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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2漫长的夜<>

 

一朵黑云飘过,月亮捂上眼睛,羞红了脸。

撞击不止,sheny1n不歇,y乐之声蔓延内外。

“你说,你是不是王八蛋。”季昭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在jia0。

“我c,你轻点!”季昭抬起来的手还没招呼到季凛脸上,就被他一把扣住,别在了脑袋上方。

“正c着呢,你急什么。”季凛说完狠狠往里怼了几下,气的季昭仰起脸,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在目前的情境之下,这是季昭浑身上下唯一能够自主控制的武器了。因此,她这一口可是下了狠劲,誓以见血为最终目的。

“嘶——”季凛疼的倒x1一口凉气,下面没停,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把ai咬人的小嘴甩回了枕头上,血丝没咬出来,但凹陷而暗红的牙印也大差不差,足够在王八蛋脸上留两天。

季昭扬起得逞的笑,开心地抬了抬腰,迎合起他的冲撞。

季凛知道她乐得尾巴又要翘起,故意放慢了动作,吊着她来回研磨,果不其然收获皱眉噘嘴的小姑娘一枚。

她也就这时候像个符合年龄的小nv孩,可瞧着俩人在做的事儿,季凛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低下去亲亲她嫣红的唇,笑劝她:“省点力气咬别的。”

说完,继续慢悠悠磨着季昭的耐心,同时也忍耐着自己身上喷薄待出的yuwang。

如果眼神能杀人,季凛此刻早已身首异处,si无全尸,可事儿没办完,季昭还指望着今晚能靠着ga0cha0后的疲倦睡个好觉呢,暂时放这王八蛋一马又如何。

她琢磨着,将原本支在男孩腰侧的腿抬起圈住,朝下一用力,没防备的季凛连同他作怪的下身整个砸下来,进了个彻底。

季昭舒服地喟叹一声,他吃瘪的模样也让她浑身毛孔舒张。

“真是欠c。”

季凛回应她一句,半撑起上半身,空闲的右手扶起nv孩纤细腰肢迎向自己胯下,大开大合地g起来。

他们不太多见的双胞胎默契也在此刻无声展露,无人提醒,无人要求,兄妹俩皆在仓皇喘息的同时,凝视着下方jiaohe处。

青筋泛起的roubang总是尽根没入,带出沾染的白沫,重新消失于幽径,囊带打在下端,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啧啧水声隐于其间,奏起一室交响乐。

他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消失在她t内,她看到自己的身t包容接纳了他的灵魂。

他们臣服于人类最原始的兽yu,抛开1un1i,无视道德,放肆、交姌、苟合。

他们是yu念的绝望囚徒,是双胞胎,是亲兄妹。

上帝若要降下惩罚,没关系,若在窒息前得攀高峰,si而无憾。

季昭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汹涌的眼泪,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紧紧攀住季凛的脖子,这样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只盯着天花板,只专注于身t感受。

她喜欢叫出来,喜欢告诉别人她有多舒服,多迷恋,她空洞而又荒芜的躯t有多需要另一个人填满。

她不在乎是谁。

“求求你,快点,再快点。”季昭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r0u里,“c我,用力c我。”

“啊——啊啊~”

天光乍现,洒满人间。

最后的时刻,季昭又笑了,像个小傻子,季凛拍拍她的脸,也这么对她说了。

“傻瓜。”

和宠溺无关的评价,但季昭这次决定原谅他。

她被黑暗召唤,软踏踏地缩起身子,服从身t的指令,转瞬进入梦乡。

一旁的季凛觑着她大虾般蜷缩的身t,安静了好一会才平复。

提起k子不认人,说的就是季昭这种败类。

季凛关上灯和她背对着躺在另一侧,不知过了多久,他闭着眼暗咒一声,翻过身把熟睡的nv孩揽在怀里。

肌肤紧贴后背,他感受着季昭身t无规律的轻颤,揽住她的手用力了些。

借着月光,嘴唇贴了贴nv孩圆润的肩头,似是安抚,似是呢喃。

季凛想:这漫长的夜,总会过去。

东方日暮初升,天将大亮之际,季家门外就有了车辆响动。

摔车门的声音一如既往惊天动地,同当事人一样喧嚣、隐含愤怒。

季昭睡眠一向浅,先前车轮摩擦地面时她就醒了过来。

这个时间,只能是季霆桀回来了。

火热褪去,开了一夜的空调让她0在外面的肩头发冷,季昭慢慢缩进被子里,只留脑袋在外面,一番动作下来,贴在pgu后面的东西明显先于主人苏醒了过来,无意识向前顶了顶。

季昭后肘毫不留情地向后捣去,“爸回来了,你赶紧滚。”

语气里的理直气壮令刚清醒过来的季凛短暂的懵了一瞬,还真以为他是在妹妹房里。

腿都落了地才突然反应过来,回身把薄被朝季昭身上一裹,一脚就将蚕蛹似的季昭踹了下去。

幸亏床不太高,跌的不算痛,可也足够季昭怒火中烧,她在地上挣扎半天,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翻出来,抬头就看见季凛趴在靠近这边的枕头上笑盯着她。

“哥哥还是ai你的。”

他是指踹她下去之前,还记得给她裹层被子当缓冲。

季昭理理乱糟糟的头发,白皙的小脸上扬着和煦的笑意:“我杀了你——”

饶是季凛做好准备,也被猛扑上来的nv孩撞得肚子疼。季昭是拿出了你si我活的拼劲,膝盖朝他肚皮上sisi顶去。

不过到底是男nvt力有别,季凛没费劲就控制住了她挥舞的手臂,躺在下面心情愉悦地看她徒劳地张牙舞爪,活像个龇牙咧嘴的小n猫,没多大本事还非要嚣张地挥挥拳头。

俩人还都0着,一对蜜桃似的suxi0ng悬在正上方,像待摘的果实,香气诱人,等着他去采撷。

季凛没忍住抬头t1an了一口,手上对季昭的桎梏松了些,换来她清脆的一巴掌。

意思很明白:他越距了。

季凛冷着脸,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到最后也没发作出来。他把季昭掀回床面,起身去了浴室。

季昭的恼意随着他的离去很快消散,男人嘛,都一个样。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约定好,所有的亲密动作只在za时发生,结束后尘归尘,土归土,兄妹还是兄妹。

刚才她可没想和他做,所以哥哥也不应该t1an妹妹的x,她扇他这一巴掌问心无愧。

她知道季凛也接受,否则以他的脾气,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走。

季昭从地上捞起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哪管这是谁的房间,谁的床,谁的爸爸又回了家。

她甚至不去想刚才的那套逻辑是否站得住脚。是否真的存在某个时刻哥哥可以t1an妹妹的x。

这件事,本就带着原罪,可他们谁都不愿去想。

“爸。”

季凛从楼梯上走下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坐到餐桌旁。

早饭是徐姨做的,徐姨是季家的保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季家,主要管着兄妹俩的伙食。

她将最后一个盘子端上桌时,瞄到了季凛下巴上的牙印。她慌里慌张地在围裙上擦擦手,躲开了季凛投向她的微笑。

她觉得自己被卷入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中,长久以来的恐惧令她寝食难安。两个孩子从来都知道她知晓,却从不避讳,季昭的sheny1n声有时在楼下都能听到,也不知她是刻意为之还是天生如此。

她生x老实,可在这件事上,却从未生出告发之心,她只是觉得,所有悖德的负罪感像是都被自己这个旁人给背负了,痛苦而又迷惘。

这个家不正常,所有进来的人都会被同化。

季凛脸上的牙印实在太明显,季霆桀想不注意都难,他嫌弃地瞪了儿子一眼,冷冰冰说道:“别闹出人命,我丢不起这个脸。”

季凛一笑,这可是你亲闺nv咬的,和与什么不想g的nv孩闹出人命b起来,哪个更叫他丢人?

这样想着,季凛觉得愈发好笑,刚才被扇的坏情绪也一扫而光,他浑身热血激荡,嘴就没了把门。

“借您吉言……哦对,您在这方面运气不好,还是别借您的言了。”

“刺啦”的玻璃碎裂声,惊的徐姨快步从厨房跑了出来。

两道红se细流缓缓划过季凛眼角,在诡异的安静之中流淌到底,刚好给小小牙印染上鲜红se泽,诡异妖yan,张开血盆大口,无声嘶吼。

徐姨张开的嘴又关闭,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位父亲她阻止不了,那位少年也不需要她安慰。再者,她哪有开口的资格。

她走过去,蹲在地上收拾高脚杯的碎玻璃片,放弃了给季凛拿药箱的打算,这只会让季霆桀更加愤怒。

少年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攥着,恐惧与张皇在脸上清晰可见。

季霆桀最后凝了季凛一眼,正了正领带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看不到对方的位置,少年表情立马转换过来。嘲讽和不达眼底的笑意才是他真实的情绪。

他错了,他承认。

不是他说错了,而是明知道说出口的话会让季霆桀生气,还特意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这是愚蠢。

不能容忍的愚蠢。

季凛站起身,忽视徐姨饱含担忧的呼唤,径直上楼。

徐姨更愚蠢,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同情他们这种住在别墅里的人,而不去同情她自己。

回到房间,季凛没去理会被子里那一团,她睡得很安静,安静到完全没注意到一层楼之隔的硝烟,安静到让他有一丝欣慰。

哗哗的流水冲走了所有罪恶,季凛瞧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伤口的血很快重新渗出。

他再次问自己,他说错了吗?

自然没有。

季霆桀ga0出来他和季昭的时候,b双胞胎现在的年龄大不了多少。

“老东西”一点也不老,相反,季霆桀今年才三十六,还生龙活虎,夜夜笙歌。

他只是不喜欢别人逆他的意,尤其是季凛,老子说话,再离谱做儿子的也要低眉顺耳的应着。

季凛猜季霆桀昨晚一定不顺意,否则不会这么早就回来,还给他脑袋送了一酒杯,大多数时候,他只会得到一个耳光,只b季昭扇的疼一点点,他很习惯。

季凛心里骂了那位无名氏nvx一顿,平白让他替她遭罪。

“你得去医院。”

季昭穿着昨天的吊带睡裙,倚在卫生间门框上看着他。

“也不能用水一直泼伤口。”

季凛没听,又用水泼了自己一脸。

“神经病。”季昭翻了个白眼,出了季凛房间,摔门的声音和早上季霆桀摔车门的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凛拿医用纱布按在伤口上,手指很快感受到了sh润,血已经浸透纱布。看来今天这趟医院是不得不跑了。

还没等他迈出这一步,房门裹挟着一阵风重新打开。

季昭换了身外出的紧身白裙子,冷眼觑着他,“我的耐心不是很多。”

季凛嗤笑一声,回她:“关我p事。”

“砰”的巨响,房门被再次砸上。季昭连一句骂都懒得给他。

好心当成驴肝肺。

季凛深感这门砸的b季霆桀的破杯子还带劲,生生让他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结论自然是他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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