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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用式的玩具让我跟小草都达到

 

下了班,我依旧开着我的车子加入了车阵之中,在台北塞车是常事,没有塞车是异类;这就跟圈子里面的文化是一样的。失恋被甩是常事,没有失恋还在一起是少数异类。

这些年来我认识的nv子,常常听到为了ai而伤心伤神的问题。

我家虽然是中医世家,不过西医的书也有,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提到了jg神病学中有一种形式叫做「机构化」。

被送入院的病人已经被医护人员c控了整个作息,啥时候吃饭、啥时候作团t治疗、啥时候吃药、啥时候活动…一切都是非常机械式的,也许在医院病人这样的行为都非常的能配合且适应,一旦回到了社区家中,却没有人督促你这些事情,而且外面的人都会排拒jg神病人,导致病人再度恶化病情,於是再度回到医院治疗。

院方常常在jg神科讨论如何去机构化,不让这个行为像旋转门一样一直轮回。

ai情也有机构化,ai的年轮可长可短,c之在手。但是一旦碰触ai的毒瘾,这辈子就很难反抗。

你知道她甚麽时候会打电话,你知道她甚麽时候想za,你知道她za的时候喜欢用哪一根手指,你知道她的小癖好,你知道几点你们该作啥米,你知道你门过节日的时候该要怎样怎样……

即使她对你再怎麽坏,你下定了千百次决心要离开她,还是无奈。

因为你被ai情机构化了你害怕因为耗在她身上的青春年华让你在外面没有身价,你害怕她主导整个ai情多年早已经没有了主见,甚麽事情都是以她为主。

你害怕往外发展,因为苦苦过也是安逸,至少她名义上是你的伴。

你ai她,而这份ai让你机构化。於是你是被囚禁在不是ai的jg神病院,你是无ai的可怜病人。

我叹了一口气,回家就要约冷蕾出去,那两张门票好像快要烫着我的x口,第一次要约一个nv孩子这麽紧张,我不明白在紧张甚麽,就像,就像……

就像第一次恋ai那样。

她的眼泪一直在我心里滚来滚去,没有蒸发的时候。接近她,真的只是因为朱听薇的交代,假公济私的人,究竟是谁?

我深呼x1,深呼x1,深呼x1,确定自己看起来是前所未有的帅气迷人後,这才按下h冷蕾的门铃。

「你好~」

铁门打开之後,看到的是h冷蕾的脸上有些惊讶的表情。

「你……你好……」

啊,她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软软的,柔柔的,像是包着馅儿的棉花糖,咬上一口,满是蜜流泄满地。

「很吃惊我会来找你?」我扬起眉,也顺便抱起橘子,把妹的时候最好可以带上一只大家都有共同话题的宠物,以防在没有话题的时候可以有话题。我故做一派轻松,「不让我进去坐坐?」

「当然,请进。」

h冷蕾缓缓地开了铁门,而我将橘子放到地板上,只见白se的艾曼达看见老相好,立刻向前飞奔。

「我去给你泡个茶。」她微笑地说。

「谢谢。」

h冷蕾跑到厨房,客厅只剩下我跟两只猫,几天不见,这间房子有了些许的改变,原本装在纸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了,分门别类地归在该归的地方,一方小小的木桌摆在客厅上,还特地舖上了一张绘有异国风味的小地毯,窗户的窗帘换了,换成白底粉红花的图案,涂上发亮深层漆的木板钉在墙上,上面放了好几本书,也一样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除了书之外,这个家还有另一个装饰品就是很多的录影带。

在这个已经流行看dvd跟vcd的年代,看到录影带真让人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而这些录影带似乎也知道它们已经跟不上流行,安静的被摆在角落的玻璃柜子里面。

走近一看,里面居然全部都是n年以上的老片。甚麽乱世佳人、罗马假期、第凡内早餐、et…

「你也喜欢看电影吗?」不知道甚麽时候她已经泡好了茶,用托盘端着纯白se的茶具出来。

「喜欢,不过没有看过这麽老的片子。」我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都是去看院线片的。」

「哦,那些片子都是以前读书的时候看的。」h冷蕾笑了笑,将茶具放置桌子上,一面在地毯上坐了下来,「来嚐一嚐伯爵n茶,虽然现在不是下午,不过我对泡茶很有把握喔!上次真的很谢谢你照顾我,这是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跟英国同学学的。」

看了看她端出来的东西,除了白se的茶具外还有一个三层的银se盘子,上面每一层都摆着不同的食物。

「我没吃过正统的英国下午茶,这要怎麽吃?」我好奇地问。

「食物的顺序要从清淡的开始拿,然後慢慢吃到重口味的。」

她细心地教我,一面拿起最下面一层切得整整齐齐的小三明治,她一扬手我便闻到她身上一gu淡淡的香气,很舒服,那种棉花糖咬到馅儿的感觉又渗透进来了,「还有还有,要先吃咸的,最後吃甜的,这样才是正确的顺序。」

她递给了我三明治,我接下咬了一口,里面的生菜跟起司火腿在我的嘴里跳动着,面包的夹层带着一种柔软,融合成一种绝妙的咸滋味。

我一面享用着h冷蕾给我的三明治,一面看她表演,只见她先把小瓷杯里面的牛n倒进了茶杯里,最後再拿起茶壶倒起冲泡的红褐se茶汁…

明天就要进入冬天的月份了,但是她却只穿着一件无袖的白se洋装,那白se的臂膀举了起来,纤细的她没有蝴蝶袖或者一丝多余的赘r0u,彷佛就像上帝赐予的恩宠,令她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庞加上完美的身材,还有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像是只白蝶,让人目光留恋。

水气氤氲,而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她无袖开口处,那透出的白皙r0ut散发着一种nv人的费洛蒙香味,我突然想像从那个开口处深入握住她的rufang是怎麽一个柔软的程度?

她的rt0u在经过t1an咬吮之後是不是跟草莓一样鲜红?她雪白的颈肩是否禁得起激情时分的咬噬?她的纤腰会不会因为ch0u揷时的狂野而折断?

她的声音这麽美,就像是泣血的夜莺,那美声只求今夜,不求未来……

「不好吃吗?」

就在我发呆地出神幻想着跟她神交时候,她的脸庞露出了担心的神se,我连忙回过神来说道:「很好吃!很好吃!」

「那就好!我还怕我做的东西不够好呢!」只见h冷蕾立刻漾出了笑颜,两只猫儿似乎也感觉得到她的柔软,在她的足边徘回。

「你以前在英国读书?那老家在哪呢?」我转了一个话题,不着痕迹的问道,「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是台北人耶。」

「其实我是台北人。」h冷蕾浅浅的笑容还挂在唇边,「我家原本住眷村,後来因为政府都更,所以我住的眷村被徵收了,後来我们就搬到屏东去了,所以我讲话里面会带很多屏东腔。」

「真的?你家里的人呢?怎麽会让你一个人住在台北?」我有点好奇,或许从她的嘴里可以知道一些关於严竹的过去。

「我家里就剩我跟我爸。不过我爸现在因为心脏病住加护病房……」

她的笑容淡去,突然间我又好害怕她那双眼眸又要开始sh答答,连忙递过一张面纸。

「g嘛?」她错愕。

「我怕你哭。」我认真的说,「你好像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可以流眼泪,其实我今天很怕一打开你家的门结果眼泪汪洋把我淹没呢!」

「傻瓜!」她笑了起来,这次的弧度很大,我看到她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就好。」

「现在我有艾曼达,还有语曼陪我……」她缓缓地把猫儿抱起来,怜ai的抚着,「所以我不寂寞。」

「语曼?」我心神一凛,她有伴了?

「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那个nv生啊!她是我高中的同学!後来一起去英国念书的,我们已经认识很多年罗!」她甜甜的笑了起来,唇边的梨窝有一种引人犯罪的冲动。

原来那个假冷蕾的名字叫做语曼啊!

就是因为跟真的冷蕾那麽要好,所以才会打着她的名号来见我?

一想到那个nv人,我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好像被甚麽缠住一样。我咬了咬牙,快速改变了话题,「那你回台湾以後,打算找怎样的工作?」

「嗯,我是走视觉传达那方面的……」h冷蕾的柳眉皱了皱,露出了一个苦笑,「不过最近经济不景气,工作不好找,我现在住的地方还是靠语曼帮我杀价的呢!不然租金也是很贵……工作就努力找吧,喜欢的工作不可多得,只是语曼还帮我代垫我爸的看护费用还有医院病房的钱,我也不能欠她太多,还是得快点找到工作才是。」

「你说得很对……」我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像我已经工作了很久,总算老板放了我假,让我去休息,不然都快要得办公室倦怠症了!」

「真好。」她还是甜甜的笑着。

「你愿意陪我去玩吗?」

「啊?」

h冷蕾似乎还反应不过来,只是眨着眼睛无言地等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老板大发慈悲,知道我最替她卖命效劳,特别给了我两张中部大型游乐园的门票。」我从口袋里面掏出那两张se彩缤纷x1引人的门票,「反正你还在找工作,台湾最近变化很快,我可以先带你去散心好好认识一下台湾。」

「你,可以找别人一起去啊!找你朋友,或者情人……我现在很穷,负担不起房租跟三餐以外的费用。」

她那双水亮的眼睛看着se彩缤纷的门票,像只试探猎物的小猫,我再加一把劲儿推她一把。

「天啊!你说到我的痛处了。」想约她出来的渴望让我揽住心窝开始作戏,装出心痛的模样,「我就是因为对公司太尽忠了,所以ga0得我每天以公司为重,朋友没了,情人也没时间交,就算真的有朋友,这两张门票也是非假日使用的,谁临时可以ch0u得出空陪我这个人去玩啊?唉~我可怜啦!」

「那……」

「拜托啦!我一个人去很无聊的!」我连踢最放不下身段的撒娇功都施展出来了。

「好……好吧!」她坳不过我,点头答应了。

不知道为甚麽,当她说好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竟然甜滋滋的,就像少nv地一次要去约会一样。

怎麽ga0的,我可是毒罂粟,一夜情、不二睡、三不管的踢。

跟少nv绝对扯不上边的!

天气清爽。

太yan当空高照,热力无限完全不像冬天将来的模样。

我们一起把猫儿托付给宠物旅馆,我还特地订了游乐园内大饭店的房间,好尽情地放心地去玩个两天一夜!

柏油路发烫,轮胎高速转动,越往南天气就越晴朗,我开了几个小时南下的车程,但是开车的时候完全无法专心,因为我旁边坐了h冷蕾。

真的很奇怪,看了这麽多nv孩子,跟这麽多婆做过ai,我还会因为她的香气而心神不宁。

从後照镜斜眼看着她,日光底下的她穿了件浅绿se的雪纺纱上衣,加上了件同个se系的小外套,牛仔k将她的线条雕塑得玲珑有致,擦了淡淡的妆,粉红的眼影跟刷长的睫毛,还有同个se款的唇膏都让她显得像是一朵荷,摇曳生姿,令人都会心神一阵摇晃。

她算是个蛮不错的车伴,有问必答,谈话间我隐约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就是父亲。

她父亲是军人,以前住在台北的眷村,後来搬到屏东,她高中一念完,父亲就把她送去英国念大学,後来她也很争气,大学毕业又念了研究所,在国外待了很长的时间。

「你爸爸真舍得让独生nv儿离开自己这麽久耶。」我一面开车,一面说道:「通常父母亲总是在老的时候都会想要把子nv抓得紧紧的,而且你爸又只有你一个nv儿……」

「嗯,我爸爸长年不在惯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很淡。」她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知道,有些亲子关系是保持如履薄冰的关系才是最佳上策吗?」

「嗯。」我蛮同意这句话的。

「尽管表面下暗cha0汹涌,翻天覆地,内心煎熬,但是表面之上必定是一层薄冰。」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彷佛在自言自语一样,「直到我父亲今年心脏病发,我回台湾,真的领悟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些东西跟感情,不能碰,也改变不了。」

我很明白h冷蕾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拿我是个同志的事情来说吧,我家认为我是妖魔鬼怪,母亲跟父亲甚至一度要跟我断绝关系;但是……

但是後来态度还是屈於软化。

人是一种很会自我保护的动物,当某一样事实伤害到他们长久以来的信念时,他们就会特意选择遗忘。

「我同意你说的话。」我缓缓地说道:「像我是个同志,我爸妈一开始也是想要跟我断绝关系,後来他们选择不去谈这件事情,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任我自己一个人到外面生活,我觉得这样也好,不用再躲躲藏藏,也少人管。」

「嗯……」

「害怕我是同志的身分吗?」我故意问她。

我知道语曼是,她也是,但是我从来没有跟h冷蕾承认过我是t,也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

「我早就知道你是了啊!」

她用那个甜甜软软的棉花糖声音再度地说着,我就算直视前方路况,我也可以感受得到她的笑颜美丽,「因为我也是。」

「真的?」我得假装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身分,假装我从来没有听过她跟严竹的那一段,假装我们只不过是认识不久。

「真的。」h冷蕾苦笑了一下,「不过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恐惧跟排斥这样的感觉。毕竟不是每个人发现自己是同志的时候都可以坦然面对的。」

「甚麽时候?」

「我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她的声音似乎把自己带回了很遥远很遥远的回忆,因为我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声音渐渐慢慢地变低了起来,「很奇怪,对不?通常人出国了就像是鸟儿飞出牢笼,但是我却在那个时候才了解了我av人的慾望,这让我在国外虽然身t自由了,心灵上仍然不自由,我试着不去搜寻任何关於nv同志的网站、书籍、交友资讯,我让自己对这方面的资讯来源全部断绝得彻底,甚至还想过跟男人交往,但是……」

「但是还是做不到?」

「对。」她又撩了一下头发,似乎对谈论这个话题仍然紧张,「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但是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直到我回国才发现我……」

我从後照镜看到她眼里的泪花,不知怎麽回事,我只要瞧见她这样就会很心疼,连忙转移话题,「你慢慢了解自己不是一件差劲的事情,至少没有b我惨。」

「甚麽?」

「我从以前就一直是家里的乖乖牌。」或许是因为她的眼泪,又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小毛的不断sao扰,让我有想要找人一吐过去往事的冲动,「我家是中医世家,望子成龙望nv成凤的心情是每个人家都有的,所以当我惊觉我av人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承受的是多大的压力?」

真奇怪,过去我跟王忆璇或者朱听薇说这段往事的时候,总是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原本已经是疤的伤口,又狠狠扯裂,诉说往事的後遗症就是不断地幻想看起来已经没事的疤痕有血流满地的骇人景象。

但是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却能真的像说别人故事那样,侃侃而谈……

「我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离家住宿,快乐得就像一个被禁食很久的饿si鬼,我拼命地从网路上搜寻nv同志的一切,贪婪地想要用一年的光y把十年的认同通通吞下,我交了同类的朋友,我明白我是一个t,我明白我ai的是一个跟我相同的nvt……那段时间我像是破壳的雏鸟,新奇地x1收这全世界。」

我那段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乐。

认识了小毛,可伶这些个友人,我们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我们有共同的革命情感,我听着那些t们悲情诉苦着ai上nv人的痛,ai上nv人的喜,这快乐与痛苦并存的ai情让每个人都沉沦。

我记得很清楚,小毛每次跟我哭诉完她的血泪情史之後,总还会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阿卉,你是我们这一群踢里面最幸运的人,因为你还没有t验过ai情给的伤。不t验一些事情,对人也是好的,不了解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在那时我对nv子跟nv子间的ai情,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我期望可以找到一份让我安心而美丽的ai情,踢也是nv人哪,要的也不过如此。

「然後呢?」

「大学第二次ch0u宿舍我没有ch0u到,因此我到处查看租房子的资讯,後来我在nv同志的网站上找到租给学生的公寓……然後ai上了一起看房子的网友。」

「这听起来似乎很美好啊?」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她身上穿着一件白雏菊花样浅蓝底的洋装,长长的大波浪长头发紮成一束,露出来的笑容让人想起木棉的纯白真实,很yan光的一个nv孩儿。」

记忆一旦启动,似乎就没有停下来的空间;我滔滔不绝地说着,「我记得那时候我在租屋网找房子,有个帐号跟我搭讪问房子的事情,一聊之下发现我们都需要合租,我们两个人就是那麽地刚好,刚好同时看上同一个地址的房子,那房子又有两个房间空下来,又那麽刚好的我们都喜欢这个房子。是的,我们热恋了。是那种一见锺情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天x使然,她的热情大方让我坠入情网,我们热恋,一切都那麽地美好,我们两个人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品味也差不多,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否则怎麽会那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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