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叶梦然嘟着嘴,放了筷子,气愤的看着时月雨,任性地把脚搭在时月雨腿上,抱着胳膊要讨一个说法。
时月雨全当她在耍小性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愿意看到这样的她,不会有顾及地展现自己的情绪和需求,她也放下手里的筷子,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拿起她的碗筷:“胸疼手也跟着疼是吧。”
看到自己的“诉求”得到重视之后,她开始指挥:“我要吃那个肉。”一块肉到嘴里。“我还那个……”继续下达指令。
一碗饭见底,吃饱了的叶梦然嘴还没擦就亲了一口时月雨的脸:“做得好,当赏。”油渍清清楚楚地印在了时月雨的脸上。
“吃饱了,那该我了。”时月雨也不恼,唇边的笑意欲盛,她一把就撩起了叶梦然的衣服,把红肿不堪的奶头含到了嘴里,灵巧粗糙的舌头卷起早已布满牙印的樱桃肆意的蹂虐。
“啊!不要不要,太疼了。”叶梦然一下就被咬出眼泪了,泪花在眼里打转,两只小手捧起时月雨的脸,让她放过重灾区。
“不是你说要赏我的吗。”时月雨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梦然,说着还上手去捏。
“嘶啊!我错了我错了,擦掉擦掉。”叶梦然捞不着便宜,赶紧认错把刚刚留下的油渍用手擦干净,讨好地挤出笑容。
时月雨抽了一张纸巾,帮她把手和嘴都才干净了,抱着香香软软的oga回房继续缠绵去了。
“只是上药对吧。”
“我只是上药,你别乱动。”
“啊!”你又骗我。
“我说了别乱动。”
“你不准碰那里,呜呜,你个大坏蛋!”
夜深了,月明星稀,该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