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宫口开b/壁尻/违规偷盗/随便一C就开始发s真是没规矩
半个月的时间咻的过去,这期间,谢云昭上午的日程几乎不变,下午则是被教导用嘴舔弄一根硕大逼真的假鸡巴,吃下味道怪异的白色和黄色的糊状物,身体的前后穴道都被硬物塞满。
那些味道难闻的东西并不难忍受,复制机出品的食物寡淡无味,带着机油味和蜡质感,黑面包粗糙刮嘴,带着发酵的酸味,小摊贩卖的不知什么来源的肉类酸涩发苦,这些年谢云昭吃过不少,当初学校里同学们避开的食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吃的天然食物更是美味无比,每天还提供水果和甜点。
让谢云昭难以接受的是身体的变化。胸脯逐渐隆起,柔软滑腻得让他反胃,屁股也大起来,怪异地鼓起,原本的四角裤提不上去,只能换成大弹力的款式。后穴里最初痛苦万分的胀痛变为了舒服的撑胀满足,雌穴还会在夜里流出淫汁,弄得内裤上面湿乎乎的,有时还会弄脏被单。他不得不裸着下体,在身下多垫一条毛巾。
最为羞耻的是,每天都不得不请求苏文乐的允许才能排空膀胱,每次那个人都会先掐着那颗小豆子把自己揉到浑身痉挛,才会打开尿道塞的开关。憋胀许久的液体只能从故意做得细小的孔洞中流出,尿道越来越奇怪,尿液冲刷后泛起酥麻,让他浑身发软。
他照常吃过早饭,来到b栋大楼。谢云昭今天到得比往常早很多,凌晨六点不到,除了门卫之外一个人都没见着。调教室的门没锁,一线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奇怪。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清楚苏文乐这个人最讨厌工作,最早的记录是提前半小时。谢云昭踮起脚,无声地推开门。
操作台前面站着的男人有一头显眼的紫色头发,保险柜开着,台面上散乱地放着几个小型纸箱,苏文乐拿着一只玻璃药瓶,利落地敲开,把里面的液体倒入那个他常用的,兔子印花的保温杯,再将剩余的残骸扔进那个写有“医疗废弃物”的黄色箱子。
那是抑制剂。苏文乐给他用过几次,在谢云昭被玩弄到假性发情的时候。
他在偷管制品!头一次,在被人玷污被人买卖,身体被人随意改造玩弄,而自己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一丝一毫之外,谢云昭觉得自己又获得了力量。尽管那力量比稻草还轻。
今天是电路检修的日子,刚巧也是抑制剂过期报废的日子。自从昨天傍晚和门卫闲聊得知这个消息后,苏文乐就有了这个打算。电路检修是在凌晨五点半到六点半,期间大楼的智能监控系统会关闭,八点半才会重新上线。但保险箱是由电池供电的,记录会在联网的时候自动上传,也就是八点半。许多人,包括他自己都会在早上提前做完准备工作,那些本该被冲进下水道的48支抑制剂他可以带出去。
药品的有效期和实际失效时间可以相差好几倍,那些抑制剂是仿制品,最差的那种,但普通人还是一剂难求,是黑市上的畅销品。有了那些钱,他就可以还清父母治病欠下的债务,他就可以——
看见他的瞬间,苏文乐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片刻之后,俊美的男人冷静下来,对谢云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丢下最后一个玻璃小瓶,盖好保温杯的瓶盖。
“别伸张,你想要什么?智能监控系统到八点半才上线,我们可以商量。”
滚烫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还存在着的热望瞬间出口:“离开,帮我离开!”
苏文乐眼睛里的不忍过于明显,“小昭,条码在你的腿上,岛上四面环水,就算你出去了,帝国限制oga单独乘坐长途交通,连跨城市都难……”谢云昭像是被迎面扇了一耳光,又像在大冬天被人迎头泼了一桶水,他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眼泪再也止不住。
他哽咽着问苏文乐:“你拿这个干什么?”
俊美的男人垂下眼,露出压不住的疲倦,“还债,我父母以前的居住的地方城市防护罩发生了泄露,一级污染,治病花了很多钱,还是没救回来。”
谢云昭心里一疼,鼻子发酸,没有一个人会为他做到这样。“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看见苏文乐惊讶的神情,那人说不定又把他当好骗的无知小孩了,“你连水都顺回家,从不穿制服以外的衣服,身上没有首饰,鞋子只有两双,我看见过其他的调教师,你说的八成是真的。”
谢云昭了解那种窘迫,他就是这样长大的。
苏文乐走过来抱住他,“谢云昭,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上午的调教照常进行。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苏文乐接了一个通讯,脸色难看地告诉谢云昭,“黎姐那边点了你的名,让你去今晚的宴会做壁尻。”
李冽川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血红酒液,装模做样地摇晃酒杯,凑近鼻尖闻了一下。他根本不懂这些,他是李家的旁支,这次跟着叔叔来参加直系五少爷的十八岁生日宴会,是因为他今年就毕业了,叔叔来跑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他进家族企业工作。
小少爷趾高气扬,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带着一众跟班挤兑他,李冽川笑得脸都僵了,找了个借口来厕所旁边的偏厅透气。没成想,高档宴会还提供这种服务。
偏厅的一侧像正常的厕所出口,是几个奢华的洗手池,另一侧香艳无比,墙上嵌了三只屁股。一只深褐色,肌肉鼓胀,茶棕色的肛穴翕张开合,白精一缕一缕地从内里溢出,把后面的雌花沾得湿亮。一只蜜棕色,屁股又肥又软,可惜穴都被干烂了,括约肌松松垮垮的一个圆洞。一只脂膏似的白,皮子润得像是羊脂玉,屁股不大,但十分挺翘,粉嫩后穴缩了一下,让他的呼吸都停了。视线再往下挪动,草,这么嫩的屁股,居然是个破鞋,雌花都开了,腰上还系了一只墨绿色带金边的缎带蝴蝶结。
李冽川扯开勒得他喘不过气的领带,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小少爷生日收到一对美貌的双生子oga,养在家里,嫩生生的处子,还没被调教过。今天也是他自己的生日呢,错过这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系统里匹配上。
他走上前,想要拉开壁尻前的玻璃柜门。小屏幕上弹出一个警告框,写着这只母狗的子宫还没开过苞,需要购买才能使用。6888信用点,加上壁尻的费用,一共8888,自己的小金库勉强够用。李冽川付过款,松开皮带,掏出自己的肉棒就往里面捅。
谢云昭来被人领着到了主岛上的度假酒店,一番粗暴的灌洗过后,被塞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住,上半身俯卧在平台上。即使开着暖风,裸露的屁股还是凉飕飕的。壁尻,他最初没懂是什么意思,傻傻的问苏文乐他是不是又要去端酒或者服侍。苏文乐给他解释了一遍,让他乖乖放松,别让自己受伤,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会过去的,这就是自己接下来要过的每一天,他能怎么样呢?逃走然后再被另外一个人抓住卖掉吗?
鸡巴进来了,一下就到了底,阴囊撞着屁股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横冲直撞了十几次之后,肉棒开始寻找起穴心的那一点,最开始的那一下谢云昭还能死命忍住,最敏感的地方多次被肏到,让他发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淫乱低喘。
身体内部开始泛起瘙痒。坚硬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电流陡然沿着脊椎往上,直冲天灵盖。好爽,在深一些,再重点儿就好了。谢云昭忍不住向后坐下去,却被手脚的拷锁阻拦,不住地夹吸臀肉。
陡然间,他的后腰被人拧了一下。好疼!他忍不住哭叫。
“下贱的婊子,随便一插就开始发骚,真是没规矩。”
谢云昭浑身一僵,自己在做什么?!不,他不是,没有,不是!
“就是这样,小母狗把骚味收一收。”这只屁股之前就喘得骚,刚刚的一声浪叫又让他的老二胀大了一圈。李冽川干红了眼,把两只手都压在小屁股上,尽情搓揉,又打桩似的抽插了两分钟,白玉屁股突然上下颠颤起来,下贱地摇出肉浪,内壁吸夹不停,他一个没守住,把憋了一个星期的腥臊浓精交代出去。
垂在小母狗腿间的阴茎跳动着,两颗玉球拼命上缩,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他好奇的凑近,原来这处上了锁,没有被触碰的雌花却湿哒哒的往外冒水。年轻人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开始抬头。
他不轻不重的拍打了那根玉摆件一样的阴茎,墙后传来呜呜的叫声。叫得可真好听,可惜是个婊子,要是个没破身的,他一定在系统里提交申请,好好养在家里。腰间墨绿色的蝴蝶结衬得屁股白的地方更白,红的地方更红。要是绑在那里……
想到就干。他解下缎带,在母狗的阴茎上缠绕两圈,打了一个结,让缎带垂到地面上。手摸到柔软多汁的馒头穴,分开两片大阴唇,挤进去两个指头。里面好肉,好会吸。手指一退出,雌穴又合上了,清白无辜,处子似的一条粉白肉缝。
骚透了的母狗逼,装什么清纯小白花!无名火起,李冽川给了雪白的阴户一巴掌,墙后面传来浪叫,气顺了不少,他继续扇打着私处的软肉,让那里均匀地泛起和雌穴一样的樱粉色。
不够,还差点儿什么装饰。他在付款的小屏幕上翻找,点开道具栏,买了一对带链子的夹子。右侧长条状的自动收货柜掉出来一个小东西。拆开包装,右手捏住小巧的黄铜夹子,左手扯住一片小阴唇,把夹子夹上去,再把链子缠绕在小母狗纤长细白的大腿上。另一只夹子也压在对称的位置。小母狗的小逼就被拉开了,变成了一只艳丽彩蝶。原本缩在饱满鼓胀的大阴唇后的两片花瓣被迫分开,露出中心的蜜洞,穴口微微张开,里面艳红的内壁蠕动着,小母狗被夹子夹得痛了,呜呜咽咽地喘息着,里面含着的汁水流出来,滴落到大厅光可鉴人的地面。
李冽川用指头刮了一点儿淫汁,伸出舌头舔了舔。妈的,这婊子好甜的水。他的呼吸骤然粗重,对昂贵价格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他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没那么猴急,先扶着龟头磨了磨肉花周边的一圈软肉,再慢慢深入。
感觉到阻力之后,他又动了动腰,胯骨后撤再前顶。确实到底了,自己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男人都对自己的大小十分在意,李冽川也清楚自己的家伙只能算中等偏上。但小逼深处,龟头被浅浅嘬弄的感觉鲜明无比,极品,这真是个极品。生殖腔的入口这么浅,没想到自己也能体验一次宫交。
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顾不得装老成,他对准宫口一记狠凿,蘑菇头陷入那个湿润温暖的肉壶,子宫口箍住茎身,隐约作痛。李冽川舒爽地叹息一声,将龟头抽出,用手压着被操软的纤细腰身,对准深处的肉环一点一点摩挲打转,势必要将那个细小圆孔磨软、磨开、磨到流出甜腻的淫汁。
宫交的快感太超过了。从内部产生的快乐支配着谢云昭的大脑,盖过了脆弱器官被人破开的恐惧和疼痛,眼前白色的烟花不断炸开,灵魂上升,再上升,轻盈地飘浮在某个地方。一直以来折磨着他的痛苦与怨憎都如同阳光下的雪花,快速消融不见踪迹。
好快乐。
母狗的宫颈被李冽川彻底磨到软烂,花壶被操成了他蘑菇头的形状,柔驯地小口吸吮,每动个十来下,就有一小股热流浇到自己的马眼上,快要爽飞了。贯了几百下之后,胯下那根东西蠢蠢欲动,想要把属于alpha的精种播撒到肥沃的土地上,他的信息素也逸散出少许,想要将猎物永久标记的本能在血管中奔腾叫嚣。李冽川疯狂的往前顶,两手撑着墙壁,把那只屁股压到变形,几乎把阴囊一起塞进雌穴,阴茎根部的结迅速充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着子宫壁,身下这只白嫩的小屁股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壁尻配备了采用特殊油墨的马克笔,他拿起来,在母狗后腰和屁股交界的地方画了两道竖线。
等结消退,李冽川才意犹未尽地把老二放回裤子,转过身要走,等候区过来一个高壮男人,似乎等了很久,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嫌恶地皱眉,“连信息素都控制不住的小杂种,快滚。”话音刚落,男人就从下身掏出青紫色的巨蟒,就着他留在母狗雌花里的液体,肏了半根进去。
他本想骂回去,但眼角瞟到男人的肩章,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
人的体液而已,哪里又有拿着钱买卖别人身体的人脏,又哪里比得过那些制定出法规的权贵们呢?这话苏文乐也不能说出口,“我帮云宝洗干净就不脏了。”
oga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恐惧的神情,双手抓住他的衬衫,眼泪刷地往下流淌,“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鬼使神差地,苏文乐用拇指擦去谢云昭脸上的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吃了药就不会了。”他拿过放在一旁的两粒白色小圆片,看着人迫切地吞下,几近呛到。两片,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件事,他只会给人吃一片,另一片自己偷摸带走。这可是不错的灰色收入。
“我要开始清洗子宫了,身体放松,会有点难受,云宝忍一下。”
他稍微移动窥阴器的头部,想要将肿胀的阴道扩开,谢云昭就浑身紧张,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生怕遭到什么可怕的入侵。他只好找出一只小号的阳具口塞让oga衔住,以免咬伤了唇瓣。又调整了操作台的角度,让谢云昭可以看见自己的操作。
“我会尽量轻的。”
窥阴器深入到子宫口附近,缓慢用力,把阴道扩张成一个小圆筒。手指粗细的内窥镜从窥阴器的头部穿入内部,光屏上显示出被顶端小灯照亮的画面。
随着内窥镜的深入,肉粉色的粘膜被挤开,谢云昭僵了一下,仰起头吐气,锁骨和修长的颈项拉出脆弱的线条,本来就嘶哑的嗓音被口塞过滤,更加模糊不清,“呜……好凉。”两人侧边的屏幕上,被使用了好几个小时的媚肉震颤着裹上冰冷的金属,无差别地讨好进入体内的东西。
阴道也和后庭一样,被人射满了。苏文乐转动手中的医疗器械,拨开那些汪着白色浊液的肉褶,整个屏幕都变白了,星星点点透出下层的肉膜。要是他的力道大了少许,触碰到了什么地方,oga的身体也会跟着一抽,雌穴开口处的软肉开合不停,透明的汁水混合精团就顺着金属头流进苏文乐的手心里,把乳胶手套弄得滑不溜手,让他用纱布擦拭了两三次。
最里面,宫颈环不是处子羞涩的粉色,而是靡丽充血的殷红,中心的小圆孔也宽了不少,圆孔中心,厚重粘稠的“长”了一张白膜,将那只肉壶里的东西堵在里面,没有漏出哪怕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