西。”

虽则无法百分百明确在辰所谓的“成为新娘”是何种意思,但根据在辰在她换上护垫后对她上下其手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用卫生巾的时候,在辰只会亲吻和ai抚她的上半身,几乎从不触碰她的内k掩盖的部位。

然而用护垫的时候,在辰会将手指隔着护垫和内k在她的花核处按压着,他喜欢一手握着她的一侧j1a0ru,一手r0u着她的花谷,柔软的嘴唇还要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

“小西,”他会轻喘着,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吹着气,让她耳垂发红发痒,“我快要忍不住了。……但我会耐心等到你月经结束的。”

在辰的胯间怪兽有着泛红的白se外表,坚y地挺立在她的腰间,滚烫得让她感到害怕,生怕它下一秒就要咬她。

每次被在辰的yjg抵着威胁着的时候,罗绮不禁想到儿时经常被恐吓的一句话——

“怪物专ai挑细皮nengr0u的小孩吃,你再不听话,怪物就要来找你了。”

在她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小声在她耳边来吓唬她,特别是她不听话的时候。

那时,小小的罗绮对于父亲的权威深信不疑,她再怎么委屈、怎么生气,听了父亲严肃的语气后,都会半恐惧半顺从地ch0u噎着忍耐着。

呵,她曾是多么ai他呀,自己的爸爸仿佛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这是每个处于幼年的nv儿出于天然的纯真,对于父亲这个亲近的家人产生的情感。

不同于与自己更为亲近、也更为唠叨、更关心自己日常起居的母亲,父亲管nv儿管得更少,和nv儿交流更少。

因此,父亲与nv儿发生口角的机会更少、顺应nv儿要求的情形更多,因为他们天然认为教养儿nv的细碎责任不在于自己,自己只要做个恩威并施威严更多一些的家中绝对权威就好。

可是,这一切当她升上小学后,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爸爸变得早出晚归,即使回来,也烂醉不醒,妈妈都不知道他g什么去了,更别提罗绮。

妈妈开始频繁地和爸爸吵架,有的时候还打起架来。

他们先是在客厅争吵,然后其中一人开始动手,另一人把那人拖到房间里,嘭地一声关上门,却仍旧能听到房间里令人触目惊心的摔打声和咒骂声。

那个时候,罗绮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锁在被子里,内心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一般,烦闷惧怕极了。

要不要出门制止呢?

毕竟,她是他们的nv儿呀,她是最适合出面的人了。

……可是,对暴力冲突的恐惧与家庭不和谐的抑郁,使她不敢出门劝架。

长大之后,罗绮意识到,自己从小就是个懦弱的人。

她害怕妈妈那泼妇般的厉嘴,骂起脏话来要多脏有多脏,而且妈妈脾气极差,平日里一点不顺心就要把全世界骂一遍。

有的时候,妈妈气得吹鼻瞪眼,像是看不惯罗绮那副样子一般,用仇恨的表情让罗绮以为都是自己的错,她还会把罗绮拽着,用脏话骂罗绮,同时边骂边给罗绮两耳光。

罗绮害怕来自家长的怒火与暴力,更害怕妈妈那尖锐的声音和肮脏的咒骂。

小小的罗绮只会缩着身子哭泣,可是内心却是又委屈又气愤——

自己难道就那么可恨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夸张地对待?

爸爸更可怕,爸爸喝醉酒后也会打她,打得b妈妈还厉害,妈妈只会ch0u她耳光,爸爸却会用大手打她的头、用脚踢她的肚子。

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爸爸曾一身酒气地撬开浴室的门,把罗绮吓得躲闪不急、尖叫出声。

爸爸上下看了狼狈地捂着自己身t的罗绮好几眼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笑嘻嘻地表示自己走错了。

最开始,爸爸妈妈只会在家里争吵。

而渐渐地,他们之间越来越不和,他们甚至会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大吵大闹。

罗绮至今还记得,有一次,爸爸妈妈带她去外面吃饭,爸爸妈妈都喝了很多的酒。

而他们的亲友却恬不知耻地要爸爸妈妈开车送他们一程,并撺掇着说,“哎呀,没事的,就这一次,哪有那么巧会被警察查酒驾”。

因为车子坐不下那么多大人,为了给别人让座,罗绮只好和爸爸一起挤在副驾,妈妈因为喝的b爸爸少,所以坐在驾驶座。

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罗绮已经忘记了爸爸妈妈当初聊到了什么,然后开始两人的语气变得不好了起来,接着两人开始大喊大叫。

妈妈扯着嗓子骂着,爸爸握着拳头吼着,罗绮缩在副驾驶不敢说话。

妈妈气急了,si命地踩着油门,超着前面的车,速度快到让罗绮的心悸得悚然。

对于罗绮来说,此刻的她只想赶紧逃离,更不想坐在爸爸的腿上、挤在副驾驶。

罗绮那时已经不矮了,在有限的空间里,整个人无处可逃,被迫结结实实地坐在爸爸的大腿上。

而与曾经坐在妈妈腿上的感觉不同,罗绮总觉得自己的pgu下有什么东西硌着。

她疑惑极了,转过头支起身子往下看,看到的是爸爸的k子,但是中央似乎是被酒水沾到了,有几滴yet。

罗绮坐了回去,又感觉到那个东西在自己的身下温热坚y,让她感到极其不舒服。

她坐立不安地挪动着pgu,而此时的爸爸的心情似乎不像刚才和妈妈吵架时那么沉重,他叹了口气,但不是难过生气的叹气,而是在舒缓压力的叹气。

爸爸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罗绮觉得又痒又难受,却实在无处可躲,罗绮忍了半天,觉得实在r0u麻,便伸手把爸爸的手拉了下去。

而这次,爸爸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指节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甚至搂着她的腿,让她的t0ngbu更贴紧他的腰腹。

罗绮那时才几岁啊,连ai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只ai看动画片的年纪,电视剧都x1引不了她。

可是尽管懵懂无知,罗绮都觉得这种情况奇怪又恶心。

她转头看看妈妈,妈妈连看一眼爸爸在的地方都不乐意。

在后面坐着的亲友们此刻正低着头,经过爸妈的争吵后,他们现在正在尴尬的空气中,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

好不容易送走了亲友们后,罗绮几乎是火急火燎地打开车门,跳下地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没一点样子,跟你爸一模一样!”

妈妈见她这样,又开始朝她撒火。

罗绮闭嘴不言,心下委屈,默默地打开后座车门,坐到了妈妈的后面,尽管妈妈骂自己,但她还是恨不得离爸爸越远越好。

“去你妈的,b1a0子。就你最高贵。”

爸爸听到妈妈不高明的指桑骂槐后,压不住火地骂了一句。

完了。

又要开始了。

在爸妈震耳yu聋的争吵中,罗绮无数次地想,如果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

罗绮默默地低下头,将自己缩起来,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

可是,刚刚爸爸对她做的……怎么都无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当罗绮十二岁的时候,当她的初cha0结束的时候,当在辰将yjg抵在她被褪去内k的、光洁滑腻的yhu上的时候,她猛然回想起了在副驾驶座上坐在爸爸腿上的事情。

罗绮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于x的初始启蒙,居然是来自自己的父亲的猥亵。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恶心与憎恶袭来,罗绮si盯着在辰的yjg,她泪水逐渐盈眶。

它那么长,又那么粗,却是白皙粉红的,笔直得规规矩矩,居然说不上丑陋,并不像畸形的怪物。

原来,畸形的是她对于x的初始印象,是她对父亲yuwang的潜意识厌恶与恐惧。

她逐渐不理解现在。

她不理解在辰的yuwang和父亲的yuwang有什么区别。

她不理解现在的她与小时候的她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会笑着说“小西,你sh了,你不讨厌它”。

她不理解为什么在辰的yjg头在自己的花核处摩擦的时候,有一阵su麻和濡sh从huax处升起。

为什么?

爸爸和在辰,有什么不同?

罗绮平躺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真奇怪,明明是最开始ai不释手的大床,只不过睡了几天,便觉得它稀松平常了。

白得平坦的天花板,尽管平平无奇,可每每晚上都要睁着眼睛看好久才能入睡。

吊灯的光犹如金se的鳞片投在天花板上。

罗绮发现吊灯有一片水晶棱片不亮了,里面的灯泡大约是烧坏了,有着一小团黑乎乎的痕迹。

在辰知道这件事吗?

罗绮垂下眼眸,眼神从天花板下移些许,便不得不面对她并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在辰。

她不是第一次看在辰的身t了,但是这样有余裕地观察他的身t的机会,倒是第一次。

往常,在辰会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也会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脱衣,但她羞涩恐惧有余,只匆忙背过脸低头看自己的足尖。

现在,他跪在她的身前,吊灯投下的光芒如金粉一般洒在他的身上。

蓬松润泽的头发闪烁着金铜的光泽,透薄的皮肤下肌r0u结实,宽肩窄腰,长手长腿。

小孩子对美丑异常诚实,对长得漂亮的人天然亲近,有的时候b成年人还要浅薄。

因此,面对赤身0t的在辰,罗绮竟觉有些恍惚,连面上也热了起来。

月经结束的事被在辰发现后,当夜,他耐心地给她洗完澡后,将罗绮抱到床上。

他不再替她穿上睡衣,也不再拿些睡前读物做个装模作样的温柔哥哥,而是抚0着她带着馨香的肌肤,吻着她乌黑的发梢。

像两头野兽,他们不着寸缕,靠彼此的t温取暖。

在辰用嘴唇和手指确认她的存在。

经过这几天的触觉脱敏,罗绮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浑身僵y着抵触他的ai抚了。

尽管还是不乐意被在辰那样触碰,心下依旧感到奇怪与厌恶,像是曾经的y影留下的创伤时时出现使她恶心,但是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反抗了。

就像是她并不喜欢上学,但是因为习惯了上学,所以还是能够忍耐住自己ai玩的x子。

日复一日的磋磨,养成习惯使然,温水煮青蛙的道理,诚不我欺。

当在辰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锁骨处的时候,她甚至浅浅地“呀”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意识过来后,罗绮发窘,赶紧将脸别过去,想要掩盖自己红透的脸颊。

sh热的舌头在她的x前游走,唾ye在皮肤上蒸发后让罗绮觉得微凉。

真奇怪,是因为被这样亲过很多次了吗?

她居然不排斥在辰的津ye了,明明以前,她连妈妈吻她的脸这个行为都觉得肮脏。

滚烫的口腔裹住小小的红豆,连带着含入了一大口j1a0ru,让罗绮忍不住ch0u气。

“唔……”

罗绮不知所措,x前那异样的su麻让她头皮发麻,她想要推开在辰。

但是每当她试图推开他的时候,在辰就会报复x地用力x1一口她的rujiang,让罗绮霎时间脱了力,像只鱼一般翕合着嘴唇,大口呼x1着。

在辰的舌尖在小小的软豆上来回转着圈,不时用舌尖上下挑逗着,ai抚完了一侧之后,仿佛又觉得不该厚此薄彼,便又转头吻向另一侧。

“好奇怪,我又不会产n。”

罗绮喘息着,率直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做这种事,并不是为了学婴儿吃n……是因为,我想ai你,小西。”

在辰抬头,嘴唇红润得如同草莓。

听见罗绮的话后,他好笑地轻轻摇头,似是在叹她的天真,像是没被ren社会w染的璞玉。

突然脱离了cha0热口腔的rujiang暴露在空气中,虽小却极有气节地挺立着,粉红娇neng得像是玫瑰花瓣。

这是青涩的少nv才有的颜se,一如她粉红的唇舌,不需任何矫饰,就足以让人感叹青春的魅力。

“ai?”罗绮眼睛水润,眼睛闪烁着x1引着在辰的光芒,她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这样就是表达ai呢?”

看那些浪漫作品时,罗绮一直都无法完全理解: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接吻呢?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抚0对方呢?

为什么表达喜ai,就要把生殖器放到对方的生殖器那里呢?

在辰曾教过她,说动物拥有繁衍的本能,人类也是如此。

那么,人类表达喜ai的方式就是像动物般繁衍吗?

在辰一时哑然,半晌才如喃喃自语道:“人是yuwang的动物。”

如此答非所问,听上去却又那班心灰意冷。

接着,他沉默良久,像是堕入反省与愧疚的沉思,不再采取热烈的行动。

他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ai意会带来x1nyu呢?

几年后,罗绮看到一个说法:

有研究说x1nyu并非生理yuwang,而是大脑yuwang,是大脑一系列的投s引起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x1nyu是人为的,不是天生的。

人为的东西,就是塑造的东西,是非天然的东西。

是社会想让他们这样用x1nyu表达ai意,所以才灌输给成年人这种观念——“ai必然跟随着x,x也会唤醒ai”——

是为了繁衍的yuwang,所以,“人是yuwang的动物”。

而十二岁的罗绮不懂这些道理,她的大脑被脱离现实的浪漫ai作品毒害,认为真ai纯粹无b,不该掺杂任何yuwang的丑陋。

所以,十二岁的罗绮不ai在辰,亦没有x1nyu,她也无法理解x1nyu,除非在辰教导她,一如社会教导在辰。

多年之后,午夜梦回,长大了的罗绮仍旧会被十二岁时横亘的噩梦缠扰,那些在辰ai抚着她、在她耳边缠绵地说着ai她的、sh热的、犹如氤氲着白雾的,破碎的梦境。

而后,梦境每每在在辰说完“我ai你”之时,戛然而止,碎成无意义的片段。

睁开双眼时,眼角早已被打sh,模糊了视线。

和十二岁的时候一样,多年以后的罗绮仍旧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试图用大脑放空来忽视心下四散开来的钝痛。

这时,她会想,如果在那时,如果十二岁的罗绮明白了那一切、理解了他的“ai”之后,那么……她会接受吗?

她是否会变得和他一样,去“ai”呢?

“小西,别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扫兴的话题。”在辰叹气,终于开口,“以后再说,好吗?”

“为什么呢?”罗绮追问。

为什么追问ai的纯粹这种行为会变成一种扫兴?

在辰不再回答,转而用亲吻来搪塞。

吻从罗绮的小腹处往下,密密麻麻、温温热热地一路落下。

到达她的腿心的时候,他听见罗绮如小猫一般叫唤,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抗拒着被人触碰。

他将臂弯揽住她的腿窝,然后分开她的大腿。

舌尖分开光滑的yhu,柔neng的肌肤带着晶莹剔透的sh意,他t1an舐着娇neng的花核,像是一枚珍珠,圆润又小巧。

唇瓣也陶醉地贴了上来,x1shun着那玲珑可ai的珠子。

“啊、呀……呜……不要、t1an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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