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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做一次嘛小乔好饿

 

“哥哥干我……哥哥的大棒子在顶我……小乔要被干晕了,好深……哥哥好能干……”

苏小乔越叫越大声,娇媚悦耳的嗓音勾得薛刃耳朵眼发痒。他暗骂一声,拧眉站起身来,一边继续干她,一边让她呈90度站着,脸朝下半趴在沙发靠背上。

这个姿势,苏小乔在练功房练民族舞时候摆过不知多少次,熟练的很。她配合着男人呈八字叉开腿,还知道绷紧小腿,对他沉胯提臀,把她淫靡诱惑的花户正对着男人血脉喷张的肉棒。

“哥哥……”苏小乔媚眼如丝,扭头看了一眼他的小腹,垂涎道:“快点进来嘛!”

见她娴熟等着挨肏的动作,薛刃脸色有些难看,一股无名的邪火点燃了他的好胜心。

“你在叫谁哥哥?”

薛刃故意放慢了速度,站着的姿势让他受伤的腰部更容易发力,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插到特别深。

原本他是想就这样把苏小乔送上高潮的,这会却变了心思,用他尺寸傲人的鸡巴当起了刑具,慢吞吞碾压在她甬道里,就是不给个痛快。

“嗯啊……哥哥快干我。”

苏小乔这会哪听得见人说话,花穴刚解馋没多久又被吊了胃口,比刚刚自己玩嗨了时候还要空虚。

她不满地扭腰,花穴叼着男人的阳具吞咽,不让他抽走。薛刃被她夹的呼吸急促,却硬生生忍住了干脆肏死她算了的念头。

“说,睡过几根鸡巴了?”

薛刃附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这里都被谁插过?被他们干的爽不爽?”

沙哑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低语。苏小乔被情欲憋的眼泪汪汪,扁扁嘴。“就一个。”

薛刃嗤笑:“一个男人能把你喂饱?”

就她这么淫浪的身体,一般男人哪里顶得住。怕不是两三天就被她的小穴榨的骨髓都没了,谁沾谁知道。

见他不信,苏小乔哼了一声,小声道。“你要前天时候问我,还一个都没有呢。”

什么意思。

薛刃眉头一动,隐约感觉里面有些隐情。

一个人喝醉没有,他是认得清的,此时她明显还没清醒,似乎没理由骗他。

“昨天你……”

被问烦了,苏小乔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大肉棒从温暖的小穴里被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两条淫靡的银丝。

她转身一扑,勾着薛刃的脖子,嘴对嘴堵住他的,狠狠咬了他的薄唇一口。

做爱的时候不许讲废话!

苏小乔啃完他的嘴,又安抚性地舔了两下,小手向下摸到他滚烫的肉棒,吭哧吭哧就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唔……好胀。”

被填满的感觉是这么美妙,苏小乔舒服地喟叹,一条腿缠在男人的后腰上,就这么半吊在薛刃身上摇着屁股继续做爱。

薛刃:“……”

不知为何,他有种自己才是那个被干的家伙。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牙印,舌尖上是让他兴奋的血腥味。他不再追究刚刚话题的答案,把苏小乔摊在客厅茶几上,俯卧撑一样,双手撑在她头两边。

“给老子看清楚了,现在肏你的是谁!”

说完,薛刃挺胯提臀,暴风骤雨一样开始狂捣,坚硬如铁的肉棒刚刚搁置了半天,早就饥渴难耐。此时重回那窄小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亢奋得一连狂干了七八百下还不够,简直不知疲惫。

苏小乔要爽疯了,像一条缺氧的鱼一样在他身下摆动,随着男人疯狂的速度,乌黑的眼仁儿微微上翻,显然已经舒服到了极点。

“要去了……呃,小乔要被插坏了……呃嗯!”

苏小乔双腿猛地绷直,甬道里的欲望被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撞击填满,花芯颤抖着喷出一汩汩水流,身体终于如愿以偿,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她好像飘在云端,全身都没了力气,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花唇翕合,一脸餍足。

薛刃紧跟着爆发出一声低吼,坚挺了四十分钟的大肉棒亢奋之极,浓精滋滋喷涌,全都浇灌到了女人窄小的花壶里。

灭顶的快感让薛刃爽得情动不已,他也不是没肏过女人,但是像他今天这么失态,疯狂纵欲的样子,是他自己也不曾见过的。

苏小乔的身体,就好像天生为了做爱而生。她腰肢的曲线,奶子挺翘的弹性,小穴魅肉的紧致,被干时候娇媚婉转的呻吟,无一不动人心魄,让人为之沉沦发疯。

薛刃呼吸急促,不经意瞥见一旁窗户玻璃的倒影,猛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被她勾引的大汗淋漓。额角狰狞的青筋和通红的眼睛,无一不在告诉他,自己非常沉醉在这场性爱里,他很爽,爽的恨不能死在她身体里!

薛刃沉默了片刻,闭上眼睛稍作冷静。

然而,怀中的女人已经从高潮的余韵里缓了过来,软嫩的小手一路从他的大腿抚摸上来,圆润的指甲刮了刮他的胸肌。

只是这么随便一撩拨,薛刃刚发泄过的肉棒蠢蠢欲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好哥哥,你愣着干嘛……”

苏小乔脸颊蹭了蹭他的,她的眼妆有些花了,漆黑的瞳孔却逐渐亮起。

“再做一次嘛,小乔好饿。”她咬着嘴唇撒娇。

醉醺醺的酒意,做了一次已经散了大半,此刻苏小乔恢复了些许清明,已经认出来了,眼前的男人是她费尽不少心思,才对上眼的薛刃。

不枉费她一个学民族舞的,为了今天,特地去紧急训练了一周钢管舞。

没有男人能拒绝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在眼前大跳艳舞,如果有,那就加上一根钢管。

苏小乔酒醒了,糊涂还是要装一装的。她摇头晃脑地去亲薛刃,仗着自己身体年轻,把小女生那股清纯娇憨,又色又乖的感觉演的足足的。

“阿刃哥哥。”

苏小乔眼神迷离,下巴搭在他的锁骨上,一下一下舔他喉结。

“人家好喜欢你这里!”她花穴害羞地夹了两下,满意听到男人的呼吸略略变重。“还喜欢你这里,这里。”

苏小乔揉了一把他胸腹的肌肉,心里直呼过瘾。

男人蜜色的肌肉不算厚重,却都是真功夫练出来的,比那些健身房出来的增肌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充满了爆发力和持久力。

苏小乔捏了两把,还不解馋,暗搓搓又摸向男人的窄臀,被薛刃黑着脸按住了手。

“你干嘛呀~”

苏小乔得了便宜还卖乖,双眼湿漉漉,看着委屈极了。

薛刃不跟醉鬼多废话,只看她一脸春意,双腿夹着他的肉棒不住扭屁股浪劲,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等着挨肏了。

“小骚货。”

薛刃骂了一句,也没跟她客气。就这么搂着她边走边干,重振雄风的大肉棒深深埋在窄小的甬道里,活塞一样随着两人走动的节奏大力抽插。

白浊的精液被捣成了黏腻的沫沫,滴滴答答溅落在两人挺进的路上。

“唔……阿刃慢、慢点走。”

苏小乔倒退着走,看不清背后的路况。

她知道不会撞到墙壁和门框,但还是心跳忍不住加快,花穴一个劲收缩,更加依赖地挂在薛刃的鸡巴上。

薛刃脚步顿了顿,抓过女人的双手放在颈后。

两人的身高差距悬殊,薛刃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高,此刻不得不半弓着身子,让女人脚尖踮着,踩在他的脚背上。

“阿刃,阿刃……”

苏小乔娇滴滴地浪叫,被一步一顶伺候的舒舒服服,淫水一泻千里,深色的鸡巴被浸的油光水亮。

短短的二十米,两人走的举步艰难,一刻不舍得脱离对方的身体。

终于到了卧室门口,薛刃门都没开,喘息着把女人压在了门板上。

咚!

苏小乔摔的有些晕,只来得及撑住门框,薛刃强壮的身体就覆盖上她的,借着她身体下坠的力道,劲腰狂顶,过电一样闷头猛干了她几十下。

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颠簸,身体都快要被他顶飞,又被男人揉着奶子按回肉棒上,身体好像被铁棒贯穿,只能张着嘴呻吟。

“慢一点……阿刃哥哥慢点,小乔要被、要被你干裂了……唔,别一直顶那里……你好坏!”

什么是风水轮流转,薛刃嘴角翘了翘,射过一次的他现在格外坚挺,打定主意要让这个小骚货见识一下他的厉害,找回点场子。

苏小乔越是喊他慢点,鸡巴在窄穴里冲刺的越快。苏小乔越说着不要,体内的敏感点就越被反复研磨,碾得哆嗦不止。

才刚刚高潮过没多久,苏小乔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靠在门板上没了力气,无力地扶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揉捏自己的奶子,捻着朱果揉捏碾压,身下的大鸡巴动作猛如山崩,奸得她欲仙欲死。

身体像是在欲望的深渊里坠落,再坠落。眼前突地涌起一片光,苏小乔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呜咽着高潮,喷了薛刃一身。

“哈啊……啊……”

苏小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上压着的男人好像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顶。

“这就不行了?”

薛刃的大手捞了一把淫水,“真骚,水都是甜的。”他把晶亮的水液涂到她胸口,慢悠悠道:“但是,还没被爷干尿出来,可不能休息。”

苏小乔还没从爽到窒息的快感缓过来,话才听到一半,花穴里含着的鸡巴突然又动了起来!

她猛地绷紧背脊,短促地“唔”了一声,极富技巧的大力顶弄,将她敏感的身体全部开发。苏小乔四肢百骸里流动着燥热的欲望,她像一艘小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将她掀翻,身体压住的门板已经被体温暖的滚烫,无休止的抽送之下,快感似乎没有了边界和尽头。

巅峰之上,原来还有更高的巅峰。连番的刺激让敏感的窄穴战栗不止,痉挛着裹住作孽的肉棒,一边抽搐一边收缩喷水,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如此快速的被男人干喷了两次,饶是苏小乔也有些吃不消。她双腿完全使不上力,粉嫩的花户一片狼藉,靠着门板酸软着滑落,却被男人无情地捞起。

推门,薛刃托着浑身无力的女人,两步把她放到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盯着她一片迷醉的眼神,嘴角翘了翘。

“刚刚不是很骚么,这才几次,就满足了?”

没了粗壮肉棒的插堵,红肿的花穴缩成小孔,可怜巴巴向外吐着浓精。

“下面的小嘴不顶用,就得劳累上面的小嘴了,是吧?”

精神奕奕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毫不留情捅到了丰满的双乳之间。薛刃十根指头托起女人丰满的奶子两侧,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被堆到胸口,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昂扬的龙首还沾着她的水,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苏小乔呼吸急促的胸前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弄,那根骇人的鸡巴就会破开乳肉,直接干到她下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圆形水印。

苏小乔原本不想用嘴,但看到男人腰间刚换的纱布,已经完全被汗水和血水浸湿之后,慧黠地眨了眨眼。

不就是想给她点颜色看嘛,来来,看谁今天先顶不住。

“小乔的小嘴想吃哥哥的肉棒,两边都想吃。”

撩人的话语不断从她樱唇里吐出,一句比一句露骨,“阿刃哥哥浑身是汗的样子,好an哦!小乔看的下面都要发大水了。”“想要哥哥射到我嘴里,求你啦~”

苏小乔满面潮红,鼻尖萦绕着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三分娇羞被演出了十分色情。

她主动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接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抽送。湿濡的舌尖看似生涩,却每次舔弄都很巧合地顶在他鸡巴最难忍受的敏感处,如此一来二去,薛刃越干越有感觉,适才的闲适已经变成了动情,紧皱的眉眼欲念大起,挺腰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操。”

薛刃有些顶不住,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这么好插,他今天要是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开垦,这肚子上的一刀怕是永远也别想好。

薛刃猛然从她湿濡销魂的口中拔出。

即便是隔着一对乳房,仅仅插入了一个龟头,他的动作也响起了一声色情的“啵”声。

见他黑着脸站直了身子,喘息不止。苏小乔不给他休整的机会,立刻贴着他的大腿攀了上来,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亵玩他那根越发狰狞的肉棒。

“别走……小乔好想要。”

苏小乔目光茫然无辜,一手却地抱住他的劲腰,小嘴快准狠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舔弄打圈,另一只手趁机按住了囊袋,抚摸揉搓,将刚刚男人的手段全给还了回去。

薛刃身子一躬,深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理智告诉他在做下去就出事了,情欲却抓住他的耳朵狂吼,今天你是个带把的男人,就忍不住拒绝,根本不可能!

无数句脏话憋在薛刃的喉咙里,他想推开她,目光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死死黏在苏小乔的脸上挪不开一点。

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半跪着的苏小乔微微闭眼,深情陶醉,小心翼翼捧着他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舔弄它,纤长的睫毛都会颤动一下,透明的唾液从她无法合拢的唇边淌落,即羞涩又色情。狰狞的神色肉棒紧挨着她白璧无瑕的脸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这极具性张力的画面,哪怕是得道的圣僧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仿佛察觉到了男人火辣的目光,闭着眼的苏小乔悄悄看过来,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羞出脸上一片红霞。她恼怒,哼了一声之后,突然来了一个深喉。

尺寸骇人的大肉棒,倏尔被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吞没。

“唔!”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薛刃浑身肌肉紧绷,昂首的动作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黑沉沉的眸底掠起火苗,一把捧住苏小乔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在她嘴里冲刺。

儿臂粗的狰狞肉棒,比许从海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论是粗细还是形状都皆为万里挑一的驴屌,今天几度克制还是被苏小乔撩拨起了兽欲,薛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他无法克制,也没有理由再克制。苏小乔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在挑衅,失去束缚的男人完全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发誓今天不把苏小乔真干死在床上,不可能再让她走出这个门!

两人搂抱在一起,从地毯上干到了浴室里,光洁的木地板上满是泥泞,有苏小乔喷出来的,也有薛刃射的。最终都混在一起凝固成一片白浊的水渍,见证着今夜两人的彻底疯狂。

浴室的浴池正对着一面落地玻璃。

夜晚城市的街景倒影在上,车水马龙,窗外人声繁杂。

被男人捏着后颈压上玻璃时,苏小乔已经泄身过七八回了,腰肢软成了一滩水,趴着玻璃大脑一片混沌,接连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只知道随着腿间巨物的抽插,哼哼唧唧发出淫叫。

“玻璃……玻璃,会被看到的……”

被一连插了三四个小时,苏小乔声音沙哑,眼神迷乱,胸前的乳房在玻璃上印出两个深色的圆。

她浑身大汗淋漓,有自己流的,也有被花洒喷的。没洗干净的沐浴露堆在脸颊上,脸上花成小猫的妆已经被洗干净,恢复了姣好的素颜。

“小骚货,那你不是更兴奋了。”

薛刃挺胯的动作不停,女人嘴上哼叫着想走,逼里激动的都快把他夹断了,根本骗不了他。

长时间的性爱,薛刃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此时见她抗议,突然对着窄穴里那一抽动的软肉接连顶弄了数十次,趴在玻璃上的女人一僵,顿时停止了挣扎,翘着屁股贴他的大屌。

“啊……阿刃哥哥坏……干小乔时候,还要让别人来看……”

苏小乔猫咪一样呻吟,呼出一片水蒸气,眼神幽怨道:“那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当自己没在这。”

什么新世纪鸵鸟。

薛刃嘴角抽了抽,架不住她吵闹,宽厚的右手盖住她双眼,下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深色人形。

苏小乔的世界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了,窗外的繁华车往声和啪啪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更加清晰在耳边放大。嘈杂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张眼睛望了过来,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死死盯着她,被人按在玻璃上疯狂媾和的样子。

听不清的喧嚣变成了哗然,模糊的议论也好像变了味。

看上面,那个女的好骚。

小逼粉粉的,都被人肏得合不拢了!

奶子上都是精液,这么被大鸡巴干一定很爽吧。

啧啧,没看到她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吗?

“唔……不要看我。”

苏小乔仰头呻吟,被颅内的幻想刺激到浑身颤抖。她颤抖地双手几乎扶不住玻璃,浑身的皮肤都兴奋成了浅粉色,窄穴内的媚肉哆嗦到要痉挛。

猝不及防的高潮,喷花了几乎半面落地镜。薛刃呼吸急促,两人的左手扣在一起十指交握,指尖攥得发白。

他舔了舔犬牙,在她颈后吮出一片暴力的红痕,细碎的牙印带着克制,几欲把苏小乔拆吃入腹。

夜还很长。

薛刃不知道今天他怎么了,就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拖着刀伤一连射了三回,插在骚穴里的鸡巴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两人棋逢对手,就像是荒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扑入了绿洲。抵死缠绵,卧室里每一处都被男女交合的体液喷洒,汗水、淫水、精液混合到一起,让这个低调奢华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石楠花的淫靡气味。

直到苏小乔浑身瘫软,彻底陷入昏睡前看到——

浑身汗水的男人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伸手,薅了几张抽纸捂向了小腹。

一条血线顺着他的肚脐,没入下腹的体毛里。

哦豁,她把薛刃操开线了。

小样,还想跟她下马威,医院急诊呆着去吧。

苏小乔心满意足,彻底昏睡过去。

……

次日清醒时,卧室已经被人收拾好了。窗明几净,纤尘不染,连她身上盖的被子都换成了一套新的。

苏小乔懒洋洋起床,沐浴洗澡,整个五楼都看不到薛刃的影子。只有一位有点眼熟的黄毛,听到她起床的动静,飞快摇人张罗了一桌茶点,客客气气在餐厅等她过去。

“苏小姐昨天‘睡’的还舒服吗?”

黄毛的嘴角比ak都难压,悄悄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能把老大从床上直接干到医院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

不愧是他在应聘的一群美女里一眼相中的,真是牛逼炸了。

“勉勉强强吧。”

苏小乔吃着饭,装模做样叹了口气。“还好我一周就来三次,不然……啧。”

“咳咳!”

天知道黄毛憋笑憋的多辛苦,他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当场笑出声。

对不起大哥,他也不想笑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直到苏小乔吃的差不多了,才拿了分合同过来。

《大学高层次人才聘用合同》

苏小乔扫了两眼,大概是聘请她来当这的长期工,活儿少钱多工时短,走五险一金,还给盖实习章。

好家伙,现在的黑道连养情妇都这么正规了吗?

苏小乔拿起水笔:“这是阿刃亲自安排的?”

听到她直呼老大的名字,黄毛面色如常地点头,“是的,苏小姐。”

苏小乔笑了,黄毛也笑了,气氛一片和谐里,苏小乔啪地一声把水笔拍到了桌子上。

“那不成,我得先问问我男朋友的意思。”

黄毛目瞪口呆:“啊?”

你都把我们老大干开进医院了,居然外面还有个男朋友??

苏小乔腼腆一笑:“是啊,我们可恩爱了。我来这兼职,还是想赚钱给他过生日呢!”

黄毛瞳孔地震:“嗯???”

还是个小白脸!

短短的两句话,给黄毛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震撼。他这下笑容真的绷不住了。

“苏小姐真会开玩笑。”

苏小乔害羞:“哎呀,没跟你开玩笑呢。这周工资快点给我结一下哦,周末我还要用。”

“…………我马上叫财务给你结。”

想到进手术室之前,特地打电话嘱咐他照顾一下苏小乔的大哥,黄毛脸都绿了。

“那多谢啦。”

苏小乔吃饱了,拎着自己的小包,哼着歌扬长而去。

留下黄毛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知道如何跟一会回来的薛刃交代。

这鸭子都下锅煮熟吃干净了,合着还能是别人家养的啊?!

回去路上,手机消息。

xx银行到账提醒:您收到一笔新的劳务费,6888888元。

“还给凑了个整,刃刃敞亮啊。”

苏小乔吹了声口哨,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笔巨款。这些是她这周来兼职跳舞的工资,和她狂热粉丝们打赏的花钱。

虽然比她想象中多了不少,但是距离她心目中要赚的数字,还是差的很远。

想要完成原主的舞蹈梦想,还真不是一件只靠努力练习就能完成的事。她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这笔钱当然不能再让原主家里出,她需要自己想办法。

不过,苏小乔可不会像原主一样,为了存钱苛待自己。

拿到了工资,她立刻就去高级会所做了个全身精油spa,将自己过度操劳的身体狠狠放松了一把。美肌温泉把她疲惫的身体彻底治愈了,苏小乔哼着歌趴在池边刷手机,顺便准备一下周末要见绿帽男友的礼物。

本来打算某宝随便买个99包邮的小饰品糊弄过去,直到她翻着手机突然看到一条新闻。

【许氏集团进军体育业,a省最大体育馆将在a市周末盛大开业!】

苏小乔摸了摸下巴,点进新闻确定了时间地点后,果断改变了刚刚的计划。

……

许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项目总监一丝不苟汇报完毕体育馆的项目进程,直到大boss点头示意,他才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离开。

诺大的办公室里,此时就只剩下还在办公忙碌的许父,和端坐在待客区,却满脸心不在焉的许从海。

“小海,把周末的时间腾出来,体育馆这边忙完了,晚上和你王叔一起吃个饭。”

许父头也不抬地翻看着文件,过了一会没听到儿子的回话,抬头就看到他正茫然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双手发呆。

许父眉头一皱,刚想呵斥些什么,又想到不久前突然出国的墨灵儿,一时沉默。

许从海和墨灵儿不但感情是青梅竹马,双方家庭更是门当户对。这个月之前,就连许父也没想到两个孩子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只能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小海从小天资聪慧,什么事都不怎么费力都能办成。这次感情上当头一棒,是福是祸也说不准。

许父思量片刻,没有再加苛责,只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父亲。”

许从海回过神,垂首道:“我都可以,看您时间安排。”

简单几句话后,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安静。纸张沙沙翻动,许父看完合同,突然开口道。

“墨家的事,事出突然,说不定还有别的原因牵涉在里面,只是暂时不方便和咱们泄露。我和你墨叔认识三十年,他也不是做事瞻前不顾后的小人,你且多等一段时日,看看墨家有何变化再说。”

“打起精神来!你是许家的大少爷,为女人总是垮着个脸算什么事!”

许从海错愕片刻,这是父亲在安慰他吗?可他今天并没有想墨灵儿,他只是……

似是想起昨夜那个旖旎百转,销魂蚀骨的梦。许从海耳尖有点热,克制道:“是,父亲。”

敲门声响起。

男秘书礼貌地递进来两个封口纸袋。“打扰许总了,一家酒店送来的,说是许少忘那的东西。”

许从海不记得自己有忘什么在酒店,但当他接过纸袋,打看到里面的白纱裙和绿丝带时,直接瞳孔地震。

这、不是这酒店有毛病吧,他连个地址都没留,还能直接送许氏前台来的?

还好今天自己在,不然他都想象不出来,被父亲看到酒店送来一套明显是被人穿过的女装是什么下场。

许家的家风很严,许从海长这么大,做过最离谱的事就是那天去夜店买醉。

哦还有一件,是买醉之后把一个无辜女孩的第一次给带走了。

许从海只看了一眼,烫手一样把纸袋放在脚边。

没解释什么,许从海像平常一样和许父汇简单报了一下学校的事,“……高校大学生马拉松,校长想聊一下赞助的事,我看了学生会的财务分析,按照往年的估计,大概需要许氏赞助三十万预算。”

“可以,下周赞助合同到了,你和小吴直接去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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