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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玩具

 

那天之后邵月凌就没怎么见过他,只是暗中动了下手脚,欺负他的人变多了,不管是校内,还是校外的。

她觉得很有意思,几乎见不上面,隔几天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他的消息,感觉就像养了个电子宠物,只不过她的养法很费命罢了,费点袁致海的命。

邵月凌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反正欺负他的人不少,多几个又怎么了,你看他不还是生龙活虎的么?她这是在磨练他的意志和锻炼他的t魄,以后出了社会,苦多了。

不过像他这种下贱的东西,早点si了才是为社会做贡献。

又说回到谈恋ai,其实也没多大事,后面高二出去研学的时候玩国王游戏,有人说被ch0u中的人要当一月情侣,很不走运,就ch0u中了她俩。

和袁致海这种人谈恋ai什么的,邵月临要是能选,绝对不可能,她觉得他们有物种隔离。

可惜她好面子。

于是她冷着脸和那人对视,想着他可以开口拒绝一下,结果发现他脸se也很差。

得嘞,两个要面子的。

不过邵月凌很快就接受了,反正是假的,除了要做做样子,她怎么开心怎么来。

好在这袁致海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只要他不整什么幺蛾子,她就当点了个次品男模算了。

接下来呢,每天在食堂一起吃个饭,在同学面前演会戏完成任务,这假恋ai谈得确实很真实。

这些她都忍住了。

问题就出在这男的脑子有病,t育课上拉她进小树林里指责她劈腿。天老娘!她又没和他真谈恋ai!而且她就在外面和小帅哥随便玩下,那能叫劈腿吗!

她都没说他跟踪狂呢!

然后就是g了一场大汗淋漓的

分手架。

她把他扑倒在草丛里,四周的灌木丛又厚又高,将他们完美地隐藏起来,她没等他回过神,直接在他惊诧的眼神中狠狠地ch0u了他一巴掌,“老娘想亲手ch0u你很久了,你这个,”贱种。

邵月凌话还没说完就翻了个身,被压在了下面,男人白皙的右边脸又红又肿,嘴角流出一点血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看着她的眼睛,好几秒都不说话,和往常一样喜欢当个哑巴。

“滚远点!”她膝盖猛地一顶,但被他躲开了。

他附下身去吻住了她的下嘴唇,带着出格的情绪,胡乱地咬。

邵月凌瞪大了双眼,一头撞过去,很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杀了你,你个贱畜!”

可他一脸困惑,不解地说,“那个人也是这样咬的。”

哪个人?谁啊?

她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那个酒吧里的男模。

他真的有病。

邵月凌没在和他扯来扯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打,一拳b一拳重,毫无章法,纯为发泄。

她本来是想和他g一架的,结果他又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她,八点,十点定时发?

邵月凌是喜欢邵兰舒,只不过她的喜欢和传统意义上的不一样,她喜欢归喜欢,不代表她不会找别人shang。

她就像学校里乐此不彼地惹意中人心烦的坏蛋,一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二是觉得好玩。

而邵兰舒这个人吧,其实她都不怎么了解他,表面上和你很亲近,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把你推得有多远,他顺从她,照顾她,包容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份,她是他的妹妹。

当然,他也是有底线的,b如她不能挑逗亲哥的生殖器

昨天晚上她

袁致海自从被接进邵家之后,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的认知,他现在所拥有的全是他没见过,也不敢想象的东西。

他卧室b他住过的房屋还要大,每个角落都有特别的香味,他甚至好奇地闻了下桌子,是他形容不出的好闻。

第一天晚上他是在地板上睡着的,因为床软得让他觉得很不习惯,他蜷缩着身子,眼睛睁开又闭上,只睡了两个小时。

他不会用刀叉,不会开家门的锁,连厕所也不会用,家政阿姨过来帮他的时候,他的脸从来没红得这么厉害,他喃喃自语,马桶怎么是热的,好奇怪。

阿姨笑了,并不是取笑他,“很正常的少爷,习惯了就好了。”

是正常,一切都很正常,他才是奇怪的那一个。

袁致海觉得他就像老房子墙壁上受cha0卷曲的壁纸,地缝中日积月累的w垢,是块被不停切割打磨得尖利的金属拼图,明明这里是属于他的位置,他却根本拼不上去,只好si命x1附在上面,岌岌可危,摇摇yu坠。

而这块拼图甚至早就生锈了,锈斑在他身t里野蛮滋长,越来越严重。

“还不洗?是需要我帮你吗,哥哥。”靠在门外的邵月凌揶揄他一句,尾音上翘。

浴室里的设施袁致海还没0索明白,听邵月凌这么说是万万不可能让她进来帮忙的。他没忍住红了耳朵,随便按了一个按钮,水流了出来,他终于松了口气,专心致志地开始洗澡。

浴室里有一种没闻过的味道,b沐浴露的香气还要浓烈,没过一会,袁致海就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冲完换上浴袍,他的四肢有些发软,快要站不稳,不过并不是因为雾气太重而缺氧,而是

邵月凌。

门被打开了,他那人美心善的好妹妹拿着一套新校服站在那,挠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她笑得格外灿烂,“都说了,我可以帮你呀。”

邵月凌放下校服,扶住袁致海,朝对面的房间走去,房间里的床就和家里一样软,天花板的灯非常温馨,照出来的光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不明白这是要g什么,直到邵月凌脱下裙k,坐在他身上,哼着歌,慢悠悠地解开他的浴袍。

“下去。”

袁致海艰难地握住她的手腕,语气非常凶,当然,这是他以为的,其实由于x1入了药剂,不仅身t,连他的声音都没什么力气。

“你好奇怪呀哥哥。”她突然开口,一脸困惑地对上那双已经布满水雾的眼睛,“你之前不是想亲我,喜欢我的吗?”

袁致海的呼x1逐渐放缓,关于他们的回忆一涌而上,光荣榜上的照片,教室里孤单的人影,雨水打在垃圾桶上,脚边流满刺鼻的粘稠油迹,他记得破烂的书包,踩碎的钞票,漂亮的鞋和初吻的血。

他记得关于她的一切。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碗丰盛的饭里混了些细碎的玻璃,可他活得太可怜,很容易就被诱人的美味所x1引,小心又贪婪地咽了下去,任由玻璃划破他的口腔,食管,最终镶嵌在他身t里,化为一种随时可以将他置于si地的腐烂脓疮。

明明仔细挑掉玻璃就好,但他没有,所以她说他贱呢,用受伤来彰显自己的不同与顽强,就为了不被瞧不起。

也害怕被瞧不起。

人穷骨气y,说的就是袁致海,从小就遇事坚决不服软,不低头,因为这x子惹了很多人,他也不改,每天都会和别人打架,后面上学为了档案上能好看些,收敛了许多。

他不甘平凡,铁了心要往上走,直到进入唯立才明白人与人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鸿g0u,他这种靠成绩挤进来的贫困生,就算被这些富家子弟踢来踢去,他们也不会被记过。

而他还不能还手,他得为以后考虑。那些人就是乐于看他狼狈的模样,他不跪,他们打到他跪,他不道歉,他们打到他道歉,但他偏不。

他就是倔,固执,自尊自傲。

袁致海看着邵月凌的眼睛,她和那些人一样,妄图用各种手段驯服他,想要让他卑躬屈膝。

他偏不。

他又不说话。

这个贱种。

邵月凌一时怒从心起,却依旧面se不改地反握住袁致海试图阻止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哥哥的手好大,那里也大吗?”她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吐息包裹住耳廓,慢慢往深处探去,既sh润又清凉。

袁致海微微偏过头,闭上眼睛。

“睁开。”

她不悦地警告他。

面对她的催促,他仍一动不动。

“睁开。”话音刚落,邵月凌扬起的手掌猛地拍在袁致海脸上,留下一道鲜yan的红痕。

她狠狠扳过他的脸,目光锐利,俯视着他,“听话,不然我回去告诉妈妈,说你猥亵我。”

身下的人明显愣了几秒,手缓缓收紧,没再侧过头去。

见他还算能听懂人话,邵月凌心情稍有缓和,轻轻0了0他的脸,“我怎么舍得打哥哥呢,对不对?”

接着,她脱掉校服,里面没有穿内衣,她也很少穿内衣,映入眼帘的是微微隆起的x脯和深粉se的rujiang。

少nv身上有很明显的训练痕迹,肌r0u线条紧致流畅,这人像是根本不知什么是羞耻,还神气十足地挺直腰板,摆了个姿势,用手从上往下梳理自己的头发,一副刻意倚姣作媚的样子。

“漂亮吧。”她自顾自哼了一声,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邵月凌把他们扣住的手抬起来,贴在她x前,袁致海的手背有点凉,整只手都在发抖,她慢慢用他的手背蹭来蹭去,还停在rujiang处打转。

真窝囊。她嗤之以鼻。

弄了一会她觉得无聊,于是伸手扯开碍眼的浴袍,指尖从他的喉结处轻轻往下滑动,男人t格健硕,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身上还有一些陈年旧疤。

她仔细观察片刻,然后使坏地在下腹刚结痂的伤口处施加压力,这个si哑巴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哥哥的nzi好大,”邵月凌故意说些刺耳的词汇,笑得极其轻浮,“b我的大了好几倍呢,哥哥要不要自己b一下。”

她把整个手掌放在他x膛上,用力r0ucu0,饱满的rr0u软到能从指缝里溢出来,r0u累后夹住他格外粉neng的rujiang,大惊小怪地说,“哥哥rt0u怎么这么粉呀,哥哥是不是偷偷保养过呢?”

“没想到哥哥是个saohu0。”

她狡黠地垂下头,身下的人呼x1声越来越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t强烈的起伏,cha0红慢慢浮上来,占据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碰到rujiang的那一秒,他浑身瞬间绷紧,连呼x1都锁进了喉咙里,重新x1气时,心跳疯狂跳动,本能驱使他逃离,但还是马上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明明只起身了几厘米,却感觉是从高空坠落,将他摔了个粉身碎骨,摔得他骨头发麻。

sh软的舌尖t1an弄着他的凸起,血ye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撞进他的rujiang,直至充血,他y了,而且不只是rt0u。

他想ch0u出自己被扣住的手,挣扎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x,柔软,中间是圆圆的rujiang。

她察觉到他的小动作,t1an弄时用牙齿咬了一下,让他倏然喘出声,“嗯——”

藏在沉重的呼x1里,急促且短暂,分外诱人。

邵月凌愉悦地笑着,起身将内k慢慢卸去,用的是他的手,sichu带出一条银丝。

她将袁致海双手压在他的下腹,然后用内k绕住,就像是手铐。

这个药已经完全生效,他意识清醒,但四肢无力,任人摆布,任人宰割。

他半阖着眼,眼中不可控地染上ye,额头渗出薄汗,浸sh额前的头发,眉头紧锁,表情凝重,那神态,好像他们是si敌,而她是在给他上刑。

“会很舒服的,哥哥。”她语气柔和,手指陷入他的发丝,扯弄了几下,力度大到可以快把发根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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