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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簪X/大肚骑乘顶撞子宫击腹喷溅N水/孕吐/小狗修罗场

 

百粉福利!写个小萧视角的初遇吧

萧恤让太子傅赶出了课室。

约莫五岁的小团子红肿着手掌怀抱半人高的文册,仰脸紧盯“上书房”匾额风中凌乱。

“殿下!”

远远跑来一人,乍看去颇具人形。戴个帽子,鼻梁搭副玳瑁镜,倒很斯文俊气。

“小臣便知道您这时辰定要让爷爷赶出来!”来人只大小太子两三岁,呲着口小白牙傻乐。

“莫气莫气!爷爷讲起课来虽不古板,却也犀利。当今左相大人您知晓罢?这等人物昔年受教于爷爷时,尚且被损得狗血淋头呢。除了那位,老人家这辈子没满意过谁。”

“遭瘟的谢老头!”

小太子狠淬一口,“老谢头活该教了本宫。嫌本宫荒唐,本宫还气死他呢!”

萧恤打量行止间动似疯兔静似瘟鸡的不着调伴读,转着眼珠支支吾吾道,“除了谁?”

不说则已,话音方落,他那名唤谢溪的伴读便下意识缩了缩脑袋。

“除了那身子可脆、脸蛋可美、捉弄人可狠、布置课业比爷爷还刁钻的活阎王。”

谢溪垮着张脸嘟囔,“好在这人新中探花,如今是管教不了小臣啦。”

有多美?

朔风北起,刮得小太子额发南飞。

就……突然好想看美人啊。

嘿嘿。

小太子鼓着张包子脸,抄捷径跨入御花园边那清幽小径。人道曲径通幽,蔓蔓幽径行至极处,便是豁然开朗。

一亭、一台、一池、一人尔。

远望去,云自无心水自闲。

近打量,美人素霓衫、兰佩姿。

不。

不对。

这美人怎的离池水愈发近了?

“美人哥哥别跳!”

小太子忽而断喝一声,抛开书册,肉嘟嘟软弹弹的小身子登时将那素影扑得仰倒。那美人约莫瞧着携风逼面扑来的圆滚物什是个稚童,深色复杂间好心张开手,将小太子揽入怀中。他身形一转,自个儿背部擦地,充当了小肉包的缓冲肉垫。二人气息交缠间胸膛抵着胸膛翻滚两圈,终究双双堕入凛冬寒池。

好在那美人熟谙水性,硬生生咬牙将那养得满陷的小肉包捞上岸来。

“咳咳咳……”

素衣美人正待开口,怎料启唇便牵带出连串呛咳。纤白指尖虚掩受凉失色的檀口,指缝似坠殷色。

“美人哥哥,别跳好不好?”

小肉包手忙脚乱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即便哆嗦得上牙磕下牙,仍旧肃着张小脸扒下自个那领白狐氅往美人身上搭。

“咳咳咳!”

面似霜雪的素衣美人照旧咳,好似要咳出心肺般惨烈。小太子急得上蹿下跳,少时终于记起为美人揉抚胸口。

好软哦。

要不……捏一捏?

小肉包揉着揉着心念一动,忽而猛咬舌尖连连摇头。现下是想这个的时候吗?萧恤啊萧恤,你是一国太子不是急色恶鬼呐!

“这水真软啊。”

小肉包学着大人模样喟叹,也不知意识到些什么,片刻间语调直转,心虚得简直不成人形。“美人哥哥,你胸前真凉啊。”

“咳……”素衣美人似是喘过了这口气,似笑非笑着抬手,指尖朝向自个儿胸膛。“我胸真软啊。”这番模仿甚是在行,甚至照搬了小肉包堪称起伏跌宕的语调,霎时羞得小太子面红耳赤。

“你是谁家的孩子?”

单单一句竟似耗竭了美人尽数元气,他白着张秾艳俏脸儿,抚胸口虚喘。“你家侍从呢?可晓得离宫路径?”

“美人哥哥欲支开本……支开我继续投湖么?”

湿成落汤鸡的小肉包此刻小手插腰,端肃间竟藏了像模像样的天家气派。“天气这样凉,本……我命令你……”小太子眼珠一转,“我命令你开春再跳!”

美人微一愣怔,竟是忘却辩驳之语。只将那圆滚肉包镌入眼底,好似疏落天地只此一人。

肉包那句自谓当真前矛后盾,不消两句话,自个儿便将身份拆了个精光。

瞧瞧这小肉包。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便是颊侧奶膘,亦显得那般鲜嫩可口。

萧绎啊,你也养得出这般剔透而赤心一点的孩子么?

“好。”

素衣美人怔忪间听清了自个儿强自镇定的声线,那清皎双瞳一刹裹不住剔透水色。“开春再跳。”

他哪里就是肯轻易寻死的心思呢?

不过年月潦草、春夏无聊。唯冬来寻得这片刻清净,倚于暖亭连缀几行文稿罢了。不料朔风忽至,旋卷纸页挟至上清池畔。这看似投水寻死的举动,也不过为着拾回笔墨心血。

只如今,没了这解释的必要。

小肉包圆滚滚。

长得可爱,犯起傻来更是烂漫澄澈。

且让他傻乐罢。

爱看呢。

“谢溪!”

谢太傅执卷侃侃而谈,混在一干膏粱纨绔间的小太子心思倒活泛起来。只见他同身侧那乍看去正襟危坐的伴读痉挛般猛眨眼睛,见得谢小公子不加理会,一时间胳膊肘竟也派上用场。

“别装了谢溪!”萧恤咬牙猛捣伴读那小短胳膊,“待老谢头啰嗦完,本宫带你见美人!”

“美人?”

眼皮正打架的谢溪一个激灵,好似睡傻般当堂闹出不小响动。“美人呢?”

他俩这番做作不说立竿见影,也是卓有成效。

课业未半,此二僚便让暴脾气谢太傅双双赶出课室。无心插柳柳成荫,萧恤登时呲着口小白牙笑得见牙不见眼。谢溪虽则惴惴不安,但亦知自家殿下瞧着不靠谱,审美却很有一套。终究悖逆了祖父,同萧恤手拉手寻美人去也。

“美人哥哥!”

来至先前约定之所,小肉包花蝴蝶般飞扑向素衣美人。

“哥哥身子好些了吗?夜里还是总咳嗽吗?”一叠声儿串下去,好似连篇贯口。

“我们小肉包变重了呀。”

美人将这圆滚肉包拥了满怀,顺道捞于臂弯掂量。

“哦?小肉包带了朋友?”美人柔声开口。

小太子正欲招呼谢溪,怎料这假斯文真草包竟是白日见鬼般兀自将身子缩成鹌鹑。

“简……嘿嘿,简家哥哥!”

谢溪张口欲言,余光竟撇见那美人远远将素白指尖抵于唇畔。

可怜谢小公子自幼便让他折腾,自然明悟此即噤声之意。当即诚惶诚恐,搔着发旋儿砸下几个缺胳膊少腿的字句便远遁无踪。

“美人哥哥认得谢溪?”小太子大抵咂摸出来些什么,一瞬不瞬盯着素衣美人猛瞧。

“咳。”

约莫被打量得不自在,美人掩唇轻咳。“我名简桢,不叫美人。”

“简桢就是美人!”

小太子才不管那些,只管凭一身蛮力将简桢搀扶入暖阁。

“恤儿有问题求教。”小肉包正襟危坐,小脸一时竟生出酷肖其父之风采。

“还是谢太傅交代的课业么?”

简桢笑意微凝,启唇竟携了些凛冽。

“老谢头……不,谢老头……,不,谢太傅今日讲授《诗大序》,开宗明义便是那句后妃之德。”小肉包煞有介事般叹气,“可恤儿上下左右通读那《关雎》,也只品出那乐而不淫的炽烈情愫,哪里来的后妃之德?”

嫩生生肉嘟嘟一张小圆脸简直团成了货真价实的肉包,“什么才是后妃之德?不情不愿将丈夫推至其他宫苑,尽皆仿效那文王之妻太姒,眼巴巴放任丈夫同其他女子得百斯男吗?这是什么不近人情的见鬼道理?”

“倒有些见识。”

简桢一时没绷住破颜一笑,“你且去翻翻《太史公书》孔子世家那节,想必答案呼之欲出。”

“没错!”

小肉包心领神会,“孔子编订诗三百,且同其成书年代相去不远。考究孔子生平,未尝不是条突破口!”

如是盘算着,那滚圆肉包登时又忘却自个儿的份量,一猛子扎进简桢怀中,险些将人推得踉跄。少时,小肉包目光逡巡,终究发觉些不同寻常之处。

“桢儿哥哥,今儿你怎么总护着肚子呀?”

萧恤眨眨眼,趁简桢不备将那小肉手搭于其腹,“哥哥你长胖了吗?”小肉包拿眼一瞧,惊诧道,“怎么只长肚子呢?”

简桢一愣,哀哀轻笑,也不回答。

纤白指尖就着那小肉手落于微隆小腹,只是摇头。

萧恤还想问些什么,方才还好端端的简桢竟捂了心口,弯腰兀自干呕。只是吐,却吐不出个所以然,直直逼出眼尾一线嫩红。

彼时斥咄所谓酸儒“后妃之德”的小太子萧恤,尚且不知,这后妃竟是他自己。

眼睁睁瞧着、沉甸甸恨着、疯癫癫爱着。

萧恤口称明白,数月后太傅当真以“关雎,后妃之德”考较学生时,小太子交予谢太傅的课业上头,却只明晃晃落下若干大字——“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

这下你小子可要遭老罪咯。

谢溪憋着笑如是想。

这下气死你这老癫公!

萧恤偷觑那绯袍鹤补的矍铄老者,雀跃得简直压不住唇角。

还是桢儿哥哥法子多呀,心知我讨厌这老谢头,变着法的替我想主意气他!

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又哭又笑,渐次丢尽最后一丝体统的,还是那趾高气昂的老谢头吗?

小肉包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来日便是同桢儿哥哥的每月约定之期。久等不来的小太子,揪起一内侍衣领砸落死亡威胁,方“拷问”出简桢所在。

五岁的小皇子萧恤躲在帘后打量父皇锁在龙塌中央的美人。

那可人儿尚且稚嫩,听说原先是簪花打马过长安、引来满楼红袖招的探花郎。只如今少年风流的美人腰间更甚足月的胎腹高挺,腿间青涩处咬紧桃枝将吐未吐。靡艳花汁让父皇捻开,共着肆淌的澄澈水渍一道明灭。

风吹帘动,年少重孕的美人儿似是看清了自己这不速之客。却不知是愧是羞,抑或父皇彼时正撤出桃枝换作自己,那圆隆大腹霎时作动不已。美人小脸儿春潮潋滟,萧恤却难以忽略律动间时而跃动,时而重重垂坠击腹的肥软白兔。乳白液滴循碰撞的力道四溅,美人儿想是再无暇顾忌殿内篇幅大概占一半,但下一章是很集中的病弱梗嘿嘿】

13

这等罔顾人伦的荒唐比赛自然没了下文。

江慎随手挑落戚明瑟髻间紫金簪,倏尔截断连缀乳首的缠枝银链那刹,隔岸观火如太师亦险将眼珠瞪出眶外三尺。而凛冽寒光并着幽凉锋锐抵于颈项之时,通身倜傥的上位者更无意识举起双手。

“江慎?!”

你分明能用匕首的,如今无端挑开我头发算怎么回事?

不对,重点哪里是这个!

戚明瑟长发打散披落,不可谓不狼狈。“从来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发的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三两步上前欲扯开江慎持匕的右手,不料竟让这重孕之人踹出三步开外。

戚明瑟呆楞片刻,秀致面容颇染愤懑郁卒。揉着钝痛难当的膝盖骨,未几竟是一瞬不瞬盯紧江慎那副冷肃面庞生生红了眼圈。他哆嗦着唇瓣忿忿开腔,细听来里头充盈过分的无辜委屈好似行将洒溢。“我管你去死!可笑你这首鼠两端之辈,竟可着我这一个吕洞宾咬!”

他当真郁闷。

可他不无辜,更不该委屈。

“先前侯爷踹我数记,我不过奉还一二。”江慎强抑产痛,语尾颓势已显。“终究是人不是母狗,临了总该以直报怨罢?”他挑眉轻笑,“我不知侯爷还要拿我等微末之人取什么乐子,一味挺个肚子挂着这劳什子链子枯等,简直太过被动。”

“不妨主动些。”江慎左手按于耸动侧腹,眉尖微蹙。“孕倌自然没道理同尔等勋贵谈条件,这太奢侈也太被动。想来上桌谈判的筹码不是天上掉落的馅饼,是以,这筹码我自行来夺。”

“闻太师。”将那锋刃逼入太师颈侧皮肉少许,江慎推着人登上高台,附耳道,“用您条金贵命换阿桐和他孩子的命,如何?”

“你待如何?”闻太师语调打颤,色厉内荏不外乎此。

“为阿桐延医,让他平安生下孩子。”江慎冷厉道,“此后送他们父子周全离京,此生不得相扰!”

一番威逼总算替阿桐搏得生机一线,江慎此刻却分明已是强虏之末,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重孕将产之人膝弯打颤,足下更虚浮不定。可仍旧咬牙强撑,直至确保阿桐安然无虞。

“江慎,江慎你不要命了是吗?”

抱臂闲立一旁生闷气的戚侯爷忽而瞥得台上产夫大腿至脚踝隐现蜿蜒血色,当即咬牙切齿跃上台去一记手刀落于孕倌后颈。因着讨了巧劲儿,虽未登时将人弄昏,倒也迫得江慎指尖卸力匕首落地。微服隐没一众看客间的侯府亲随当即同主上交接完毕,一朝太师,旋即落入宣平侯之手。

“我让你劫持你还真劫持?”

戚明瑟哭笑不得,当真郁卒。“我如今总算相信你当真失忆,今后便不必另行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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