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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浸透内壁的天神和恶魔()

 

本次展览的主人百无聊赖地拿起终端写写画画,像是在设计着什么新作品,还时不时还翻出各类数据进行对比查看。

兢兢业业的小助理找遍了整个展厅,才在某个隐蔽的小角落里看见了就这么坐在地上玩终端的老板。

“老板,不好了,好像有人往石膏像上洒水,我刚才看见好几块地方都沁得发灰了!”

“嗯?哪几个?”

“就最晚送过来那几个啊。”

“哦~那几个啊,不用管它,”青年倒是不慌不忙,这才从终端上抬起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让小助理背脊一凉,以他的经验判断,自家老板但凡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有谁要倒霉了。

他默默祈祷,这个倒霉的家伙千万别是他。

崔景云甚至还好像对此早有所料,连解释都想好了,“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因为石膏粉混了来自裂缝的材料,对人体无害。”

说完就摆摆手示意西瑞可以去干自己的事了,不要杵在这里挡着他的光。

那小助理哦了一声,就飞速逃离老板的视线范围内,生怕被金主爸爸抓住开刀,只是路过那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时,他还是忍不住多撇了几眼上面隐约的奇怪痕迹。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灰色的湿痕上,他怎么感觉,那些不规则的印子好像都大了一点?

青年的终端上,一个代表音量的权限被点亮。

石膏内部那些勉强适应的非人们呼吸一乱,它们突然感觉身上玩具的频率变了,似乎和石膏外的响动联系起来。

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的它们眼瞳涣散,被身上体内的各种东西玩弄。流出的各种汁液已经透过厚厚的石膏洇到表层形成小块灰色痕迹,而且正在逐渐晕开扩大。

翅根内植入的小玩意在刺激着内部丰富又敏感的神经,震感时强时弱,根本没有规律。羽翼在狭小的空间里抖出沙沙的声响,像极被掐住脖子的大鹅,甚至都没办法像大鹅一样梗着脖子扑棱挣扎。

异世的“天神”表情崩坏,大张的唇间露出一截白银制成的十字架,做工精美的十字架正中心似乎还镶嵌着一枚什么。它口中漫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向胸口,在皮肤上形成不规则的流动痕迹。

那圣洁的天神双手合十,深色的玫瑰念珠在手上缠绕几圈,像是供奉的圣物又像是枷锁。身下的石膏内壁已经出现了一行蜿蜒的水痕,如同被犬类撒尿标记墙壁一样,只是那些水液似乎还泛着清淡的花香,带着一股和天神圣洁外表相反的淫靡气息。

凭借翅根高潮的极乐却让什么都吃不到的两口穴饥渴到发疼,阴道和肠子绞缩翻涌,挤出汩汩的骚水流满腿根。

强烈的空虚感让两张嘴不断张合吞吃空气,现在哪怕是翅膀抖动产生的气流都能让它激动得滴水,不单止是穴,就连那根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没用鸡巴也是。

天神羽翼的颤动再也没停歇过。

腿间粉嫩的花蕊翕合,小巧的阴蒂从中堪堪探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粉里透红的肉粒顶端滴下,砸落在身下那摊浅浅一层的水洼里,泛起一圈圈细密的水波。

一滴奶汁坠入浅白色的液面,晕开几圈水纹。

装着奶汁的碗下,石膏平台已经全都浸成濡湿的灰色,就连稍高点的内壁都溅上大小不一的圆形奶渍。

原本丰腴的胸乳似乎随着乳液的流失再度恢复胸肌的样式。

恶魔猩红的眼眸涣散,口中那根巨物似乎缩小了些许,这让那条青紫色的舌尖能向外伸出一点。一股粘稠液体在它的嘴中激射,那是用于促进奶汁产出的药液。浅粉色的液体顺着撑开的喉管直接流向胃囊,少部分沿着着分叉的舌尖滴落。

熟悉的味道在味蕾漫开,胸上纹饰闪烁得越发频繁。恶魔不由得夹紧被玩具震得发麻的穴抖了抖,频繁喷奶的乳孔翕合着又溢出几滴残余的汁水。

被调教妥当的胸乳喷乳流奶时的快感堪比射精。它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旁边几位的狼狈,被带入高潮地狱的恶魔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剩。

数枚卵状物比起一开始似乎还大了一圈,在被它们驯服的甬道里肆意跳动撞击,最深处的那枚甚至都顶到了某处特殊的腔口,就这么抵着微不可察的肉缝直震,试图挤入那明显不可能容纳的腔体。

只是被抵着腔口就已经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禁锢还在,它怕不是已经抖着腿试图逃离。腔体被闯入的崩溃快感在它的脑中可谓是印象深刻,过于强烈的快感堪比地狱的折磨。

恶魔抖着着绷直的尾尖努力夹紧穴道试图减缓腔体被打开的进程,微涨的胸乳又在刺激下挤出一股香甜的奶汁。

因淫水浸润而膨胀的跳蛋一点点地嵌入敏感多汁的腔口,淫肉疯了一样地推挤着,像是想排出又像是想吞入,那对挺翘的大屁股抖个不停。

坚实的肌肉在身体表面起伏紧绷,细密的汗液把棕色的体表浸润得油亮,微湿的软肉裹紧跳动扭转的玩具。原本连缝隙都看不见的腔口已经卡了进小半颗震动的跳蛋,狭小的腔体畏惧又兴奋地抽动。

紧缩的甬道又给卵的挤入提供帮助,那圈直径最粗的位置刚挤过腔口,整颗卵状物就塞进填满了比肠道还敏感数倍的腔体。

小腹上暗色的纹饰大亮,标示着体内的结肠腔被跳蛋占领。

狭小的结肠腔被撑得滚圆,跳动的卵像是要把腔体撞烂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缠在大腿上的恶魔尾巴抽搐着拍打腿面。身前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憋屈地兴奋到充血又因为超过鸟笼的尺寸而痛到半软,大小可观的阴茎上满是红色的印子,但是身后传来的过量快感,让它射精的欲望冲破了束缚。

半硬的鸡巴就这么张着铃口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水,顺着被束缚的柱身滑过光溜的卵蛋,嘀嗒地砸落在身下。

水声断续。

装盛奶水的碗里,液面似乎又上涨了不少,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细线标注位置的一半高度。

不过没关系,它能努力的时间还很长,毕竟这个收藏展的展品可是要放在这里两日的。青年瞥了一眼屏幕上栏显示的时间,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就准备绕开人群回家睡觉。

这边小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护秩序,结果老板早就悄咪咪地溜号跑路,甩手掌柜当得那叫一个痛快。等到西瑞回头要找人的时候,角落里哪里还有崔景云的身影。

“……”淦!

小助理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暗暗磨牙,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自己的工资条数目,一想到那巨额的工资,他突然又燃起了热情。

排队观展的人短了又长,观展人来来往往。

今日的关展时间到了,观展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展厅,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确定已经没有观展者还留在大厅,门卫关上展厅的大门,小助理兢兢业业地检查起展品的情况来。

走了一圈,外围的石膏雕塑都没有问题,再之后,就该轮到中心的藏品了。

长着数张看起来像是嘴的皮质书、一只握着权杖的利爪、精致的宝石冠冕以及一对雕刻着眼睛样式的古朴臂环。

西瑞试探着凑近那些传言具有“污染”风险的收容物,这些泡在特殊溶液里的收容物也没什么特殊的,看起来和寻常的艺术品也没什么区别。

绕过那几个玻璃箱子准备去察看一下那几尊洇水的雕塑。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某个收容物似乎悄悄地挪动了一点。

……

青年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终端里是小助理絮絮叨叨的汇报。

“嗯嗯,我知道了,雕像都送回来了是吧。”

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把披散在脑后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在得到雕像被送到收藏室的回答后随意地应了两声。吸拉着拖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游魂一样漂到位于地下的大型私人收藏室。

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静静地待在那里。

精美的雕像上洇开深灰色的湿痕,还在边缘处凝聚滴落。才被搬回来没多久,地面上已经出现了几滴散发着清香的液滴。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声响,一柄锤子被崔景云抓在手里一路拖到石膏像面前。雕像里的非人们齐齐一抖,穴口翕合着又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你们流的水弄脏了我的展品,”青年在它们面前站定,幽幽地开口,“你们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沉重的锤子被高高举起,“咚”的一声,在龙骑士的雕像上砸出一个碎裂凹陷的坑洞。里面的两个裂缝生物夹紧了卡在穴眼的按摩棒和肛塞,魔龙的脊背上全是从骑士身下溢出的淫水,就连上面垫着的坐垫都已经湿透了,在滴滴答答地从边缘往下滴水。

共感让魔龙的身下也积攒了一滩清澈的肠液,艳红的兽类阴茎从身下的生殖腔探出,透明的腺液落到淫水里混成一团。

它们的汁水都把内壁的地面流满了。

封着一骑一龙的石膏一点点碎裂,外界的灯光照耀在狼狈的它们身上,明明穿戴整齐却独独暴露下身的羞耻感让骑士夹紧了顶着敏感点扭动抽插的按摩棒,抖着屁股又丢了一次。

头盔下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流下胸口,把胸前的立衣都浸得濡湿。

被一根从上身盔甲内部蔓延出来的金属链锁住的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大张的铃口吐出一口流的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水。

高潮的快感和射精延长的痛苦都悉数通过共感传递到胯下的魔龙身上。被虚幻的共感带上高潮的甬道越发空虚,翻涌的软肉无时无刻不在绞缩紧含,翘起的魔龙鸡巴也跟着一起流精,只不过比起骑士,它的精液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浓郁粘稠。

魔龙那能直接扫断骨头的尾巴尖虚软地抖个不停。

青年在最薄弱的位置敲了几下,蛛网一样的碎裂痕迹遍布雕像。然后就是抬脚一踹,巨大的雕像彻底崩解,落在地面上碎屑四溅。

龙骑士和魔龙彻底暴露在收藏室的空气中,淅淅沥沥的精水在它们主人的面前失礼地滴落。

容貌妍丽的收藏家静静地看着它们淫乱的丑态,幽深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流光。

束缚它们的无形囚笼悄无声息地崩解,支撑身体的体力都早已在连绵不断快感中消耗殆尽。一声巨响,身形庞大的魔龙直接扑倒在满是石膏残片的地面上,瘫软在地的尾巴时不时抽动两下。

那双巨大的绿色竖瞳毫无焦距地凝视着虚空,被口嚼子撑开的吻部,一条猩红的舌头歪着吐在一边。

晶莹的涎液顺着舌尖淌下。

而它身上的骑士因为魔龙的倒地,直接从它身上滑落,手里的长枪滚落在一边,发出细碎的声响。头朝下地伏趴在一边的地上,丰满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

大张的腿根把被按摩棒插得大开还合不拢的穴口悉数暴露。失去填充物的艳红穴眼在空气中瑟缩着翕合,好像里面还残余着假鸡巴的触感。

身体都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骑士与龙都在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外面的声响引得还在雕塑里的非人们都有些躁动和不安。

崔景云踱步来到如小山一样的魔龙身后,它夹着黑色肛塞的后穴已经被垂下的尾巴遮挡了小半。青年眯起眼睛,它似乎察觉到到了什么,哪怕是爬不起来都拼命抖着尾尖挪开了一点,让自己的肛穴完完整整地出现在饲主面前。

夹着肛塞的巨龙穴口瑟缩着,上面都是从缝隙溢出的淫液。身后是收藏家穿戴手套的动静,魔龙僵直了躯体,抬起的尾巴差点就落了回去。

它发出几声求饶的低吼,幽绿的竖瞳紧闭,对接下来的惩罚格外恐惧但是又不敢逃离,只能抖着尾巴缩着屁眼趴在原地,宽大的翅膀折叠着收在身侧,不敢再多动弹。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勾住了肛塞上的环状把手,将魔龙含了两天的玩具拔了出来,塞子脱离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湿透了的骚穴蠕动着缩紧又张开,露出里面起伏的软肉,好像在勾引着谁来把它填满。沾满肠液的肛塞滚落,在地上画出一道晶亮的水痕。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按住了那口穴就直接往里探。魔龙低吼着往前蹭了一点又夹紧腿默默退回原位,甚至调整了一下屁股的高度好让青年进入得更为顺利。

穴口早已被肛塞扩开,并在一起的五根手指连带着手掌都轻而易举地没入其中,艳红的软肉温顺地裹夹着闯入者,整只手都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膏脂里。但是过了这段路程,里面的甬道虽是湿得流水却是紧紧闭合,就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缓缓转动手腕,让五指在里面收拢成拳,将拳头堪堪卡在肛口时猛然发力。凸起的手指关节直直地击打在紧闭的软肉上,魔龙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

又是两下迅猛的出拳,它支撑不住地摇晃着,粗壮的尾巴悬在半空,被拳头肏得甩出破空声。

魔龙叫得凄惨,但是身前猩红的阴茎却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兴奋地抵在地面上磨蹭着流水。

跟它一同哀叫的还有趴在一边动弹不得的骑士,朝着上空的穴眼像是被什么巨大的物体硬生生撑开,艳红的软肉在洞口里翻涌绞缩,却是什么都吃不到,但是被拳交的痛苦和饱胀的爽意都通过共感悉数涌来。

穿着盔甲的龙骑士光裸着无毛的下半身,屁眼大张,身前的鸡巴半软不硬地垂在半空。

紧窄的甬道被拳头一寸一寸地撞开,手上凸起的关节狠狠地碾磨着骚浪的软肉,绵延的汁水顺着甬道淅淅沥沥的从肛口滴落。

庞大的龙身抖个不停,穴肉翕合着,竟是把青年的小臂也给吃了进去。紧握成拳的手在魔龙的肠道里捣进捣出,带出大股晶莹的肠液。

魔龙巨大的身躯让前列腺的位置都等比例地加深,青年只有把小臂都插进去才能摸到那点微凸的腺体。

收起的翅膀都在发抖,它的前列腺被收藏家直接用手扣住,像是要把它的腺体捏爆一样抓在手里蹂躏挤压。魔龙崩溃地扬起头,发出几声破碎的吼声。

插进整条手臂时,刚好到魔龙的前列腺,但是和正常人类体型差不多的骑士那可就直接插到结肠的位置了。龙骑士抓挠着光裸的地板,整个人都在这可怕的贯穿感下崩溃了,身前的鸡巴弹动着,流出了腥臊的尿液。

被无形之物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晶莹的肠液。

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一样,崔景云松开了手里被捏得肿大的腺体。还没等魔龙松口气,一个拳头直接就砸在它的腺体上,微钝的关节在前列腺上撞出凹陷。

巨大的翅膀骤然张开,在半空中轻颤着拢起,像是想把自己的身躯包裹起来。

青年猛地抽出手,带出一截骚浪的艳红媚肉。那张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的肉洞抽搐着挤出大股的骚水。

而另一边,骑士的屁穴缩紧又张开,像是个小喷泉一样噗呲往外冒水,被头盔遮掩下的五官扭曲,止不住的涎水从大张的口中流出,在地面上凝聚成一小滩。

那沾满肠液的手套被崔景云脱下,随手便扔到了魔龙还在发抖的屁股上,只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头顶便伸出了数只机械手将被拳头玩弄到失去意识的魔龙和骑士带离此处,就连地上的石膏残片也被一并清扫干净。

不一会,一大一小两尊玻璃器皿就被送回了收藏室,魔龙和骑士都被浑身赤裸地泡在特殊的透明溶液里,细小的机械手把它们固定成不同的姿势,就连玩具都给它们完完整整地装备妥当。

巨大的炮机没入魔龙的后穴正在按照特定的频率运转抽插,而骑士却是被串在自己惯用的长枪上,一条细链把龙骑士的乳头和龟头串在一处。它们身上的敏感点都贴上了白色的电极片,哪怕是菊穴里的前列腺也不例外。

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巨大的炮机没入魔龙的后穴正在按照特定的频率运转抽插,而骑士却是被串在自己惯用的长枪上,一条细链把龙骑士的乳头和龟头串在一处。它们身上的敏感点都贴上了白色的电极片,哪怕是菊穴里的前列腺也不例外。

也就刚刚放回收藏室的这一会,清澈的溶液已经被精水染得有些混浊,又随着净化装置的运转,液体重归清透。而青年已经再一次提起了铁锤,走向旁边同样被淫水浸透的石膏雕像。

“刺啦”的声响伴着脚步声,一步一步地砸在它们心头。不知是谁的喉结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沫。

敲击的震动传递到石膏内部,昏黑的视野里终于透出一道洒落的光线,像是神圣的救赎又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覆盖在眼睛位置上的羽翼抖了抖,若不是还没解除束缚,怕不是已经蜷缩着躲在角落里把自己用腰后的翅膀裹成一团。

身上的细链摇晃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天使雕像洁白的羽翼断裂,砸落在地上碎成数块,无数的细小碎片迸溅。

碎裂的残缺雕像露出中空的内里,一只通体洁白的天使被禁锢其中。纤细而青涩的躯体门户大开,露出腿间粉嫩滴水的性器和被玩具填满的双穴。

被摩擦得泛红的穴眼翕合着,依稀能看见按摩棒的底端和手柄,这骚浪的淫穴竟是自己吸含着把整个玩具都吃了进去。含着柱状物的花蕾微微分开,一颗水红的肉粒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

泛着清香的淫水淌满腿间,还带着点干涸的痕迹,挂在小巧挺翘的臀尖上断断续续地滴落。天使被口枷强制夹出的舌尖瑟缩,闭合不上的唇缝里流出晶莹的腺液,像只管不住嘴也管不住逼的小母狗。

浅粉色的奶尖镶嵌着一对乳钉,精致的金链装点在白皙的身躯,细链从双乳一路蔓延到胯下,分别扣在阴蒂环和尿道棒上。那根插进马眼的细棒被天使流出的水液冲出了一截,铃口的缝隙里溢出透明的腺液。

它觉察到收藏家的靠近,圆润的脚趾蜷缩,翅膀和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樱粉色的双唇蠕动着,似乎在唤着谁的名字哀求。

崔景云神色冷漠地看着它身下那滩杰作,抬起腿就一脚踩在了天使颤动的逼口,鞋底在柔软敏感的穴眼处碾动,把还在工作的按摩棒又往深处挤了一点。

不算粗大的按摩棒却有着可观的长度,只被顶入几寸便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身上覆了小半边身子羽毛的天使呜咽着僵在原地,洁白的羽翼颤抖着绷直,逼口翕合着又喷出一股汁水沾湿了黑硬的鞋底。

身上的细链抖出细微的声响。

“光长翅膀不管逼,”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坐在地上那只有一对翅膀的天使,“你的修行成果越过越回去了。”

圆鼓的阴蒂卡在鞋底的纹路,随着崔景云的动作被拉长挤扁,海啸一般的快感将天使淹没浸溺。假阴茎贴在宫口,嗡鸣着震动试图要突破那紧闭的防线。被贯穿的恐惧让它双穴都瑟缩着翻涌着裹紧,企图保护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

勾着腿弯的手都在轻颤,若不是定身的效果还没被解除,怕不是早就松开像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嘤嘤呜呜地缩成一团。

被尿道棒插入的铃口大张着,流出一点微白的精水,顺着精致小巧的阴茎滑落。

“管不住逼还不止,”青年自是注意到了,鞋尖往上一抬一踩,把挺立翘起的小鸡巴都压得歪在一边,语气冷硬,“我有让你射吗?”

平坦细腻的小腹紧绷,天使呜叫着收缩着被撑开的尿道,但是精水还是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淌了一地。

崔景云嫌弃地“啧”了一声,把鞋底沾着的各种体液全蹭在了天使洁白的羽翼上。

“翅膀真是白长了,”双手环胸的青年踩着它的翅根就把天使按翻在流满它自己汁水的地面上,圣洁纤细的身体被淫液沾染得一塌糊涂,“去惩戒室领罚,然后把墙上新的那副教具换上开最大挡,好好磨练一下你这两口只会喷水流尿的穴。”

“做完就回来跪着念诵圣经,让主的教诲洗清你身上的污秽。”

禁锢被解除的天使在自己的淫水里颤抖着撑起自己酸软的身躯,几次都险些滑倒摔回,它对自己没管住的穴而感到分外懊恼,心甘情愿地接受神主赐下的惩罚。

这种责罚已经是对它的莫大的宽容,青年甚至都没有要收回他赐予的羽翼还给它机会继续管教穴眼,这让它对自己不受控的身躯越发无地适从。

天使乖顺地从淫水中爬起,腿间运转的按摩棒让它走几步就踉跄一下,然后强撑着继续往前走,逼口肛穴翕合着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止不住的水液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在地上留下一路湿润的足印和断断续续的水渍。

它夹着腿缓慢地走向那间由透明材料围成的狭小惩戒室,空荡荡的内部只有标着数字“100”的显示屏和一个镶在墙壁上的黑色皮拍。

进惩戒室前,需要在门口解下身上的所有“教具”,这个规则已经刻印在它们心底。

天使双腿分开跪立在一边,先是把束缚在脑后的口枷解下,双手捧着被津液沾湿的器具放到门口的盘子一角,被晾在外面整整两天的舌尖终于能缩回口腔。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多到快要溢出的唾液。

纯白的天使弯下腰,腰后的羽翼收拢以免妨碍动作。青葱的手指拨开柔软湿滑的阴唇,抖着腿勾着上面预留的把手,把深埋在软肉里还在运转的按摩棒抽出。

粉嫩的逼口像花蕾一样被淫具撑开绽放,天使咬着唇一点点地把在穴里温养的教具抽离,绵延不断的逼水从缝隙中潺潺流出。像是抽出时蹭到了什么地方,它猛地晃动一下,娇媚的穴眼骤然紧缩,按摩棒就这么被穴道挤了出去,连带着还喷出大股的骚水。

沾满水液的柱状物扭动着滚落在天使细长的小腿内侧。看似圣洁的生灵羽翼轻颤,翕合的逼口空虚地收缩,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汁水。它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根,抖着手摸向同样湿漉漉的菊穴。

穴口瑟缩着咬紧,又被它强制放松,布满圆润凸起的淫具从湿软的穴里被一点点地抽出。“啵”的一声,浅色的菊蕾吐出圆钝的顶端。

一条晶莹的丝线被瑟缩的穴口抿断。

白玉般的盘子上,两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并排放着。虽说是要解下所有教具,但是神主看它们根本不能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达成不射精的惩戒要求,格外宽容地准许它们还能戴着尿道棒一类能延缓出精的教具。

小心地把滑出大半的细长棍子按回铃口,天使伏趴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爬进惩戒室,移动间水光淋漓的穴口颤动着咬夹虚无的空气。

少年感十足的天使塌腰翘臀,娇嫩泛红的阴唇被它用手指分开,把骚浪的逼口露出送上。

一滴骚水从圆鼓的阴蒂滴落在正下方的皮拍表面,它腿根轻颤着等待那即将到来的惩罚。

“呃啊、一……”

皮拍自下而上扫过小豆子打在濡湿的花穴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天使清冷的少年音颤着报出数字,而头顶显示器的数字也悄然转换,变成了鲜红的“99”。

“二、哈啊三、唔……四~”

黑色的皮拍击打着不住瑟缩翕合的逼口,淫水在拍打下不断迸溅,天使掰着逼的指尖都在抖。平坦的小腹绷紧,身上的细链摇晃着抖出稀碎的声响,小巧的奶尖也被拉扯得直晃。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地减少。

骚浪的逼穴被拍着打得花枝乱颤淫水齐飞。它抖着挺翘的屁股移开一点又乖巧地送回原位迎接下一轮的拍打。活像什么淫乱的妓子,明明被玩得受不了又还想要,摇着屁股扭着腰。

它强撑着酸软的躯体把穴口一次次地送回。

“三十一、哈、哈啊……”

小巧的舌尖从微启的唇间探出,身下是淫水已经在惩戒间淅淅沥沥地积了一滩。它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颤抖着吐出又一个数字,被快感侵蚀到脱力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痉挛的逼口已经被皮拍打得红肿,就连艳红的阴蒂也肥大了一圈,汩汩的汁水从穴眼流出。天使花穴细小的尿道口张开,一股微黄的水液在身下蔓延。

检测到惩罚中断,显示屏上的数字再度变换回“100”。

不过天使的责罚进度,崔景云并不是很关心,因为他还有两个收藏品需要重新调教。

幽深的视线在剩下的两尊雕塑上移动。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呐,你们谁先要来?”

发丝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的青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寂静无声的石膏雕像,好像能透过表层看见内里齐齐一抖的非人们一样,吐出一句明知不会得到回应的问询。

收藏家提着锤缓步靠近其中一员,向它平静地宣告:“那就你吧。”

砸击的闷响伴着石膏碎裂的动静,崔景云往旁边挪了两步,掉落的碎块落到他的脚边,绽开细碎的颗粒。

天神的三对翅膀一颤,在石膏内壁蹭出一点窸窣的声响,眼睛上的羽翼不由得又合紧了一点,像是人类的眼睫一样瑟缩着轻轻抖动。

悲悯的天神像断裂倒塌,光线透过缝隙,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圣洁赤裸的它身上,给洁白的发丝镀上一层晶亮的光晕,仿若祂降临人间。

束缚它的枷锁悄然消解,腰后的羽翼舒展又收拢。天神在青年面前落地,驯服地分开双膝跪下,淌满汁水的逼口在空气中翕合。

一滴淫水堪堪滴落到地面上。

悄悄地夹紧腿根,它含着十字架垂头,不敢去看尊贵的神主脸上可能出现的失望的神情。身后的羽翼不安地颤动垂下,好似一只犯了错夹紧尾巴讨饶的狗。

天神对教导后辈不当和自己没用的身体懊恼极了,承蒙神主的仁慈和宽容,就连平日的训导时把房间喷得满是汁水都不舍得苛责,只是看似严厉实则温和地叫它们夹紧教具舔干净也就罢了。

但是明明这次是神主对它们寄予厚望的考验但是它却做得一团糟,不但教的天使管不住逼穴,就连它自己也夹不住水,流了满地,平白污了神主的眼睛。

它愧对神赐予的羽翼。放在腿面的手指羞愧地蜷缩,粉嫩的逼口穴眼蠕动着紧闭起来。

“怎么,上面的嘴堵住了说不出话要靠下面的嘴说吗?”

瞥了一眼天神胯下因为用力夹紧而有些抽动的粉逼,青年修长的手挑起它的下巴,言辞冷硬。

“既然这逼夹不住水,不如让它流个够吧。”

它的两口穴齐齐一抽,像是尿了一样,淫水喷了一地。

……

崔景云拾起桌上放置的手套,修长的手指扯着开口边缘戴好,弹性极好的乳胶材质在手腕上绷出一声让天神浑身一紧的声响。

冰冷的台面上泛着金属的寒光,一只长着羽翼的类人生物躺在上面,像是被冰到了似的,轻轻地打了个冷战。它抱着腿弯,锻炼良好的身躯以一种极好的柔韧性在腰身折叠,只剩下后脑和肩膀作为支撑点保持平衡。

天神修长双腿大张,腿间的逼口和后穴直冲天花板,在青年居高临下的视线下翕合着流出汩汩的汁水,顺着腰身和脊背淌下。而它的耳边,是皮拍击打逼口的脆响和天使夹杂着呜叫的报数声。

充血硬起的鸡巴翘在身前,铃口的腺液嘀嗒。

“神主,请您责罚。”

俊美神圣的脸上泛起一丝人性化的微红。

青年扎在脑后的发丝微晃,像是嘶嘶吐着蛇信的蟒蛇在蜿蜒着爬向猎物。

低头捻起一件上宽下细的鸭嘴状透明器具,直接就抬手捅进了天神那张开一条淫靡缝隙的逼口。借着流出的水液润滑,扩阴器进入得极为顺畅。

作为艺术家那修长秀美的手握着把捏合,娇嫩水润的阴道被张开的鸭嘴钳扩得大开,微凉的空气涌入瑟缩的甬道,但是却因为扩阴器的阻碍只能在夹着器具外围蠕动翻涌。

突然暴露在外界和他人视线下的软肉不知所措,艳色的深处瑟缩着冒出一股清透的汁液,水光淋淋。抱着大腿的手臂羞耻到绷紧,天神后腰处的羽翼在台面上蹭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带着手套的手指绕着被扩开的阴道摸索了一圈,指尖上满是穴肉湿软温热的触感,汁水丰沛到抽出时都在逼口和手套上拉出一条转瞬即逝的晶莹细线。

隔着手套,拇指揉搓着食指中指上沾染的淫液,崔景云像是觉得手上有点湿了,抓起它的翅膀就把上面细软的羽毛当成抹布擦了个干净。

“哈啊……”

翅根敏感密集的神经让天神的逼又涌出一点汁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淫水就能多到漫出逼口淅淅沥沥地铺满整个台面再流到地上。

而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整齐放置的各种器具,从电极片到扩肛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很明显,这些东西最终都要用到它的身上。天神有些畏缩,而收藏家已经在挑选接下来要用到的“教具”。

那是一枚还没有花生大的小圆环,被穿在一截形似滴管的真空泵上,坠在上面的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铃声。青年先将它准备好放在手边,然后拿起一根顶端圆润扁平的细长金属棒。

圆润饱满的阴蒂在分开的阴唇前端充血鼓起,在包皮的包裹下探出一点。敏感的肉粒只被神主的指腹捏着系带固定时就让它绷紧小腹抖着逼喷了一回。

金属棒在大张的穴眼里沾了点水液,便沿着包皮的缝隙滑入,将圆鼓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下剥离出来。

艳红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被透明器具撑开的逼肉不安地绞缩。

崔景云终于拿起了那根真空泵,捏着气泵放出里面的空气,把管口对准阴蒂。松开手,圆鼓艳红的肉粒就被吸进了窄小的管道里,看起来格外可怜。

圆环被推着一路滑到阴蒂和包皮的交界处,卡了进去。如此一来,这颗阴核便彻底裸露在外,就算没有额外的刺激也会因为束缚一直探出,哪怕是寻常的移动也会让腿根摩擦到没有保护的阴蒂而达到高潮。

坠着小铃铛的饱满肉粒很是漂亮。

青年收回胶管,对缩不回去的水润肉粒看起来很是满意。

指尖拨弄着小巧的铃铛,天神漂亮的腹肌紧绷着抖个不停,只因为阴蒂上的细小震动又是一副要潮吹喷水的骚浪模样。

看着被淫乱浸染的天神,崔景云嗤笑一声,指尖对着肉粒一弹指。

“呃啊——!”

它扬起脆弱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压低的闷叫。大张的逼口像个喷泉一样射出一股泛着清香的汁水,过量的快感让未曾被玩弄的菊穴也挤出一点肠液,清秀干净的鸡巴跳动,胸腹顿时被喷涌的精水沾湿。

还没等它喘息着平复下来,肛口一凉,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扩开,露出艳红濡湿的肉洞。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舌头吐出来。”

天神脸上那对小巧的羽翼直抖,相比人类更为浅淡的唇张开,细小的舌尖探出,露出一小块桃色的刺青。

固定的带子绕过脑后扣紧,鸡巴形状的口塞抵着纹饰撑开口腔。

那图案分明是属于魅魔的印记,却是出现在“天神”的身上,看似圣洁的羽翼似乎也不太对劲,真正的天神羽翼可不会长在腰上不是吗?

崔景云对此毫不意外,毕竟“天使”和“天神”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由他一手制造出来的。

只是裂缝中教廷的信众却对能造出“天神”的他深信不疑,也许会有信徒有点疑虑,但是没有教徒敢于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已经千百年未曾出现成为天使的虔诚信徒。

他们对天使的模样只剩下口口相传和文字里只言片语的描述。

所以哪怕是教皇同圣子被转化成空有羽翼却和天使毫不相干的魅魔时,没有信徒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

信众们新欢鼓舞,而促成一切的青年静静地站在庆典的角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簇拥着转化完成的教皇和圣子,应该说是新诞生的“天神”和“天使”?

刚长出的羽翼稚嫩而细软,它们神情悲悯地用一种奇异的韵调念诵圣经为教徒们赐福,端庄华贵的衣装下是含着串珠或十字架逼口穴眼,随着动作翕合着,晶莹的水液顺着腿根滑下。

待到庆典结束,看似圣洁的天使和天神褪去礼服整齐地叠放在一边,露出腿间湿漉漉的穴口和淫水遍布的腿根。

它们一前一后地跪立在象征救赎的十字架前,双手捧着皮拍上举,一位身着普通信众服饰的青年却坐在上位双腿交叠,单手撑着脸,就这么带着点审视地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非人。

“怎么,还想我亲自来?”

崔景云的视线都没在皮拍上停留哪怕再多一秒,看着不争气的两个“人造神”,他甚至都懒得伸手去拿那条专门用来责罚它们的“教具”,摆明了对它们的,甚至差点没捧住胸肌让鸡巴滑了出来。

明明这点疼痛感对它这种在地狱摸爬滚打的恶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剑划伤带来的痛感要强烈,所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故意找罚的。

毕竟它这个种族别的不好说,但是整个肉体都是为了战斗而生的,尖锐的利爪,爆发力极强的躯体,敏锐的五感和灵活的头脑,缺少一样都会在弱肉强食的地狱里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靠在沙发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这番举动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是还想爽。

在他这里,这只恶魔战斗欲和破坏欲被扭转成强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晃着尾巴到处找肏,不把它玩到虚脱就会一身精力无处发泄似地找那几个非人打架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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