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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好我叫陆彦生”(H)

 

别说反抗了,薛知意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无助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吮了两下。

薛知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用力的捶着陆彦生宽厚的背。

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陆彦生松开她的嘴,两根银色丝线明晃晃的挂在两人嘴边。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呜呜……这是我初吻!”

“初吻?妈的你初夜都马上是老子的了,还他妈惦记初吻?”陆彦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还是假傻。

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鸡蛋这么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

薛知意不停的挥手捶他,这玩意儿要是进去了她会死在这里的……

“习惯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

陆彦生握着她乱晃的双手高举着压在头顶,扶着头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插进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惊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胀,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陆彦生也怕她撕裂,拍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

“呜……好疼……你出去……”

小穴在头进来的一瞬间就死绞着龟头不放,爽的陆彦生头皮发麻,活了他妈快三十年,从来没操到过这么紧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妈憋屈,就该直接插进去操死她!

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

这回他不惯着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惨,借着润滑液就插进深处,喘着粗气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

“啊啊啊——好疼——疼——”

亲眼目睹庞然大物插进小穴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即便是有淫水和润滑液还是觉得他破处的太粗暴,疼痛瞬间代替了前戏所有的快感。

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混杂的液体溶在一起,在穴口被捣成白沫,羞耻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耻毛很硬,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

陆彦生被紧致的穴肉裹的舒爽无比,酣畅淋漓的往深处操着,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逼口也被撑的发白。

“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

知道薛知意疼,陆彦生很有技巧的顶着花心,碾着高潮点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缠绵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铆住了劲撞在花心上。

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

“妈的,老子这么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骚逼就这么欠操?”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基因,浑身白的要命,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着淫靡的红,跟黑的纯天然的陆彦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

耳边不断的是陆彦生好听的声音说荤话,薛知意断断续续的让他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我操到你说跟我听。”

陆彦生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发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几十下,薛知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淫水,陆彦生还不放过她。

“说,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发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挣扎着艰难的在他手臂上抓了两下泄愤,手指划过他左肩大片纹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肤触感不一样,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认你越爽。”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薛知意嗓子都哑了,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

紧紧贴合的性器突然抽开,留下“啵”的一声以后,大股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

薛知意想躲,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

“现在还不能让你揣一个,不然全部射进你骚子宫里,敢漏一滴出来我就再操你一次。”

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时间还长,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

不过……

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

“屁股翘高!”

“呜——不、我不——”

她不配合,陆彦生就强制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半跪在床上。

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薛知意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他又反扣着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

他真的太粗鲁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你……操……呃操的、爽……”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浑身都又酸又痛,特别是腿心,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她先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然后在镜子前发呆。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现在薛知意明白了,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报警吗?还是拿刀杀了他?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洗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下楼去看看舅舅和舅妈。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体力挺好的这小东西,居然能自己站起来。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接下来的几天,薛知意都刻意避开和陆彦生相处。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陆彦生知道小东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恼。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曾经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粉丝问题在比赛现场发脾气被禁赛,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动的回到他的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门。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没等到薛知意来开门,陆彦生就拿钥匙开门直接进去。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陆彦生推开她卧室的房门,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装睡?”

薛知意没回应,陆彦生压着火气把人翻过来正对自己。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手碰到她额头,烫的吓人。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知意没有任何反应,喃喃着说自己热。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买药回来喂了她吃了两颗退烧药,拧了块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么这么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么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

……

这附近有个学校,陆彦生就每天都去学校里跑步。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这是薛知意第一次听陆彦生说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时候。

“发什么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陆彦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边的人。

陆彦生弯下腰系鞋带,“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现在问我受不受得了有意义吗。”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紧我。”

陆彦生说完话就跑了,薛知意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怕她跟不上,陆彦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样子是能受得了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并不是很快的跑了两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开始有点喘了。

为了面子,她还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着时不时看她一眼的陆彦生。

对于陆彦生来讲,跑五圈根本不算什么运动量,但是对于薛知意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难。

以前她爸也会揪着他们兄妹三个一起去锻炼,偶尔会把她妈捎上。

再后来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风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点两个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锻炼。

“跑快点。”见她出神,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她身边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来。”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陆彦生轻笑了一声,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实在觉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边笑她。

“咱们薛大小姐体力不太行哦。”

薛知意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陆彦生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会让他忍不住想往死里操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喽,干嘛这幅表情。”

薛知意从来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么会……

他要是惊动了老爸还好,要是惊动了老妈……老妈杀了他怎么办……

“跑不动了?”陆彦生也停下脚步退回来。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让他不要玩的太过火,“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

“彦生哥,你别让我妈知道你……”不然她肯定会把你分尸拿去喂抹茶的。

陆彦生却毫不在意,以为她是担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别叫我哥,硬了。”

“……”薛知意好想冲上去捶他两拳。“都什么时候了还调戏我!”

“不信?真的硬了。”陆彦生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凶,薛知意却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着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都喘不匀,陆彦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会告诉你妈我把你操了行吗?”陆彦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他胳膊两下,“谁跟你说这个了!”

“多大个人了还怕妈妈。起来,接着跑。”

然后薛知意就被陆彦生拽着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后薛知意浑身都是汗,早就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挣开陆彦生的手去开自己家的门,陆彦生就直接把她打开的门推关上。

“……我要洗澡。”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两分钟就要奔溃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陆彦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间。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间浴室里,陆彦生抬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溃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实点!”陆彦生拎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很快就脱下她的t恤。

薛知意还在反抗,陆彦生就把她脱的精光,把她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去开花洒。

凉水猛的一下全都浇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无可忍的尖叫着打了他好几下。

“说了让你别动!”

陆彦生今天没有穿前几天穿的那种宽大不合身的裤衩,紧身的运动短裤贴在他腿上,腿间鼓囊囊的东西很明显。

薛知意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要穿那种又宽又大的裤子了。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实了一点。

陆彦生把花洒头移开,调了他觉得适中的水温,然后淋在薛知意身上。

“……烫!”

“你怎么这么矫情,这他妈水温不是刚好!”

薛知意被烫的皮肤红了好几块,哭着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浑身看起来吓人的肌肉就是软的。

陆彦生看着她被烫的红起来的皮肤,皱着眉把花洒关掉。

平时自己洗凉水都可以,热水也很少去洗,他并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肤不一样,热水一冲就红。

“疼吗?”

这种热水烫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着红彤彤的吓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个澡都能弄的鸡飞狗跳,陆彦生不管她,扯了块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回卧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这张床很硬,就垫了一层床垫和一层床单,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彦生可不觉得自己床硬,按着薛知意掰开她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上过药的小穴,他把手指插进去四处按了按。

没有那么肿了,可以操了。

薛知意又惨叫了一声,陆彦生刚散开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还疼?”

这大小姐是真娇气,别的女人让他操三天三夜都没事,自己就操了她两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发烧又是亲自给她上药,都这样了居然还没好。

“嗯……疼……”

陆彦生咬牙硬忍,嘴里低声蹦了两句脏话。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连澡都不让自己洗。

薛知意抚摸着自己通红的背。

陆彦生眯着眼睛盯着她。

这口气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现在她这样,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进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乱蹬床单,把整齐的床单踢的全是褶皱。

陆彦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来下床走了。

看着他离开,薛知意如释重负的喘息着,艰难的爬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自己装着钥匙的衣服在厕所,现在陆彦生在里面洗澡。

他锁门了吗?欸,不对啊,没锁也不能硬闯啊……

正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淋凉水的陆彦生听到薛知意敲了敲门。

“干什么?”

“衣服还我。”

“没锁门,自己进来拿。”

“……你能递给我一下吗。”

“不能。”

现在进去他肯定光着身子,可是不进去等会他出来又要……

进吧,总比等会挨操强。

薛知意颤巍巍的打开厕所的玻璃门,探出头看了看里面。

陆彦生背对着门,刚刚被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挂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为架子上挂满了,陆彦生自己的衣服则丢在地上。

“看什么?”

陆彦生特意转了个身让她没这么尴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个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为什么扔在地上?”

陆彦生抹掉脸上的水,回头看了她一眼,“难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挂我的上去?”

好无语,关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薛知意就气鼓鼓的把自己内衣内裤和衣服裤子抱走回卧室穿好。

陆彦生下半身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挡在卧室门前。

他冲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换个别的地方也能将就操一操。

他现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样,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陆彦生很喜欢她呼吸的时候扑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是难得的一丝温热。

“你想干什么……”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废话,当然是干你。”

陆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着她往角落里躲,陆彦生钳着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进怀里,“老实点,让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不……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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