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10【不doi无法离开这个房间】(上)
七夕夜,你和你的丈夫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绿洲的宾馆。
原定今夜你们夫妻二人要在这里看极光,纪念结婚一周年。
可没想到你的继子秦彻也一同跟来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
秦彻满身泡沫,高大宽阔身躯将你拢在身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你。
“给我擦g净。”他低低开口,尾音被热气蒸腾,不知会不会散出浴室外。
你心中紧张。
此刻你的丈夫正在卧室安然入眠,而你和丈夫的儿子在浴室里苟合。
你不愿多做纠缠,可秦彻将你困在这一方sh黏温热天地,不允许你的逃离。
你瞪他一眼,开大淋浴头,丝丝均匀水流冲刷他的身t,将他坚实身t在水雾中清晰。
他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听他的话,但并不愠怒,只是轻笑着将你面对面抱起抵在墙上,一只腿抵在你两腿间作为你唯一的支撑点。
“你快些……他会醒的……”
他大掌从你腰间到x前不轻不重的r0u抚,慢悠悠道,“怕什么?快了你能舒服?”
身t相接顶进来时你伸长了颈咬住唇,迫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可秦彻恶劣的动了下,伏在你耳边,蹭着你的耳尖和脸颊。
“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你耳根透红,将脸颊也染成飞霞。
他知你不会轻易妥协,狠狠挺了下,你喉间含不住嗓音,终于在闷热的空间溢出sheny1n。
秦彻满意g了g唇,红瞳仿若水下清透的红宝石。
“你还真是狠心。”
“上回睡完了我,再见我,装作不认识。”
“我需要给你一些惩罚。”
他颠簸起身t,你们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涌动,蛇一般互相缠绕。
满胀感使你头昏脑涨,迷迷瞪瞪的伸舌,被秦彻掐住下巴。
“这么舒服?”
他拇指剐蹭着你的舌尖,“小猫吃的高兴了,会伸舌头再次讨要食物。”
“你想吃什么呢,嗯?”
你哼哼唧唧,终于在浪cha0中抛弃1un1i道德,夹紧他的腰。却不想他一巴掌打在你的皮鼓上。
“轻些夹。”他低声警告。
被他打过的地方登时出现了红手印。
他r0un1e着,翻过你的身t,将你放在洗手台上,抬起你的下巴。手指似有若无的在你嘴唇上摩挲。
“我的小妈,舒服了吗?”
你膝盖跪在大理石台上,颤抖着bao''''''''han住他,neng红的唇吃住他的手指。
忽而浴室外似乎有水杯被打翻的声音,你浑身一震,全身上下绷紧,秦彻狠狠捂紧你的嘴连带着手指更深。
你紧张吞咽口水,全神贯注听外面的动静,求饶地看向秦彻。
秦彻微合着眼动着身t,丝毫不在乎外面的动静。见到你的神态,也只是r0u了一把你身前的绵软。
“别怕,他不会醒的。”
他低头衔住你的耳尖。
“今晚,我们可以做一整晚。”
秦彻终于落到了你的手里。你想惩罚他已经很久了。
上次曹了你一晚上的账你还没跟他算,这次准备让他长个记x——你不是好惹的。
秦彻见到你时,红瞳微闪,随即眯眼轻笑。
“今天穿的很漂亮。”
“特意穿成这样来见我?”
即使被绑住不能使用evol,他仍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你确实藏了私心。穿了紧身旗袍,银簪盘起头发,温婉如画中人。
今夜来的目的就是g引他。
你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清脆声声,一步步靠近他,然后解开他的腰带。银簪被拆下,你的头发散落如瀑,簪尖抵进去时,秦彻咬紧牙倒x1一口气。
“嘶……”
“呃……”
修长纤细的银簪一寸寸被小眼吃进,你看到秦彻半敞的衣物下是他绷紧的成块的腹肌。
你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嘘,小声些,会被人听到的。”
秦彻顶了顶夸,极致刺激的舒适下瞳孔有些发散,瞳se在深夜中红的发亮。
“你担心被人听到?”
你手掌环住整个鲁了一圈,“看你。你希望被我惩罚吗?”
秦彻低低地笑,“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他眼中已满是兴味,毫不掩饰的期待你对他做什么。
粘ye被银簪堵住些许淅淅沥沥洒在你手里。
你将他的东西全部擦在他坚y的腹肌上。
“我有允许你舍出来吗?”
你披散着及腰黑发,抬眼柔柔望向他。秦彻目se剧烈涌动,猛然低头咬住你露出雪白脖颈,口间含着皮r0u,他的话仍然清晰。
“该我玩你了。”
你是继承先父古堡遗产的主人,秦彻是你同父异母在外流浪的弟弟。
任务:1找回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秦彻,帮助秦彻完成x别分化
2不被秦彻c到
【姐弟】【1uann】【强制标记】【灌jg】【吃d】【s尿】【扇pgu】【吃b】【弹y蒂】
再次被拉进副本时,你已经并不意外了。
在你融身这个世界后,系统第一时间发布了任务。
获知任务后,你火上心头。
这明摆着秦彻会分化成alpha,你不管是哪一种x别,在x别加成的压制下,秦彻如果想对你做什么,你基本没有反抗的可能。
深x1一口气调整好状态,你唤来管家,让管家找寻父亲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这栋古堡很大,仆人也不多,古堡外是盛放的荆棘玫瑰花园,红的漫目而刺眼。
古堡正门外是一座小型迷g0ng花圃,和树枝蔓草缠绕。
你在这里呆了一个月,始终未见这里的太yan。
终日连绵小雨,雾霭漫漫。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你终于收到了管家的消息。
少爷在威曼街的孤儿院,马上就要满18岁。
18岁,马上要到分化的时期了。
竟然才18岁吗。与你有着十岁差距的秦彻这个年纪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当即要求nv仆为你更衣,脱去蓬松的茶歇裙,换上贴身长裙与斗篷,乘上老爷车,前往孤儿院。
一路上,你胡思乱想。
孤儿院的孩子势必不会有很好的营养保障,你在临空市也见过被流浪t袭击,无父无母的孤儿被欺负被凌nve的样子,小小的g巴巴的身t,风一吹便会倒下。
如果是这样的秦彻,即使是分化,大概威胁也不大?毕竟你作为猎人的本领仍在,对付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车停在孤儿院,院长满面微笑亲切的迎接了你,并拿出秦彻这些年在孤儿院的所有资料。你脑子里都是任务,没什么心思的乱翻,只道,“可以让我见他一面吗?”
“当然没有问题。”nv院长笑着让教学老师去叫秦彻,等候了片刻,教学老师独自一人局促着回来。
秦彻不愿意见你。
院长尴尬找补,你摆摆手,起身去找秦彻。
威曼街如古堡的天气,淅淅雨幕,你撑着伞走到院中,一边打探一边给淋sh了还在玩耍的孩子们分糖,终于在二流屋檐下找到秦彻。
他蹲在低矮的二楼天台上,简陋屋檐漏水,打sh他额前碎发。
他仰着头看天,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上前一步将伞微微后仰,抬起头轻声呼唤,“秦彻。”
少年仰着的面上一怔,随即目光下落,低头看向你。
你冲他笑笑,“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红瞳里先是惊异随即漫上怨愤,渐渐平和下来。他眨了几下眼,嘴唇微g,终于开口,“你脸上sh了。”
细雨滴答不休,敲打着你的伞面。
你因为仰头的原因,斜风将雨滴无规律的吹拂,打sh你的脸颊。
你抬手蹭了下脸颊,“没关系。”
“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缓缓站起身,几乎将你的上空遮住,他自如地从二楼天台上跳下来。
整个站直身t时,几乎是座小山,完全遮住你身前的光。
看来你还是低估了少年人蓬b0的身t。
他没有立刻站到你的伞下,只是问,“你是我的什么?”
你耐心回答,“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红瞳微微发亮,打量着你话里的真实x,不期然的笑了,“让一个陌生男人跟你回家,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口中的陌生并非指血缘。哪怕是亲姐弟,此前未曾谋面,也只不过是陌生人。
你摇摇头,只重复道,“你是我弟弟。”你刻意以血缘关系将话题拉回正轨,也有一丝小小期冀。秦彻并不是不讲理会随意兽x大发的人,如果以血缘反复告知烙刻,或许会成为牵拉他的一道绳索。
这样就可以落实任务二。
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你没有退让,如常的和他的眸光交互。
忽然,他弯下腰来,将上半身纳入你的伞下。凑近你的脸。
秦彻鼻尖微动,“你喷香水了?味道这么大。”他皱皱鼻子,说完离开你的伞,有些嫌弃。
你尴尬。
你出门前确实喷香水了,但也不至于难闻吧,在雨里站了这么久,香水留香不至于这么强。
办理秦彻出院的手续很顺利,一上午就结束了。
你带着秦彻上车,两人在密闭空间相对而坐。
你想起来自己的任务,问道,“你有分化吗?”
秦彻眼眸未抬,“没有。”
你放下心来,还好没错过。
“一个x别不明的孤儿,没人会愿意认领这种适龄还未分化的怪物。”他自嘲。
是了。
虽然以18岁分化为界,但这个世界的人基本都会在18岁之前完成分化,晚分化的人难以在社会找到可胜任的工作。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安慰,“没关系。以后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怪物了。”
你决心真正做一个好姐姐,给他建立“家人”的概念意义,以道德枷锁困住他,教导他,将他引上正道。
手背上的温热让秦彻微微一愣,很快,他别过脸去,打开车窗,“你身上的味道太大了。”
弄的他有些心烦意乱。
你闻闻自己的袖口,低声嘟囔,“哪有味道……”
他看着车窗外雨丝飘忽,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什么x别?”
你是oga。
但你不希望现在的秦彻知道,你担心告知后会催化他影响他本身的选择——万一不会分化成alpha呢。
你没有正面回答,“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秦彻余光瞥向你,红眸亮如宝石,似笑非笑。
你没有注意到。
任务1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等待秦彻的分化期。
你提前做了功课,在没找到秦彻前,你就买了许多青少年分化手册学习,以便在秦彻分化时做出正确的反应。
现在万事俱备,只待秦彻。
你望向车窗外的风景。
雨仍在下,温和地sh润土地,浇灌路边的野花野草。
可你没想到的是,回家的当晚,秦彻就开始了躁动。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你睡得正熟,房门邦邦响起来,伴随着男x的无法抑制的剧烈喘息。
窗外雨更大了,电闪雷鸣下裹挟着花草,飒飒而响。
你按开灯开门,热烘烘的巨山般的身t倒在你的怀里。
你一时支撑不住,和秦彻一块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秦彻……”
你00他的额头,滚烫,你将他拖到自己的床上,转身去卫生间用凉水浸泡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他紧闭着眼睛,面带不安,身t蜷缩着。
是分化的正常反应。
你轻拍他的x口,“没事,我在呢……”
他口中喃喃,叫着你的名字,你正要给他换毛巾,闻声毛巾掉进瓷盆中。
对着昏迷不醒的秦彻,你强调,“我是你姐姐,不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他完全提不见你的声音,猛地抓住你的手。
秦彻缓缓睁眼。一双眼睛红到发黑,深不见底。
“秦彻,听我说,你今晚要分化了。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我会指导你怎么度过分化期。”
他直直地盯着你,而后伸舌,在你手腕t1an了下。
你如被毒蛇t1an舐,头皮一紧,整条手臂登时起了j皮疙瘩,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
“不是要在我身边吗?”
“为什么要逃?”
高烧中的他嗓音嘶哑,麻麻刺刺的尾音在你心头刮擦缭绕。
你强行镇定,“我没有要逃,你拉着我的手,我没办法给你换毛巾。”
“我不要毛巾……”他用力一扯,将你拉到他身上拥住你,手臂横在你的腰间。
“我要你……”隔着薄薄的衣物,差一步肌肤相贴,仅仅是这样,他满足的呼气。
你不敢轻易乱动,怕会引得他更大的躁动。
“好凉,好舒服……”他闭着眼睛在你颈边喟叹,贪婪地x1食你的味道。虽然意识并不如白天那般清醒,但身t的反应让他很清楚,就是这gu味道刺激了他。
“秦彻,我们坐起来好不好……”你试着安抚他,引导他,将分化引向正常程序。
滚烫的身t熨帖着你,你后背热出一层薄汗。他的手在你的后背抚0摩挲,指尖沿着脊柱下滑,你想要阻止他的手,却被他反手将睡裙从后背大开撕裂。
他手臂有些发抖地胡乱将你碎裂的睡裙ch0u掉扔在地上,掐着你的腰往上一托,张嘴hanzhu了你的rt0u。
“唔……”疼痛su麻感一并袭来,你心跳咚咚响。
他坐起身,仍禁锢着你,在你x前肆nve,你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薄丝内k,被包裹的ygao滑到他鼓起的y包上。
他的睡k材质和你的睡裙一样,丝滑薄韧,你条件反s想要抬t避免触碰他那根,被他按下,惊慌的夹了一下。
“呃……”
他感受到你的b的颤动,嫣红的舌尖松开你的n,仰头看着你。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甚至有一丝脆弱。
不能再任由现下这个情况发展了,再擦下去就走火了。
你00他的脸,“秦彻,你想我00你的ji8吗?”
他散乱的瞳孔聚了聚,呼x1粗重,像一只被刺激到的小兽。
闪电激烈而迅速地擦过天际,房内的灯闪了两下灭掉了。
接着电光,你看到,秦彻的瞳孔变成了竖瞳。
非常尖锐,有攻击x的眼睛。
你将他的睡衣脱掉,慢慢按着他让他躺倒,他依然握着你一只手臂,防止你逃跑。
你拍拍他的x口,示意你在他身边,然后手掌包住他胯下那一大团。
他sh的很快。
前列腺ye将睡k浸透,在布料上洇出一块深se痕迹。
喉间低沉的喘息自喉头滚出,仿佛是百年不曾饮水苦苦渴求水源的恶龙。
你将手伸进去,真正r0u贴r0u攥住了他的yjg。
很烫,很长,很粗。
甚至它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在你的掌心里颤颤搏动。
你听到他叫着你的名字。
无论如何也不肯叫姐姐。
你手上紧了紧,狠狠一攥,他拱起腰,腹肌绷紧到极致。上下的撸动对你来说并不难,他现在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少年,不会持续很久。
你一边滑动着自己的掌心,一边开口,轻声诱惑他。
“秦彻,叫姐姐。”
他满头汗水,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攥着你的手往自己的身t胡乱蹭,渴求你的皮肤,渴求你的温度,渴求你的身t。
你用指甲划过马眼,满意地看到秦彻张口低y,你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不肯叫吗?”
guit0u在手心似乎涨的越来越大,你惊异于他的尺寸,轻佻地弹了一下他的囊袋。
“我的手要握不住了。好烫。”
他呼气沉沉,空气中一gu糜烂的浓甜气息,你注意力只在他b0起兴奋的ji8上,完全看不到他y沉的眼眸sisi的盯住你,像是野兽瞄准自己的猎物。
指尖一痛,被他攥紧的那只手被他狠狠咬住,他不仅是咬,更是含吮,秦彻的口齿没有留情,他咬的你很痛,你不敢用力挣脱,担心自己的手指被他咬下来。
这个没良心的,你好心帮他度过分化期帮他舒缓,他恩将仇报咬你的手指。
你更大力地玩弄他的ji8,想要b出他的jgye,可他好似在和你较劲,无论如何也没喷s出白jg。
不行,好痛……
你感觉你的手指几乎要断在他的口中,忍无可忍之下,你捏紧了被你r0u弄的红到滴血的guit0u,低下头去,用舌面的味蕾狠狠刮了一下马眼——
失禁一般,n0ngj1n止不住地喷s,你的脸,你的x口,难以避免地被弄脏。
秦彻松了口,大口呼x1,眼神失焦。
你得以解救你的手。
被他含的sh漉漉的手指,已经红肿发紫,指根是深深的牙印。
你披上外套站在窗前看着并不清晰的风景,床上是秦彻沉沉的呼x1。
古堡外风雨大作,闷雷后是疾驰的闪电,一道道闪过床上秦彻还带着薄汗已经熟睡的脸。
花园里玫瑰花叶被风雨纠缠,飒飒而响,不知明日的花园是否还会如以往生机b0发,yan红刺目。
你拉上窗帘,将满城雨幕隔绝在古堡外,转身看向秦彻。
少年人的身t还是很烫,但已经可以安然入眠。
胯下yjg仍在b0b0挺立,你抬手将他k子整理好。
任务1已经完成。完成任务2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可是任务2实在是太模糊的叙述。
如果要给这个条件加上一个时间期限还好说,只要挺过了时间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任务。
可是没有任何限制x词语。
秦彻就在你身边,他今晚已经成功分化成了alpha,而你又是实打实的oga,同父异母的姐弟在同一个屋檐下,秦彻又这么难驯,想要不被c,反而是件棘手的事。
难道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用一辈子去躲避秦彻吗?
你理不出答案。
室内属于alpha的气息让你有些喘不过气,你离开自己的房间,在其他房间歇下。
早晨起床时,nv仆摇铃声将你唤醒。
你简单洗漱好坐到餐桌前,秦彻早已开始进食。
你们两个谁也没说话,一顿尴尬的早餐结束。
还不到中午,你起床时拜托管家的事他已经办好。你拿着针剂盒去往秦彻的房间,却没想到他不在房里。
你拿着盒子下楼,不成想秦彻从你的房间出来。
他经过你的身边,脸se有些黑,和你擦肩而过也不打招呼啊,你叫住他,“秦彻。”
他站定,不肯回头,“做什么?”
你走到他身前,将针剂盒递给他,“这是抑制剂,以后每月易感期到的时候,给自己扎一针。”
秦彻盯着你手中的盒子看,没有接过的意思。
你把盒子在他眼前晃一晃,“怎么了?”
“我不会打针。”
这确实是你的失误,他还没有经历易感期,不会用针很正常。
“放你这里吧,我需要的时候会找你拿。”
你想着还是放他房间里安全些,省得他总是来找你。“我那里有,你的房里也备一些b较好。”你打好招呼,准备上楼,被秦彻叫住。
“我不住那个房间了,我要这个。”他指指你的房间。
好吧,一间房而已,古堡的空房间还有很多。
你并没有急于将自己的东西从原来的房间搬走。古堡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你,你也难得从临空市的社畜变成千金万贯的nv主人。
昨晚分化的场景你们俩人默契得谁也没有再提。
先父留下的产业家财几世花不完,可总还是需要打理,你教导秦彻如何从商,一点一滴将他的人生扶上正轨。
秦彻首次易感期到来时将自己锁进房间里,你在外面敲了很多次门他都没有开。
你想要离开他又不准你走,你在门外不时说两句话,指引他怎么使用抑制剂。
alpha强烈的味道透过门缝使得你头晕目眩,幸而你来之前怕出什么事提前给自己打了一针。你听着房门内的动静渐渐静下来,大概是秦彻已经过了躁动期。
你安下心来,悄声离开。
心里又不免打鼓。
秦彻没有像你想的那样,直接把你吃掉。
他还是很克制的。
那任务2是怎么回事?还有意义吗?
两个月后,秦彻熟练掌握了如何使用抑制剂,知道了自己什么症状就是易感期的表现学会提前做准备。更让你欣慰的是,秦彻行为举止言谈越来越成熟,不再像当初领回家时,那个被雨淋sh的凶巴巴小狗的模样。
他提出要离开古堡深造。
你闻言手里的刀叉顿了下。
完全没必要的,你的家产够你俩吃好几辈子,他没必要这么拼。
“你想好了吗?”你并没有阻拦,只是再次询问了他的看法。
“嗯。”他点头,没有犹豫,目光淡然而坚定。
你同意了。
这反而是个好事。
秦彻离家,一定程度上可以保障任务2。
秦彻离家那天,是个雾霾天。
空气中cha0sh黏腻,细雨在雾气中挥洒,花圃的花草隐在雾中几乎要看不真切。
你拿了一把伞递给秦彻。
上车前,秦彻站在你面前,动了动嘴,始终没说什么。
一句姐姐从他嘴里叫出来实在是太难。
你并不很计较称谓上的大小尊卑。叮嘱了他几句,在古堡大门前望着载着他的车远去。
秦彻一走就是六年。
六年来虽然书信不断,但始终没有回家与你相聚。你也从书信中得知,这些年秦彻在外面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你替秦彻高兴,也莫名有种他对你的疏离感。
因为书信上,他对你的称呼是,姐姐。
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化,各种意义上的。
从前他不叫你姐姐你不在意,如今他叫你姐姐了,你却在意起来。
你合上书信,摇摇头,望着窗外的斜风细雨抿一口咖啡。
你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莫名情绪从何而来。
秦彻回家的当晚,你并不知情。
漫天大雨里,秦彻从古堡大门驱车而入,一身风雨立在你面前。
“姐姐,我回来了。”
你张张嘴,呆呆望着眼前人,一时没说出话来。
离家六年,他更高了,身高身板趋近于在临空市的他。古堡外的世界打磨掉他所有的稚neng,你望着眼前的秦彻,如果不是不同时代服饰的差异,几乎和临空的秦彻重合起来。
“发什么呆?”他笑一笑,拨了拨被雨打sh的头发。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让nv仆适时递上毛巾,“怎么突然回来了。”
“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没和你说。”
“想你了,就回来了。这次不走了。”
眼前的秦彻更成熟更坦然,他毫不避讳的说想你。
和你目光相接时,直白而认真。
客套话说尽,你推辞说累了,提着裙摆回了房间。
自来到这个世界,你习惯了听雨声入眠。深夜,雨声渐小,你意识昏沉,动了动身t,猛然意识到有人抱着你。
你不敢动。
身后的人y实而宽,将你整个人如夹心般团住蜷在他怀里。
鼻息在你后颈忽远忽近,不知是嘴唇还是鼻尖一点一点啄着你的后颈。
他在深嗅你的气息,用气音轻声呢喃。
“好想你……”
他叫着你的名字。
如今的秦彻已经不是刚成年时的他。你不敢被他意识到醒来,保持着稳定的呼x1,只怕醒来相对尴尬。
极轻的哼声自他喉间滚滚而出,似乎是在轻笑。
手掌透过你的睡裙拢住你的xr时,你心中一紧,咬紧了嘴唇。
秦彻t1an舐着你的后颈,将自己的气味留于其上。
他不紧不慢的r0un1e你的x,另一只手指尖在你的腿上滑动着,伸进你的裙摆里。
指节隔着内k刮了刮你的b,继而手心拢住这张包裹在丝滑内k的小嘴。你心如擂鼓,铁了心不肯睁眼,也不能睁眼。
手指t0ng进去时,你抖了抖,秦彻在你耳边厮磨,“shsh滑滑的……”
你庆幸深夜未开灯,谁也看不到你红透的脸颊。
你感受到身后滚烫的身t渐渐离开你的后背。
要走了吗?
你轻呼一口气。却不想下一秒,他掰开你的腿,一口hanzhu了你的b。
你止不住的ch0u气喘息。
小腹发抖,你无声攥紧身下丝滑的床单。
秦彻的脸埋在你的大腿间,鼻尖拱住你的y蒂,舌尖去探你的x口。
柔热舌如蛇灵活攥紧你的浅x中,你大腿根下意识ch0u搐了下,被秦彻攥住。
黑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听到水声和他的呼x1声。没多会,他抬起脸来,轻声道,“好sh……”
你涨红了身t。
呼气喷洒你的b上,你不知他接下来要g什么。
秦彻唇角微g,食指指腹轻r0u你冒出头的y蒂,他看着你红neng的b,张合间像是你上面那张嘴。
他垂眸低脸,突然,指尖一动,弹在你小小的y蒂上。
痛而麻的触感刺激到你,你终于惊叫出声。
窗外,雨势渐盛。哗啦啦的风雨敲打着门窗。
他一下又一下,克制着力道,你痛哭着夹紧腿,蹬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醒了?”他漫不经心地问,又隐隐含笑,ai极你这副模样。
“住手……不可以……”你想坐起身,被他按住小腹无法动弹,“我是你姐姐……”你徒劳的想用所谓的血缘唤醒他不多的良知。
“姐姐?”秦彻轻笑,指甲剐蹭y蒂,猛地将手指顶进你的b里。
“做姐姐的会在弟弟分化期时吃他的d吗?”
“你b我叫你姐姐,现在我叫了,开心吗?”
手指曲起在你温热x里搅弄,你夹着腿想挣脱,被他抬起大腿,连扇几下pgu。
“老实些。”
你又痛又爽,却还谨记任务,央求他,“别,别cha进来……”
他故意问你,“什么不能cha进来?”
你浑身皮肤滚烫,咬着牙不回答。
“嗯?什么不能cha进来?”他再次重复,“不说话?”
他将你两条腿并拢,一只手攥过你两只脚踝,将你的pgu提起来,毫不留情的ch0u打。你惊叫着,“痛……”
秦彻将你翻过身,曲起你的腿,你听见“咻”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从k子上ch0u下来的声音,紧接着这声音落在你的pgu上。
你的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背后秦彻ai恨沉浮的脸。
他禁锢着你的双手在后背,用腰带一下一下ch0u打你的bai。
“六年。”
“这六年来,你没有主动给我写过一封信,也没有来找过我。”
“为什么?我不是你弟弟吗?姐姐就是这么关心弟弟的?”
每一句话落下伴随着皮带落在皮r0u的声音。
他怨恨你的冷漠。你难以指责。
“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偷偷回来过很多次,只是你从没看见过我。”
皮带被刷在大理石地面,他低下身去,一口咬在你满是红印的t上。
你知道他心怀怒气,没有再挣扎。直到他把你翻过来,借着窗外忽闪的电光,你看到他b0发的yu根。
他掐住你的脖子,眼神冷冷,“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能cha进去什么?”
你闭了闭眼。手隔着k子0上他的ji8,“这个。”
秦彻笑了,眼中有似有若无的疯狂。
“这有什么?弟弟c姐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姐姐给弟弟吃d也没什么,你不是也吃过吗?”
他凑近你的脸,狠狠咬了下你的嘴唇,将你的头按下去,“吃,不然我1到天明。”
“让管家nv仆都来看看,弟弟怎么c姐姐的。”
雄壮j身从k中释放,拍打在你脸上。
你低下头去,犹豫两秒,hanzhuguit0u。
秦彻深x1一口气,将你的头恶劣的往下按了按,“t1an。”
你站张嘴吃的更深。你扶着他的腰,手间是他坚实有型的y肌r0u。跪趴着吃d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抱起你调换了位置,让你倒着趴在他身上吃d,而他埋进你的腿间吃b。
他啜x1着你的水,有时你吃的他不适,他会不耐烦的扇你的b或者你的pgu或者你的大腿根。
他搂你搂的很紧,直到你们两人的tye各自喷s在彼此嘴里。
雨声不息,古堡发生的一切掩盖在永无止歇的大雨中。
白日醒来时,你身上清爽,嘴中也没有jgye的腥味,身边也没有秦彻。
这样也好,你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到厨房餐桌前吃早饭时,秦彻已经吃完了,不在厨房。
你问询nv仆他去哪了,nv仆说少爷在花园种花。
这里的天气从未出过大太yan,你不明白他冒着雨种花又有什么用。
古堡门前的迷g0ng花圃玫瑰花红yan如霞,即便常年被风吹雨打仍是屹立不倒。你打着伞往花圃走去,意外在层层叠叠的玫瑰里发现几株黑se曼陀罗,顺着黑se曼陀罗栽种的痕迹,你找了秦彻。
他没有打伞,全身被雨淋sh,刨开sh润的土地,耐心的将成形的曼陀罗一株株栽种进去。
你走近几步,将伞举高遮到他脑袋上。
“你种这些做什么?”
他红眸亮出霞采,红得几乎不正常。
“没什么,释放下t力。”
你不解其意。将这片区域的曼陀罗栽种好,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忽然道,“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你心头一晃,有些匆忙的借口离开,“我,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他挡住你的去路,低头望着你,“我带了。”
当着你的面,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针剂放在手心给你看。
你放下心来,“嗯,尽快用上吧。”
你后退一步,连伞也不给他遮了。
秦彻垂眸淡淡一笑,转笔一般转了几下细筒状针剂,紧接着扔进迷g0ng远处的灌木丛里。他b近你。
“可我不想用。”
鼻间猛然涌进的浓厚密集的alpha气息让你几乎晕厥,你不受控的失力,手中的伞掉落,滚动着搭在一边的玫瑰花从里。
他恶劣地释放了自己alpha气息,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你。
这事求偶的信号。
你心头大震,可身t已经无法灵活行动。
“秦彻……”你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制止他,可他只是温柔地抱起你,将你放在他刚刚种好的黑se曼陀罗花丛上,其间夹杂着几株红玫瑰。
你将鲜neng的花朵压弯压出花汁,意识昏沉,雨扑打在你面庞。
秦彻将你剥光,你的光0的身t躺在黑红相间的花丛中,脆弱的禁忌感。
你朦胧地看到他眼se瞳孔涣散,捧着你的脸慢慢俯下身。
他粗壮的yjgt0ng进来时,你仰着头sheny1n。
充盈感分外清晰,模糊了身下花j花刺的不适。
他亲吻着你的脖颈,不断嗅0你的后颈,那里是你的腺t,是oga被标记的位置。
缓慢而深重的顶撞将你塞的很满,他0到你隆起的腹,嗓音交叠在雨中。
“到顶了吗?”
他叹一口气,“这么浅……”
你脚趾蜷缩,只能呜呜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样柔软可ai的你。
秦彻深深望住你的脸。
他魂牵梦萦六年,无数次让他在梦中遗jg的人。
血脉相连的羁绊难断,对你的幻想对你的yy似乎因着这层关系在一日日中堕落,b0发,放大。
你的眼泪被雨水冲刷,你们在大雨中,在曼陀玫瑰花丛中沉沦着,纠缠着。
秦彻在你上方支起身t,手撑在地面上,胯下t0ng得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他在享受,在占有。猎人品尝猎物的快意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你无措又难耐的脸让他的更加兴奋,x器在你t内又涨了一圈。
他咬住了你的rufang,在上面留下他的牙印。
昏昏沉沉间,你搏得一丝清明,猝不及防挺了挺身子,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无疑刺激了秦彻。
他望着你的眼睛越发深幽,攥紧你的腰翻过身去,迫使你跪在花丛中,你被狂风猛浪般的顶撞,缭乱间,他拨开你的头发,一口叼住了你的腺t皮肤。
你惊叫起来,抬手推他的头,他牙齿咬紧你的脖颈,频促的ch0uchaa顶进你的子g0ng内,一gugu汞出浓厚jgye灌进你的身t。
你的腺t已破,后颈被咬出了血,是被标记的象征。
你绝望的趴下身去,被秦彻捞住掐住脖子,hanzhu你的唇舌,和你交换口ye。
虽然s了jg,而他的yjg仍然坚挺在你的子g0ng里,他安抚了你片刻,手移到你的小腹轻r0u,在你耳边厮磨。
“这里怎么这么小?”
“只是sjg就灌满了……”
“我想再s些东西进去……”
“将你全身上下染成我的味道……”
“你要夹紧了……”
他就着后入的姿势,箍紧你的身t,将你的xr收进手臂,你迟钝回神只觉不妙,但已无法挣脱。
bjgye温度更高更滚烫的尿ye冲击力更大,你的小腹r0u眼可见的涨起来,同时随之而来的是顶天的快感,不只是秦彻的尿,你也失禁了。
你张嘴sheny1n叫出声,口中是秦彻的口ye和仰天不休的雨。
你睁开眼望向天空,滴滴答答的雨水浇透你的身t。
你听到了熟悉的系统音。
“任务失败。”
你闭目等待他道出惩罚。
“本次任务失败,无奖励亦无惩罚。”
“即将返回现实世界。”
你最近心情非常不好。
上个月打流浪t时受了些伤,这个月的重要任务蒋楠没有让你出行,你与一笔奖金巨款擦肩而过。
与流浪t交手受伤是常态,你的愤怒来源于自己。是自己战斗时轻敌没有处理好细节,遂被袭。
低落的心情毫无道理可言。
月底,你终于求的一次机会返回失意的战场,准备报仇雪恨。收拾行李的档口,秦彻的电话打进来。
“梅菲斯特说你最近心情不好。”他似乎刚睡醒,尾音懒洋洋的。
“乌鸦会说话了?”你心情不佳,冲了一句。
秦彻低低的笑声在话筒那边传来,伴随着梅菲斯特喳喳的叫声。
“去h市我也要去一趟,来我这里,我送你。”
上次坐他私人飞机的人请你还没有还,出于礼貌和面子,你拒绝了。
“不用了,我……”
“薛明薛影已经在你家楼下了。”说完他挂了电话。
你撂下手机,走向窗前掀开窗帘,果然,风sao跑车旁两个戴面具的人冲着楼上的你挥手。
上了飞机时,你进到舱里,一眼就看到沙发上正在喝红酒的秦彻。
他这般悠闲,你坐下来后不禁疑惑,“你真的有公事要做?”
“不然?”他站起身,黑衬衫扎进黑皮腰带,被束缚的西装k将他的腿收的很长。他倒了小半杯红酒,高脚杯夹在指尖,“来一杯?”
你接过,一口饮尽。
“牛饮。”他评价。
或许是飞机起飞那一刹的不适,又或者是那半杯红酒的微醺,迷醉感丝丝缕缕裹住你。你有些飘忽。
你晃了晃头,看到秦彻坐在你对面。两手交叉搭着二郎腿,头靠在真皮沙发枕上眯神。
你鬼使神差的,倾身越过中间相隔的桌板,凑近了他的脸,“哎,秦彻?”
没有立刻得到他的回应。
终于还是存留一丝理智,你打算退回自己的位置,低头间,后颈一热。
秦彻睁开眼,红瞳望着你,“做什么?”
“没什么……”你想挣脱他手的禁锢,却被他稍稍一用力,将你整个人绕过桌板,坐在他腿上。
一霎对视,理智使你驱散奇异的醉意。他的红眸深如海,一眼望去永不见底。
人会被海淹没,沉底,永不复生。
他握着你的手腕,感受你脉搏的跳动。你没有立刻脱出他的怀里,也没有主动搂抱他。
“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说。”
你没有抬头看他,即便是坐在他腿上,平视也只能看到他宽阔的x膛。
低沉温厚的嗓音在你头顶缭绕,你的手搭上他的腰。仰头望他。
“你之前说的该利用你的时候别客气,这话还算数吗?”
他歪头笑,拇指0索着你的手,从手腕到指根,“你想怎么利用我?”
隔着衬衫,你一口咬在他的x膛上。
你迫切的需要一个出口发泄,一个能包容你所有负面的人。
口水洇sh他的衬衫,秦彻喉结滚动,他提着你的后颈拎起来,迫使你和他鼻尖对鼻尖,“野猫的牙还挺尖。”
“我想要你。”你轻声道。
秦彻瞳孔微动,迷乱的红,温热而粘稠。
你并不着急脱下他所有的衣服,似乎隔着一层衣服,你们的关系还如往初。
掌心的肌r0ub0发而坚实,你的掌纹擦过他纹理清晰的腰腹,手指一拨,轻微一声“嗒”,腰带搭扣散开,你拉下拉链,将他的yjg握在手里。
x器长过你的手掌,延伸出你的手腕。
他呼x1着,带动着腹的起伏。
你的衣服半敞着,和他上半身一样。两个不应该相熟的人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你狠力攥住粗长的x器,观察这根巨物的反应,马眼翕张微合,挤出几滴清ye,伴随着手中人的闷哼。
你捕捉到他脸上一瞬的脆弱和无防。
此时此刻,握住了暗点首领的ygsi要害的你在思考。秦彻这样强大,也会如普通人一般,为情而热,为情而动。
他仰头靠在沙发枕上,睁开眼和你对视,红瞳如坠入水中的红宝石,明亮而飘忽,追逐着你danyan。
你毫无所惧的和他对视,猛然间撸动起来,黏腻声响在舱内隐秘炸开。
呼x1的x膛肌r0u饱满,你的脸贴在他的x上啃咬含吮。鼻尖满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深沉,神秘,让人看不透,却又格外安心。
你听到秦彻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隔着x腔跳动在你脸颊上,你的嘴里,你的身t里。
宽厚的手伸进你的衣服,从后抚0r0un1e着你的腰,在0到你腰后的伤疤时,他停了一下,手掌温柔覆上,像是一个吻。
你将他的x膛咬的满是粉红牙印,他任由你的所做的一切,只是偶尔看着你,目se深如潭。
你感受到你后腰他手掌的力量,像是较劲般,你看紧他的眼睛,加快手上的动作。
你想看他ga0cha0的模样,想看他因情动狰狞迷离的模样。
他深x1一口气,坦然将手臂摊开,搭在沙发背上,你作怪,骤然又停下动作,在他的眼睛还没看过来时,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
秦彻微张开嘴,你将舌头喂进去,睁着眼睛和他舌吻。他手指cha进你的发,和你漆黑的眼珠对望。
你期望看到他意思局促可始终未如愿,渐渐松了口,有些好奇又朦胧地打量他。
你低头,专心玩那一根被你搓弄的发红的肿胀玩具。他一手掀开你的衬衫r0u你的r,指尖在r缘处刮蹭,一手覆在你的颈上,“不怕被人看到?”
“他们敢进来吗?”
秦彻笑了。他啄吻一下你的嘴唇,“想要吗?”
他挺了挺腰,似乎在忍耐什么。
你当下并无x1nyu,玩弄秦彻的yuwangb之抒发自己更大些。
你摇摇头,“我想看你出来。”
他抬起你的下巴,“想看我s?”
“那就用力些。”
腰胯的力量惊人,你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手心间那根yjg烫的你几乎握不住,秦彻不再忍耐,握住你的手上下蹭动。
你似乎感受到他ji8上筋脉在跳动,你低头去看,他抬起你的脸,狠狠咬住你的嘴唇,你不甘示弱,和他互相撕咬,喉间未溢出的嗓音被他压下,s在你的手心里。
你静静看着白浆在你手心流淌,缓缓抬眸看秦彻的眼睛。
他眨一下眼,手掌张开按了按太yanx,“看够了?”
你点点头,“嗯。”眼se已清明。
他x膛上有薄汗,你指尖微微擦过被他握住手指,“可以了。”
秦彻扣上你的扣子,ch0u纸巾擦净你的手。你适时离开他的腿。
他站起身也没怎么整理自己,要往外走,你问,“你去哪?”
他背对着你,“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