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否则怎麽会那麽完美?
「我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她的声音似乎把自己带回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因为我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声音渐渐慢慢地变低了起来,「很奇怪,对不?通常人出国了就像是鸟儿飞出牢笼,但是我却在那个时候才了解了我av人的慾望,这让我在国外虽然身t自由了,心灵上仍然不自由,我试着不去搜寻任何关於nv同志的网站、书籍、交友资讯,我让自己对这方面的资讯来源全部断绝得彻底,甚至还想过跟男人交往,但是……」
「但是还是做不到?」
「对。」她又撩了一下头发,似乎对谈论这个话题仍然紧张,「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但是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直到我回国才发现我……」
我从後照镜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不知怎麽回事,我只要瞧见她这样就会很心疼,连忙转移话题,「你慢慢了解自己不是一件差劲的事情,至少没有b我惨。」
「甚麽?」
「我从以前就一直是家里的乖乖牌。」或许是因为她的眼泪,又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小毛的不断sao扰,让我有想要找人一吐过去往事的冲动,「我家是中医世家,望子成龙望nv成凤的心情是每个人家都有的,所以当我惊觉我av人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承受的是多大的压力?」
真奇怪,过去我跟王忆璇或者朱听薇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总是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原本已经是疤的伤口,又狠狠扯裂,诉说往事的後遗症就是不断地幻想看起来已经没事的疤痕有血流满地的骇人景象。
但是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却能真的像说别人故事那样,侃侃而谈……
「我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离家住宿,快乐得就像一个被禁食很久的饿si鬼,我拼命地从网路上搜寻nv同志的一切,贪婪地想要用一年的光y把十年的认同通通吞下,我交了同类的朋友,我明白我是一个t,我明白我ai的是一个跟我相同的nvt……那段时间我像是破壳的雏鸟,新奇地x1收这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