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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瞥

 

——跳跃时空必须交换的代价是??

佐助忽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一个cha0sh的洞x里,洞口是y沉的天空,灰se的云翻滚在一起,似乎在酝酿一场大雨,脚边有几撮篝火,有些已经冷却,有些还有余温。

他在洞口张望了一下,决定返回洞x在这里避过即将来临的大雨,并做一下任务上的准备,前几日他接到任务发派,要使用某种穿越时空的禁术,但这个术有一个十分恼人的副作用,使用这个术後会忘记你原先穿越的目的,这对穿越到异时空的忍者十分危险,他们容易在这段时空之旅中迷失放向,鸣人来送行时也很担忧,对他是千叮咛万嘱咐,好像是?

佐助,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毕竟——已经——

佐助将篝火重新点燃,放弃思考那些被抹去的记忆,他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没有把握的事情从不莽撞行事,自己肯定会将任务的线索藏在什麽地方。

他将自己的随身行李翻出来,除了常用的忍具、简单的乾粮外,还有一笔记本、一张发h的照片。

笔记本零散的写了好几页,都是一些破碎的句子,其中几页还沾了发黑的血渍,佐助记不起自己是什麽时候写了这些东西,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异象归类在任务的部分,佐助打算等自己b较有空的时候,再慢慢细读这些杂乱的内容。

至於那张照片他就更不明白了,照片上有两个人,一高一矮,他认得矮的那个是自己,大约七岁左右,高的那个穿着宇智波的族服,他可以确定是族人,但脸的部分被涂的稀烂,身上还被戳了好几个洞,完全无法辨识这个人的面容,这张照片对现在的自己可说是毫无价值。

外头终於下起了大雨,大雨冲刷着山壁,雨水沿着洞口蜿蜒的隙缝流进山洞,在火堆的不远处汇聚成一个小水潭,眼看着大雨可能要下上一整晚了,他也不急着出发,开始研读那本笔记。

我还是救不了他

都是我

——为什麽又要离开

有许多关键字眼在笔记本上消失了,佐助只能模模糊糊的猜测自己正在救一个人,应该是任务对象,可是自己跟他的关系好像不一般,也许是曾经的夥伴?

再往後翻,终於有几页是内容b较完整的,并且是自己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写给自己的。

宇智波佐助,你会忘记他,但你一定要救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救——,这是你这次穿越做重要的事情,不计一切代价。

最关键的——还是消失了,佐助盘起双腿,仔细推敲起这篇文字。

首先,字迹虽然是自己的,可是内容却非常情绪化,而且力道很大,几乎穿破纸页,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以为——是自己多重要的人,必须倾尽一切挽救,实际上——只是任务而已,也许关乎了忍界的和平吧?只不过他现在什麽也想不起来,所以毫无急迫感。

忽地,佐助屏住了呼x1。

他听见洞外有脚步声,来者似乎受伤了,脚步拖曳,且停且走。

佐助本想灭了火堆躲起来,但转念一想他需要一些这个时空的情报,至少他要先ga0清楚时间点,对於他这个未来人来说,他总是多一分优势、能预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於是他转身躲进洞x深处,与黑暗融为一t。

来者穿着一身黑袍,袍上绣了几朵红云,他冒着大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避雨处,正想休息片刻,看见篝火时,那人又瞬间紧绷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四周,很快锁定了佐助藏身的y影。

「出来吧。」男人的声线清冷低沈,还有些沙哑,像是喉咙里卡了什麽东西似的。

佐助记得那身衣袍,那是当年晓的标志,自己十几岁、年轻气盛时也与他们有过数次交锋,组织里都是s级的叛忍,是当年五大国的头痛角se,一度差点毁灭木叶。

这个男人肯定也是晓的成员,在疲惫的状态下还能如此迅速锁定自己的位置,显然不是等闲之人,但佐助竟对这样强大的忍者毫无印象,难道是晓组织前期的成员吗?

佐助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了y影。

男人和自己一样,黑发黑眼,乌黑的长发sh漉漉的披在肩上,雨水顺着男人苍白他脖颈滑进衣领,他神情戒备,眼下还有一层黑眼圈,为男人多添了几分倦容,虽然面对着自己,但目光的定点却是自己的x口。

不等佐助开口,男人的表情却已经像过山车一般,又是震惊、又是怀疑,接着他抢在佐助开口前质问道:「你是谁?」

「无可奉告,你是晓的成员吧?」轮到佐助拔出腰间他草薙剑,架在男人的肩上:「告诉我,此刻晓组织的首领是谁?成员有几人?你在执行什麽任务?」

男人冷冷的扫了一眼草薙剑,顷刻间收起方才所有的情形,整个人顿时有如洞外的大雨,冰冷而无情:「既然知道是晓组织的人,难道觉得我会如此轻易的开口吗?」

「当然不,但我不介意在这里花点时间,这雨要下很久,一时三刻我也去不了别处。」佐助侧过刀锋,启动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说的好像我很容易应付??」男人微微闭上双眼,不知是不是淋过雨有点冷到,眼皮有些发颤。

下一秒男人便四散成乌鸦,g扰了佐助的视野和行动。

是个jg通幻术的忍者。佐助压低上身,一双万花筒在鸦群中搜索,很快就找到男人隐藏在鸦群中的身影,他不假思索的朝着男人的所在处,s出一记千鸟。

只听见一声闷响、乌鸦们发出一串哀鸣,转瞬间化为漫天的鸦羽,一落地便消散无踪,佐助反手收起草薙剑,他知道自己得手,已无须防备眼前的敌人。

待鸦羽消散殆尽,两把手里剑破空而出,佐助侧过头,另一手同时s出手里剑,同时避开两侧的攻击,再回过头时,男人已经逃出洞x,只剩下一摊殷红的鲜血在岩壁上。

佐助望着大雨叹了口气:看来这雨是非淋不可了。

拥有轮回眼和万花筒写轮眼的佐助没费多大功夫,便把人抓了回来,用幻术将他定在洞x里。

「放开我。」男人即便敌不过佐助的幻术,也再用全身的查克拉抵抗,这让他左肩上的伤口不停的渗血。

「告诉我情报就放了你。」佐助隔着篝火与男人对坐。

「然後把我的记忆清除吗?」男人冷笑着说。

佐助愣了愣,不由得脱口而出说:「你知道写轮眼有这样的能力?」

男人没有回答,反倒是佐助陷入了沈思,实际上这不算是写轮眼的能力,而是万花筒的能力,可以窥探他人的记忆,或是用幻术替换他人的记忆,这件事连鸣人都不知道,而他是??他是怎麽发现的?阿是了、是在狼哭之里,他对村民下了幻术,将他们全数洗脑,颠倒了虎吞兄弟的真相,但是他又为什麽当时要去狼哭之里?

一阵痛苦的咳嗽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是对面那个男人发出来的,因为四肢被限制,他只能梗着脖子、挺着剧烈起伏的x膛,左肩上的伤口裂的更开,鲜血像小涌泉一般的冒出来。

「喂、怎麽回事!?」

话没说完,男人便在猛咳了好几声,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左肩和嘴巴里一涌而出,他就这样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佐助上去解开男人身上的术,接住男人纯弱的身躯,慢慢放躺下来,开始翻找包包里的所有医疗用品。

待雨停放晴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与外面一同升温的还有男人的额头。

佐助0了0男人sh透的前额,烫的吓人,应该是因为伤口发炎造成的,虽然经过简单的包紮和治疗,但男人的身t状况似乎本来就不好,昏迷期间还断断续续的咳嗽,喂了几口水也不见好转,害佐助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就该放他走算了,想来他也不可能回头找他寻仇,虽然晓组织都是十恶不赦的叛忍,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佐助??」

正支着下巴发呆的佐助忽地听见这个短暂的呢喃,抬起头看了一圈,最後看向躺在他脚边的男人。

「??」他刚刚,是叫了我的名字?

正当佐助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男人再次发出噫语,不过这次说的模糊了些,佐助没听清,便靠了上去想听清楚一点,随着他的身t前倾,一条项链也跟着滑出他的衣领,这下佐助反而被项链x1引了注意力。

他拔下项链左右端详了一番,这是一条黑se、有三颗g玉的项链,佐助完全不记得这条项链是哪里来的,不只如此,在帮男人包紮的时候,也在男人身上看见过这条项链。

佐助翻开男人的衣领,拉出他脖子上的那条和自己的b对——是一模一样的,连细微刮痕的位置也丝毫不差。

佐助深知自己是从不配戴项链的,他不喜欢在身上穿戴多余的饰品,若是真的不得已、必须配戴,他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就只有可能这条项链是任务的线索,那这个男人??

他将项链塞回男人的衣服里,感觉自己可能犯了个蠢事——他不会是把自己的任务对象打成重伤了吧?

第二天傍晚男人终於逐渐苏醒,虽然脸se依然很差,但好歹是醒了,佐助连忙扶他坐起来,又是给水又是擦汗的还特意问他想不想吃东西,他去弄来。

不过男人除了喝了点水,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拿了晓袍就要走。

在没看见项链前,也许佐助就会这麽让他一走了之,但现在状况不同了,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的任务对象,没ga0清楚他是不会轻易放人走的,不然这忍界这麽大,他上哪去找人啊?

「等等,」佐助拦住男人的去路说:「我有话问你。」

男人瞥了他一眼,神se疲惫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仰起脸看了佐助一眼,那双眼睛复杂的如无尽的黑洞,他说:「为什麽这麽执着?我对你有什麽意义吗?你既不杀我、也不窥视我的记忆,把我绑了一晚上,什麽也没做,就只为了要知道我的名字吗?」说到後面男人也有点激动,还乾咳了起来。

佐助自然地伸出手要去帮他拍背,被男人毫不领情的挥开,他只好尴尬地收回手,心想这下难办了,把人家惹毛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线索,可不能轻易放弃了,他只好坦承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对你动手的。不瞒你说,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要执行一项任务,不过我还在找寻任务对象,本来只是想跟你打听的??」

男人面无表情的双手抱x,乌黑的发丝随风扬起,他摆出一副编,你就继续编的表情。

「……我知道很难相信,我一时三刻也无法向你证明,不过我真的无意伤害你。」

「是吗?」男人挑起一边的眉毛,思考了片刻後说:「那你先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

「什麽?」佐助略为回想了一下问:「是身份吗?」他还记得男人看见他时的震惊神情。

「对,你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名字这件事,佐助倒是直言不讳。

男人张张嘴,彷佛受到什麽冲击,又咳起嗽来,这次他没有挥开佐助的手,等他缓过气来後,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来来回回的审视佐助好几遍,才缓缓的说:「你真的是宇智波佐助吗?我前不久才见过他,他可还是个16岁的孩子。」

原来这个世界的我已经16岁了啊。佐助算是从男人的话里确认了这个世界的时间点,他说:「我是未来的佐助,如果你见过他的话,也许你可以问我一些我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男人r0u了r0u额角说:「我不需要你告诉我那些事,佐助好歹也是个忍者,如此泄漏自己的情报,难道是想把自已害si吗?」

佐助愣了一下,心下也被自己失控的行为吓到,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没有警觉心,竟要随便把自己的情报告诉一个尚未确认身份的陌生人,只是他就是莫名的、想与这个男人更亲近些,便觉得将这些小事说出来也无所谓。

「罢了,你说你是来执行任务的,那你要打听什麽事情?我能说便说。」男人放弃纠结说到。

「这个……」其实他已经获得他想要的时间点情报了,其余便是保护任务对象,不过他还无法确定站在他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任务对象,项链只能说明他和自己的任务有关连,「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苦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未来人吗?都知道晓组织了,却不知道我是谁吗?」他眨了眨眼睛,黑se的眼睛浮现鲜红的瞳se和三g玉,「这样能知道了吗?」

佐助将脑海里的晓组织名单跑过一遍後,只得到一个结论,他惊喜地说道:「你也是宇智波的族人!」

「……」不知为何,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无奈的说:「我叫宇智波鼬。」

知道是族人後,佐助几乎要卸掉了心防,但鼬依然对他保持着忍者该有的距离,他认为忍者不该说的,他也不愿听,不过还是愿意协助佐助的任务。

「这是我这次任务的线索。」佐助拿出笔记本说:「不过因为穿越术式的关系,关於任务对象的线索我无法,也许你可以。」他翻出书写完整的那一页,交给鼬。

两人重新回到洞x里坐下,佐助再次点燃了篝火,并表示去找一些食物回来。

鼬翻看了前面几页,微微抬起眼说:「可以的话,我想吃清淡一点的白粥。」

「如果这附近有村庄的话。」佐助答道,虽说信任这个族人,但他还是召唤了一只鹰守在洞x附近。

回来的时候鼬已经看完笔记本,将本子放在一处,正为自己的通灵兽乌鸦梳理羽毛。

「怎麽样,有看出什麽线索吗?」佐助拿出自己的收获:一碗白粥和两条鱼,白粥递给鼬,鱼就架在了火堆上。

「……我劝你放弃吧。」

「啊?」

鼬放走乌鸦,慢条斯理地捧起白粥说:「那个人、不久於世了。」

「就是因为他不久於世,我才要来救他。」佐助皱了皱眉说:「你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鼬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白粥,不理会佐助的追问。

佐助有些烦恼了起来,明明线索就在眼前了,这位线索人却不愿意开口,这该如何是好,虽说自己在本子上写着要不计一切代价,但他一点也不想再伤害眼前的族人,不只是因为是自己的族人,他一看见鼬苍白的脸se和肩上的绷带就无法再对他动手。

「你今年几岁了?」鼬突然发问:「有家人吗?」

「25岁,家人都过世了。」

「所以你现在是木叶的忍者吗?还是跟我一样是叛忍?」鼬指了指佐助别在腰间的护额说。

「我不是叛忍,这个护额是……奇怪……」佐助困惑地说:「这个好像……不是我的……」

「我能看看吗?」

佐助解下护额交给鼬,鼬接过後再几个小角落看了看後,微微一笑说:「没想到佐助很念旧呢。」

「怎麽说?」佐助凑到鼬旁边,两人并肩看着一个护额。

「其实每个护额都有制造编号,就写在这里,这个イ,是十几年前生产的,你说你已经25岁了,那这个护额少说也有20年以上罗。」

「那你的护额的编号是什麽?」

鼬解下护额,角落同样是イ的符号,b起编号,更像是一个名字的记号。

「喔、对了,还有这张照片。」

佐助从口袋里翻出那张无法辨明面目的照片说:「这张照片也是线索之一,小的是我,大概七岁的时候,但是另一个人我实在是认不出来出来。」

鼬接过照片,愣愣地着照片里的两人,一时三刻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照片。奈何佐助看了半天也没从照片里看出什麽名堂,倒是发现照片角落其实印了日期浮水印,年份已经糊掉了,只看得出来是6月9日,反而是鼬的眼神又是温柔、又是怀念、却又有几分哀伤,过了许久才轻飘飘地说:「看来,旁边那个人,你很讨厌他呢。」

「那是我做的吗?」佐助心想,这难道也是任务的线索之一?破坏照片的人?

「这是你的照片,不是你做的吗?」鼬的声音有些微弱,讲出这句话时,彷佛都ch0u乾了他全身的力气:「你怕是恨透了这个人吧。」

「我不记得了。」佐助澄清似的说:「我跟本不记得他是谁,如果是任务对象的话,我更不可能杀他。」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样辩解,他在怕谁伤心?怕谁误会?

鼬又开始咳嗽了起来,他将照片还给佐助,摀着x口难受得喘着气。

「你为什麽老是这样咳嗽?」佐助轻抚着鼬的背说:「是生病了吗?还是有内伤?」

鼬摇摇头,太剧烈的咳嗽让他有些筋疲力尽,他恹恹地闭上了眼睛说:「吃过药就没事了。」

「药?在哪里?」

鼬在外袍的口袋里0索了一阵後,从暗袋里0出一个小药瓶,药瓶里是指甲大小的黑se药丸,他可能是咳得有些乏力了,转了几次也没把药瓶转开,还是佐助帮他转开的,一打开盖子就闻到呛鼻的药味,佐助不由的皱起眉、憋住了呼x1,但他还是给鼬的掌心倒了一颗药丸。

没想到吃过药後才是折磨的开始,鼬一下子乾呕、一下又是猛咳的,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一点也没有吃过药好转该有的样子,浑身的冷汗,佐助无论把火烧得多旺、烧得他自己都开始流汗了,鼬的手脚还是冷冰冰的、嘴唇和脸都是惨白的。

「你到底吃了什麽奇怪的药!?」佐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鼬的身边团团转,却苦於自己卑微的治癒忍术,帮不上半点忙。

鼬颤抖着双唇张开嘴,吐出的却是一串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佐助只好放弃对话,叫鼬赶紧别说话了,他自己则靠在鼬旁边,解下外袍给鼬盖上。

明天他如果好些的话,带鼬去找医生吧。佐助心想,不过第一个排除大蛇丸这个选项,他必须承认大蛇丸的技术、却又不能忽视大蛇丸变态的贪慾,把鼬送给大蛇丸医治,就像把一只折断脚的羔羊丢进狼窝。

「佐助……」鼬原本充满磁x的声音变作沙哑,他说话气若游丝,却倔强的撑着上半身,依旧想要和佐助说些什麽,「你可以……咳……跟我说些话吗?」

「你想听什麽?」佐助吞下责备的话,有些不忍的看着鼬强忍不适的脸说:「哎、你先躺下吧,想听什麽我跟你说,唔、听听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如何?」

鼬靠着佐助的身侧,一只手还攒着佐助披在他身上的外袍,用气音说:「你说说你的事吧。」

「我?」佐助疑惑地说:「我没什麽好说的。」

鼬微微抬头,示意似的看着佐助空荡荡的衣袖。

「啊、这个,是以前g蠢事的後果,很丢脸的。」佐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和一个朋友打架造成的,本来他们有问我要不要接一个新手臂……当然这是未来才会有的科技,但我觉得,不接才好,时刻提醒自己做过的事情。」

鼬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失焦了,但他还是用意志力坚持着说:「一个忍者,少别人一只手臂,毕竟相对弱势……回去以後,还是找个机会接回去吧。」

「我……」也可以不用回去的。佐助心里莫名冒出这个想法,後半段被自己吞回了肚子里,他不知道自己这麽说出来的意义是什麽,而且是跟这样一个人说,这样说出来,像是个什麽承诺似的:「你好好睡吧,我会在这里待着的。」

鼬终於闭上了双眼,没有再说话,呼x1慢慢稳定下来,睡着了。

佐助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他脸上,鼬呼x1绵长,双目紧闭,也许是刚见面时,两人关系剑拔弩张的,佐助只是大略的知道鼬的长相,现在仔细打量,才能发现他的赏心悦目,貌似温文儒雅的外观下,却是个好强的人,叫人不敢亵渎,佐助一时看的移不开眼,在旁边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盖住鼬冰凉的手掌。

睡梦中略有知觉的鼬颤了颤眼皮,也轻轻拢着佐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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