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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二次分化危急?

 

“你别着急,这算我借你的,只是我b高利贷良心些,我不收利息。”闻钦放轻声音,“更何况,我也不是白帮你的,你今天不也帮我填了调查问卷吗?”

“真的很谢谢你……”杨虹当然知道这些话都是闻钦为了安慰她说的,她也知道说再多的感谢之词都不如实际行动,但当下她也只能说着毫无作用的谢谢。

窗口正对这一块很大的霓虹灯,照在闻钦脸上,流光溢彩,遮盖了脸颊上的cha0红。大概是做了一件善举,闻钦心跳得很快,脑袋有些轻飘飘的,整个人兴奋无b。

“那我就先回去了,拜拜。”闻钦朝她挥挥手,如果是熟悉闻钦的人应该能看出来,她此刻的行为b平时活泼多了。

关门之后,杨虹闻到一gu极淡的味道,想来大概是楼下那家面包店的味道通过窗户飘上来了吧,她伸手将窗户关上,美好的未来构想充斥了她的大脑,没有位置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闻钦蹦蹦跳跳地下楼梯,丝毫没注意在楼梯拐角处站着的男人,跳到最后一格楼梯时,她突然腿下一软,往前栽去。

本以为会摔个鼻青脸肿,好在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棉花糖接住了她,让浑身燥热的闻钦感到凉爽。她不受控制地用脸蹭着对方的肩膀,但成效太慢,手臂也缠上对方的腰身,嘴里才发出一声喟叹。

双臂像藤蔓,以男人为中心顺势而长,缠得越来越紧,直到俩人完全贴合。闻钦还是觉得好热,棉花糖似乎也开始回温,她有些不满意地发出哼哧声。她想要用自己的热量把棉花糖融化,这样她才能恢复正常。

“呃……”

一声属于男人低沉的声音唤醒了差点陷入yuwang深渊的闻钦,她猛地睁开眼睛,水雾盖在她的眼球上,眼前是一片朦胧不清,使劲眨了几下,才恢复澄明。

她意识到,抑制剂失效了。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注s一只抑制剂。她心慌意乱地撤出陌生人的怀抱,不敢抬头看向对方,只能暗暗祈祷,这个陌生人最好是个beta。

“抱歉,我认错人了。”她瞄准男人与楼梯之间的空地,准备往楼下冲去。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t状况,刚跑一步,下肢还处于乏力状态,她又往地面跌去,幸运的是男人很友好,又把她捞了起来。

“那你想抱谁?”熟悉的声线响起,“唉,小钦有喜欢的人了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这个人是她哥哥,不是陌生人;他不是个beta。

闻钦强撑着身t,扒开闻叙放置在她腰侧的手,警惕地往后撤一步,虚靠在墙上,趁着yuwang和理智在她脑子里打架的间隙,她得以喘息:“你……你怎么在这?”

“我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哪有让你一个人做这些的道理。”

在闻钦的印象里,他总是这样。从前她们关系很好,大小事几乎被他包罗;后面她的心境发生变化,开始对他抱有敌意、给他处处摆脸se,他也没有生过一次气。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是非常称职的哥哥。

就是因为这样,闻钦更讨厌闻叙了,他总是这样好,显得她更不懂事。

她不止一次想,如果他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好孩子就好了,她就可以成功顶替他。

老旧的建筑、狭窄的楼梯间、昏暗的灯光,闻钦站在y影处,看向被笼罩在楼道灯下的闻叙,表情隐晦不明。

就连灯光也偏ai他,真讨厌。

或许是环境影响情绪,当她身处其中,才惊觉她的内心竟然也和这十四区一样破败不堪。

“看来我来晚一步,你已经ga0定了?”他x1了下鼻子:“好香,饿了吗?我去楼下给你买蛋挞,我记得你喜欢吃。”

闻叙是真的能闻到她的信息素,怎么会这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闻叙,难道他是个正常的alpha?不对,基因检测不会骗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去思考那么多,她只想逃跑。不行,至少不能是现在,再待下去会被他发现的,她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她不要那样的结局,她的人生应该由自己掌控。

“……嗯,你快去。”

闻钦向他保证了绝不会走掉,在他踏进面包店的瞬间,她提腿就往反方向跑,绕着低矮拥挤的建筑七拐八拐,她终于找到一家小旅店。

“老板,一间单人房。”她快要撑不住了,双臂搭在柜台上,借以支撑绵软无力的身躯。

老板瞅见闻钦这模样,还有逐渐充盈大厅的甜腻香味,她心下了然,将钥匙递给闻钦,温声细语:“203,等你好点了再来缴费吧。”

“谢谢……”气若游丝的声线,闻钦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前脚闻钦消失在楼梯口,后脚就进来一位年轻的男生,神情很着急,语速飞快:“请问,刚刚有没有一个nv生跑进来,大概这么高。”他伸手在肩颈b划。

老板怀疑地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是她哥哥。”

老板回忆起刚刚nv生的长相,她们面相上的确有几分相似,最主要的是,男孩身上的味道和刚刚那个nv孩的味道一样。她放下顾虑:“203。”

反正门是有锁的,如果他骗人,也进不去。

房卡在感应区周围晃荡,终于被激活,闻钦反手将门一关,身子靠着门扉滑到地上,她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左手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抑制剂,正准备注s时,门口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难道有人跟踪她,是图谋不轨的人吗?她支起身子,朝猫眼看了一眼,是她熟悉又痛恨的人。

为什么他还要纠缠不休,她明明已经放过他一次了,y暗的想法像绦虫一样,寄生在她的大脑里,一到发病时跑出来侵蚀她的灵魂。

她打开门,强y地把男人拉进来,用手抵着他的肩膀,明明是想把他压制在墙上,但她使不上力,更像是她压着他,两个人一起倒在墙上。

“为什么……要跟上来?”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热流从她口中溢出,铺洒在他的颈窝。

“小钦,你没事吧?”他注意到闻钦高得离谱的t温,与她相贴的部位也开始发烫。

房间很小,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现下门扇全关紧了,从她后颈传来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闻钦是个劣等alpha这件事,他接受得很快。其实这样挺好的,闻不到信息素,他就不会像其他alpha那样,因为oga释放的信息素而陷入混乱。

他讨厌那种无法自控的状态。

但现在因为房间的弥漫的气息,他的身t也开始燥热起来。他不敢往深处想,可手里提着的蛋挞被jg致地包装着,就算味道外露也不可能如此浓烈,那房间里的味道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他用空闲的手,扒开闻钦的头发,事实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原本光洁的后颈出现了一个凸起,失去遮挡后,味道愈发明显,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腔。

他为什么能闻到信息素了,又为什么偏偏是妹妹的。

无数疑问在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状态,统统咽了回去,说出来的话全是担心她的:“小钦?你不是……”

“你闻到了,对不对?”她抬起头,因忍耐而遍布红血丝的眼眸望向他,“你应该高兴的,我变成了oga,再也没法和你争了。”

不等他反驳,闻钦叹了口气,柔荑从他的肩膀缓慢爬升至他的脸颊,她g起唇角:“反正我做什么,哥哥都会包容我的,对吗?”

“……小钦?”

“回答我。”

“对。”他知道闻钦现在很不好受,只好顺着她的话。

“那你帮我。”

闻叙瞥到地上躺着的抑制剂,准备捡起来,却因她还挂在他身上,不好动弹。

“我要你帮我,不是靠它。”

事情开始往不可测的方向发展,闻钦脑子早已混沌不清,无法正常思考,只剩下一个想法,把他拉下水,她们又会回到一条起跑线,这样她就不算输。

她屈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yet从她的眼眶溢出,sh润了眼睫,从脸颊划下两道水痕,最后汇聚成一个水珠挂在她的下巴上摇摇yu坠。

“标记我。”

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直到闻钦的降生,填补了空缺的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美好的记忆转眼消逝,闻钦的“叛逆期”来得很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抗拒俩人的接触、她不再向他倾诉心事、她开始处处和他较劲、她开始“憧憬”军校……

闻钦的改变是循序渐进的,只是每件事就和小石子一样,积少成多,堆在一起,却能将闻叙压得喘不过气,偏巧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试图缓解却又无能为力。

担心闻钦害怕孤独,闻叙决定陪着她一起考军校,先去帮她探探路,结果她好像更反感他了,甚至申请了住校。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生出嫌隙,闻叙总想戳破这层薄膜,手指刚往她那边戳出一个指印,就被反弹回来。等他再试探时,发现她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茧丝,把自己裹在里面,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可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只是在拒绝他而已。

虽然闻叙依旧不受待见,但他是哥哥,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他应该包容她的一切。

意识慢慢回笼,闻钦说标记她,闻叙有些动摇,这能算进包容的一项吗?

“小钦,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等我们打完抑制剂就好了。”闻叙安慰自己,她只是发情期糊涂了,开口低声哄骗。

眼泪并未停止,断了线的珍珠肆nve她的脸颊,说话时还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哥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会包容我吗?”

上次闻钦在他面前哭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快忘了,可本能还是让他慌张。手指一松,蛋挞掉落在地上,但他不管不顾。

他只知道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因为过于紧张,带有些微颤抖,笨拙地为闻钦拭去泪水。

“算数的,不哭了。”

趁他愣神的时候,闻钦朝他靠近,两具身躯再也没有隔阂。他的手刚好压在关键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温度,不烫,但他还是被刺得一激灵。

“不是想要和我亲近吗,你的机会来了。”她头往上凑,贴在他的耳边。

这些声音太狡猾,趁他不备,钻进他的耳朵里,迅速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每一块附着的皮肤都变得瘙痒难耐,他也变得燥热无b,心头有郁结却得不到疏解。

这确实是他所期盼的,但这合乎常理吗?

还没等到他将自己说服,闻钦便压着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僵y的指节被迫划过软r0u,缓解了一部分她的q1ngyu,但这还远远不够。

她开始索求更多。

“哥哥……”闻钦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缱绻,没想到这招会用在亲生哥哥身上,她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闻叙深深闭上眼,叹出一声:“就这一次。”

就当是为了这久违的一声“哥哥”,他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如果真能拉近她们的距离,越界一次也是无妨。

不再是一方的主动,僵y的手终于有所行动,翻了个面,用柔软温热的手心包裹住她,指尖划过敏感地带,一gu异样以此处为向她的四肢而扩散。

感受得出闻叙从未经历过情事,他想个愣头青一样随意用手指r0u着她,似有若无的疏解让闻钦更加郁闷。

“伸……伸进来。”最后,闻钦不得不开始指挥战场。

她的话带着哭腔,闻叙听了更着急,手上加了点力道和速度,怕她扛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发情期。

泉眼不断地涌出涓涓清ye,闻叙的手就像缺了水的小鱼凭借着本能去寻找生命之源。鱼鳞刚触及泉潭岸边附近被濡sh的衣料,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他发现潭下远b衣料更加cha0sh柔软。

双指温柔地拨开用来遮挡的水草和蚌壳,泉眼就隐藏在其中,它微微凸起,安静地被泉水浸泡着。敏感到只需轻微触碰,就惹得闻钦身t一抖。

理x在告诉闻钦停止下来,明明抑制剂就躺在她的脚边,可她的身t却不自觉贴近闻叙。不消片刻,感x打败理x,她开始小幅度迎合着他。

泉眼很小,也很脆弱。闻叙收着力,生怕弄坏了它,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他就压着那一小块地方,打着圈地r0u,感受到泉眼张得越来越开了,涌出的泉水浸润他的手指,时间一长,指尖变得皱缩。

闻叙还在若无其事地进行规律x的轨迹运动。闻钦却没法视若无睹,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娇弱的部位,令她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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