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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e/34/斑虎向】BADGUY

 

晨曦温暖的清早,窗户紧关的教室静谧不已,c场如万人空巷,学生面迎曝晒的yan光,头顶和背脊汗如雨下,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冲回教室享受冷气。

而远处的教学楼,有个不明显的白se身影正慢悠悠地走在四楼,随即被高大的椰子树遮挡住。

都银虎迈着长腿,踩过窗照投s出的叶子y影,黑se皮鞋咯噔的声音隐没在长廊。

他顶着一头坏学生风的白se短发,发丝随清风飘起,耳垂上的月形耳环露了出来,一路到耳骨都钉着银白善良的衬饰。

很明显的,他又翘掉朝会了。

脚步声停在走廊最底、一扇紧闭的铁门前,班牌上写着「科学实验室」。

像都银虎这种不务正业的人,来实验室总会有其他目的。如果他真的是来学习的,估计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大力拉开门,内部没开灯,一片灰暗,仅依靠着窗帘透出的薄光点缀,白点洒在木质地板上,反s上去的金se照出某人的轮廓。

实验室的角落,一个小身影盘腿坐着,粉se浏海遮住额头,长睫毛轻颤,嘴角叼着尚未点燃的烟蒂,赤粉的双眸微微抬起,眼里全是混浊的黑。

都银虎被那眼神煞住了脚步,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吞下那gu危险,如饮尽他亲手递送到嘴边的毒药,心肺感受到灼烧般的疼痛,却仍不停止走入毒蛊的脚步。

斑b哥还是一如往常呢。

都银虎不禁心想。

他关上门,实验室内部又变得更暗,都银虎0着黑前进,好一阵子才适应黑暗,一pgu坐在了粉发少年身旁。

「斑b哥。」他低声说。

平淡的眼神扫视过去,如一根根利针,刺入最脆弱的x道里。蔡斑b双指夹着烟,徐徐开口,轻笑道,「你也逃离朝会啦?」

「嗯,你不也一样?」都银虎边点头边调侃,伸手ch0u过他指间的烟蒂,将蔡斑b嘴唇碰过的後端含在唇上,形成一个隐晦的接吻。

都银虎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咔一声,摇曳的橙se火光衬亮他的脸,虽然早已属於自己,但那俊美的容貌还是让蔡斑b愣了一瞬。

点点火星飘散在空气中,覆盖在烟蒂上,硝烟的燻味扑入鼻中,但两人早已习惯那gu刺鼻的味道,甚至觉得它像个定心丸,能平抚他们跳动的jg神轨道。

蔡斑b嗤了声,大概是对烟被抢走这件事感到不悦。他从口袋又拿出一根全新的烟,叼在唇间,指尖滑过都银虎下唇冰冷的铁环,清冷的嗓音缓缓响起,「借点火。」

他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手心撑地,向前凑近都银虎,烟头抵着烟头,传递火苗,同时传递两人的情感。

蔡斑b,星辉高中的三年生,都银虎,星辉高中的二年生,两人都是在学校鼎鼎有名的不良少年,翘课、记过,这点小事早已是常态,是连老师都忍不住扶额放弃的问题学生。

而如此作恶多端的两人,因为俊俏的长相,仍深受nv学生的喜ai和疯狂追求,但对於那些情书和巧克力,两人都是转头就丢进了垃圾桶,看也不看一眼。

许多同学都把他们不收礼物的事情当作下饭话题,纷纷猜测原因,问本人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还会得到一个极度凶狠的眼神,瞬间劝退所有想八卦的学生。

但真相其实很简单。

就只是他们在交往,仅此而已。

这个不可告人的事实,或许到毕业前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都银虎微微拿开烟蒂,吐出一口白烟,那烟云是放纵和无忧无虑,却又被室内的黑暗侵蚀,夹杂各种情绪,笼罩住蔡斑b的脸庞,或黑或白,反衬出蔡斑b的两种人格。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空气和蝉鸣为他们沉静许久,他们之间的连接染上烟雾,并没有散开,反而变得紧密,向彼此聚拢。

都银虎碾熄烟头,火星藏入地板里,他呼出最後一口烟雾,熏味扩散,和蔡斑b吐露的白雾混杂在一起。

「斑b哥。」都银虎打破静谧,开了对方最不想听到的话题,「你最近的考试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全部都不及格。」蔡斑b不耐地回覆。

「嗯哼,我也是呢。」都银虎笑道:「那你呢,为什麽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哪样?」

「不良学生。」

语毕,蔡斑b久久没有回应,而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面se闪过许多情感,嘴唇轻颤,却挤不出任何一个字。

都银虎知道的,蔡斑b原本不是如此不务正业的学生,而是一个开朗、正向,清纯且没有见过世界黑暗的普通学生。

转变的契机,是某个上课期间蔡斑b去厕所时,意外撞见了在校舍後方偷偷ch0u烟的都银虎。

那一刻,他吓傻了,急忙翻出窗外,一脚踢在都银虎的膝盖上,力道重得让都银虎瞬间跪下,手中半燃的烟蒂掉落在地。

都银虎居然会ch0u烟?!这麽不健康的行为居然发生在都银虎身上?!!

蔡斑b对自己的恋人感到不可置信,一上去就是如机关枪的训斥,从什麽时候开始ch0u菸,一路问到为什麽ch0u菸,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问了个遍。

都银虎全都据实告知,一点点缝起蔡斑b濒临崩溃的心智,表露的神se委屈,似乎是对自己不正当的行为感到抱歉。

蔡斑b看着这副景象,不由地感到心酸,他只是皱着眉扶了扶额,便转身离开了。

那天,他没有再跟都银虎见过面,更不说讲话了。最终都银虎则是踏着落寞的脚步回到家,躺在床上一遍遍反省自己的过错。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甩了时,蔡斑b隔天又找上了他,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表情平静且无神地对都银虎说:「我也想学ch0u菸。」

都银虎自然是吓傻了,劝阻蔡斑b别踏入这条不归路,但他不管讲什麽蔡斑b就是不听,反而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绝对要学。

都银虎出於无奈,加上蔡斑b撒娇的模样太可ai,太容易让人心软,最终都银虎还是教了他。

一开始,蔡斑b还不太熟练,常常x1太大口,呛到踹不过气,但经过一番「调教」,他开始习惯ch0u菸,x格也三百六十度转变,变得会翘课,会瞪人,还会拉上都银虎一起g坏事。

斑b哥变了好多,但我还是喜欢。

都银虎和他从开始高一交往,已经看惯蔡斑b那三好学生、刻苦勤奋的模样了,虽然对他的情感没有改变,但都银虎很不习惯如此巨大的变化,也没问过蔡斑b变成这样的原因。

「哥,你为什麽要ch0u菸,还变成这样的学生呢?」

见对方久久不回答,都银虎又问了一次,语带试探,那架势看起来就是想要在今天解除疑惑。

蔡斑b放下烟,拇指指腹r0u熄火星,温度并不高,只有淡红的烫伤,皮肤很快又恢复r0e。他愣了愣,觉得是时候也该说出口了。

「其实…是从看到你ch0u菸的时候开始的。」

见他终於要坦白了,都银虎便竖直耳朵宁听,眼里冒出期待的金星。

蔡斑b接着说下去:「我和你不是情侣吗?看你变成那个样子…我就觉得自己不适合你了,我不酷,不会ch0u菸,没有穿环,我真的很怕被你嫌弃…」

「所以,我想跟上你的脚步,想成为跟你一样的人,跟你平起平坐,所以开始ch0u菸,开始效仿你的行为,就只是这样而已。」

听到这里,都银虎终於明白了所有,交缠在一起的万千思绪变得清晰,全部分离成一条条的线。

但他始终觉得,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蔡斑b都还是蔡斑b,可ai和不良,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本质。

就如都银虎,他就算开始ch0u菸,开始翘课,也不会去冷落蔡斑b,每次都是真心的回覆他,有错就道歉,有事就安慰。

又如蔡斑b,就算决定走入歪路,他仍在自己梦寐以求的道路上努力着,就好b音乐。他也会忠实於自己的情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所以,就算蔡斑b有成千上百种不同的模样,都银虎还是会一直喜欢他的,毕竟他就是「蔡斑b」嘛。

想通了之後,都银虎伸手,轻轻捏上蔡斑b的指尖,郑重的开口道,「那个——」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沉重的踏步声,一抹绿se身影浮现在门上的磨砂玻璃中,大剌剌的喊骂道:「怎麽有烟飘出来啊!是谁?!」

似乎是教官来巡查了。

都银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蔡斑b熟练地拉起手,双双躲进附近的一个铁柜里。

下一秒,唰哗的铁门拉动声响起,钥匙甩动的声音渗人不已。两人勉强挤在狭小的铁柜中,x膛紧贴,鼻尖靠在一起,急促的呼x1声被对方捕捉得一清二楚。

蔡斑b的小手搭在都银虎的肩上,一边竖耳听着外头的动静,踮起脚尖,轻轻啄着都银虎乾燥的嘴唇。

一道微小的气音响起,「我喜欢你。」

是都银虎那富含磁x的嗓音。

双唇在触碰下逐渐变得温热,每一下触碰都如浮光掠影,浅嚐辄止,都银虎微不可察地皱眉,搂着他的腰,俯身重重地吻了上去。

浓厚的硝烟味在鼻间扩散,接吻时交换缭绕的燻息,蔡斑b伸出舌头,t1an过都银虎的唇环,铁的锈蚀味占领舌尖,激吻瞬间变得锈迹斑斓,薄唇沾染名为「喜ai」的白点。

都银虎热情地回应他的进攻,把刚刚想说的安慰话语全部倾注於这个吻,温柔且带着深意,如戒菸的良药,也能平复蔡斑b摇摇yu坠的神智。

他知道的,蔡斑b之所以想变得像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而已。

f烂尾启动!

cha0shy暗的卧室里,霉味滋长。某个粉se小身影正蜷缩在角落,无力颤抖低喘,手指害怕地瑟瑟发抖。

身旁堆满衣物,尺寸却不像他能穿得下的,未清洗过的洗衣袋发出恶臭,刺鼻不已。一个个生r0u罐头堆叠在床上,没开封的表面积累恶魔般的诱惑,某人早已枵肠辘辘,咕噜声如雷,却不接受那些外来的救赎。

脚边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小机器和鞭拍,头结松开的麻绳格外老旧,全是前几天拿来折磨少年的物品。

「哈啊……」叹息声很轻,在空荡的房间内却显得沉重,乘载巨浪般的忧愁。

他的脚踝和手臂上全是勒红的痕迹,全身布满瘀青,彷佛骨头散架,神经不断传导或轻或重的疼痛。

手铐因移动而喀啦地响起,粉发少年双臂抱膝,乾燥苍白的唇瓣几乎合不上,冰冷的空气一点点撕裂先前留下的伤,破皮处潺潺流出鲜血,红cha0濡染蔡斑b纯白的心,外面传来的急促跫音r0u熄了他最後的天真和希望。

黑se的眼罩蒙住眼睛,泪水染sh眼罩底端,如破碎的花瓶,散落的玻璃渣尽数被他吞入肚里,只留下带满尖刺的yan丽玫瑰花。

这就是他得以生存下去的方式。

收拾伤害,烘托他人。

「哼哼~」某人哼着小调,音频低沉且黑白,没有生气。脚步声由远至近,延伸到门口,随着咚咚两声,沉重的锁头掉落在地。

「斑b哥有好好待着吗~?」那人喊着少年的名字,从房外探出头来,开了昏h的小灯,柔和的金光围绕着蔡斑b,却不怎麽温暖。

「非常好呢。」因眼罩的缘故,视线一片漆黑无光,蔡斑b只能听见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跟着笼罩过来的气息全是压迫。

衣料摩擦,男人似乎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蔡斑b咬了咬牙,紧闭眼睛,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未知,因此不想面对。

「抬头。」男人的语气像命令,像威胁,就如用烧红的刀尖抵在喉头。蔡斑b无力反抗,听话地抬起头来。

男人一把摘取掉他的眼罩,随意丢在一旁,捏起蔡斑b的下巴,手劲大得简直能把他的骨头捏碎。蔡斑b吃痛的低y,仍没有睁开眼睛,仅存的理智成为他最後的防线。

男人轻笑,夹杂一些盒子开启和拿取东西的声音,蔡斑b还傻着,不知道有什麽噩耗在等待着他。

「啊!」霎时,男人的手触碰到了蔡斑b的唇瓣,他大叫一声,踢着腿想反抗,对方却强y地撬开他的齿关,将一颗香甜的圆形药丸塞入他口中。

蔡斑b急切地想把异物吐出去,谁知男人的唇立马覆了过来,舌头熟练地滑过他的齿列,微微弄开一个缝隙,将清水运了过去。

水渐渐融化了药丸,白se的细小药粉飘散开来,在两人的口中作祟,如一个个x1盘,不痛,但是久而久之就会在皮肤留下痕迹。

直到蔡斑b完整地把药丸吞食下去,男人才让了开来,散出赤红沉光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大写着得逞了。

蔡斑b低着头缓神,副作用随即袭来,他的瞳孔剧烈震荡,周遭的一切全变得模糊不清,眼里只能看见那红se恶魔,他无法管住自己的双腿,侵占脑袋的毒物控制着他,颤抖的大腿向前一顷,噗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出深深的红痕。

他的头几乎无法抬起,重重地磕在地上,就如被巨人的大掌压着,x腔被压迫,难以呼x1,身t也无法移动。

蔡斑b大口汲取着氧气,从唇缝中艰难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

「你…我……吃、什麽?」

男人单手托腮,谐谑地笑道:「一种毒,让你只臣服於我的毒药。」

「该si……」蔡斑b小声的骂着,之後就再无话音,只剩微薄的呼x1声。

斑b哥,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一周的结尾,是星期日;而新一周的开始,是星期一。

有人喜欢周期的轮替,而有人讨厌结束与开始。

白se休旅车疾驶过蜿蜒的柏油路,途经之地留下淡灰的车胎,副驾的窗缓缓摇下,一只大手挂在窗边,手心濡满海风的咸sh。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坐在副驾的白发男子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满脸喜悦如花开的春意,夏日炎热完全被他抛诸脑後,已经迫不及待要前往那片湛蓝的大海。

「银虎呀,你知道这是什麽歌吗?」悠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主驾上的男人嘴角板直,算不上不开心,只是一脸平淡,粉发随着吹进来的风danyan,浏海散乱,眉头微蹙。

「不是歌吧…我想不起来了…应该只是我脑中浮现的一段旋律而已。」都银虎回答,又继续哼了下去。

「这样啊。」蔡斑b点头,面se蒙上某种黑灰的神se,像是怀念。

突然一个急转弯,都银虎的上半身惯x地向窗户倒,又很快撞回柔软的座椅里,他愣直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向主驾上的蔡斑b。

「斑b哥,你是想谋杀我吗?」他扁着嘴说。

「蛮想的。」蔡斑b回道:「我们就快到了。」

「这麽快?!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大海~莫名有些期待呢…!」

都银虎先是嘻笑,随後感叹一声,「话说,斑b哥对这里的路好熟啊,你不是说自己没来过吗?怎麽还不用导航?」

蔡斑b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丝悲叹,下一秒又恢复如常。

他闷声道:「…别管这些。」

这个大海,他早就来过很多次了。

而且都是和都银虎一起来的。

约莫三分钟後,两人就到达了海边,蔡斑b将车停在路边的车格中,提上轻盈的背包,和都银虎并肩走向沙滩。

「哇啊!好漂亮…!」

月se清冷,薄光穿透厚软的云层,辉映在清澈的大海上,波光粼粼,闪着无数星宿。

鱼儿跃出水面,鱼鳞在空中划出金se的弧线,如一道道月牙,落水後溅起不小的水花。白花蔚蓝的景se美不胜收。

都银虎张开双臂,拥抱迎来的凉风,沙尘扑在身上,如小小的羽毛,搔刮过他的心跳,咚咚地加速跳动着。

他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在他眼中,广阔的大海就如稀奇的蓝月,是难以见到的美景。而蔡斑b带他见识了世界。

「斑b哥,谢谢你带我来这里…」都银虎回眸露齿一笑,洁白的齿列诉说着他的欣喜和感动,眼眶乘载ai意。

蔡斑b愣了半晌,噗哧笑了,拍拍他的肩,眼里满是宠溺:「你喜欢就好。」

这片海域,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呢。蔡斑b心想:上周……好像也是如此吧。

海浪扑唰沙滩,打sh乾燥细腻的沙子,变得更柔和更好踩踏。都银虎手提拖鞋,脚底光0地走过软沙,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脚印,又随即被海水冲淡。

「大海真好看。」

「是啊,下次再带你来吧……」蔡斑b跟在他的後头,随意地踢着沙中的小碎石,眼里充满了惆怅,是不情愿,是不舍。

就好像…未来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然好啊。」话音落下,都银虎煞住脚步,转回身子,月光衬照出他发间的高光,刺眼无b,就如一个纯真的天使,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烦恼。

「有机会的话,再带我来吧。」他说。

蔡斑b停在他跟前,抬起眼直视着他,微启的唇瓣颤抖,翻搅的话语卡在喉间,迟迟无法破茧而出。如涂满毒素的利箭,只要一开口就会伤透都银虎。

「………」夜se沉默了片刻,风儿掠过,酸涩充斥口腔,「银虎呀。」

「嗯?」

温热柔软的触感瞬间覆盖嘴唇。

蔡斑b微踮起脚尖,缓柔地给予亲吻,唇间盛满他的ai,他的幸福,他的请求。将这礼拜记载的所有美好回忆,全部原封不动地还给都银虎。

请你好好记得这些。

拜托了。

浪cha0浸透脚踝,无力感压着心中的一角,徐徐塌陷下去。话语涩然难解,难以出口,却彷佛最後的吻别,紧紧地想要留住这份残存。

蔡斑b让了开来,视线模糊。

他0着都银虎红透的耳尖,手里全是挽留,轻笑道:「来放烟火吧。」

深夜,强风大作,两人在风中凌乱,心底的残烛摇曳,熄灭的时日岌岌可危。

都银虎挥着仙nvbang,火星向外投s,有些落进海中,有些被空气吞噬,有些埋藏入沙砾间,盛放完最後一舞,消失殆尽。

「银虎呀,回头。」蔡斑b喊了声,举起拍立得,在萤幕里捕捉都银虎最美丽的样貌。

「怎麽了?」

他回过头,注意到镜头後,愣了几秒,露出那特有的灿烂微笑,倾注了全世界的温暖,橙se的火星在黑沉的夜se中特别明亮,将都银虎的侧颜照得更红润。

喀嚓。

拍立得机器运转着,徐徐吐出一张热腾的纸片,蔡斑b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口袋,生怕拍立得受损。

「欸?哥拍到了什麽?我想看!」都银虎双眼冒出小星星,向前跨了几步,转眼就到了蔡斑b面前,仙nvbang随之烧尽。

「这是秘密。」蔡斑b竖起一根食指,抵在都银虎的唇上,眯起的双眸盛满泪水,如泄洪般倾泻而下。

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後了。

「再见了,我ai你。」蔡斑b轻声说。

滴滴…

00:00,手表响起闹钟,那天是五月九号,星期一,一个礼拜里的第一天,是一个新的开始。

蔡斑b收拾着眼泪,向後退开,和都银虎保持一定的距离,刚刚亲密的样子完全消失无踪。

都银虎突然身子一震,向後踉跄几步,扶着发疼的太yanx,面se僵直,眼里的高光消失了一瞬,又迅速恢复如常,彷佛只是清除掉了某些记忆。

「都银虎」r0u了r0u眉心,抬起头,疑惑的视线聚焦在蔡斑b身上。

他哑声说:「你…是谁……?」

风声逐渐消失,似乎也在为他们哀愁,海浪拍打心口,蔡斑b只感觉心很痛,肺也很痛,全身浸在深海里,溺亡於那份质疑中。

看来,他还是不记得呢。

蔡斑b苦笑,神se又恢复淡然。他抬眼,语气平静,像是习以为常。

他说:「你好,我叫蔡斑b,是你的恋人。」

「你、我……恋人…?」

「没错。」蔡斑b笑道。

他将手伸入口袋,拍立得早已退温,冰冷不已,像是在暗示「都银虎」的离去。心头被针扎撕裂,剧痛蔓延,而他经历过太多次了,早就习惯了这份痛楚。

齿轮倒转,泛h的书页翻篇,回忆缓缓从指尖流失,兜兜转转,最後又回到。

一切,重新开始了。

蔡斑b回到自家的房间,开了灯,将背包随手一丢,慵懒地往工作椅上倒去。

他拿出口袋中的拍立得,都银虎的容颜清楚地记录在上面,那灿烂的微笑却不像如今的他,反而像另一个人——那个他不认得的「都银虎」。

蔡斑b拿起麦克笔,在拍立得的右上角写上「191」,撕下透明胶带,站起身,转身向後走去。

工作桌背後的墙上满布拍立得,每一张的主角都是「都银虎」,背景同样是那片海洋,散出的光芒却截然不同。

每张拍立得都标上数字,从墙面左上的「1」,一路到右下「190」,小小的纸片却装满每个礼拜的回忆,底下还留着许多空白,似乎是在等未来的「都银虎」补满。

之前的他,不会再出现了。

蔡斑b微微蹲下身,视线对焦在右下角,「190」的拍立得底下贴着一张小纸条,画记上去的红se星星特别显眼。

「这是第190周的都银虎,这周的他做了一首歌给我,歌词好像都是告白,我很喜欢,会好好珍藏起来的。」

眼眶积满泪水,蔡斑b哽咽落泪,把「191」的拍立得贴在旁边,指尖轻抚过他的笑容,似乎是要把消逝的他永存於手中。

蔡斑b低声说:「第191周的都银虎,谢谢你,我礼拜很幸福。」

「希望……我能带给第192周的你快乐。」

噪杂的办公室里,员工们因为新的企划案全忙得不可开交,一个劲地埋头苦g,就连吃饭时间也被视讯会议吞食掉。

都银虎还饿着肚子,就被上头压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审阅繁重的帐务,眼袋挂满黑眼圈。

可能是太过於专心了,他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连线电话响了,有个男人徐徐走到他身後,帮他接起电话。

「啊~这样啊,那我帮你通知他。」

男人跟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寒暄了几句後,便挂掉通话,拍了拍都银虎的肩,後者吓了一跳,徐徐转过头来,面se憔悴,无光的眼睛对上男人慈祥的视线。

那是他的主管,南艺俊。

「银虎呀,楼下有人找你。」

都银虎愣了一下,动了动苍白的嘴唇,「谁……?」

「下去看就知道了,先休息一下吧,工作一早很累了吧。」南艺俊笑道,「快去吧,他还在等着你呢。」

「喔……嗯。」都银虎不明就理地抓了抓头发,点头致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来的人……会是他吗?

来者何人,都银虎眼里充满期待和不确定,只希望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他」。

都银虎先是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稍微理了一下杂乱的浏海,r0u掉眼底的黑眼圈,这才搭了电梯下楼。

现代风的大厅里,中午的烈yan被玻璃消磨不少,形成柔和的光线折shej1n来,为坐在等待区的两个小不点镀上毛绒绒的边,画面和蔼。

电梯门一开,视线立马就被那头桃子般的粉红g走,都银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倒ch0u一口气,瞬间面露喜se,疲劳全被吹得烟消云散。

「斑b哥!」他大喊一声,小跑过去,兴奋的狗尾巴止不住摇摆。

听到声音,蔡斑b从座位上站起身,臂弯里抱着一个小孩,正躺在他肩头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孩子同样也是粉se头发,侧颜红润稚neng,看上去差不多1岁,是个还在成长发育的年纪。

都银虎张开双臂,环抱住两个粉se小身影,嘴角像小猫一样,弯成圆滑的弧度,装满他的幸福。

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们,离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

他笑着说:「哥怎麽会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请假了。」蔡斑b提起手中的饭盒,後颈缓缓漫上红cha0,声音如蚊子般微小,「你吃饭了吗?我买了你喜欢的义大利面…」

「还、还没…!」都银虎眼底映s出小星星,口水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斑b哥竟然在他的上班时间给他送饭,这麽幸福的事情居然能发现在现实,都银虎已经si而无憾了。

他接过热腾腾的午餐,跟蔡斑b道了声感谢,又觉得不够有诚意,於是弯身下去,亲吻他的眼角。

蔡斑b眯起眼,提醒听上去却像威胁:「午餐,一定要吃喔,再被我抓到你不吃饭,你就完蛋了。」

「知道啦。」都银虎点头,「那斑b哥今天过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不完全是…就想说顺便来看你…」蔡斑b低下头,泛红的指尖转着发梢,红扑扑的脸颊冒出热气,「而且,孩子也很想见你…」

「想见我?」都银虎噗哧一笑,伸手捏了捏小孩有r0u的脸颊,「结果怎麽睡成这样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轻微的痛觉,孩子缓缓睁开眼,小小的眼珠粉中带红。

他眨了眨眼,将嘴角残留的口水蹭在蔡斑b的衣服上,又环住他的脖子,像是用撒娇掩盖自己做出的坏事,跟某人的习x简直一模一样。

「把拔…?」孩子疑惑道,歪头看着眼前的白发男人,确认是他心ai的爸爸後,哇哇地伸出手,软糯的声音含糊,「窝要抱抱…」

「当然好啊。」都银虎嘿嘿一笑,从蔡斑b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把拔……」小孩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全黏在一起,「妈麻…好…」

「嗯?你说妈妈怎麽样?」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孩子似乎又昏睡过去了。

「睡着了呢…」蔡斑b说。

都银虎戳了戳孩子的脸颊,低声说:「那你觉得他刚刚想讲什麽?」

「嗯…肯定是称赞的话啦!」

「错了吧!应该是好凶才对吧?」

「蛤?你说谁凶!」蔡斑b叉腰,一脚踩在都银虎的皮鞋上。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

咳咳!那个…都银虎职员,现在请立刻回到办公室,会议要开始举行了。

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广播打断,都银虎啊了声,把孩子送回蔡斑b手里。

「我该走了。」他道了声晚上见,转身就要离开。

「啊!等一下。」

蔡斑b突然喊住他,将孩子放在座位上,快速踏步向前,猛然拉过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吻上都银虎的唇。

没过三秒,他让了开来,轻抿嘴唇,低声说:「上班加油,我ai你。」

那个吻很急促、很短暂,话语很简短、很平常,却投注了所有的支持和动力。

生锈的齿轮再次转动,都银虎瞬间觉得电池充饱了,整个人洋溢活力,再工作个八小时都没问题。

他紧紧回抱住蔡斑b,柔声在他耳边说:「我也ai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

两人分开,再次道了晚上见後,都银虎就往电梯走去,在进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收拾东西的蔡斑b对上视线。

他笑了笑,招手道:「孩子记得带回家啊!」

「知道啦!!」对方投以一个瞪视。

都银虎轻笑,不自觉看向手中的饭盒,心想:真是幸福。

「银虎呀,早安。」温儒的哑音浸染耳根,一路渗透到心口,凉意蔓延全身,都银虎被激地微微颤起,眼睫洒上恋人的吐息。

「嗯?艺俊哥早安。」他徐徐睁眼,瞳孔还在适应光线,某个粗糙又温热的触感覆盖在x口,有意无意地搓r0u着。

「嗯……哥在做什麽?」

「解解压而已。」

他低头一瞥,保暖的衬衫式睡衣紧贴在身上,前三个扣子敞开,x肌坦露在空气中。

南艺俊悠长的手r0un1e着他的x膛,指尖滑过粉neng的r晕,嘴角g起,慾望如气球挂在头顶,彷佛下一秒就会爆破开来。

「解压……?」都银虎语表疑惑,不过还是任南艺俊0着,当作是舒服的按摩,闭起眼享受服务。

南艺俊见他没抗拒,便顺势压在了都银虎身上,头埋在他结实的x膛里,齿关磨过他白净的肌肤,舌尖一路t1an弄,软sh的口腔hanzhu他x前的蓓蕾。

时而x1shun,时而轻咬,舌技悯熟,像是在他的r首上跳着芭蕾舞曲。都银虎的rr0u充满了红痕和牙印,每一道痕迹悄悄点起慾火。

「嗯…」面对su爽感,都银虎仰头,睫毛轻轻颤动,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唧的低y。

气球破裂,情慾全洒在都银虎身上,全身麻痒燥热。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微微拱起腰,像是在索求更多触0,想更加深入一些。

「啾…真是美味……」

南艺俊品嚐够了,离开时,r齿间牵了条暧昧的银丝,水光潋灩。他t1an过唇角残留的津ye,渴望蹂躏都银虎的危险视线眯起,下一秒再次恢复平静。

南艺俊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虎牙,像是最後的挑逗,辄止在此。

他正要起身,瞬间被都银虎反压在床上,後背深深嵌入软榻的床垫里。

「既然艺俊哥都满足了…」

都银虎微张双腿,跨在他的腰间,t0ngbu轻蹭对方的棉k,一步步g引蛊惑,打破他矜持保守的好形象。低声道:「那该换我了吧。」

他弯下身,拉开南艺俊高过下巴的衣领,薄唇轻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蚊子叮咬,很痒很su麻,细小的电流刺激皮肤。

南艺俊细声低喘着,眼里温柔蔚蓝的大海快被血红q1ngse的月光吞噬殆尽。

皮肤紧贴在一起,炙热的t温互相传递,交换心跳和气息,慾火焚身,春心danyan。

美好的早晨,总要从品嚐彼此开始。

都银虎放过他的喉结,挺直腰板,大手沿着衣摆探进去,将南艺俊的睡衣掀到x口,不受控的手在他结壮的肌r0u上游走。

南艺俊则是扯开都银虎的上衣,扣子四处散落,衣口挂在了臂弯,x腹肌和厚实的手臂毫无遮掩,姿态媚人,像个g心的小妖jg。

「当然。」南艺俊沉声笑道:「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是关於诺亚-->银虎<--斑b虎右

漂亮赖夹心饼虎右

abo三人故事

正文:

韩诺亚在中秋连假时,约了蔡斑b和都银虎去烤r0u店喝酒。

但在聚会的前一天,韩诺亚的易感期就像一颗飞弹,毫无预警、横冲直撞的迎来了。

他先是传讯息给了身为beta的蔡斑b,问他会不会介意,而对方只是说没关系,毕竟自己闻不到味道,不会受到影响,嚷嚷着诺亚哥还是可以来聚会的,因为两人的酒量对决还没b出胜负呢。

得到明确的回答後,他又打电话给了不知道x别的都银虎,对方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迟疑一下,随後吩咐韩诺亚说要好好吃抑制剂,语气有些慌张,话音未落就把电话挂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都跟银虎相处那麽久了,都银虎却从没有提起自己的x别,去询问和他认识最久的竹马蔡斑b,却也没有一个着落。

他推测都银虎应该不是alpha,毕竟男xalpha间都会有些阻力和抗拒,而他在都银虎身上看不见这点。

但他也不像beta,据韩诺亚观察,他每次经过身上散有信息素的人,都会自然的抹一下鼻子,像是排斥着什麽。

那最後的可能……就只剩oga了。

韩诺亚眯起深邃的紫瞳,似乎在想像都银虎在他身下的模样。

真想把他弄哭。

坏想法滋生,韩诺亚轻笑,吃下抑制剂後,转头又去健身了。

聚会当天,三人都准时到场,某两个人刚见到彼此就诡笑迎面,接连点了好几瓶烧酒,打算在今天争争酒量。

「斑b哥,再喝的话我真的没办法把你带回家喔。」

「哎咦!我可以喝的,别小看我!」空烧酒瓶被蔡斑b大力扣在桌上,脸上丝毫没有出现醉意。像是要对韩诺亚彰显自己的厉害。

韩诺亚也刚好喝完一瓶烧酒,两人正想伸手去拿第二瓶,桌子却震了一下,几瓶烧酒微微弹起,平倒在桌上。

「哈啊……哈啊……」

某人的喘息萦绕在耳边,某种苹果清香盖过了烧酒激烈的味道,韩诺亚皱了皱眉,扭头一看,都银虎倒在了桌上,背部起伏频繁,吐出的气息沾满荷尔蒙。

………是发情期。

虽然有猜想到,但韩诺亚还是愣了一下。

都银虎真的是oga。

因为是beta的关系,一旁的蔡斑b还有点迟钝,不知发生了什麽,他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都银虎,又看了看韩诺亚,表情大写着「怎麽了」。

韩诺亚立刻起身,一把背起都银虎,正se对蔡斑b说:「是发情期,你先去结帐吧,我带都银虎回车上。」

「欸?发情期?!他、他他他?!」声音之大,店里的客人全被x1引目光,蔡斑b抿唇想了一会,最终起身照着韩诺亚所说的去做。

都银虎是oga……?但他没跟我说过呢。

蔡斑b边结帐着,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越想越明白。

也对,都银虎从没表明过自己是什麽x别,或许只是他不敢说自己是oga,又或者有某些个人因素。蔡斑b并不想追述这些,脑中开始浮现奇怪的想像。

那……他哭起来会是什麽样子?

喂,脑袋放乾净点!

蔡斑b周边的小天使斥声道,啪啪打着他的脸,试图打掉那些不正的想法。

结完帐後,他快步回到车上,坐到了副驾,和主驾上的韩诺亚抱着x面面相觑。

「那现在怎麽办?要怎麽处理?」

不用说清楚,蔡斑b也知道韩诺亚在指向什麽。

「总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吧…」蔡斑b扶了扶额,看了一眼汗ye直流,难耐不堪的都银虎,感到一阵头疼,「但强上他也不是一个好方法……」

「要不然,先回我家?」韩诺亚提议。

「喔…好啊。」蔡斑b点了点头,打算回韩诺亚家後再想办法。

但其实并不用等到韩诺亚家,他们一路上都在讨论该怎麽处理都银虎,最後还真的得出一个方法。

他们打算先让蔡斑b去跟都银虎调节,确认没问题後再让韩诺亚进房间。

毕竟蔡斑b闻不到费洛蒙,也不太容易失控,而韩诺亚正值易感期,会做出什麽他自己也没办法预料。

蔡斑b背着都银虎上楼,韩诺亚则被安置在房门外,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

蔡斑b关上门,开了灯,将都银虎放在床中间,背对房门。

昏白的灯光衬出他身上的薄汗,紧身运动上衣紧贴在皮肤上,显现出他结实的t0ngt。

蔡斑b坐在他面前,还没伸手碰他,对方就自己凑了过来。他坐在蔡斑b的跨间,脱下上衣,t0ngbu磨蹭着他k头鼓起的包袱。

蔡斑b只感觉自己的k档几乎要涨开来,他虽然无法闻到荷尔蒙,但眼前活生的诱惑已是老成的媚药,浅嚐一口便如坠入深海中,深陷於他的所有。

真是的,谁说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就能克制住啊。这句心里话显然指向门外的某alpha。

不过蔡斑b还是用理智艰难地撑着冲动,右手抚上都银虎烫热的脸颊,又沿着颈线滑落,一抚一0都带着试探。

「快点……我想要…」都银虎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还一个劲地诱惑蔡斑b,让他有点快把持不住。

不过基於先前与韩诺亚的约定,他还是强忍慾望,将那些se情的想法全抛诸脑後,专注於手中的事。

「这样可以吗?」指尖滑过敏感的腰肢,激得都银虎身子一颤,他轻微地点头,嘴里不断呢喃着请求,带有费洛蒙的喘息洒在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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