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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真理医生-剧情/考试完成/战斗/表白(三)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你顺着人流走出教学大楼,盛夏的阳光洒在你身上,令你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放松。

很难说是什么样的情感,促使你在这个时刻,站在楼外的树荫下,于纷流涌动的人群中,拿起联络器,拨通那个在短短一周内迅速铭记于心的号码。

短促的几声铃响后,你听到对面传来略有失真的问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看来是考试结束了,而且考得还不错。”

“都是教授教得好,”你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叶缝间的细碎阳光落在脸上,带来一阵记忆里的久违温暖:

“多亏了你,拉帝奥,真得非常感谢。”

你突然颇为郑重的道谢令对面陷入沉默,静谧到能听清呼吸声的几秒之后,才继续传来回答的声音:

“比起我,更应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

最令人忐忑的结课考试告一段落,你开始为毕业季的其他事项忙碌:

论文、报告、结题、聚会、出游、烧烤、通宵狂欢……如同漫长梅雨季后出现的艳阳天,晦暗许久的生活再度变得多彩,你从一场相聚奔赴另一场相聚,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别离。

大概是全a的考试成绩出来的半个月以后吧,你去参加一位延毕五六年的老学长举办的告别宴会,宴会地点就位于学校周边商圈的一家豪华酒店。

宴会觥筹交错到一半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楼层开始摇晃,光亮的天花板簌簌掉落粉尘,然后紧闭的厅门被撞开,大批的「毁灭」虚卒一拥而入。

“是反物质军团!”

人群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惊慌的人们开始没头没脑地逃跑,见此,你眉头一皱,棒球棍被从虚空中掏出,踏前一步将众人护至身后。

对你而言,这些在过往战斗中被打败无数次的老对手并不那么值得畏惧,在旁人目瞪口呆地注目下,你堪称轻松写意地将它们消灭干净,如同随手擦去桌面上的一点污渍。

战斗结束,面对原本熟悉的同学们像看救世主的热切眼神,你感到一阵手足无措的尴尬,这一次列车团都不在你身边,可没办法躲到姬子和杨叔身后把场面都交给他们应酬,你只能随便打几个哈哈,然后以继续清扫外面的虚卒、尽快和警卫们取得联系为由,暂时远离这些过于亢奋的同学。

或许是受到反物质军团撕裂虚空的影响,酒店走廊的灯光时隐时现,你缓缓走过这一层所有房间,把那些漏网之鱼的虚卒一一清扫干净,但在准备前往下一层的时候,你遇上了意外。

“可恶,电梯也被破坏了,只能走应急通道了么?”

挠了挠头,你无奈地转身前往楼梯口,还不待推开沉重的防火门,一道人影突然推开门,猛地闪现在你面前:

“看来你还算适应这环境。”

熟悉的冷清话语在耳边响起,你抬起头,惊喜地发现来者竟然是维里塔斯?拉帝奥:

“教授,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刚才就在楼下,商谈一些东西。”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幽暗的灯光下,你注意到他穿着的不再是往常所见的学者服,而是一身正式的西装,与此同时,你闻到他身上沾染的细微酒气。

“拉帝奥教授也逃不过酒桌人际交往吗?”忍不住心里这样暗暗嘀咕,紧接着,你听到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

“不然呢?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不沾人间烟火的奇怪形象吗?”

你窘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小心说了出来,连忙道歉表示不是这个意思。

拉帝奥没有再说什么,这之后,你们两位武力卓绝的人物联手,很快把这栋酒店的反物质军团清理干净——战争的中心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城市核心地带,你们不过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而那位发动入侵的军团行动首领,自然有星球上负责守卫的令使战力进行处理。

和官方警卫取得联系后,你和拉帝奥终于可以暂时卸下担子,这时已经是深夜,在疏散其余人离开之后,你和拉帝奥离开酒店并肩行走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午夜时分的商圈从未如此安静,稀薄的路灯光从上方流泻下来,使你感受到一阵似曾相识的静谧。

“学校似乎也受到军团入侵的影响,通知说是一大片住宿楼都没办法再入住,建议有能力的学生自己想办法……”

神游了几分钟后,身为住宿楼也被无辜波及的倒霉蛋,你回忆起这则消息,开始感到一阵烦恼,这颗星球上你可没什么能够暂时借宿的本地朋友,难道要把星穹列车呼叫跃迁过来,好让你回去休息吗?这似乎太小题大做了一些。

至于入住酒店,战后的这种情况下,你真怀疑是否还有酒店能照常提供服务。

你正这样烦恼着的时候,拉帝奥突然开口问道:

“刚才战斗有受伤吗?怎么不说话?”

你愣了一下,然后回神:“没有啦,都是小意思,之前我还和令使级对手交战过呢,我是在想别的事。对了教授,你喜欢什么东西,我还想给你送份毕业礼物呢,感谢你前段时间费心费力地指导……”

“令使级的对手,”拉帝奥打断了你:“你指的是阮·梅的造物——那只巨大的蓝色虫子,一位「繁育」令使的复制体?”

你卡了一下,“奇怪,拉帝奥教授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你心中疑惑想到,还不等出声回复,对方已经继续说道:

“你说的交战,难道是指强行坚持56秒后,看着它无法维持自身的存在,彻底湮灭,仿佛从未诞生过?”

你确信从他口中听出了一丝隐晦的调笑,但你已经顾不上这些,对方知道得未免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对……”你突然瞪大了眼睛:“那场战斗,你没有走,你一直在后面跟着我!”

“是。”

听着对方毫无隐瞒地承认,你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当初在空间站禁闭舱段一层内、孤身一人与一位「繁育」令使交手的事实曾使你前所未有地绝望,但此刻了解到,当时有一位朋友一直在身后陪伴注视着你,你从始至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由让你感受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动容:

“教授,你真好!”

对你满是感激的话,拉帝奥却并没有多么开心,他平静地道:“不是为了你,只是对阮·梅的造物放心不下,虽然经过精密计算它会在那时候消失,但百密或有一疏,我选择去亲眼见证而已。”

“虽然教授你这么说,但也改不了一直陪着我的事实啊,”你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涩:

“我的安全,也是你不想看到的意外之一吧。”

维里塔斯?拉帝奥没有再说话,似乎陷入了什么意外的思索,而你则在继续开口:

“拉帝奥教授,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人,如果以后有人和你在一起,肯定会非常幸福的!”

“那你呢,你愿意吗?”

静默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这样的问话,你大吃一惊,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什么?”

“我问,”拉帝奥侧过身,与你对视,你看到他眼中的感情真切而笃定: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或者换个更明白的表达方式,我喜欢你,那么,你也愿意喜欢我吗?”

水一样的光影从头顶上方流泻下来,静谧无人的街道上,你听清了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跳得那么快,那么剧烈,或许答案早就注定,在你趴在桌子上接受他指导的时候,在你于纷流的人潮中忍不住第一时间和他分享考试结束喜悦的时候,在你了解到他曾在你最孤立无援的时刻默默陪伴的时候……心,早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剧烈的心跳声中,你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回答:

“是的,教授,我愿意。”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迷迷糊糊地想道,明明你最初只是想试试在拉帝奥的浴缸中泡澡来着。

在表白心意后,得知你暂时无处可住的困境,维里塔斯?拉帝奥理所当然邀请你去他家住一晚。而在进门之后,你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对方——能不能使用一下那个你垂涎已久的浴缸。

毕竟,当初你苦苦补习对方舒服泡澡的强烈对比可让你羡慕坏了,无数次被窗边太阳晒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你都特别想进去泡一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亲身试一次的机会,你当然会好好抓住!

但是,你说泡澡只是你一个人啊,为什么拉帝奥也进来了!而且还脱了衣服和你一起泡!你心中尖叫。

“脑子里在想什么,现在也能走神?”隐带不满的声音从你身前传来,你看到维里塔斯?拉帝奥脸上显出微恼,他轻柔地抚过你头发,然后是背脊,最后落到你腰间,不顾你下意识地退避,将你一下拉近到他怀里,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

浸在温水里大面积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你打了个寒颤,你忍不住要起身,被他环住腰压下来:

“怎么了?”他一脸平静地看着你,看到他略带不解的眼神,你这才反应过来,你们已经确定关系了,这样亲密的接触是完全合理的。

“就是有点奇怪,会不会进展太快了?”你满脸纠结,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你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拉帝奥觉得有点可爱,他眯了眯眼睛,抬起你的手环住他脖子,然后凑上来吻你:

“那我们慢慢来,别紧张。”一边亲吻你,他一边低声这样说。

你们的唇舌先是试探性地轻触,然后越吻越深,男人的舌头开始深入你口腔,和你的舌紧紧纠缠,奇怪的触感像电一样窜过全身,你瞬间浑身发软,几乎是挂在对方身上,被对方随意摆弄着深吻。

唇舌纠缠的暧昧水声在你耳边响起,你的脸开始烧红,但很快你就顾不上害羞了,吻得太久,你快要喘不过气了。

忍不住按着对方肩膀往后推,吻得正入迷的拉帝奥才反应过来,缓缓退开,看到你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气,他嘴角微扬:

“用鼻子吸气。”

“我不会啊。”

“那就慢慢学,”他说着再次靠近要吻你,你无可奈何地被对方一阵一阵地深吻,在实践中学会了边吻边换气。

或许是学得太好,拉帝奥没有再折磨你,他的唇向下移动,一寸寸吻过你的脖颈、锁骨,然后落在你的乳肉上。

“别……”感受到男人吐出的热气落在乳尖,你忍不住蜷起脚趾,颤巍巍地轻声拒绝。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但看着眼前白嫩饱满、微微颤动的乳,他环住你腰的手略微收紧,声音也带了点哑:

“我们试一试,不喜欢就放开,好不好?”

你难为情地咬了咬唇,好吧,反正是迟早的事,“你……你来吧。”仿佛英勇就义一般,你说出这句话,随后热着脸迅速别过头,不敢去看对方埋在你胸前的后脑勺。

得到你的允许,拉帝奥张开嘴,一下含住那粒微微发颤的乳尖。

湿热的口腔包裹感让你发抖,紧接着传来的是一阵发痒的轻微刺痛,他在一边吸一边轻咬你的乳尖。

心跳瞬间变得又急又重,你忍不住微微张嘴喘息,仿佛空气也被对方吸走大半。

在你被乳尖细密的痒刺感折磨的时候,水面下方,一根粗硬火热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你两腿之间,随着男人无意识地箍紧你的腰,缓缓抵住你的阴唇,一下一下地蹭。

乳尖的吸裹感越来越重,你甚至能听到让人脸红耳热的“嗤嗤”吸吮声,对方的动作放肆得像是要从你乳尖中生生吸出些什么,你开始呻吟着推拒:

“别吸了,疼……”

你断断续续的轻呼帮拉帝奥找回了一丝理智,他压下不断升腾的欲望,松开嘴,一边抬手从上往下像抚摸猫咪那样轻抚你的背脊,一边吻你的脸颊:

“弄疼你了?”

随着那股仿佛灵魂都被吸走的强烈吮吸感淡去,你这才意识到一根火热的柱状物正抵在你两腿间,你慌得不行,连忙要往后退,却被拉帝奥箍住动也不能动。

“我轻一点,别躲我。”

他的声音掺着沙哑,再次低头去吸你另一只乳,你还想拒绝,可是很快连话也说不出来,一阵尖锐的麻痒从乳尖针一般刺进来,沿着脊柱往上爬——他在用牙尖轻轻地咬住磨。

对方的动作让你感觉腿根发软,小腹也一阵阵的发酸,水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小穴里流了出来,下意识地,你试图并拢腿,却没料到将那根虎视眈眈插在你腿间的肉柱夹得更紧,与此同时,湿软的穴口浅浅吞进半个粗硕的龟头。

穴肉的紧绞感令拉帝奥闷哼一声,那颗咬磨得深红变硬的乳粒被吐出来,他坐直身体,再次动作激烈地深吻你,同时慢慢将亢奋到涨硬的阴茎往你小穴里挤。

“好涨,好硬……”整个身体仿佛都被那根过于粗壮的肉刃一点点破开,你心惊胆战,太过饱胀的感觉让你眼眶发酸,想哭又想叫,还想大声让男人停下,可是你的嘴被对方牢牢封住不留一丝空隙,所有哭叫都被闷在喉咙里,变作细碎的呜咽,落在拉帝奥耳中,只让情欲的火焰烧得更厉害。

“呜!”你细碎的呜咽陡然变得尖利,随着男人进得更深,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撕裂感,你瞬间痛到浑身发僵。

听到你明显不适的哭声,拉帝奥立刻将你放开,看清你脸上滑落的泪痕后,他抬手帮你一点点擦干净:

“别哭,第一次是会有点疼,我不动了,你缓一缓,慢慢适应。”

这样说着,那根被吞进小半截、勃发着跳动的阴茎真就停在你肉穴里一动不动,他忍耐地皱着眉头,一边继续温柔缠绵地吻你的脸颊、胸乳,一边等着你适应。

随着时间流逝,下体剧烈的撕痛感逐渐转变为一种麻木的胀痛,你把手搭在拉帝奥的肩上,终于有力气轻声呼痛:

“好痛,好难受……拉帝奥……”

“嗯,我知道……”他承接住你所有的痛呼,耐心地一句句回应,同时轻柔地把你的头按在他肩膀处,一边继续安抚地吻你的肩颈,一边温柔地低声说:

“难受了可以咬我。”

你并不想咬他,现在一点轻微的动弹都会让你更加难受,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种安抚十分有效,你瞬间觉得心里没那么委屈了。

这样停了好一阵,那股痛意渐渐消散,你的抱怨声也小了下来,拉帝奥便试探地问:

“好一些了吗?我再继续进去,可以吗?”

你有些畏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刚才的痛感太过鲜明,但现在又确实没那么痛了,你纠结了几秒,还是小声回答:

“你慢一点,我怕疼。”

“好。”拉帝奥的声音似乎更低哑了一些。他将你双腿打得更开,让那根涨到有些发痛的阴茎往里顶,紧窄的小穴受到刺激,活物一样疯狂地蠕动收缩,试图将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但只带给男人更加销魂的快感。

拉帝奥的额头开始滚落汗水,一插到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但都被他用理智压抑住,他缓慢地摆着腰,让那根性器一点一点深入。

紧窄的腔道被肉柱强硬撑开,内壁层叠的褶皱被粗大的柱身撵得平整,柱身上浮起的茎络碾着肉壁往里摩擦……过于缓慢的进入使一切触感变得无比清晰,你甚至可以凭感觉在脑海中描绘出那根肉柱的模样。

这想象太过羞耻,你感觉头顶快冒烟了,不由将对方肩膀抓得更紧。

随着肉柱进得更深,难耐的酸胀开始从下腹升起,环绕着你们的热水也见缝插针地往你肉穴里挤,带来一种异样的流动感,你又忍不住想叫了。

突然,不知道那根阴茎顶过哪里,一阵强烈的酥麻酸涩电一样贯穿你全身,将你逼出一声如同哭泣的呻吟,拉帝奥的动作随之猛地止住。

“又弄疼你了?”他喘息着在你耳边问:“我有些控制不住。”

你说不出话,刚才那股酥麻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虽然很难受,可是也好舒服,你竟然有些贪恋起来。

但是拉帝奥没有像你隐隐希望的那样再继续,相反,在安抚地亲吻你几下后,他往后挪了挪,靠坐在浴缸壁上,沙哑着声音说:

“自己动可以吗?我怕又弄痛你。”

他拧着眉、眼也不眨地看着你,意外溅到脸上的水滴从发梢处滴落,和汗水一起划过他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角,将那片红色眼影衬得更加秾艳。

看着那张布满隐忍和克制的俊美脸庞,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从你心中浮起——想要亲吻他,还有,让他失控……

下体突然升起一股难耐的酸痒,你忍不住骑坐在浴缸里半躺着的男人身上,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

那股饱胀的钝痛依旧鲜明,因此你最初只是腰肢轻微扭动,被撑得鼓胀的肉瓣试探性张开,小幅度吞吐那根顶进身体大半的阴茎。

浴缸里的温水又湿又滑,同时为你提供了一股托举的浮力,小穴在水流的润滑下逐渐习惯了阴茎的侵入,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你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那根粗硬的阴茎随着你的心意,往空虚发痒的深处插入,戳着最敏感的那点细细地研磨,激起舒适而又不至于太过强烈的快感。肉柱一进一出间,你开始忘了让男人失控的念头,只顾得上自己舒服,随着次数增多,你本能地调整姿势,让不知何时探出头的肉蒂抵着柱身摩擦,增添出一股额外的酥麻。

“好舒服……”你无意识地微微张嘴,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

拉帝奥看着你陷入欲望的全过程,拳头不自觉握紧,由于姿势和水流阻力的缘故,阴茎的根部一直没有插进你的肉穴,相比起柱身处被层层叠叠的肉褶紧密裹吸传来的快感,根部处的冷落更让拉帝奥难以忍耐。

他发出沙哑的喘息,脸上和脖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喉结不停地滚动,汗液布满额头,想要按住你一插到底的念头野草似的疯长,可他说过,要让你自己来动。

你还在自顾自地摆动腰身,阴茎进出的节奏是你最能适应的舒缓和温吞,你忍不住轻哼着细细呻吟起来,粗硕坚硬的龟头又一次碾过你的肉蒂,深插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似乎快要到什么极限了,你本能地微微加快动作,让那根阴茎磨得稍稍急促一些,同时呻吟声也开始拔高。

在你凭着重力又一次下落的时候,拉帝奥终于忍耐不住,猛地一顶胯,将整根阴茎插进你肉穴最深处。

你发出一声尖锐的哭腔,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你感觉似乎被插穿了,与此同时,肉穴痉挛着绞紧、喷水,尽根地用力绞杀那根狰狞的性器,对准翕张的马眼喷吐水液。

拉帝奥头皮发麻,高潮的肉穴疯狂绞缩带来的快感超出阈值,他的忍耐瞬间粉碎,猛地翻身,将你“啪”的一下按在缸壁,失控地凶狠冲撞起来。

那根忍耐许久的阴茎再没有任何压抑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将本就痉挛的肉穴插出更多的水。

拉帝奥几乎是发狂一样在肏你,对准你的嘴唇连吻带咬,胯部疯狂相撞,溅起一大波水花,拍打声闷在水里,掩盖住你崩溃地哭叫和眼泪——尽管男人也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他掐住你的手臂,越肏越快,越肏越重,将你的敏感点反复碾磨冲撞过,对着最深处的软肉蹂躏,快感像巨浪一样越涨越高,高潮尚未完全消退,又被逼着往更巅峰处攀爬,你发出哭泣的哀叫,身体一僵,随后猛地弹动,肉穴处再度喷出一大股水流。

拉帝奥爽到仰起头闷哼一声,接着脑中一空,抵在你最深处射了出来。

巅峰的快感逐渐消退,你的哭声慢慢止住,被缓过神的男人一下一下温柔地亲吻和爱抚:

“还好吗?我最后忍不住没收好力气,对不起。”他声音中有点自责的懊恼,这样说着,他摸了摸你手臂残留的鲜红指痕和背部因为撞击浴缸壁留下的红痕:

“这些地方痛吗?我去拿药给你涂一下。”

“不用,”你伸手拦住他,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地说:“我没那么娇气,以前战斗受过的伤比这重得多呢,就是当时痛一下,现在没感觉了。”

“而且,还挺舒服的。”你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变小了不少:“不用道歉。”

听到这话,拉帝奥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抱着你起来,给浴缸换了水,再带着你又洗了一遍。

享受着对方的服侍,你突然有些好奇,于是问拉帝奥:

“教授,你的红色眼影是防水的吗?怎么我看你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掉色啊,质量真好。”

男人的眼神有点无奈,他干脆拿起你的手,让你去摸那块红色的皮肤:

“不是化妆,这是天生的。”

“啊?”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么神奇。”

“嗯。”

“好吧,我还以为这是什么化妆品,还想让你推荐一下呢。”

听到你的嘟囔,拉帝奥轻笑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你眼角:“好了,维里塔斯?拉帝奥版的眼影,现在画在你眼角了。”

你气呼呼地鼓起嘴:“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来哄吗?教授,你太幼稚啦!”

男人因为你的反应弯了弯唇,看着他的笑容,你的不开心再也装不下去,只能抬起手,指着另一只眼睛:“咳,这边也要。”

又洗了一会儿,你开始上下眼皮打架,太累了,而且时间也很晚了,于是在拉帝奥再一次给浴缸换水的时候,你往一旁放干净浴衣的衣柜走去,准备穿好衣服去睡觉。

刚走到一半,拉帝奥伸出胳膊拉住了你。

“怎么了,教授?”你疑惑地望着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问吧,”他无奈又好笑:“你这是要去哪儿?”

“睡觉啊,”你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累了。”

听到你的话,拉帝奥抿了抿唇:“我还想要。”

“啊?”你瞪大眼睛,睡意一下子不见踪影,眼神情不自禁地往下滑,果然看到对方下面已经再度起立。

“不对吧,这不是刚做完吗?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啊。”你有点崩溃。

不等你说些什么,拉帝奥已经走过来,再度抱住你亲吻。

很快,你便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等再度清醒过来,你已经被他从后抱住抵在洗手台前,那根勃发的性器就插在你肉穴里一动不动。

插进去后耐心让你适应了一会儿,拉帝奥开始逐渐加大幅度肏弄,有了经验的肉穴一点点吐出汁水,缠裹着肉柱吸吮,在阴茎进入时死命地绞紧,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你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男人的低喘声也在你耳边响起,他一只手抱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揉弄你的乳肉,白嫩饱满的乳肉被他用手像气球一样紧紧攥住,力度大到甚至从五指间溢出,然后被温柔地松开抚摸,坚硬的乳粒也被指甲轻轻刮过。几秒之后,乳肉被那只火热的大掌再次攥紧,然后奶油一般肆意揉搓成不同的形状。一松一紧的把玩之间,白皙的乳肉上被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

上下两处的快感都极度剧烈,你消退的情欲再一次被点燃,脸颊变得嫣红,眼睛也湿润得快要滴水。

环抱住你的拉帝奥从你脖间抬头,恰好看到盖满水汽的镜面上倒映出你模糊的面容,不知想到什么,他松开那只揉弄你乳肉的手,移动到镜面上,划开水汽写了几笔。

“看,”他低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还记得这个公式吗?”

他的提问将你从强烈的快感中唤醒,你回过神,抬头看到镜面上写下的正是拉帝奥补习期间教给你的重点公式之一,但相比起这个,更让你羞耻的是,从划开的痕迹上,你清晰看到了自己红着脸被对方肏的样子!

你羞耻极了,立刻要转过头,却被对方低头一下一下含住嘴唇亲吻:

“怎么不说话?忘记了?”

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性器再度狠狠一插,碾着你敏感点深插到宫口,你过电般狠颤了一下,忍不住张开嘴呻吟。

拉帝奥趁机将舌头抵了进去,缠着你的舌头摩擦,在你忍不住要回应的时候,又一下子撤出去,唇贴着你的唇,火热的气息彼此交缠,他低声说:

“这么快就忘记了,该给你扣几分。”

你一下子瞪大了眼,被扣分的ptsd瞬间就涌了上来:

“不能再扣了!再扣就没有分了!”

“那你告诉我,答案是什么?”

“教授!”

“叫老师也没用。”

他伸手把你的头强硬地转回去:“看公式,说答案。”

你臊得不行,这一幕与补习期间的一段对话完美重合,但当时你们只是单纯的师生,说的也都是正正经经的学术问题,可是现在这个场合下,这段再正经不过的对话立刻变得情色起来。

强忍住羞耻,你去认真看那行公式,试图从记忆里搜寻出答案的影子,但总是看着看着便被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吸引过去:

“可恶,为什么我看起来这么奇怪啊,好像要哭了一样。”

这样想着,你的肉穴再次敏感地绞紧,将男人逼出一道粗喘,他按捺不住重重插了几下,坚硬的龟头几乎要操开宫口钻进你子宫,但抵在边缘碾磨一阵,终究还是没有深入进去。

你被这几下狠插弄得失神,好不容易回忆起的片段一下子变得七零八碎,快要抵达临界的肉穴贪婪地缠裹住肉柱吮吸,试图得到更彻底的快感。

但那根性器再次一动不动,男人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语调努力保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冷静:

“再想不起来,要扣更多的分了。”

听到对方的话,你忍不住把手搭在对方手掌上,撒娇一样小声地说:

“别这样好不好教授,好尴尬啊。”

“是吗?”他反握住你的手,将头搁在你肩膀,望向镜面中的你:

“不用害羞,你很漂亮,我很喜欢。”

满面的嫣红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你一下子窘得不行,倒是拉帝奥在你耳边轻笑一声:

“喜欢听我的夸奖?”

“有一点点。”

“好,我注意。想起来答案了吗?”

对你沉默的反应,拉帝奥不满意地再次又重又快地肏了几下,碾着宫口将你操到高潮边缘,然后残忍地停下:

“说出来吧,答案。”

临近高潮却被硬生生卡住,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几乎将你逼疯,你攥紧他的胳膊,十指指甲几乎将他肌肤掐出血痕,但他连呼吸也没有变一下,依旧眼也不眨地望向镜中的你,等待着你的答案。

“e,是e!”

“答对了,听话的学生,加十分。”

话音落下,狰狞的性器凶猛地狠插到底,青筋浮起的柱身碾过敏感点,龟头直直撞上宫口,将难耐许久的你送上一波痛快无比的高潮。

头脑霎时一片空白,你整个人浑身发麻,肉穴开始抽搐地喷水,湿红的穴肉疯狂收缩往里绞,只绞到一片空气,拉帝奥已经将阴茎抽了出去,他还不想这么快射。

男人松开环住你腰的手,任由你灵魂升空一样缓缓地弯下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液被肉穴痉挛着喷吐出来,滑过你和男人腿间,然后落在地面。

拉帝奥抬手轻抚你的后背,火热的手掌触感让你又打了个哆嗦:

“别害怕,是潮吹,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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