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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同桌-恨不得推倒在课桌G死她

 

薛冬青回到老宅时,大哥还在书房里跟家族长辈们谈事。

他闷声瘫坐在沙发里,往日的浑身戾气被颓废取代,

他不在乎大哥要怎么罚他,只是脑子里一直想着二哥在医务室说的那些。

屋外刚刚还晴空万里,突然堆积起厚重的乌云,快下雨了。

薛冬青发涨的脑袋开始隐隐做痛,唇上的血se慢慢淡去,额头青筋满布,他抱着头蜷缩在沙发里隐忍着。

薛冬和恭送几位长辈离开,这才慢腾腾来到客厅。

他一脸淡漠地看着自家幺弟受痛,背在身后的手却暗自握成拳紧紧撺着。

外头下起磅礴大雨,远处雷声刚打下来,薛冬和责令道:“跟花家议亲的事到现在还没个定论,你倒好,直接用强?明知道花有容是远东花家的,你还不收敛?”

薛冬青按着头忍着剧痛,分出神来狡辩,“我没用强!”

“呵,还挺能耐了?”

薛冬和收起折扇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后脑,毫不手下留情。

“我c,哥你这是谋杀亲弟。”

薛冬青忍不住大喊,他都已经要痛si了,大哥还来雪上加霜。

“要不是你二哥及时发现,给你用药,你怕是已经si了。”

薛冬和冷着脸,自古以来花家nv的r汁便是可毒可药,必须小心谨慎方能入药。

虽然像他们家这种t质特殊的大多不会有排异反应,可幺弟不同。

仆人从药房端来刚熬制好的汤药,不能完全抑制疼痛但好歹能缓解些。

薛冬和摆手示意仆人端下去,这药名贵的很,还必须得现熬现服,他觉得给这混小子喝下去还不如倒了。

“来,说说吧,你自己反省的如何?”

薛冬青眼睁睁地看着药被撤下,立马深刻反思。

“我错了,不该肆意妄为,更不该seyu熏心。”

薛冬和看着幺弟痛得失了血se惨白的脸,他叹了声气。

罢了,赶上突如其来的暴雨,他实在也不忍心继续训斥。

“喝了药到祠堂跪足半个时辰再抄三遍本草纲目,明早坐你二哥的车回校。”

薛冬和话语刚落下,机灵的仆人偏端着药递上。

次日一早,薛冬青打着哈欠走进教室,他的小同桌还没来。

薛冬青趴在桌上朝着花有容座位的方向,脑子里全是关于白兔的hse废料。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seyu熏心了,上了瘾怎么都戒不掉。

花有容昨晚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舅舅在帮她按摩擦药。大概是过于放松,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舅舅留了信息说是已经帮她请了一天假,这才悠哉地在舅舅那点了外卖吃过晚饭才回校。

吃饱睡足n不涨腰不酸,初经人世的小花ba0微微绽放花蕾,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回到教室时,薛冬青还在c场跟同学打球。校霸同桌不在,她真的是长舒一口气。

吴雪很是关心地凑上来,“有容,你身t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花有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舅舅说了没什么大碍。

想起舅舅,花有容耳尖就泛起红,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居然会是和舅舅。

昨晚的舅舅跟平时不太一样,更温柔又,又更坏。

“有容,我跟你说,你的新同桌超厉害的。”

昨天还提醒她要小心的吴雪同学,今天提起薛冬青却两眼放光。

“我们班今天上午t育课,他一个人就把隔壁班校队的全打懵了。”

吴雪说的隔壁班是学校的t育特长班,里头的学生都是来自全省乃至全国的好苗子。

“你都没看到,超帅的,全场都燃起来了。”

花有容看着好友一脸崇拜的样子,大概也能想象到。

她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零食分享给吴雪,并没有接话跟打探的意思。

“其实他也没听说的那么可怕。”

变身迷妹的吴雪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她咬着花有容递上的饼g,继续安利道:“他笑起来真的好帅啊,a爆了!”

花有容咯吱咯吱地啃着饼g,连连点头配合某花痴的安利。

晚自习铃声响起,a爆了的薛冬青跟着同班的几个球伴慢腾腾走进教室,他在t育馆刚冲了澡,身上还带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回来了?”

看到自家小白兔乖巧地坐在位子上,薛冬青表面一副ngdang的模样,心跳却快了起来。

“嗯”,花有容头也没抬地礼节x应声。

她正忙着修改后天b赛要用的演讲稿,昨天老师提到了几个地方还要完善。

薛冬青被敷衍了也脾气,他调整了下舒服的姿势,没骨头一样趴在课桌上看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薛冬青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他坐起身伸手冷不丁地搭在花有容手腕间。

“g嘛呀?”,花有容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

“是谁?”

薛冬青脸se变得暗沉,他下意识的用力握住花有容纤细手腕。

“疼疼你松开呀!”

花有容感觉自己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你被谁给c了?”

薛冬青将手稍微松开了些,压低声音冷然地质问。

“关你什么事?”

花有容的脸腾的一下烧成红霞,薛冬青是怪物吧,他怎么知道的。

她低头r0u着自己被怪物捏红的手腕,心里一阵嘀咕。

薛冬青看着她通红的耳后根,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又不能发。

明明昨天都那样了还不让他进,消失了一天,回来就不是他的了。

薛冬青垂眸看着她的发顶,视线移动到她的x前,裙摆,和她光洁baeng的大腿,想到他的小白兔不久前在别的男人身下jiao,被r0un1e地发浪溢n,他就恨不得当着全班的面把她推倒在课桌上gsi她。

直到晚自习结束,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是他们值日,要等全班离开后关好电源设备跟门窗。

下课铃声响起后没多久,薛冬青就站到讲台前开口赶人。迫于校霸的威严,平日里喜欢磨蹭的同学也都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几分钟的功夫就三两结伴地散去。

薛冬青靠在门口看着花有容关窗,等着她关好后门往前走来,啪地一声将灯全部关掉,从里反锁。

花有容被薛冬青按在冰凉的教室门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

薛冬青凶狠的吻住她的唇,抓着她的nzir0u弄,没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

他将满腔的妒意都宣泄在花有容身上,急切地想将她身上野男人的气息覆盖。

花有容感觉nzi被抓得生疼,她用力地推搡失控的狼狗,扭头想躲开他的啃咬。

薛冬青追着她的唇不放,舌头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搅弄。

花有容狠下心去咬他的舌尖,尝到腥甜的血丝,他也仍旧不松口,坚y的一团撞着她的小腹,像只发情的猛兽。

薛冬青知道她不敢下si手,舌尖被她咬破的这点疼反而更让他兴奋。

他拉开身子用受伤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将花有容推倒在最近的课桌上,扯开自己松垮的领带,迅速将她碍事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头顶。

“薛冬青,你疯了吗?”,花有容害怕的哭出声。

薛冬青分出理智将两人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免受打扰。

他是疯了,现在他只想把这只被人沾染的小白兔吃g抹净。

薛冬青掀起她的裙摆,粗暴地将内k扯下,掰开她的腿,温热的唇贴上腿根,吻上她的x,hanzhu两片nengr0u吮x1。

“你别这样嗯别x1呀”

花有容说话带着颤音,双手被捆得发疼,双腿也被他用力按着。她感觉到他的舌尖在r0u缝间t1an舐,xia0x忍不住泛出水来。

薛冬青将sh热的舌头伸入ixue,吮x1她香甜的iye。

花有容颤抖着身t,想要加紧双腿,她咬紧自己的唇不敢发出sheny1n,明明是被强迫的,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感觉到薛冬青被她咬破的舌头在自理的xia0x里ch0uchaa,好舒服呀,花有容被动地感受着让人羞耻的快感。

他的舌头灵活地r0ub1间扫弄,在她的huaj1n里进出。

薛冬青大口地吮x1她的蜜水,hanzhu她的ygao,用舌头猛烈地顶弄。

“不行了薛冬青唔不要再不要弄那里”

花有容紧致的x将他的舌根夹得生疼,薛冬青感觉到她身t剧烈的抖动,鼻尖抵着她敏感充血的y蒂,将舌尖探得更深按在她的花蕊上用力顶。

花有容在那瞬间眼前白光闪过,xia0x一阵ch0u搐涌出gugu热浪。

她泄了身子,sh漉的x被薛冬青x1t1an着,在ga0cha0里忍不住叫出声来。

薛冬青解开腰带,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握住y挺的roubang狠狠cha入还在流水的x。

薛冬青粗壮的yjg就这样强y地刺入,花有容疼得哭喊。

“又不是没做过,娇气什么?”

薛冬青r0un1e她的y蒂,想让那x再多出些水。

花有容的第一次,是在舅舅温柔耐心的前戏下充分润滑才进去的。

才破开不久的nengxue突然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几乎要撑破。

“好疼薛冬青你出去呀疼”

薛冬青被她有些g涩的b咬的不好动弹,太紧了,磨得疼。

他双眼通红地望着花有容,他的小白兔好像在哭,爆发的占有yu让他毫无耐心。

“刚才还被吃的喷水,你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样吗?他c你b的时候也这么又g又紧?”

花有容感觉自己的x要被撑裂了,她咬着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薛冬青就是个疯子,她就不该被他上次的温柔欺骗。

手被捆绑勒出红痕,双腿悬空驾着,她哭得浑身都在抖。

薛冬青看着她哭,心里也不好受。

可他满腔的妒意需要宣泄,狠着心在g涩的甬道里ch0uchaa起来。

他y着心肠,用手指不停地r0un1e她的花核。

整根roubang挤入,guit0uy生生地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几乎是将花有容劈开一般撕裂的痛。

薛冬青被她夹得又疼又爽,他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露出的nzi用力r0u弄。

他aisi她这对香软,在抓r0u下n头溢出白se的rye。

很快就流满他的双手,yi的画面刺激他越发凶狠地撞击。

名器不顾本t的抗拒,在shangru被抚弄出n的时候,也开始分泌出大量润滑。

yye滋养yx,紧致的壁r0u包裹着yjg,水从最深处漫出,一路浇灌。

“谁1都会喷水是不是?”

薛冬青用力顶了下,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

他被夹得很疼,这次的xa并不欢愉。

花有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被他c爽了,天生名器就是如此。

你永远都不可能独自拥有她。

哥哥们的告诫在他耳朵里回旋,就是不甘心啊。

薛冬青也不知道自己这种病态的占用yu从何而来,可他就是想拥有她。

她还在小声的哭,但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强迫还是因为承受不住欢愉。

反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开,是二哥来了。

薛冬和本来都准备下班回宿舍了,被他大哥一通电话打来截下。

“冬青,你小子是欠收拾了是吧?”

进来看到的一幕让薛冬和格外头疼,他弟弟是得了失心疯吗?

花家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手还被绑着,身上一片狼藉。

薛冬和眼皮直跳地瞄了眼,弟弟还cha在人小姑娘x里。

“还不把你那管不住的玩意ch0u出来?等哥哥帮你自g0ng呢?”

他脱下白se的医袍盖在花有容身上,然后解开她手上的捆绑。

闯祸的小子已经老实地穿好k子,站在一旁看着地板发呆。

骂有什么鬼用,薛冬和力道不小地踢了弟弟一脚,抱起花有容就走了。

薛冬和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花有容想舅舅了,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啜泣。

怀里的小姑娘哭得一抖一抖的,薛冬和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他迈着大步将人带回医务室放到床上,又接来温水。

“先擦擦吧”,薛冬和本来是想自己帮她的。

但想到弟弟刚刚那样对人家,他还是别再刺激。

“你放心吧,冬青,冬青他以后不会再来学校了。”

大哥让他拦下人,剩下的就不用再管,一切都会处理妥当。

薛冬和估计着弟弟应该会被送出国。

那小子太混,是该离开家接受封闭教育了。

听到薛冬青要走,花有容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校医。

白皙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眼睛哭的红红的,任谁见了都会想怜惜。

薛冬和拧g毛巾轻轻地给她擦脸,声音又温和里几分。

“没管好冬青是我们薛家的错,对不起。”

他细心地擦净少nv的脸庞,越是离得近越发觉得花有容是真的好看。

即使是他也会忍不住想要贴近,想吻她,想亲亲那张粉neng的唇。

但薛冬和毕竟b冬青大上许多,而且自控力b起常人都要强。

花有容没有回应他,始终沉默着。

对不起有用吗?花有容曲着腿趴在自己膝盖上,眼泪又不争气地冒出来。

自从开始溢n后,她就发现了自己与常人不同。

x1nyu更旺盛了,nzi总是会涨疼。

身上的n香越发浓郁,还有男人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ch11u0。

但她最惧怕的发现,是自己对男人那种眼神b起害怕更多的是满足。

花有容无法接受自己心底这种变化。

就像薛冬青说的,只要是个男人c她她都会喷水。

是这样吗?

是的。

花有容不愿意承认,可她知道自己会的。

无论是否自愿,无论是否万分抗拒,即使是被强j她奇怪的身t也会感到欢愉。

不应该是这样的,在花有容的认知里,不应该是这样。

她厌恶y1ngdang的自己,厌恶发生的这一切变化。

薛冬和看着小姑娘缩成一团又哭了起来,他有些手足无措。

家里没有妹妹,他一向跟nv人接触甚少,只能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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