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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完)

 

宁冕天生凶相,跟着高老大混了几年,和地痞流氓打交道。肩膀很宽,手臂粗壮、腰腹肌肉结实分明,跟宁迦之前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样。

那些人的身材是在健身房里泡出来的,而宁冕的是先干活干出来而后才去健身房塑形调整。那些人再混再痞也比不上宁冕天生给人的坏感。

宁筝死后街坊邻居都说他会把宁迦丢掉去过自己的生活,可他,却硬生生带了她两年。还会半夜在灯下为她缝书包,被针扎了三四次也没不耐烦,更没迁怒于她。

“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他们弄得舒服?”

他吃味,却又顾忌着自己的尺寸不想伤到她。

她那处看起来太嫩了,也太浅。宁冕没经验,本来只想往里进一点,鸡巴却撞了个顶,直直入到最深处。鸡巴尽根插进她身体里,每操一下,粗硬的耻毛就会压在那操开的阴唇上。

宁迦勾在他后腰上的小腿发着抖地蹭他,声音哽咽,抽着气回道:“舒服…哥哥操得舒服…”

她身上烫得吓人,咬字不清地说着舒服,要高潮了之类的话。话音刚落,那双修长的腿就猛然夹紧他的腰,穴里也咬了起来。

再没经验也知道宁迦这是要高潮了。

宁冕顺势压下身去吻她,撑着沙发猛操进那痉挛起来的嫩逼。响亮的水声,皮肉拍打的声音还有沙发咯吱咯吱的响动。

宁迦在他的操弄中高潮,持续了快两分钟,除了爱液还断断续续地尿出一小股清亮水液。

从开始就很娴熟的人此刻脸色茫然起来,宁冕动了动腰,埋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滑出来一截,逼里随之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抬腰把自己抽出来,掐住她的下巴亲了亲,“沙发被你弄脏了。”

宁迦盯着他,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刚好换一个新的,这个太小了。”

还未紧闭起来的嫩穴之间,阴唇朝两边微微分开着,被喷出的体液涂得发亮。

她在跟哪里的沙发比较呢?

宁冕沉着脸,给自己换了个套,而后一言不发地握着鸡巴插了进去。

宁冕被这突然袭击吓到了,逼里下意识他咬住。刚高潮完的逼还在发着颤,他插进去一大半,只缓了几秒就立刻挺腰干到最深处,恨不得把整根粗壮的鸡巴都塞进了她逼里。

“不要…太快了…”

“我看你被干得挺爽的,不要什么?”

层层迭迭的肉褶滑腻地吞咽着他的鸡巴,不管插进来多少都尽数含入。

宁冕不管推开她多少次,宁迦都会贴上来。她嘴上尖利刺人,但不管他抛弃她多少次,她都会别别扭扭地原谅他,接纳他。

为什么?

宁冕想得到答案。

他伸出手去把那张通红的脸转过来朝向自己,胯下的动作依然不停,在那个湿热抽搐的嫩屄里操出越来越响亮的水声。

然后,在这水声里问:

“宁迦蓝,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她迷迷糊糊的,却也听懂了他的问题。

养父母给宁迦的爱没宁筝那么热烈,细水长流般润着她的心。她宁迦本是株路边野草,汲取着宁筝宁冕所给予的养分,受养父母那涓涓细流的浇灌,这才有了今天。

宁迦其实过得也没那么不好,唯一的心病是被抛弃。宁筝的死是意外,她后来也想通了,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宁冕扔下她的理由,她也隐隐知道点。

她知道宁冕嘴硬心软,如果真想把她丢下也不会为了让她上学而自己主动放弃前程。她不怨,也不恨,但这件事就是梗在了心里。

宁冕问她为什么要执着于跟他在一起。

“因为是你最先接受了我。”

“宁冕,你甩不掉我的。”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宁冕握着她的腰把人按到自己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起来。

他沉声说:“不会再甩开你了。”

临近高潮的鸡巴硬得更厉害,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把那个抽搐着的湿逼操得半喷半尿,沙发上全是她的水。

宁迦拱着腰高潮,他没动弹,在她体内射精。

他射完后抽身,把安全套系紧丢到地上。鸡巴还半硬着,但神色已经冷静下来。

宁迦睫毛上全是湿的,在高潮里哭过一遭。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下头去贴着她的唇亲了亲。

腿心里湿热的一片,被爱液弄得很狼狈。

宁迦不太舒服,他就拧了热毛巾回来擦了几下,又抱着人去洗了澡。

刚刚做得再狠他也没忘记那挂着绷带的手,洗澡的时候刻意避开,暗自懊悔不该在她受伤的时候还把持不住跟人玩这么疯。

落地窗外夜景正好,这是他这套房子唯一的优点。宁迦钻进他怀里,小小的单人床容纳着他们,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

那时候她也会偷偷跑到宁冕床上背靠着他的背睡,现在倒变了,能窝在他怀里睡。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睡觉。”宁迦怕他问些自己答不上来的问题,抢先一步闭上眼。

窗外投进来的天光是温和的,宁冕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自然醒,偏过脸去看怀里的人。

宁迦还在沉沉睡着,发出小兽般均匀的呼吸声。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望着天花板想着昨晚她说的话。

她说是他最先接受了她。

宁冕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很久很久的后来。宁迦喝醉后抱着他说谢谢菩萨。他问为什么要谢菩萨,她说因为是菩萨让我遇见你。

世界这么大,偏偏是宁冕发现她这个弃婴。

或许是菩萨知道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好人,而她上辈子刚好积了很多很多的福,所以菩萨才让宁冕发现她。

是菩萨的意思。

菩萨把宁冕赐给了她,所以宁冕只能是她的。

是宁冕最先发现了她,是宁冕提出要收养她,是宁冕让她成为现在的宁迦。

她的人生里谁的名字都可以划去,唯独宁冕不行。

血缘关系固然重要,但即使宁迦跟宁冕没有血缘关系,他俩的人生也早在最开始就纠缠在了一起。

无法分离,比血缘还要牢固。

像是树根下的野草,除不尽,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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