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宫
皇后规劝皇帝临幸g0ng妃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内廷各g0ng,各g0ng想着上进的g0ng妃无不翘首以盼。
虞穗这两天走在g0ng道上都能遇到打扮的花枝招展各g0ng美人贵嫔,感觉就连那御花园的花都开的更yan了,明明才初春的天气。
明日便是举国斋戒的寒食节了,御膳房按着惯例提前一日做好了冷盘糕点吃食,往常这个时候她正在御膳房忙的天翻地覆,如今却被大总管派去各g0ng分派御赐食盒。
皇帝一向勤政ai民,对于g0ng里众人的赏赐更是不断,当然赏赐的基本都是吃的喝的玩的,一些无伤大雅不显奢靡浪费的实用之物。
一早上虞穗就走了三个g0ng,这会正领着乾清g0ng的小太监站在琉璃g0ng门外。这琉璃g0ng掌g0ng之妃便是除皇后外妃位品阶最高的熙贵妃,虞穗听说过她,也记得那si去的二等g0ngnv绿福就是在琉璃g0ng当差。
虞穗让小太监进去敲门报了名,很快就被外院g0ngnv迎了进去。
琉璃g0ng是一座有别于帝后庄严大气的g0ng殿,它以新奇jg巧着称,走进亲眼所见才发现它不光外观闪耀每一块琉璃砖都像jg心雕琢的艺术品,而且g0ng殿内部摆放了大量琉璃饰品别具一格。
虞穗看的眼花缭乱,在殿里待了好一会也不见熙贵妃人影,按着g0ng规,皇帝赏赐需要g0ng妃亲自接赏的。
正当她奇怪贵妃不见人时,一个打扮的俏丽的一等g0ngnv出来了。
笑盈盈的走近她。
“让姑姑久等了,娘娘今儿个有些疲乏起的晚了,这会还在梳妆打扮,还得劳烦姑姑再等会呢。”
虞穗看她态度挺好的,便低头应了,左右不过是办差事,自己多耽搁会也不打紧,这g0ng里妃嫔能不得罪的她都不会得罪。
“不打紧,奴才等娘娘一会就是。”
“姑姑是新晋乾清g0ng的虞穗姑娘吧,奴婢是紫俏。”
虞穗话少也不大会与人攀谈,只拘谨的互相见了礼。
她个子在g0ng里是真的算高挑了,站在紫俏旁边微微低头便看到她对襟领子口的一处红痕,深红泛紫,这么深的印子不像是蚊虫咬的。
紫俏似乎有所察觉拉了拉领子笑道:“姑姑进来喝杯茶吧,娘娘马上就来了。”
虞穗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谨慎起见拒绝了她的好意。
“谢谢紫俏姑娘,奴才还办着万岁爷的差事呢,可不敢偷懒,就在这里等着娘娘吧。”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内间帘子掀开,一个明yan娇媚身着焦hg0ng装的年轻nv子出来了,身后跟着服侍的两个太监。
虞穗的视线不知道怎么就往那两太监脸上去了,白皙漂亮带着一gu子羸弱惹人疼的娇柔。
她连忙收回视线上前行礼。
“贵妃娘娘,奴才奉万岁爷之命给您送寒食节赏赐了,还请您过目。”
她示意后面的小太监将带着的几个大食盒与礼盒摆上桌面,再将礼单递给了紫俏。
熙贵妃略微瞟了一眼,施施然的坐在绣凳上掩嘴笑道:“臣妾多谢万岁爷t贴,每逢节日都还记挂着臣妾,你回去转告万岁爷,熙儿念着他还望也记着熙儿。”
虞穗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差事,反应有点没跟上,被贵妃不悦的看了过来,她连忙躬身道:“奴才一定将话传到。”
“呵呵,下去吧,傻愣愣的呆瓜。”
虞穗默默不敢言语,作了个深揖领着太监们走了。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骂她傻楞的,也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敢骂御前伺候的g0ng人,也不怕被万岁爷知道。
等出了琉璃g0ng,虞穗回头看了看,感觉者琉璃真是怪异无b,若非必要她以后都不想来这里当差。
各g0ng走往,她整整忙碌了一天,回到乾清g0ng脚都酸了。
秀冬看她捶脚笑道:“屋里给你留了热水,赶紧去泡泡,晚点万岁爷就寝前肯定要沐浴。”
虞穗真想卧床不起,这万岁爷最近怎么天天沐浴的?
宁心堂临窗的书案前,两盏g0ng灯拨到了最亮,掌灯g0ngnv被皇帝挥退只留下虞穗候在一旁,而她只是来告知皇帝可以沐浴了。
可惜,她来的明显不是时候,皇帝正一门心思沉浸于作画,水墨丹青泼洒自如,看起来气势磅礴可虞穗又说不出什么意境,总归是对画作一窍不通。
皇帝没喊笔墨太监伺候,外面的g0ng人也不敢无诏入内,皇帝使唤起她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b如,此时此刻。
“虞穗,研墨润笔。”
画作收尾还需得题上诗词才能相得益彰,这个虞穗懂得,挽起袖子泡发羊毫小笔再细细研磨,白皙修长的手指衬着浅绿se的g0ng装在这水墨画旁,如青樱细柳般优雅。
皇帝意外的看呆了。
他最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虞穗的脸,也不将视线过多投向她,就把她当成普通伺候的g0ngnv对待,可是他慢慢发现她有别于他人的t态,有纤细挺拔的腰身,还有两只圆圆的耳朵,甚至研个墨连手指都那么好看。
皇帝感到自己变了,潜移默化间过于关注nvse,或者说过于关注这么一个nv子。
他甚至想过,是不是因为没有临幸她反倒g起了他从没有过的兴致,对一个nv子产生想要了解兴致。
“万岁爷,笔墨好了。”
皇帝回神看向虞穗,深邃的目光不知道蕴含了什么,低低嗯了一声便提笔写字。
“读过书吗?”
虞穗候在书案旁低声回道:“回万岁爷,奴才读过一些但不多,能识得一些字而已。”
皇帝没说其他开始笔走龙蛇,几行草书显于水墨之间。
“如何?”
虞穗走近抬头看了眼皇帝,不知道他问她是何意只得照实回答:“万岁爷诗画无双,奴才大开眼界,但不大懂。”
郁祯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实诚,拍完马p还老实说自己没看懂,不由笑出声:“一带江山如画,风物向秋潇洒。”
“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学就是,这幅单独裱起来收好。”
虞穗恭敬应下,等皇帝收了笔墨才再提提醒可以沐浴了。
那画用镇纸压好等放g了就行,皇帝满意的起身往浴清堂走,虞穗连忙跟上,守在门外的太监提着g0ng灯在前带路。
浴清堂的汤浴早就备好,这会皇帝来了,虞穗示意小太监提了备用的热水,便关上门上前伺候。
解扣ch0u绳她已经非常熟练,不足一个月她就全做的很好,只是靠近皇帝时那gu紧张还是会有,特别是偶尔回想那一晚皇帝的异样,思绪就会更乱。
“虞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就满足于伺候朕更衣沐浴吗?”
前朝的普通g0ngnv嫔妃只要看出帝王有一点意思那不管想不想都是必然扑上来求宠的,他自己为帝王后基本杜绝这种意思释放,结果第一次对着她有那么点想法便被拒绝了,实在是有那么些不甘的。
“奴才想当好差事伺候好万岁爷,然后年龄到了出g0ng,奴才家还算富裕会给奴才找个好归宿的。”
皇帝的外袍脱下,中衣轻薄透出内里修长的身t,虞穗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多看。
“那朕让你伺候沐浴是不是委屈了你,日后想嫁人夫家介意怎么办?”
虞穗知道皇帝一向和善,却没想到如此心细如发,这种事情都会关心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拒绝了他是不是不应该,但还好这是一闪而过的想法。
“奴才不怕,介意就不嫁,奴才的手艺可以开间点心铺子足够养活自己。万岁爷您抬脚。”
她蹲下身子目不斜视的给他脱了中k只剩一条短短的亵k,手指微动便伸了出去,抓着亵k准备往下拉。
双手却被身前的帝王握住,她抬头看向他。
一向冷清的俊脸上带着点霸道:“脱了可就真嫁不出去了。”
虞穗听到了皇帝的话,但心思却全在被他握住的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握着她,指尖的薄茧压着她的指腹微微发疼,就这么抓着手她的心却在狂跳。
“那万岁爷您自己来好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手去脱他的亵k了,想来大概是越来越熟悉这具每日在她眼前晃的身t了吧。
皇帝嗤笑捏了捏她的手心:“真不知道你是故意g朕还是真的傻,你每天伺候朕沐浴难道没看到朕日日y着吗?既没有g0ng妃疏解又没有g0ngnv帮忙,你还越来越敢,真不怕把你办了?”
虞穗低下了头,她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既要守着清白出g0ng,又一日日被眼前人x1引,她只是r0ut凡胎的普通人,伺候这样的主子哪有不动心的。
她沉默不语,皇帝就一直抓她不放手,僵持在浴桶旁。
“万岁爷您先进浴桶吧,仔细着凉。”
她红着脸任由他握着不挣扎,但也不妥协。
“你上次说的用手伺候还算数吗?”皇帝呼x1加深,问出了这段时间来念念不忘的话。
他夜里y了多少次他就后悔了多少次,他不该大方到把这样一个得他意的姑娘让给他人。
虞穗滚烫的脸上满是羞涩,缩了缩手却还是被抓着。
“算不算?你不用怕,心里怎么想怎么回话。”
虞穗知道他是认真的,即便自己拒绝也不会受到惩罚,可是她脑海里记起的全是一日日汤浴中忍耐克制的身影。
他不必如此的。
“算。”她轻声应道。
水雾腾起时,虞穗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汗,内里的肚兜黏在身上好想扯开来。
从她应了那声“算”后,皇帝的嘴角就若有若无的微微翘着,她看了好几眼,自己也不自觉的g了g唇。
怪不好意思,但又挺高兴的。
伺候沐浴时b往常顺利不少,皇帝这次自己动手了,没有像前面一样仰着头一动不动全靠她。
虞穗全程红着脸给他擦了背,下半身都是他自己洗的,洗完便两眼灼灼的看着她。
”万岁爷,要喊小桂子来给您按肩膀吗?“
她被看的不好意思,想叫小桂子过来给皇帝按肩,她正好出去躲一躲,往常都是这样的。
”不用,你给我捏两下就是了。“郁祯心道他这会哪有心情找小太监按肩,他只想快点洗完让她给他弄一弄。
”那奴婢试试。“
她没给人按过肩膀,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便两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地r0un1e着,动作轻缓手指微微使着劲。
”这样可以吗?“
皇帝听着她轻柔的声音,身上是她的手指r0un1e的触感,心底如过了电一般,麻su的。
”可以,去软榻上按吧。“
皇帝有时候洗完澡会穿着中衣趴在软榻上让小桂子跪在一旁按肩捶背,虞穗自然见过,也就没多想伺候着他出浴。
虞穗照旧在一旁伺候着,脸红红的用g巾子给他擦水,从上到下故意略过了私密处,皇帝看到也没说什么。
”可以了,披件袍子就行,我们去软榻上。“
他突然伸手牵住了她,手指修长有力,牵着她往帷帐内的软榻而去,走过时随手将帷帐放下遮住了外间一切。
虞穗回头看了眼,心底开始慌张。
皇帝就披着一件长袍,腰间还是她给系的一个结,轻轻一扯就会松的那种。
她感到自己路都不会走了,简直是被他拖着坐在了软榻上,等她反应过来想起身时却被他按住,只能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皇帝正低头望着她。
”别怕,让朕好好看看你。“
虞穗两只手紧紧抓着皇帝的衣袍两边,仰着头看着他,帷帐内光线昏暗她却一眼看到他明亮深邃的眼睛,正不眨眼的看着自己,认真的打量,从头顶到鼻尖到颈部,他的手指甚至轻轻的r0u了r0u她红透了的耳垂。
皇帝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点愉悦:”虞穗,很漂亮,每一处都长在了朕的心上了。“
虞穗被这样肆意的打量却没有被冒犯之感,大概因为从皇帝的眼中她看到了纯粹的欣赏。
这种感觉很令人膨胀,像有人给你的x口打气一样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