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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零】零拜托你啦~

 

*撒娇零零最好命

这一切的开始都要怪诸伏景光。

最初,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因为某件鸡毛蒜皮毫无意义的小事吵了架,最后得出结论这回错的是降谷零。

好吧,看着还在生气的诸伏景光,降谷零大大方方承认了错误,自愿接受惩罚。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反正hiro又不会要求很过分的事情,顶多就跑腿或者请客啦。

看zero昂首挺胸听候发落的样子,不认真罚他一下的话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下次还会再犯吧。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说:

“那就罚zero今天一、整、天都要用名字自称。”

“……诶?!”

在日本,大多数人的自称都是私、仆又或者俺,除了还分不清人称代词的小孩子以外,只有少数女孩才会自称自己的名字,显得更加可爱、更有少女气质、更能撒娇。

而降谷零,虽然样貌独特出众,但确实是个硬邦邦的成年男性没有错。

看着大惊失色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面不改色道:“zero要反悔吗?明明刚刚才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好吧,”降谷零咬咬牙,“我会说到做到的。”

“嗯?”诸伏景光一挑眉。

降谷零涨红了脸,连忙说:“我、零会说到做到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勉强放过他这一回,反正这一天不过刚刚开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五人照例坐在一起。

“我去打个汤,你们有人要吗?”萩原研二问。

“啊、帮我打一碗!”

降谷零话音一落,就听诸伏景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在这里也要吗?”

“是答应好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哟哟哟,又惹到景老爷了吧金毛混蛋。

降谷零看了看还没离开的萩原研二,张了张嘴,眼一闭心一横道:“帮零也打一份吧!”

一心干饭的伊达航猛地咳嗽起来。

松田阵平拍桌而起:“降谷零你有病吧——”

直面冲击的萩原研二快笑疯了,非常配合地说道:“好的呢零酱~我一定帮你!”

唯有万恶之源诸伏景光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好地坐在位置上吃饭,最终还是没绷住,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

降谷零将这一天总结为末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打了鸡血一样,以前所未有的极高频率找他说话:

“降谷,功课做了吗?”“小降谷周末一起去玩吗?”“降谷下节课的练习搭档找好了吗?”

到后面,甚至连“降谷你喜欢什么颜色”都问出来了。

呵呵。

原本大多数问题都只需要直接说个答案,并不需要带上自称,但偏偏旁边还有个乐见其成的诸伏景光在监督,害得他不得不好好回答每个问题。

在这一天里,降谷零从一开始的脸红羞耻,到最后已经进步到了面带笑容说着“零也赞成~”然后挥出一记重拳。

围观了降谷零进化全过程的伊达航摇摇头感叹,真不愧是降谷啊。

自称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

众所周知,警校生周末最常见的大型团体活动,就是团建联谊。

而联谊,必不缺少的环节之一就是破冰游戏。例如——国王游戏。

什么嘛,原来不是来纯吃饭的。

降谷零撇撇嘴,叉了一块水果,心里盘算着一会随机坑一个人请他吃宵夜。

首任国王冥思苦想,最后发话道:“一号!接下来五局说话的时候都必须以自己的名字自称!”

“呜哇羞耻!真可惜~不是我~”

大家纷纷亮出自己手里的牌,都不是一号。

握着手里的一号牌,降谷零叹了口气,乖乖亮牌:“零知道了。”

怎么会有人和hiro一样恶趣味啊!

无所谓,现在的降谷零早就不是之前还会脸红害羞的降谷零了!

但惩罚是会更新迭代的。

时运不济,三轮下来国王指定的数字都正巧是降谷零。

“你们真的没有作弊吗?”降谷零很怀疑。

诸伏景光无奈:“真的没有……再说我的惩罚也不过分吧?”

确实,绕口令这种惩罚只能算联谊开胃菜,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萩原研二直呼冤枉:“我偷瞄到小阵平的数字上半是个圈,我哪能想到他是8你是9嘛!”

那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吗!再说了原地转三圈大喊“我是笨蛋”是什么小学生惩罚!你这家伙是成年人吧!

对面的女同学忍着笑:“好啦好啦,我的惩罚也没什么吧?很常见的。”

确实,坐在同性大腿上保持三局这种惩罚算不上出格,还相当大众。

游戏进行到现在,唯一的受害者降谷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诸伏景光大腿上,在心里许愿下一个不要再抽到他了。

下一位国王是隔壁班的女生,她左思右想:“联谊的话……果然还是得有这种lovelove的环节吧?五号,对离自己最近的人用撒娇的语气邀请对方去约会!”

哈哈,这该死的游戏。

降谷零一甩手里的五号牌,干脆放飞自我,掐着嗓子用甜腻的语气对着诸伏景光说:“hiro~明天和零去约会吧!”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自由发挥:“零最喜欢hiro的手艺了,要给零做爱心便当哦!零拜托你啦hiro~”

计划通!又可以美滋滋蹭一顿饭了!

正沾沾自喜的降谷零,突然发现诸伏景光还什么都没有说。

“hiro?难道说不愿意和零约会吗?”

诸伏景光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幼驯染。

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凑得这样近,近到诸伏景光能数清降谷零的睫毛,能听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

哦,那是因为zero现在就坐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玩自称游戏了,之前听着zero别扭又尴尬地用“零”自称,他只觉得这样的幼驯染可爱又好笑,忍不住配合松田他们再逗逗他。

撒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吧?每次看zero受了伤,一边包扎一边说教他的时候,zero就会拉着长音喊“hiro——”,以此来逃避说教。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听到zero故意用嗲嗲的声音他会有种无论zero说什么都要答应他的冲动!

不,不对,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zero,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咚、咚、咚。

他好想亲上去。

睫毛也好,鼻尖也好,还有那张微微张开、能勉强窥见内里粉色舌头的嘴唇——全都好想亲。

怎么会这样?一般人会想抱住坐在怀里的幼驯染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吗?那不是kiss吗?

“hiro?难道说不想和零约会吗?”

他超想的!

虽然很想立刻这么回答,但是诸伏景光已经整个人陷在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下垂眼里,完全忘了要发出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他的回答。

糟糕、不要再凑近了——zero——!!

周围的同期们在角落里嘀咕:“喂,谁去阻止一下,他们都快亲上去了……”

“打扰别人恋爱会被驴踢。”

“明明是他们在打扰我们吧!”

“话说他们啥时候能发现咱们还在啊……”

“干,谁把他俩叫来联谊的!”

萩原研二:他俩也没说在谈啊qwq

—end—

晋江《我真的没有修罗场》三创

未掉马狗血if线

安室透开始与月见里悠交往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那天意外一度春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见里悠就再次向他表白,提出交往。

第一次表白的时候他是怎么拒绝的来着?

于情,这样热烈、真诚的感情不属于虚假的、捏造的安室透,更不属于还处在卧底任务中的降谷零。属于降谷零的,只有隔着冰冷的屏幕传来的理事官的关心。

于理,过近的关系只会让组织利用起来更得寸进尺,过远的关系则会让波本失去这一部分的价值,由新的组织成员去接近月见里悠。

所以于情于理,安室透与月见里悠的关系都应该停留在朋友。

但事到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实在没法再用做朋友的借口去推开这份感情,而上述的理由又不可能实话实说。

……何况,他也确确实实心动过。

于是在大家的见证下,暧昧已久的两人总算是走到了一起。

每天不是安室透去零组给月见里悠送便当,就是月见里悠跑去波洛找安室透吃饭。所有人都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各自都有工作,估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这是旁人以为的。

事实上,交往没多久,本应该被爱情冲昏头脑、沉迷于甜蜜恋爱的月见里悠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偶尔,虽然只是偶尔,安室透会避开他,悄悄和一个神秘人联系。

这位神秘人,性别不明,年龄不详,身份未知,目前可以排除榎本、萩原、柯南等等等等……

他想不通,是什么人让安室透有必要躲着他才能联系?

如果是侦探工作那边的委托人的话,根本没有必要避开他啊!

月见里悠相信安室透,他不是那种明明心有所属、却答应自己追求的人,也不是那种已经在和自己交往、却还要另寻他欢的人。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依旧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到底!是什么人!他不能知道!

占有欲混着醋意在心里不断发酵,月见里悠却怎么也没法直接问出口: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我认不认识?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起来就像是喜欢吃醋无理取闹还要插手另一半人际关系的控制狂。

回想起上次向赤井秀一求教如何追人,严重缺乏恋爱经验的月见里悠决定这次换个人虚心求教。

那边月见里悠正在为恋爱发愁的同时,安室透也有些心不在焉。

“安室桑,今天也要去送便当吗?感情真好啊~”小梓打趣道。

“啊、确实差不多该出门了。”安室透看着手里的便当,犹豫着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自己的烦恼。

“叮铃——”

“安室君~”萩原研二推门进来,“出了个案子,悠他们正好在外面就先赶过去了,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找萩原君帮忙,上车说吧。”安室透愣了愣,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居然送上门来了!

“诶?哈哈、这么巧啊……”

萩原研二在心里虔诚地向上天祈愿,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帮忙去警视厅偷证物之类的!要是被抓到了他真的会完蛋的啊zero!要是被抓到了公安会帮忙捞他吗?会的吧!

等进到车子里,安室透纠结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说起来,最近你们小组有新人加入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问得萩原研二有些发懵:“啊?没有啊?”

“那最近有和别的部门接触合作吗?”

“呃,好像也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还是选择了吐露实情:“其实是之前……”

之前,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月见里悠看着手机露出一个称得上是温柔、还有些欣慰的笑容,等他一走近就立刻收起了手机,还解释说那是一位工作上的同僚,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做得非常出色,只不过不方便给他看。

自那以后,月见里悠又提到过几次那位“同僚”。

有时忧心忡忡地盯着手机,似乎很是担心对方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联系,有时看着手机点点头,一副非常满意、对那人赞叹不已的样子,有一次则是无意间提了一句,说那位同僚现在想必很辛苦。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月见里悠的小组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见过,hagi、君惠小姐、高明桑、柯南、弘树……都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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