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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

 

“怎么?朕见不得人?”

郁祯靠在浴桶里,肆意的问着身后的人,长了这么一张有特点的脸,他想不注意都难。

这话她怎么接?这是见不得人的意思吗?皇帝明明对下人不苛责的。

“万岁爷龙t金贵,奴才不敢直视龙t。”

“哦?朕恕你无罪,准你直视,这下可以了?”

话说到这份上,她要是还拿乔,那可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那奴婢逾越了。”

郁祯靠坐着,就看着虞穗低着头转到他前方,由于低着头,她的视线是直接望进浴桶里的。

年轻的帝王沐浴从来是简洁明了,不会放什么花瓣草药,此刻的浴桶里清澈见底,虞穗低着的视线便轻松的看清了浴桶里的一切。

平坦劲瘦的腰腹,修长结实的大腿,以及那浓密发丛里蛰伏的巨龙。

虞穗脸唰的一下吓了,她这个二愣子,只顾着不敢直视皇帝正脸x口,低着头却把龙根给看了个底朝天。

“不是不敢看吗?怎么看的出神了。”

耳边是皇帝带笑的调侃,虞穗真的想si的心都有了,她身为旗人家姑娘虽然没有汉家nv子的胆小矜持,但那也是闺中小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羞愤间,她做了个胆大的举动,一把拿过搁置一旁的丝帕盖上了皇帝的眼睛,白se的帕子挡住他的视线,只露出轮廓清晰的下颌线条,仰着头靠坐在桶边。

“万岁爷受罪,您别看着我,我,奴才马上给你擦洗。”

也不知道自己脑回路是怎么长得,虞穗视线固定在男人x口,手上用了点力气开始给他擦洗上半身,倾身俯下的动作间一gu特殊的味道扑面而来,既不是浴粉的清香也不是熏香的味道,清清淡淡的木制香好似檀香又没那么浓郁。

她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表情,但发现皇帝并没有出声阻止她,只是安静的任她动作,甚至配合的抬手让她清洗腋下。

郁祯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一方帕子覆上眼睛时没有动怒,只是听着她清脆紧张的声音后任她为所yu为。

“万岁爷,下面怎么办,奴婢够不着。”

郁祯没忍住g唇笑了起来,但没有发出声音,没想到g0ng里还有这样实心眼的丫头。

“都被你看光了,你还不想洗吗?够不着朕可以站起来。”

虞穗看着皇帝就想起身的动作,连忙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处,入手sh滑滚烫,她又缩回了手。

“不,万岁爷,您要不自己洗下或者让小桂子来?”

虞穗脸都红透了,实在没有应付这些的经验啊。

皇帝笑了笑,“那你把朕眼睛遮住了,怎么洗。”

虞穗一听有戏,连忙揭开了帕子,却不想入目便是一双含笑的桃花眼,里面盛着愉悦的笑意。

虞穗长了一张娃娃脸,却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瞪大着双眼看着皇帝清俊的脸se挂着一双桃花般灿烂的眼睛,太不可思议了。

郁祯从她那双大眼睛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带笑的眼睛,也是一愣,曾几何他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逗弄一个g0ng奴了。

“澡巾子给朕。”

皇帝自己拿着巾子洗了下半身,然后双手交叠趴在了浴桶边缘。

“叫小桂子过来给朕按按肩。”

虞穗心惊,担心皇帝是不是动怒了,连忙低声问道:“万岁爷,奴婢给您按成吗?”

郁祯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透亮,嘴角微嘲:“你那点力气挠痒都不够,去叫人吧。”

虞穗暗暗舒出一口气,还好不是动怒了,自己不用接触他的身t当然更好,她脚步轻快的去隔间找小桂子了。

而被支出去倒茶的小桂子此时正坐在偏房里悠哉游哉的看着茶水,半点没有急着端茶过去的意思。

“小桂子,万岁爷招你去按肩。”

“得了,奴才这就去,姑姑您辛苦了。”小桂子人jg似的,端着茶水就进去浴房了。?

虞穗坐在凳子上平复着心情,一时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手上的活却还没结束,还得给皇帝更衣。

这伺候人的差事是真不如御厨房轻松,时不时便心脏狂跳,紧张的不行。

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适应。

她有意在偏房里躲了一会,再回去皇帝已经出了浴桶,身上的水都擦过了,小桂子正伺候着穿好亵k。

皇帝不开口,小桂子便一直伺候着,虞穗也不好光看着,便上前帮着整理中衣敞开为皇帝穿上,k子则是小桂子跪着给皇帝穿上系好的。

虞穗再取来外袍和鞋袜,皇帝已经坐好在了软榻,等着她来伺候了。

虞穗便跪在软榻旁,拿起巾子给他擦脚,她刚捧着他脚,便被他ch0u出来了。

“起开吧,让小桂子来。”

虞穗不懂皇帝何意,有些担心的起身站在一旁,看着小桂子接替了她的活。

“虞穗,给朕擦擦头发。”

像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害怕,皇帝又给她安排了活,这一套伺候洗浴下来,真真算是有惊无险,虞穗静下心来想想觉得皇帝确实如姑姑们所说不会轻易苛责打杀g0ng奴。

宁心堂的龙床前,皇帝两手伸直站在那里,云珠伺候着更衣,结果外袍还没脱就被打发了出去,换成福公公进去了。

虞穗在外间收拾将御用衣物递给了浣衣局的g0ng人,自己收拾下便回了暖阁,暖阁里有几个供她们使唤的小丫头,这会给她留了晚饭正端给她。

她饭还没入口,就见着云珠气鼓鼓的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她不由问道,这会正是她当差的时间吧,司寝铺床后还得守着皇帝更衣放帐的。

云珠瞪了她一眼:“没你的事,吃你的。”

明h的寝帐放下,皇帝闭眼躺在暖和的被褥里,平常的这个时间他早就安然入睡了,只今晚总觉得哪里不得劲。

他闭眼默念清心咒,半响过后,屋外的风雨声越来越清晰,也不知道几时开始下起的雨,一直滴滴答答的敲打着屋顶的琉璃瓦。

宁心堂从来没有这么吵过,好似他第一天住进来一般。

“来人。”

皇帝闭眼躺在帐内,扬声唤人。

正在外间守夜的两个小太监立马起身,一人进去回话,一人侯在门口等随时去找大太监。

“万岁爷,奴才在,您吩咐。”

“叫福安过来。”

“万岁爷您稍等,福总管马上就来。”

皇帝听后半响没再说话,小太监示意门口的人去叫福安,他还是侯在帐前。

“去倒杯茶给朕。”

皇帝的声音带着点哑,小太监听了连忙应下出去端茶。

郁祯穿着中衣坐在桌旁,喝了整整两杯茶福安才急匆匆过来了。

“哎哟,主子可是圣t违和?要不要奴才宣太医进来请个脉?”

福安知道皇帝偶尔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但已经很久不会了。

郁祯看了福安一眼,福安立马领会,将小太监挥退。

“不用,现在什么时辰了?”

福安仔细回想了下,g0ng里下钥后已经敲过三下更了,时辰肯定是过了三更天了。

“回万岁爷,已经过了三更了,您是有哪里不舒坦吗?”

皇帝不说话,只手指敲着桌子,福安瞧这架势心底也惴惴的不敢再追问。

过了好长一会,皇帝凉凉道:“去把虞穗给我喊过来。”

福安心惊不已,但面上不显只试探道:“皇上是要她侍寝吗?”

这g0ngnv子被皇帝看中开了脸的也不是没有,只是从这位爷登基以来确实是头一回宣g0ngnv子。

郁祯眼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朕有这么huangy1n无道?”

福安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再不敢多嘴,低头赶紧唤人去了。

外围一间暖阁里三个御前伺候的g0ngnv合住,虞穗的床榻挨着窗,这会外面下了雨,她睡前关紧了窗也拉下了帘子,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睡得正香。

睡梦间隐约听见有人喊她,等她醒来发现真是有人在屋外敲门喊她,房里其他两人也都被吵醒了。

“虞穗姑娘,赶紧穿好衣裳出来一趟。”

虞穗听清了,连忙应了声,手慢脚乱的穿衣服。

“找我的,我去去就回,你们继续睡。”

她轻声道歉,赶紧穿好鞋子抹黑去开门。

门开了,她出来便见着一脸焦急的大太监福安,一手提着g0ng灯一手打着伞。

“谙达,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叫我?”

这半夜喊人可没啥好事啊,而且还是御前大总管,别是啥要命的事情吧。

福安也没法说清楚什么事,但终归不会是坏事。

“万岁爷招你去,别怕不是坏事。”

虞穗半信半疑,但也由不得她拖延,只能跟着福安加快脚步走过屋檐进了宁心堂里间。

“万岁爷,虞穗来了。”

夜半深更,孤灯一盏。

皇帝依然一身中衣坐在凳子上,听到大太监的话侧头看了过来。

虞穗一时不查没有低头,无意间对上一双不那么清明的眼眸。

“让她一个人进来就行。”

福安抬头看了眼虞穗,怏怏的退了出去。

皇帝视线移开,不知道看着哪里,虞穗停顿一瞬便跨进了屋内,身后的门被小太监及时的合上了。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她心底忐忑,举止就越不能出错,循着g0ng规行个半蹲礼。

眼前的皇帝却半响没有吭声,也没让她起身。

她便咬牙跪蹲着不敢移动半分。

屋外雨声飒飒,屋内虞穗战战兢兢,自己也没做什么触犯龙颜的事情啊,要如何告罪呢。

隔了好一会,她实在快蹲不住了颤巍巍的出声。

“万岁爷,是奴才做错了什么吗?”

”起来吧“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点暗哑,从皇帝口里传来,伴随着烛火的噼啪声。

虞穗没有骨气的抖了抖,实在惧怕这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谢万岁爷隆恩。“

虞穗穿着最普通的浅绿seg0ng装,刚从被窝里起来脸上gg净净,连头发都有些微微的不平整。

她低着头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规矩而拘束。

“是不是很奇怪朕这么晚把你叫过来?”

皇帝的声音恢复一贯的清爽冷淡,眼神深邃,黑亮的瞳孔里印出的都是g0ngnv的身影。

“奴才不敢妄测圣意。”

皇帝心思深沉,哪里是个小g0ngnv能知道的,她只盼着今晚能从这宁心堂里安稳的活下来。

不怪她见识浅薄,她想象不到此时皇帝留下她一个人的原因。

“呵,朕有件事很纠结,你给朕出个主意吧。”

虞穗抬眼看他,发现皇帝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万岁爷您说,奴才不才定为您解忧。”

她个g0ngnv能做什么,还不是皇帝说了算,却要这般给她出难题,她除了应承下来还能如何,难道说万岁爷您别问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皇帝也不管她什么想法,视线依旧停在她脸上。

“曾经有个对朕很重要的人舍朕而去,多年以后却有一个长得非常相似的人出现,你说朕应不应该将她留下?”

虞穗听了这话浑身冒汗,实在诡异,皇帝想要的人还有他不能的吗?

“万岁爷,既然是对您很重要的人,奴才觉得必然是无可替代的,长得像不代表就是原来那一个,您说对吗?”

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胆子,她把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或许就是隐约间觉得这个人也许不会希望被皇帝这般留在身边呢。

她的话不知道对不对皇帝的心思,屋内又是一片平静。

皇帝的眼睛依然看着她,她甚至不敢眨眼睛就怕无意间对视上。

“你倒是会说话,朕乏了,给朕拿套中衣换了你就下去吧。”

皇帝终于有了动作,伸展身t站了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站定后又转身看着她。

虞穗感觉自己y着头皮从他跟前走过,来到小隔间的柜子里拿了一套替换的中衣,月牙白绸缎衣领和袖口都绣着jg致的竹叶,她两手端着衣k走到他跟前。

却见他两手伸开,等着她伺候。

前几天刚进乾清g0ng时,她就有幸在一旁看过福泰伺候皇帝更衣,基本的步骤还是清楚,但亲自动手的感觉实在不同。

“奴才给您更衣。”

“嗯,更吧。”

虞穗以为他会嫌弃g0ngnv碰到他,像打发云珠一样让她换其他人过来。

她视线收敛专注于手上动作,解开上衣系带,缓缓脱下他身上的中衣,视线半点不敢逾越转身子拿上一旁的月牙白中衣给他披上。

拉开袖子,他自己倒是配合的穿了进去,穿好她又绕过去给他将前襟抚平系好。

上衣弄好,就剩下长k,她偷偷看了他一眼,盼着他会跟沐浴时一样自己来。

但还是她想得太美了,皇帝目视着她半点自己来的意思都没。

她不得不蹲下身子,给他解k带,双手纤细的解开系带,顺滑的k子便缓缓腿下,入目的是一条白se的亵k,而正对着她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缓缓顶了起来。

“再看下去,今晚就出不去了。”

虞穗脸红慌张的拉着他的k子抬头望着他,有些懂又不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皇帝这样jg致周全的人物世间都少有,别说她这样没见过世面的g0ngnv便是见多识广的夫人也是会对他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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