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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兴味。

心中生出一种衝动,想要看这禁欲气息十足的男人失控发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让他俯首称臣。

单是想一想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里湿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经理和侍者退下,房门被紧紧关上。

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站一坐,安静对峙。

「你叫什么名字?」白凝把红酒喝干净,将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观察正在脱外套的男人,修长白晰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暗金色的金属袖扣,西装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马甲,内里套了雪白的衬衣。

她盯着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让他用这双手撸给她看呢?还是直接插进她的小穴里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务意识地走近前倒酒,声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乐生。」

「唔。」白凝借着他倒酒的动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气味,大脑已经被酒精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熏得发晕,随口夸奖,「你喷的是什么香水?好闻。」

相乐生垂着眉眼,打量他的第一个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纪。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长相,一个媚眼飞过来,却又妖气逼人,惑得人喘不过气。

「事后清晨。」他正正经经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经。

白凝嘴角抿起,温婉秀气地笑了笑,又扯着他领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要不要闻闻我?」

相乐生不敢抗拒,又怕压着她,被动地伸出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把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又带了点儿木质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违和,反而达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肤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脸颊,觉得这个男人格外对她胃口。

等他的喉结滚动到第三次的时候,她方才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迷离的烟雾:「想不想尝一尝?」

相乐生深呼出一口气,诚实地答:「想。」

这女人,像个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容,却分开双腿,目光下移,给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给你奖励哦~」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单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两条雪白的腿纤细笔直,十分修长,他将裙子卷到腰际时,动作顿了顿。

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一直饶有兴致观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间的呆愣取悦,不但不害羞,反而端着骄傲的神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无温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会不会啊?不会的话我换人了……嗯……」

两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两边掰。

同样冰冷的舌不打一声招呼便钻了进去,勾缠挑刺,一上来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胡乱施为搞得阵脚大乱,不知道该駡他还是该夸他,手指掐进沙发的坐垫里,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乐生你……啊……再往里面一点儿……」花液被他舔了出来,滴滴答答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笔挺的衬衣和马甲上,白凝蹙着眉,美目微微涣散,迷茫地看向埋在双腿之间的男人。

男人一边舔,一边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间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强势和霸道,舌头綳紧,往阴道更深处狠狠一捅。

「嗯啊!」白凝被这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所俘虏,尖叫一声,双腿在男人肩头胡乱弹腾了几下,竟然泄了。

她身经百战,却从没有像今夜这般敏感过,不由恼羞成怒,拽着男人的领带往上拉,戳着他胸口道:「你们经理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气势汹汹地吻上来,双手抓向觊觎许久的奶子,三两下便把她的衣襟扯开。

白凝哪里肯服输,被他激起斗志,一边伸出软舌和他钻进来的还带着她体液的舌头相纠缠,一边如法炮製去撕他的衣服。

两个人不像在欢爱,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终于把相乐生扑倒在地上,将马甲和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的时候,自己也被他扒了个干净。

一双桃花眼几乎喷火,她坐在他胯上,娴熟地把皮带鬆开,屁股在同时富有技巧地隔着裤子去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鶏巴。

她伸手探进内裤里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点笑来:「东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乐生被她撩拨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压,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绕着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画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来伺候我的,要是不听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险,却碍于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戳了戳那神气活现的粉红色肉棒,促狭地问:「你还是第一次?」

相乐生甚觉难堪,转过头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对被他掐揉得发红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眼馋。

相乐生很快便撑不住,哑声道:「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凝故作不知。

相乐生仰起脸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他忿忿然:「你答应我的,舔完下面就给吃上面。」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怎么,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活差得要死,还好意思跟我要奖励?」她越说越气,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乐生吃痛,低嘶了一声,那里却隻硬不软,越发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个魔女。

看相乐生不再说话,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匀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哟,生气啦?」

相乐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发红,却还是忍气吞声道:「没有。」

「呐,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好?」白凝扭动着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红湿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脸,一张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像隻被拔去了利爪的猛兽。

这一次,他略显生涩地舔吸,却足够温柔。

白凝渐渐发出浪荡的叫声,骑在他脸上扭腰摆臀,骚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头一脸,渐渐渗出他漆黑的发间。

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尽数吞咽入腹后,相乐生趁着白凝高潮失神的间隙,夺回了控制权。

他拉着她的双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腰间,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奖励,巨大的肉刃缓慢耸进还在痉挛颤抖着的甬道里。

白凝哆嗦着夹紧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这二两肉切了喂狗吃。」

相乐生也不生气,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雪臀,舌尖在乳头上重重一吸,问:「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白凝认真想了想,最近几回温吞如水的做爱着实令她有些发腻,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被压在墻上狠狠后入的时候,为了配合对方的身高,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也因此双腿越发酸软,难以支撑。

「你……你真是处男吗?怎么还不射?唔……」她扭过头抗议,想让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鶏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进来,抵着尽头的子宫口研磨几下,再裹挟着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捣进软穴里。

到最后,白凝被他干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那根给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还在无意识地摇动着,欢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到脱水时,他才进入最后的衝刺阶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干,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敲击在她的花穴上,把那里拍得红红肿肿。

「求你……快点射出来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白凝终于求饶,眼睛被汗水打湿,刺刺麻麻的什么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含笑的声音:「白小姐,你还觉得我活差吗?」

紧接着,是精液激射在阴道里,所产生的巨大满足和解脱之感。

白凝剧烈喘息着,从睡梦中惊醒。

男人浅眠,立刻贴过来把她环在怀里,温柔细緻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水,问:「小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脸,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无比地放到唇边轻吻。

「别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点点头,抱住相乐生的腰身。

紊乱的心跳逐渐恢復平静,高涨的情欲也一点一点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春梦。

不多时,倦意又涌上来,她和他交颈而眠。

在梦里,我们素不相识;醒来后,我们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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