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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因为营养充足的缘故,小乙的身体像是膨胀一样发育了起来,她像是春天萌发的一株嫩芽,头发变得乌黑油亮,肉开始匀称地挂在骨头上,四肢也变得舒展,皮肤也变得光滑红润。

她穿着简单的上衣和宽松的裤子,头发被一根发带规规矩矩地绑在脑后,一本正经地擦拭着地板。

卡卡西和朔茂坐在桌子旁喝茶,“父亲大人,老师说我已经可以毕业了”,卡卡西脸上暗藏着小小的骄傲。

“啊,不是去年才入学吗?”,朔茂有些惊讶不过也不意外,战争一直没有停歇,前线后勤需要的人手也不少,“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朔茂本心并不想让儿子卷入战争,可是他看见卡卡西那跃跃欲试的样子,暗叹道哪里能躲得过去呢,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存活。

父子两来到院子里,拿起木刀开始训练。

“站起来,卡卡西,继续向我进攻”,卡卡西已经累得趴下了,旗木朔茂却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来战胜我吧”。

···

“小子,你还差得远呢”,朔茂笑着拉起卡卡西的手,卡卡西踉踉跄跄站起来,眼里满是不服。

小乙靠在门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幅场景里的情绪让她着迷,一种舒适的温暖将她淹没。

朔茂看见了她,对着她笑了一下,“小乙,今天也很能干呀”

“啊,嗯,朔茂大人,我会好好工作的”,小乙回答。

卡卡西如愿以偿,成为了正式下忍,第一个月进行了一些适应性的任务,第二个月就奔赴战场。

家里只剩下了小乙,卡卡西和朔茂都只是偶尔回来一两天。为了看家护院,朔茂留了一只忍犬在家里陪着小乙。

旗木朔茂和队友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在居酒屋畅饮到半夜松弛紧绷的神经。半夜回家时把小乙惊醒了。

旗木朔茂一向是个克制的男人,他几乎从不放纵自己,至少这是小乙第一次看见他喝酒。

除了任务过于压抑,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是他的妻子,卡卡西的母亲的祭日。

朔茂踉踉跄跄地踏进房门,看着眼前若隐若现的身影,粲然一笑:“由美,你来看我和卡卡西了吗?我们过得很好呢···”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趔趄,向前扑去,小乙急忙过去接住。

小乙好不容易把朔茂安顿下来,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朔茂牢牢抓住,“由美,别走”。

小乙跪坐在被子旁,反握住旗木朔茂的手,安抚着他,看着他入睡。那些激烈的情绪变化让小乙餍足。

后半夜,朔茂的酒醒了一些,意识却依然模糊,他睁开眼看见床边有个人,便熟悉地一把将小乙揽尽被窝,喃喃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将人抱在怀里,虽然感觉比以往更加娇小柔软,却好似故意忽视了,他用手拨开小乙的衣物,用粗糙的大手不断揉捏,似乎是对大小不太满意,又更加重的地揉搓起来。等到下面完全硬了,手便滑到下面拉下小乙的裤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戳了进去。

小乙好像是一个死物,没有反应任人为所欲为,她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下面很是细窄,突如其来的炙热的巨物让小乙忍不住痛呼起来。

朔茂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禁欲几年的木叶白牙的战斗力是惊人的,他在酒精的催眠下只知道横冲直撞,索取快感。

小乙痛得受不住了,也只知道紧紧抓住朔茂的衣角,整个人像是水里的浮沉,只能任由波浪起起伏伏。只是,朔茂释放时那种极致的愉悦也会让小乙忍不住并紧双腿,朔茂像是受到了鼓励,几乎是毫不停歇地开始下一场征伐。

不只是什么时候,小乙终于昏了过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小乙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正空中,明晃晃的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映在了小乙的脸上。

她只感觉全身酸痛,下半身像是撕裂了一样。

再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小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时候,旗木朔茂过来了,他的脸上有些难堪,充满了歉意:“抱歉,小乙,我会对你负责的”。战乱时期,和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孩结合并不是什么不被接受的事情,只是他心中隐隐有一种对亡妻的愧疚。

“没关系,朔茂大人”,小乙回道,某种意义上,她喜欢这种接触,因为靠得足够近,她能更加充分地感知到旗木朔茂的情绪变化,这简直就是最优质的能量来源,只是这具身体太不争气了,她心里甚至罕见地出现了遗憾这种情绪。

这种结合没有只会任何人,只是卡卡西下次回家时敏锐地发现小乙将行李搬到了父亲的房间。

旗木朔茂是一个稳重温柔的男人,他在清醒时会耐性细致地为小乙扩张,尽管如此,小乙还是在和朔茂的性事中吃尽了苦头,每次房事过后,总要有那么一周下面才能勉强恢复如初。

只是小乙从来不阻止朔茂的任何要求,她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能够包容一切的娃娃,沉默地接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

朔茂回家的时间变多了,小乙开始逐渐习惯,不管晚上折腾了多久,她总是能提早起床,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早饭,处理家务,如果太累,就抽空小憩一下。

只是卡卡西回家的时间变得更少了,他的脾气也变得更加别扭,上次小乙给他盛味增汤时,不知为何,卡卡西和朔茂不知道在争吵什么,汤一下子就被卡卡西打翻洒在了小乙的手上,小乙的手背被烫的通红,但她不想因为她的原因产生争吵,便只是放在衣袖将手遮住。

旗木朔茂气急了:“我不需要你把小乙当作母亲来看待,但我至少希望你能尊重她”

卡卡西眼眶都红了,大吼着:“是你忘了妈妈,是你背叛了我们”,说完,头也不回地瞬身走了。

旗木朔茂坐了许久未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地抬起头看着小乙:“抱歉,卡卡西,有些任性了···”

小乙这才开始收拾满地狼藉,“没关系,朔茂大人,卡卡西还只是个孩子,他将来会理解你的”,小乙这时候已经学习了很多人类的情感,她的心终于开始变得柔软。

她静静地坐在这个看似高大无所不能的男人旁边,似乎是想要将他拥入怀中。

她能感受到,旗木朔茂和旗木卡卡西对她都没有恶意。

不知道朔茂做了些什么,反正他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卡卡西终于愿意回家吃饭了。

饭后,小乙拿出这些日子为卡卡西做的衣服,裤子还有忍具包。

朔茂笑着让卡卡西试一下,都异乎寻常的合身,小乙很满意,她的眼神自然是不会出错,对于这种机械的度量。

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谢谢你,小乙”。

小乙看上去还是有些呆呆的:“没关系,你喜欢就好,卡卡西”。

如果生活就这样下去就好了,但是变故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也许并不突然,只是那些伏笔都被人忽略了。

小乙怀孕了,十四岁少女的身体对于生育充满了各种已知和未知的风险,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在任务中拯救了同伴,却给村子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失,这对这个把责任看为一切的男人来说,是一件无法承受的事情。

而让他更加无法承受的事是他已经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是谁在幕后推动着这一切,对村子的爱和信念,对火之意志的信仰的崩塌,更是让他无法承受。

“白牙,卡卡西还在任务途中,你的儿子也还没有出生吧”,那个阴影中的邪恶的声音愉悦的蔑视的将旗木朔茂玩弄于鼓掌之中。

旗木朔茂已经痛苦地麻木了:“可以等到我的孩子出生吗?小乙她只是个普通人”

“你这个村子的叛徒,有什么资格提要求,你的存在只会让你的孩子蒙羞”,团藏冷哼一声,打破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的幻想。

“我明白了”,旗木朔茂转身离开。

小乙感受到旗木朔茂内心充满着绝望和死志,轻拥着他,享受着这迷人的能量,开口问道:“朔茂大人,您遇上了什么困难吗?”

“没什么”

“小乙能帮助您吗?如果朔茂大人要死掉的话,小乙可以帮你去死呢,因为小乙已经死过一次了”,小乙还是一幅呆呆的样子。

朔茂听完却很惊讶,也很难过,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抚摸着小乙的肚子,叮嘱道:“次郎,我们的孩子就叫次郎吧,希望卡卡西能好好保护弟弟”

隔天,小乙再次见到的就是朔茂的尸体了,那把白牙沾满了主人的献血,血从尸体下面渗出,浸到地板里,小乙花了很多年都没能把这些血迹擦干净。

饭菜做好了热乎乎地放在桌子上,小乙大着肚子跪坐在门外,卡卡西回家闻到血腥味,脸色一遍,冲到房间,看见了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啊”,卡卡西跌倒跪坐在地板上,眼泪从他手缝里渗出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的跑出去,抓住小乙的衣领,将小乙从地面提了起来,他的声音里有痛苦,也有愤怒“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抱歉,这是朔茂大人的意志”,小乙别过头,卡卡西愤怒的情绪如此迷人,可是她的心里却开始难过了。

卡卡西将她甩到地板上,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

小乙蜷缩在地板上,像是一条被抛弃的蛆虫。“博士,这就是你说的要远离人类的原因吗?心里好难受呀”,小乙喃喃自语道。

小乙张罗着举行了旗木朔茂的告别仪式,村里的人好像都在回避着什么,小乙花钱请了两个外乡人埋葬了朔茂的尸体,告别仪式只有寥寥数人。

小乙大着肚子在街道上寻找着卡卡西的身影,去忍者学校询问卡卡西曾经的同学,敲开邻居家的门,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卡卡西在哪里。

小乙一个人也没有邀请,但是好像该来的人都来了,包括她苦苦寻找而不得的卡卡西。

就像旗木朔茂所担心的那样,小乙难产了,突然间的羊水破裂,让小乙迟钝地意识到该去医院了。

葬礼之后,她仿佛失去了意识一样,她的精神的能量一点一点被消耗,却得不到任何补充,她每日做好三个人的饭菜,等到放凉扔掉才吃上一两口,她像是偏执一样擦掉旗木大宅的每一粒灰尘,然后依靠在门边,看着朔茂和卡卡西练习刀法,小乙意识到她越虚弱时,眼前的幻觉越真实,她仿佛已经迷失在了这样的幻觉中,却每每都被地板上擦不干净的血迹唤醒。

她应该死的,应该死的是她,就像每一次博士给她下达的指令一样,让剑刺进她的胸膛,然后脱这个世界。她抚摸着那柄白牙,想像每一次一样插入自己的胸膛,却又被脑海中置顶的最高规则压制:“活着!!!”,她不知道博士想让她怎样活着,她不知道这样死掉之后还能不能回到熟悉的地方。

小乙踉踉跄跄地推开大门,没走几步就跌倒在了路上,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这是,一个绿皮西瓜头的少年突然出现,飞速疾跑的他身后是漫天的灰尘,他从小乙身边急速跑过又忽然调转:“女士,您需要帮助吗?”,这就是小乙晕倒前看见的最后的景象了。

到医院时,羊水已经流干了,医生尝试剖腹产,取出的也只是个死婴,最终给小乙留下的,只有肚子上弯弯曲曲蜈蚣一样的疤痕。

小乙对此并不意外,根据博士说的某种定律,她身体的前主人已经死掉了,她是无法诞生一个新的生命的。只是想着朔茂大人口中呼喊着次郎的样子,心里一下就揪了起来。人造人要尽量避免产生情绪以及情绪波动,因为这是最耗费能量的行为,但是她已经这样太多次了,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消散,这时,她偏过头,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灵魂能量。

迈特凯是卡卡西的好朋友,他跨越半个村子带来了刚刚做完任务的卡卡西,凯和卡卡西的胸膛都激烈地喘息着。

医生用白布包裹着死掉的婴儿准备拿出去处理掉,小乙开口制止了,“请把我的孩子交给我”。

小乙把孩子放在被子里,用胳膊抱住,转过来看着卡卡西,扯出一个微笑:“卡卡西,看,这是弟弟,朔茂说他叫次郎”

小乙伸手想要够到卡卡西,却发现太远了只得又放下,“卡卡西,别难过了,有我们陪着你呢,你有新的家人了”。

小乙轻轻拍着怀中的襁褓,像是在模仿这孩子心跳的节奏一样。

卡卡西颤抖着走到病床前,没有戳破小乙这拙劣的伪装。

小乙知道有什么破了,她竭尽全力地想要弥补,却不知如何弥补,她只能自欺欺人,像是弥补了一样,却不知掀开面具,现实已经千疮百控。

她和朔茂大人,和卡卡西终究是断掉了所有的联系,终究是陌路人,那些逝去的春日,只会掩盖在回忆里。

10

很难描述小乙现在的精神状态,她一旦想到朔茂大人,想到次郎,想到卡卡西,心口就开始疼,然后意识就将要消散。她只能让自己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一切都很好,不要去想,就这样,活下去。只是躯体过于痛苦,眼泪常常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过了两周,小乙就被催促着出院了,前线里送来的病人已经堆到了走廊里。卡卡西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她,就算是出任务了,也会委托迈特凯来照顾,迈特凯有事,就会委托别的认识的朋友来照顾小乙。

一段时间下来,小乙也把卡卡西身边的同学朋友认识了七七八八。

“呦西,很有精神”,迈特凯放学后急匆匆赶过来,帮小乙办理出院。

“小乙大婶,放着我来就行”,虽然小乙看上去并不大,实际上也就比迈特凯大5岁左右,但是迈特凯还是自觉的差了备份,毕竟这是好朋友的父亲的妻子呢。

迈特凯也是个具有强大灵魂能量的孩子,小乙呆在他旁边很舒服,不过很快就到了旗木大宅。一段时间没回来了,门口都长起了杂草。

送别迈特凯后,宅子里就只剩下了小乙,她又像是往常一样毫无区别地生活,卡卡西好像去执行了一个漫长的任务,小乙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只是偶尔,房间里的桌子上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钱。

不知道耗了多久,小乙已经觉得那种心脏绞痛的感觉轻了很多,好像已经可以忍受了,就在数字本能的驱使下出门补充灵魂能量。

大战好像又要来临了,街上的人稀少,大多数都在匆匆赶路,那些因为战火而凋敝的小店已经很久都没有开过了。

天色有些阴霾,小乙走在人群里,试图捕捉微薄的灵魂能量,但是收效甚微。

虽然还有些积蓄,朔茂大人的遗产和抚恤金都要给卡卡西留着,小乙还观察着路边的商店试图找一份工作,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应该是卡卡西这样一个孩子来养她,在联盟,要三十岁才算是成年。就算是朔茂大人,在小乙眼中,也只是个成熟的孩子。

随着人流和灵魂强弱的方向,小乙来到了宇智波族地的周边,但是她没有进去,那里面的人看她带有一种微弱的恶意。

小乙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份招工广告,是一家丸子店,是一家罕见的还有人在排队的人声鼎沸的店。

走进以后,小乙才发现这里招不到工的原因,“诚招:每日200两”,不管是制衣厂还是忍具店,待遇都比这儿好很多,食物越来越不充足,粮价越来越贵,小食品店已经没了多少利润空间。

但是小乙还是去成功应聘了,这里人多,而且有不少灵魂强大的人在排队,这里对她的恢复有好处。

11

也许是还在生长期,小乙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但是常常容易累,站久了也会很难受。

又是一个冬天来临了,小乙的手都冻僵了,但是她还是站在柜台前给顾客递着丸子。店里的生意很好,每天从早上7店要卖到晚上七点,老板夫妻几乎从早到晚手都不停地制作丸子,店里只有小乙一个帮工,以前还有一个,但是好像是有什么事就离开了,然后就一直没招到人。

老板夫妇也知道薪资很低,只是让小乙随便吃些丸子。但是店里生意又很好,往往又剩不了什么。

“啊,大婶,你是卡卡西的···”,带土排到了队前,看着小乙吓了一跳。

小乙记得这个孩子,是在医院照顾过她的一个孩子。她扯出一个微笑,像是在示好,顺便多给带土装了一串丸子。

“啊”,带土有些不好意思,小乙把食指立在嘴唇中间,轻轻地眨了眨眼。带土挠着头就离开了。

带土走过街角,忽然看见了卡卡西的身影,“卡卡西,你躲什么,看我抓住你了吧”,带土向着卡卡西扑去,却被他一闪就扑在了电线杆上。

“吊车尾,离我远点”,卡卡西握着苦无,一脸冷漠,他的头发上已经结了白霜,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

带土恍然大悟,“卡卡西,你是来看大婶的吧,她多给我装了一串三色丸子,给”。

卡卡西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带土一人气得跳脚。

夜晚,卡卡西从墙外跳进来,从怀里掏出一些钱正准备放在桌子上。

“卡卡西”,小乙打开卧室的门,她一直没睡,在等卡卡西,她站起来从一旁取过一个包裹,还有那把白牙。

“卡卡西,这是朔茂的遗产和刀”,小乙扯出一个微笑,“我想,还是你拿着比较好”。

“以及,不用给我钱了,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了”,小乙能听见自己呼吸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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