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反正四下无人,不如就跟爷来点儿刺激的!”
话音落下,他没有等来小蝉的回应,而是等来了——
“噗——!”
自那件事后,小蝉就极为恶心反感男人的触碰。
但凡一碰,她的手就控制不住地从头上拔下簪子,直捣颈部动脉。
就像现在这样。
“奴家真是对不住哥哥了。”
小蝉轻轻呢喃着,眼瞧着男人箍住她的手越来越松,最后僵硬着向后倒去。
血慢慢浸湿了男人的衣裳,又在不知不觉中染到地上。
为什么呢?
小蝉怜悯地斜睨着男人停格的表情,也不顾簪子上的血迹,将其又插回头上。
只单纯将人送到家就那么难吗?
明明有那么好的功夫,却是个姓淫的。
死了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世人都说过多少遍了,这些犟种真是一个字都不听。
小姐送的簪子真是好用,不仅亮闪闪的好看,还坚硬无比,捅人又快又省力。
小蝉勾唇笑笑,将男子拖向随风簌簌摇摆的杂草丛中。
里头有她闲来无事挖的坑,将这位哥哥扔进去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
土腥味蔓延开来,周遭又多加了几分大自然本身的味道。
埋人简单,一铲一铲埋就是了。
最后在埋好的地方多走走跳跳,踩瓷实一些,立根木棍儿当碑,就完事儿了。
小蝉拍拍手,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拿出草屋的钥匙,走到紧紧关闭的草屋门前,
钥匙一插一扭,锁随之而落,门随之而开。
“唔……唔……”
草屋角落里,有人正发出难耐的唔唔声。
转头看去,就见个穿着破烂锦袍的男子边蠕动边叫着。
他口中塞着个圆球状物体,稀拉拉的口水还在上面滴滴答答地挂着。
小蝉拧着眉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在鼻子前扇了扇。
真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竟然随地又尿又拉。
还是给他吃得太好了。
小蝉慢慢踱步到他跟前,在只剩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他。
这人,就是当初那个与媒婆狼狈为奸、嚣张无比的小侯爷。
现在……
小蝉对他勾了勾手指,口中发出唤狗时“嘬嘬嘬”的声音。
听到声音,小侯爷的眼神马上就变得惊慌无比,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一边惊恐盯着面带微笑的小蝉,一边缓缓缩到后头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