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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娜)库洛洛 yh uwuna e坦(团聚篇·

 

蜘蛛们将猎物围在中间,像是终于揭下了伪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我把刀拿走。”信长右手持着刀,眼见五分之一的刀身没入了少女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往外抽。

“啊——!”维奥娜立刻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信长用左手按住一条,剩下另一边继续踢蹬,又被窝金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信长的刀很快,你让他插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喂,混蛋,骂谁快呢?”武士低声爆了句粗口,将抽出一半的武士刀猛地又插了回去,“这把也是我的刀,你要记住了,记清楚点,千万别和其、他、人、的、搞错了。”

维奥娜整个人都酸软了一下,差点就要从库洛洛腿上滑下去,侠客在后面抱住了她,“怎么这么容易腿软?坐稳了。”

然而和他说的相反,侠客并没有帮维奥娜坐起来,他推着她往前挪动,躺在了库洛洛的腿上。

“侠、侠客……你要做什么?你……”维奥娜蒙着眼睛,下半身几乎悬空,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随着她不安的’左顾右盼’扫过侠客的鞋面。好看的书都在这里:yh uwu

“不是说,我想玩什么都会配合吗?”蜘蛛脑揪住一束发丝绕在指间,“感觉一下告诉我,信长刀上的花纹是什么样的。”

“花纹……?”

“嗯,本番开始前的热身问题。维奥娜酱抓紧时间练习一下,有哪里感觉不清楚的,可以让信长调整角度……”

“那我们干嘛,就看着信长搞?”窝金打断了侠客,除了抓着维奥娜的一只脚,他也没有松开对方的手,仍旧拉着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磨蹭。

侠客瞥了他一眼,放下了手里把玩着的头发,“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

“啧,老子这不是……”强化系牵着维奥娜的小手前后快速动了两下,可不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还算温顺的后者忽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信……信长……太深了……那里……要坏掉了……”

维奥娜好似一只被烫熟的虾,皮肤泛着红潮,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的手脚都被蜘蛛抓住了,只有头能抬起来,朝着武士的方向呜呜地抽泣。

信长却像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更加恶劣地转了转手腕,“别急着坏,先来认清楚我的刀?”

武士刀抵着花心转了一圈,维奥娜跟着挺腰,如同一把漂亮的弓被人拉紧了弦,“不……”

“不对?那再试试这样?”

刀鞘又翻转了180度,刀身自带的弧度撑开内壁,每一下抽插都顶进小穴的最深处。维奥娜只觉得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直涌上头顶,两腿之间都湿透了,淋漓的蜜水仿佛被人弄坏了关上的开关,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

然而让人更难受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信长却只要察觉她快不行了,就会马上放慢抽送的速度,等她缓过一口气再重新加快,故意吊着她,不让她轻易高潮。

“信长,信长……”

“嗯?”

“菱形……有两排……竖着的花纹……”

“哈哈,这不是认出来了么。”

“是……我认出来了……信……信长……”

“哦?还想说什么?”

“求你……快一点……”

维奥娜知道男人无非是想听自己忍不住开口求饶,也以为自己说了,对方就该大方地给她了。可她期待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依旧动得不快不慢,不由得就生出了一丝委屈。

“你和他们一样……都欺负我……”

信长稳稳地握着刀柄,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凶器被女孩子的嫩穴吸住了,正贪婪地吞吐着,“这算什么欺负?看来侠客他们平时都对你很好,一点苦也没让你吃过。”

“不,不是……”

“哦?不是?那你说说看,他们都是怎么欺负你的?”信长缓慢而残忍地问,声音里蕴含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迫切地想要获得解脱。一个个字混乱地从嘴里冒出来,组成了阴暗的地下室、蒸气袅绕的浴室,还有狼狈的餐桌……

“信长,给我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还没说团长做了什么。”

“我……”维奥娜偏过了头,像是明白了恳求没有用,坦白了这么多也没有用,把酡红的脸藏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胡言乱语。

一直看着同伴玩弄猎物的窝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真的喜欢团长?”

“团长?”信长也反应了过来,手掌按住维奥娜的腿根,腾出大拇指从下往上轻轻刮蹭她的阴蒂,“差点忘了,你是团长带回来的……”

“哈啊——”

脑海中仿佛有闪电劈过,维奥娜凌乱地喘息着,花穴不由自主地抽搐,想逃,却只是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你喜欢团长?”压住女孩子的手掌换成了手肘,信长的指尖从红得像要滴水的花瓣中间擦过,按在维奥娜湿成一片的肉穴上,就贴着他的武士刀,一点一点往里面挤,“……你想得太久了,也许,我该问你下面的嘴。”

“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和喘气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维奥娜想哭,信长的刀却开始动了,出去又进来,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让她在忍受身体被扩开的同时,也被弄得快感迭起,只能颤抖着发出似是而非的叫声。

“你很喜欢团长?”信长又问了一遍,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挤进了女孩子的阴道。

维奥娜无助地偏着头,像只未成年的小兽寻到令她安心的气味,本能地靠近,脸有意无意地恰好埋在库洛洛身前那一块小小的叁角形空隙里,终于……

“……喜……喜欢……”

腰带下面,泪水终于充满了眼眶。维奥娜艰难地挤出声音,感觉仿佛有石头堵着喉咙,叁、两个字说完嘴里已是一片苦涩。信长却好像还是不满意,粗糙的指腹在软嫩的内壁上慢慢抚动,执拗地挑逗,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大声一点,说清楚了。”

“喜欢……”维奥娜断断续续地抽泣,小腹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收缩,“我……喜欢,库洛洛……”

“还真喜欢啊——”窝金咂了咂舌,忽然放开了维奥娜的左手,“不过,不会只是嘴上说说的喜欢吧?”

“嘴上说说?”信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情欲折磨,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自己的女孩子,“你想要她证明?”

“嘛——说起来,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和团长一起过?”

没有一起什么,窝金没说,但信长瞬间就理解了。视线从仍在啜泣的少女移到她身边黑发黑眸的男人脸上,武士揶揄地挑了挑眉,“呐,团长,小可怜在找她的安抚奶嘴呢,你还不给她么?”

当拉链声在耳边响起时,维奥娜正咬住自己自由的左手,好像遇到了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一样压抑地哭泣着,除此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消极地忍耐,期待迫害她的男人能良心发现……

“……把手给我。”

“呜呜……”维奥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如果你通过了投票,那么今天就是你在流星街的最后一天……”库洛洛摸了摸维奥娜的额头,提醒似的,等她听清了才继续往下说,“……也是想做什么,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的……机会……?”维奥娜松开了手,像是不敢相信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库洛洛般,朝他的位置偏了偏头……唇瓣上忽然触到了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

“所以,你喜欢我吗?”

“库……唔!”

一开口,男人勃起的性器就闯了进来。前端顶开她的嘴唇,挤进嘴里,然后是棒身,一直塞到喉咙才停下来。

“你喜欢我。”库洛洛牵起维奥娜的左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张大,牙齿不要碰到我。”

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维奥娜几乎是下意识地照做,努力张大嘴容纳对方深入,“嗯、唔嗯……”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柔软的舌头裹住灼热而粗大的男性器,维奥娜露在腰带外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虽然整张嘴都被库洛洛的东西填满,令她有些难受,却还是听话地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味,浑然不觉室内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团长。”侠客难得收起了微笑,眼底的阴影深得像一片海,“该给维奥娜酱换个姿势了。”

芬克斯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却迟迟没有再冲上来,飞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收起了骷髅伞。”怎么,整天睡女人,睡得身手都生锈了?”

“还没完没了了啊?”舌尖抵着口腔内侧不小心咬破的地方,强化系回了变化系一个冷笑,“反正我想明白了,就算小宝贝真离开了流星街,我想操她,去找她就行。换张床而已,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飞坦收好伞,左手插回口袋前拉了拉面罩,只露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继续盯着对方,“你确定?”

“……啧。”被同伴像盯’叛徒’似的盯了一会儿,芬克斯终于耸了耸肩,瞄了眼飞坦背后光芒渐渐柔和的太阳,又补了个摊手的动作,“不是说了,只要我们中有一个人不同意,投票结果就是no吗?阿飞,你觉得有区别,直接投反对票把小宝贝留下来好了。”

“你在教我该怎么做?”

“切,谁有空管你,整天想把人关进地下室的家伙又不是我。”

强化系说完也不去看变化系瞬间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地开始往回走。夕阳照在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子,飞坦被面罩遮住的嘴角慢慢松弛了下来。

“去哪里?”

“回去。”芬克斯抓了抓头发,弄出一片浮尘随风飘散,“窝金和信长也该干得差不多了,我排第叁个,你想做等晚上吧。”

“这么肯定就能轮到你?”

飞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上去隔着有一小段距离。芬克斯知道变化系性格都有一点不易近人的古怪地方,也没有回头,接着他的话笑了笑,“我陪你打了这么久的架,弥补下损失怎么了?”

“不怎么,那到明天早上的时间都归我。”

“你说归你就归你?”

背后忽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一颗小石子掉在了芬克斯脚边。他歪了歪头,果然看见飞坦沉默地追了上来。

在太阳斜坠入地平线下前,芬克斯和飞坦回到了基地。

“里面有人。”芬克斯先皱了皱眉,瞄着身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同伴的脸色又咳了一声,“窝金他们好像还没结束。”

“我没聋,听得见。”飞坦捉住了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嘲讽地睨了回去,“怎么,你不进去,要留在外面继续等?”

“啧,我可没这么说。”

“那是什么?”变化系加快脚步超过强化系,站在楼梯上回头平视同伴。而从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此刻也愈发清晰了。

“呵。”不等芬克斯回答,飞坦又冷笑了一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搭在楼梯尽头的扶手上,“原来团长和侠客早就回来了呢。”

“嗯、嗯……是库……不,是……是侠客的……”

维奥娜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像羽毛飘扬在空中,悠悠地打着旋,拂过飞坦和芬克斯的耳边。前者垂着苍白的手指,径直来到房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没锁——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没有锁,轻轻一拧一推就静悄悄地打开了。门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趴在房间中央,剩下四个人则像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围在她周围。

只是一瞬间,六双眼睛的视线在空中彼此交汇,互相对了个眼神。

“……你确定?”

侠客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开口。维奥娜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犹豫了起来,“等、等等……是……还是库洛洛……呀啊——!”

她修改了自己的回答,背后的男人却似乎非常不满,巨物凶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前端几乎撞开了子宫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抽插。

“啊……是侠客,呜呜……是你……侠……客……你……轻点……”维奥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相反地咬紧了对方。

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维奥娜忍不住回头,小声地抽噎,“我答对了?侠客……侠客……是你吗?”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跳动了一下,颤抖着仿佛就要释放。而感觉到这一点,维奥娜张开嘴,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伸出了舌头……

“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根男性器,却不是身后那一根,甚至不是此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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