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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书房2(罗比特

 

司蔻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小卡片,户籍、出生地和出生日期她没和罗b特编过,可能是随便填的,她没意见,种族也没问题,她毕竟现在的人设就是一只有故事的星际战损猴。

出生日期……和罗b特睡了好几次还没问过他多大呢。

司蔻虽然自认没什么道德感,但是在末世那种开文明倒车的大环境下,为了守住自己的人x还是保留了点基本底线。

“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是?”司蔻突然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

“我?我下个月就18了。”罗b特双腿交叠,身t后倾,放松地靠着椅背,他今天在衬衫外穿了件黑se针织马甲,看起来矜贵得很,“到时候会办一场大型宴会庆祝我的ren礼,等着收邀请函吧。”

呼,还好还好,四舍五入已经成年了。司蔻只抓住了重点,庆幸地拍了拍心口。

伊德里斯的宴会邀请函可不是随便就能拿到的,司蔻却不为所动,想必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根本不懂其中的含金量。罗b特咬了咬嘴唇,只能勉为其难说点星际海盗也能明白价值的东西:“这下你可是有帝国的合法身份了,不准备向主人表达一下感谢吗?”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提起这个,仿佛被r0un1e的触感还残留在他耳根,他手动拉下兔耳交叉盖住开始发烫的脸颊,“刚刚那个不算!”

“行吧。”司蔻无奈地笑了笑,还能怎么着的,她此刻的心情和猫奴极度共鸣!

罗b特从两只耳朵的缝隙往外看,发现司蔻无可奈何的表情对自己很受用,好像只要他不满意星星她就能给他摘颗月亮下来,但他本来就是什么都该拥有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司蔻才向他迈了两步,他的心脏就期待地怦怦直跳。

“坐好。”

她拍了拍罗b特的大腿,兔子立马条件反s一样乖乖并腿坐好,背挺直,双手放在腿上,竖起耳朵,像是突然有人把仪态百科塞进了他脑子里。

“等等!”说着说着罗b特突然起身,拉起司蔻。

“怎么了?”

“不要在这里……”

司蔻低头,发现他k裆已经顶出一片形状。

“别在书房g和学习无关的事情。”罗b特侧身错开她的视线,觉得自己快蒸发了。

这话说得,司蔻反而来劲了,非在这里和他ga0一次不可。

“你忍得住吗?”她按着他肩膀,没怎么用力就轻松迫使罗b特重新坐回去,司蔻自己也侧坐到他身上,压得皮质转椅吱呀一声。

“看来少爷还需要学习学习怎么锻炼身t。”司蔻揽过罗b特肩膀笑盈盈地说,“我都没用力。”

“反正我又不用gt力活。”罗b特瞪着她,撇撇嘴,感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总是被司蔻无耻地突破,偏偏她力气还b他大,确实拿她没办法。

“对,你就适合脱光了等人伺候。”司蔻被他嘴y的样子逗得哈哈一笑,顺手帮他脱了针织马甲,丢在地上。

“这衣服很贵的!”

罗b特在她身下挣扎起来,想要把衣服捡起来,但司蔻速度更快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k链把他半y的yjg轻扇了一下。

“哈呃——”猝不及防的刺激和微麻的痛感霹雳一样闪得罗b特脑中一片空白,兔耳竖成两条直线。

“专心一点。”司蔻顺了顺他耳背的短绒,罗b特慢慢缓过神来。

“可那件衣服是科德星雪兔毛的,还是天然变异的黑雪兔,要提前三年预定才——”

罗b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司蔻用他的衬衫下摆堵住了他的嘴,估计这衬衫也是什么星来的什么货,但是再吵就不礼貌了。

“自己叼好了。”司蔻的手从兔子的耳尖一路滑过他苹果一样的脸颊,白皙的x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握住淡灰t毛间b0起的roubang,缓缓撸动起来。

罗b特果然老实了,只有越发急促的含糊sheny1n从他唇齿和衬衫之间偷跑出来。

司蔻亲了亲他的侧颜,一只手穿cha过罗b特顺滑的银灰发,时轻时重r0un1e着他的耳根,另一只手加快了节奏。

他好像快到了,双手急不可耐地从背后抱住她,司蔻隔着衣服感受到他的掌心越来越热。

罗b特好想让司蔻亲亲他,但是司蔻让他“自己叼好了”,所以他只好紧紧抱住他,咬住衬衫,把头埋在她颈窝,闻到她身上和他的衬衫一样的淡淡橙花味。

司蔻听到罗b特闷闷的哼声在她耳边回荡,他的yjg在她手里跳动几下,蓄势待发。

然后她就停手了。

罗b特松开她,茫然地抬起头,怎么了?

“接下来你自己0。”司蔻看着他,声音里带着笑意。

罗b特睁圆双眼,不可置信地和司蔻对望。

她怎么能这样!

“你自己s出来我就亲亲你,好不好?”司蔻笑意不减,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鼻尖。

罗b特呼x1一紧,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难受,他垂下眼,愤愤咬着衬衫,刚伸出手准备自己0下面,就被司蔻拍掉了。

三番两次被打断,他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泛起水光。

“不准0下面。”司蔻扣住罗b特双手,举到他x前,带着他一下下擦过自己的一边rujiang,意图很明显。

在空气中暴露得有一会儿的rujiang早就是挺立的状态,配上兔子白皙的皮肤就像n油顶的两颗樱桃,泛着淡淡的粉se,在摩挲之间变得越发敏感。

罗b特挣了两下,反抗无门,他以前自己处理发情期时都没有碰过这个地方,更为羞耻的是他居然因此变得更y了,这个身t到底有多y1ngdang

只有一边n头受了刺激,衬得被冷落的另一边也激发出一种痒来,罗b特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声,不知不觉间司蔻已经松开禁锢,回过神时他发现竟是自己双手自动继续了r0u捻的动作。

而司蔻坐在他腿上,安静地注视着他,衣冠整洁,像一位路过的看客,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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