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书
姨妈书 > 每天都在哭的小狗(SP/BDSM) > 初体验(1)【踩B/踩到】
字体:      护眼 关灯

初体验(1)【踩B/踩到】

 

自从“口出狂言”后,路炘就再没去过健身房,自我调节了好几天,才把那股尴尬和懊悔压下去。

不知道郁先生能不能原谅我的鲁莽。

少年站在afl俱乐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是周五晚上八点,他两天前提交了实践申请,听说十一号调教师申请过了之后还要预约,没想到他今天就通过了,许是郁先生知道他,故意开了后门吧。

这样想着,少年不禁扬起了嘴角。

就是开心。

他想得也没错,郁行确实为他开了后门。

“你怎么通过了这位花名‘一斤火’的少年啊?”更衣室内,十一号调教师的专属经纪人郑诲靠在门边,抖了抖手中的几页资料,“独宠壮汉两年,想要换口味了?”

郁行微扬下颌,扣上白色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现实中见过,主动要求的,正好欠他一个人情,就通过了。”

“现实中?”郑诲直起身子,露出八卦的神色,“感觉很有意思,是中爱情的开始呢。”

郁行不带什么感情地瞥了他一眼,抽出一条纯黑色领带在镜子面前看了看,又扔下了它,解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

他们这一行爱好的人并不多,现实中能遇上的概率很小,有些就算遇上了,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毕竟在世俗眼中,这种爱好并见不得光,能藏着,就绝不会显露半点。

也正因为如此,俱乐部隐私做得很好,申请加入必须要层层考验,成为会员,签署保密协议,进入俱乐部时要收走一切有拍摄、录音功能的设备,一经发现,永不得进入,还会付出一些惨痛的代价。

毕竟能稳稳扎根十年,没点手段可不行。

这是题外话,但足以见得,能在现实中遇到一个俱乐部的同好,是很稀有的事情。

“好久没有见你穿这么清爽简单了,看来对少年还是不一样哈?”郑诲随意靠在墙上,上上下下打量郁行,调侃道。

只见这位外貌出挑的十一号调教师身着白衬衫黑西裤,衬衫最顶上两颗扣子解开,勉强能窥见锁骨,衬衫下摆扎进西装裤,合身的衬衫勾勒出男人锻炼得极优越的身形,深色皮带将窄腰收束,而下,就是笔挺修长的双腿。

很寻常的穿搭,但在这个一向花里胡哨的俱乐部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或许会喜欢这种。”

郁行捋了捋头发,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进黑发,优雅地将有些长的发尾拢在一起扎住。

“还挺关心人家嘛。”

“这是我的职业操守。”郁行笑,而后穿上牛皮皮鞋,准备进入调教室。

郑诲看了眼手中的资料,上面有客人的详细资料,包括py的禁忌,他发现这位少年居然还玩得挺花,笑了笑:“好像不是很单纯哦。”

郁行扫了眼那一页,是他能接受的所有py,客人会在里面选择不能接受的,以防破坏调教乐趣,而路炘,一个也没选,也就是说,全部接受。

郁行唇角一勾,张扬的五官开始展露他的攻击性:“新手才会百无禁忌。”

“走了。”

郑诲挥挥手:“祝你玩得愉快!”

路炘来到指定调教室的时候,空无一人。

他打量了一番明亮空旷的房间,地上铺满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一张深棕色单人皮质沙发,一张同色双人大床,一个黑色小矮柜,头顶吊灯闪着细光,很简单,与他想象中的不同。

激动的心情现在还未平复,第一次实践,路炘难免有些忐忑,一想到等会郁先生会出现,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场表演中男人执鞭的画面,浑身血液开始沸腾,没有人在,他已经腿根发软,想要立刻臣服。

“咔”

门开了,路炘回头。

身量高挑的男人站在门口,路炘下意识站直了身体:“郁、郁先生。”

郁行关上门,将外界的一切屏蔽在外,此间,一个封闭的环境,只他们二人。

无形中,两人的上下关系已经有了界限。

“在这里,我是十一号调教师,你可以叫我先生。”与外貌不符的低沉嗓音缓缓而至。

路炘喉咙滚了滚,声音有些干涩:“那,我可以叫你主人吗?”少年小心翼翼问。

“不能。”掌控者干脆拒绝,“我希望这是今天你最后一次质疑我。”

路炘浑身一紧,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压迫感却如丝丝细绳将他缠绕。

“是,我知道了。”

郁行上前,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背脊后靠,他抬头,狭长锐利的双眸比居高临下更具气势。

“你应该知道什么是bds,作为sub,你要做的就是交出自己的身心自主权,相信我、臣服我,这是游戏唯一的法则。”男人嗓音低沉醇厚,如同一坛烈酒,香气浓烈,引人沉醉。

“是。”路炘整个人被他强势的气场笼罩,呼吸变得紊乱,双颊染上绯红。

作为一个渴望被掌控的sub,他恨不得立马臣服于男人脚下,任他蹂躏。

“跪下。”

短促有力的命令,少年身子一抖,几乎是下一刻,双膝触地,跪得笔直。

享受着臣服于命令的快感,只这两个字就让他神经兴奋。

“衣服脱了。”

路炘口舌干燥得厉害,害羞,但并不忸怩,手指微颤,将衣物脱干净。

他微微仰起头,容貌清俊,略上挑的桃花眼却勾人的很,棕红发色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红光,神圣,又何其卑微。

少年人身姿单薄,浑身没什么肌肉,却白皙细腻,匀称流畅,直愣愣展露于人前,如同一枚冷玉,让人想要狠狠把玩,染上滚烫的温度。

第一次在成年后把身子裸露在别人面前,供其审判、打量,少年羞得很,双腿不自觉夹紧,畏畏缩缩。

“啪!”

“唔——”

路炘跪姿不稳,一下摔倒在地,腰部赫然一个显眼的粉色鞋印。

“腿打开。”冰冷的命令在头顶响起,路炘连忙跪起来,顾不得腰部火辣辣的疼,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

“无论何时,你都要把身体的每一寸都展现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声音伴随着皮鞋的动作,光滑锃亮的硬底皮鞋踩在腿间,用力一捻,“尤其是,这些欠教训的部位。”

“啊!”

少年低呼,粗糙的鞋底将敏感脆弱的阴茎捻得通红,疼和酥痒混合,刺激着感官,不曾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迅速发胀。

郁行蹙眉,挪开脚,令道:“躺下,腿再分开点。”

路炘脸色潮红,他知道对方发现了什么,咬牙听令。

双腿最大程度分开,腿间的光景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郁行拧着眉,仔细看,果然,在那有些秀气的阴茎下方,有一道小缝,似乎从未被人光顾过,粉嫩得很,此时吐露些晶莹液体,细细翁动,羞涩极了。

“你,”他看向恨不得埋起头的少年,“是双性?”

“……嗯。”路炘颤颤应了声。

天生如此,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终于被除了父母之外的人发现,这是路炘选择实践就决定面对的问题,俱乐部私密性这么高,对方应该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吧。

路炘有些忐忑,刚才还挺立的阴茎一下子软了些。

他会不会觉得很畸形?

因为下面的秘密,即使喜欢s好几年,路炘从不敢和真人实践,想得狠了就自己玩,也从来不会碰那本不该有的小花,他一直都认为那是不该存在的。

“原来下面还藏了朵小花。”男人语气轻缓,听不出情绪,皮鞋却重重碾上去。

“啊!”

路炘挺腰尖叫,他都未曾碰过的地方遭此蹂躏,剧烈的疼痛窜上脊骨,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瘙痒和酥麻,一点点爬上腰背,食髓知味,让他不自觉凑了上去。

“还真是条骚狗。”

皮鞋复又踩了上去,脚尖重重在阴蒂上摩擦,冷硬的材质此刻残忍不已。

“啊——不要……”

路炘脸上潮红,腰身都在发抖,敏感的小逼被踩到红肿,疼痛和快感齐齐喷涌,明明是暴行,却让他湿了一片,黑亮的皮鞋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水。

“骚货。”

鞋尖不轻不重踹向那颗已经凸起的小豆,路炘哑声闷哼,双腿不自觉一夹,正好将施虐的皮鞋夹在腿中,看起来像是要藏着什么宝贝,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碾弄。

“啊——”

少年腰部不自觉颤抖痉挛,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凌乱不堪地贴在光洁额头上,让那张隽秀清雅的脸淫乱不已。

大量的淫水从身下喷出,将皮鞋浸得湿淋淋的,即使这样,郁行也没放过他。

硬质鞋底重重碾下,对着红肿的阴蒂转着圈折磨,脆弱的神经被反复刺激,突突的疼和令人窒息的快意扑面而来,湿软的小逼红肿不堪,被踩得像一块破布。

“啊!!不、不要了,求您——”

通红眼眶不知何时蓄满泪水,少年浑身颤抖,眼神失焦,脑子已经昏昏沉沉,陷进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之中。

又高潮一次,皮鞋才不急不缓移开,踏上了前端一直挺立的阴茎。

“这里也要,不能厚此薄彼。”

男人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皮鞋却不容置疑地狠狠将阴茎踩进少年腹部,慢条斯理地碾磨。

“啊——”

路炘仰头大叫,脖颈紧绷,青筋凸起,泼天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从未接受过这种刺激的少年哭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胸膛挺立痉挛着,好一副淫靡的画面。

“不、不要!”

强烈的刺激不间断袭来,路炘哭得可怜,双手不自觉想去挡住自己正在受折磨的阴茎,浑身挣扎着想要躲开。

郁行松开脚,任他逃。

急迫往外爬了一会,路炘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擦干脸上的泪水爬了回来,跪在郁行脚边不住发抖。

没能忍住不哭,少年瑟缩着身子跪着,双腿颤抖着,根本不敢合拢,腿间又痛又痒,红肿不堪。

郁行淡淡瞥了他一眼,双腿交叠,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脚边的人。

掌控着这个空间一切的do一言不发,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而危险。

在长久的沉默中,迫人的气场慢慢压向坏了规矩的少年,让他一寸一寸弯下背脊。

强烈的不安笼罩住路炘,他甚至下意识放轻了呼吸,神经一点点紧绷起来,蔓延至四肢百害的怕后知后觉,让他心跳急速跳动。

不该逃的,路炘你不该逃的,为什么要逃?

冷汗慢慢渗出额角,头顶来自do的气息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存在感溢满了每一寸空间,路炘绷紧了身子,头脑风暴,他要怎么才能让先生消气?

“我错了——”

“啪——”

凌空响亮的一巴掌打碎了少年嘴边的认错,路炘偏着头,神色怔然,白皙的脸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缓缓浮现。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是路炘在平复自己的心情,不是生气,是害怕,更是兴奋。

被皮鞋踩得疲软的阴茎又精神了起来。

“呵。”郁行轻轻笑了声,锋利的五官因为这一笑柔和下来,却显得没什么诚意。

路炘被这轻飘飘的一声笑得心痒痒,头皮倏地发紧,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吞了口口水,悄悄抬眼看去。

郁行眼里没有半分笑意,看不清喜怒,只那双在上位者位置中浸淫出的犀利目光扫过,路炘一颤,连忙低下头。

“告诉我,你是谁?”

少年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我、我是主人的狗。”

“啪——”

凌风拂过,狠厉的掌掴将少年的脸颊抽得红肿,郁行声音冰冷:“再想。”

火辣辣的疼就在脸颊上昭示着存在感,路炘深深吸了口气,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指:“是先生的狗。”

“啪——”

响亮的抽打声炸开,郁行一连五六下扇在少年脸上。

路炘咬紧牙关,泪水随着抽打掉落,努力克制着脖颈僵在原位,眼睁睁看着巴掌随风而至,白细柔嫩的脸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又疼又麻。

面对神情淡漠,动作从容的郁行,路炘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每一道耳光,都让他感到战栗,明明已经跪在了先生脚边,他尤觉不够卑微、不够臣服。

“你想当我的狗?”慢条斯理的询问,路炘疼得不行,却迫不及待点头,双眸闪着渴望,“先生允许吗?”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带着试探,得到的却是反手一个巴掌。

“唔!”

路炘被打得头一偏,眼眶通红,泪水大滴大滴滚落。

打耳光着实羞辱,又疼又狠,他应该生出些反抗的心思的,但脸上的痛越强烈,他臣服的姿态的就重一分,下身就更高昂一寸。

骨节分明的手嵌住少年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正了位置,随后狠厉的一掌抽下。

路炘心跳漏了一拍,对疼痛的惧意让他对细小的微风都敏感至极,紧紧闭上眼。

“睁开。”强硬的命令。

少年重重吸了口气,睁开双眼。恰在此时,巴掌挥下。

“啊!”

路炘紧紧攥住双拳,用力到脚趾蜷缩,疼,太疼了,怕,也是真的怕了。

“啪——”

手指不容置疑地将这张被打偏的脸摆正,抬手狠狠的一下,随后反手抽在另一边。

路炘死死咬着下唇,泪水不住滚落,双颊已经肿得老高,鲜红的指印层层叠叠覆盖,将皮肤抽得红肿透亮,似再来两下就要破皮。

路炘不敢再逃,颤抖着身子,仰着头送上去。

少年此时看起来可怜极了,微卷棕发凌乱湿润,隽秀的脸蛋上红肿一片,双眼低低垂着不停颤动,红通通落着泪,洁白齿贝咬着下唇,似乎是在隐忍,又像是在强撑。

郁行扭了扭手腕。

从来都只找壮汉sub的他,感受到了少年sub的乐趣。

他小时候五官未张开,显得精致女气,经常会被男生们调侃欺负,虽然没有谁能逃过他的报复,却也让他成为do后独独喜欢凌虐男性特征更显着更阳刚的肌肉男,他能从中享受将他们踩在脚下的征服感。

可路炘不同。

他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少年踩在脚下,让他哭,让他叫,征服他很容易,随之而来的欲望却少能从其他sub身上升起,控制、蹂躏、占有、享用。

难得的感受,他并不打算忽略,而是慢慢品尝。

“提醒你一句,现在是临时一场游戏,想做我的狗,只能是一条有待考验的野狗。”

“我、我愿意的!”

路炘迫不及待,仰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蛋,带着泪水的双眸清澈透亮,闪着希冀仰望。

郁行笑了一下,抬手轻轻覆在少年脸蛋上。

路炘下意识怕得一抖,眼睑颤了颤,意识到男人并未挥下手掌,才稍微放松了神经。

大拇指指腹在肿胀的脸蛋上轻轻摩挲,动作轻缓,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与刚才毫不留情的掌掴相比,反差极大。

温凉的手掌让路炘贪恋,他忍不住轻轻蹭了蹭,内心高兴到冒泡。

先生摸我了。

郁行薄唇轻启:“狗会自称‘我’吗?”

路炘摇头,嘴张了张,即使脸上已经被打得红肿,依旧能看出他的窘迫。

“汪。”轻轻的一声狗叫,一出声,少年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声,比之前郁行对他做的所有行为加起来还要让他羞耻。

就像是突破了自我认知,从人变成狗,从独立个体变成别人的所有物。

“很好。”

郁行不吝赞赏,路炘又立马开心得眯起双眼,如果有条尾巴,那一定转得正欢。

尾巴,也不是不能有。

“乖狗,去柜子里把你的尾巴拿来。”

路炘怔了怔,看向房间唯一的矮柜,不远,就在沙发这侧的墙壁角落。

他自觉伏下身子,姿势僵硬地爬过去。

“啪!”

刺耳的着肉声炸响,少年屁股一痛,腰不自主偏了偏,他往后看去,郁行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手中赫然缠着一条褐色皮带。

路炘呼吸一窒,男人衬衫西裤,手执皮带的模样,与他年少时幻想中的do一模一样。

斯文模样,威严气质,手下毫不留情。

路炘闭上眼,忍住内心强烈悸动,继续向前。

“狗是像你这样走路的吗?”

平淡的质问伴随着呼啸而至的皮带,白嫩饱满的臀肉被抽得颤颤晃动,深色皮带狠狠陷入肉里,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记。

“啊!”

路炘被抽得往前窜,屁股火辣辣的疼,一片刺麻,但顾不得疼,他连忙纠正自己的姿势,塌腰撅臀,尽力淫荡,展现自己身体的所有。

“啪!”毫不留情的一鞭。

“再撅高点。”

“唔——”

少年咬牙忍着疼撅高屁股,刚歇了一会的眼睛又开始分泌泪水,湿漉漉一片。

而这献祭般高撅的屁股正好方便了皮带落下,郁行从容不迫甩着皮带,道道落在臀峰,抽得肉浪翻涌。

“啊——”

少年抻直腰背痛哭,背部肌肉紧绷,屁股随着皮带的抽打不住偏移想躲,又乖顺忍着疼撅高了送上去,用臀肉迎接先生每一道赏赐。

“继续走,要我请你吗?小狗。”

反手狠狠一道皮带贯穿两瓣挺翘的肿肉。

路炘闷哼一声,含着眼泪挪动四肢。

郁行嫌他走得不好看,皮带重重甩了两记,把人抽得极惨。

少年只能凭借脑海中对狗的印象,挪一步,屁股就晃动一下,而此时,皮带就会顺着这个方向狠狠抽打,白嫩的屁股上道道红痕。

短短的路程,路炘走得满头细汗,眼睛都哭肿了。

黑色矮柜就在眼前,路炘刚要伸手去拉开抽屉,身后就挨了一下。

“呜……”

少年委屈呜咽一声,但不用纠正,他立马放下了手,也放下了所有尊严,张嘴叼住抽屉圆柄,脑袋用力往外,顺利将抽屉拉出。

“乖狗。”

郁行奖励地摸了摸狗狗红肿的屁股,路炘背脊一麻,叼在嘴里的尾巴瞬间掉在了地上。

“啪。”

不轻不重的掌掴,郁行眉眼染笑:“看看狗狗不需要奖励,容易得意忘形。”

路炘连忙摇头,低头叼起那条肛塞尾巴,屁股扭了扭,膝行后退一步,臀肉讨好地在男人西装裤上蹭了蹭。

“这么会撒娇?”

郁行声音带着笑意,蹲下来,修长有力的五指抓住他饱满的肿肉,五指指缝泄出软肉,而后用力揉捏,软弹滚烫的触感很不错。

“唔——”

好爽。

路炘浑身发热,屁股又疼又酥,一想到是先生的手掌在捏自己的屁股,他就恨不得翘高了臀部使劲摇摆,请不要客气,尽情蹂躏吧。

可惜,奖励很短,郁行很快收回手。

“狗狗,给自己戴上尾巴吧。”

路炘清醒过来,屁股上巴掌温热的触感还残留着,酥麻刺痛,让他欲罢不能。

带着一点小遗憾,他松开牙齿,拿起肛塞尾巴往后。

他自己从未开发过这里,但看过视频,知道一些理论知识,先用手指扩张。

细白的手指在湿润的穴口戳刺,颤颤进入了肠道,路炘脚背绷直,唇角不禁泄出破碎呻吟。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痒,又让人发麻。

他喘息两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缓慢抽插,爬上脊骨的快感刺激着他,手指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郁行缓缓上前,握住了正在抽动的手腕。

路炘脸色一白,糟了。

“这么想要吗?”

身后的语气阴晴不定,路炘直摇头,急切地转过身想要说些什么,看见男人的那一刻,咽下了所有的话,低低“汪”了两声。

修长有力的手指拿起那根手臂粗细的蓬松黑尾,肛塞处不算大,透明成锥状。

路炘乖顺地转身撅高屁股,分开双腿,将湿软的小穴送上。

这个姿势下身大开,红肿的花穴还颤颤吐露着汁液,另一个小洞也要迎来它的命运。

肛塞不长,堪堪抵住前列腺,路炘一抖,被凌虐过的阴茎高高挺起。

郁行嘴角微微一勾,握着肛塞尾巴的手缓慢抽动。

“唔哈……”

路炘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酥痒的快意在体内叫嚣,让他不由自主地挺高了屁股,随着抽动的弧度扭动。

“啪!”

饱满的屁股挨了狠狠一掌掴,肿肉颤颤晃动,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渴求。

“骚狗。”

肛塞在小穴内轻缓地摩擦着内壁,在前列腺附近反复顶弄,给人带来阵阵战栗,路炘低喘一声,凸起的蝴蝶骨在瘦削紧绷的背部显出格外性感,凹陷的腰肢、挺起的翘臀,这个跪伏浪荡的姿势被少年发挥得淋漓尽致。

郁行视线逡巡而下,不吝欣赏,想要更浓重的风景。

“啊、唔……”

少年浑身粉红,紧绷的肌肉意味着他在忍耐着什么,身后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力道,肛塞顶端快速、沉重地刺激着前列腺,对着这一点狠狠顶弄。

“啊——”

路炘双眼瞪圆,脚趾紧紧蜷缩,浑身抖动发颤,灭顶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白骸,强烈的酥麻从肉穴传来,让他彻底软了身子。

郁行动作越发激烈,握着肛塞尾端不断抽动顶撞,路炘带着哭腔呻吟着要逃,他就抓着跪在地上的大腿根,狠狠拉近自己,在被操得湿软的小穴内肆意进攻。

“啊!!”

路炘哭声被撞得破碎,五指死死抓着地毯,用力到指骨发白。

是爽的,他从未经历过的爽,快感窜入天灵盖,给他浮在云端般的感受。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堪堪攀到顶端的快意还持续泛着麻痒,可源头已经停止了动作。

“呜……”

路炘呜咽一声,在高潮前一刻停止,这种感受如同羽毛在挠,又痒又急,屁股忍不住扭了扭。

“啪!”

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男人声音平静:“小狗,学会控制。”

“越想要,越得不到。”

“呜…”路炘抓了抓地毯,狠狠吸了口气,胸口起起伏伏,缓和着身体的残留快感,他垂着头,一眨眼泪水就滴落,委屈巴巴,“知道了。”

“啪!”

极重的一巴掌将臀丘扇得剧烈晃动,路炘腰往前一挺,哭出了声。

身后低沉的嗓音有些冷,伴随着连续的掌掴砸在少年心里:“小狗,我还没有允许你学人说话。”

“唔——”

一连串令人崩溃的尖锐刺麻盖过来,如同千百根针扎进皮肤,渗入皮肉。

被皮带教训得红肿的软丘颤颤晃动,巴掌没有丝毫留情,对着这个高撅欠揍的屁股左右掌掴,一左一右将疼扇进皮肉。

而颤动的臀肉又一下下带动穴内的肛塞,不断撞击这肠壁,混杂的奇异感受让少年背脊发麻。

路炘哭着不住挺腰,又不敢躲,只能哭着乖乖撅着屁股承受着一下一下的责打。

“汪呜、汪——”

少年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哭着汪汪两声,是在求饶。

巴掌没有停,扇打着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求饶在男人这里是薛定谔般的效果,有时管用,有时却会招来更重的凌虐。

路炘疼得难受,汗水早就打湿了发根,可这疼痛中又奇异地满足了他,一边想求饶停下,一边又想,不要停下,更狠一点也没关系。

矛盾的两种想法在他心中对撞,可停与不停都跟他无关,控制权永远在do手中。

“躺下。”

落下最后一巴掌,郁行冷声命令。

路炘吸了吸鼻子,连忙翻身。

“腿打开,自己抱着。”

路炘一抽一抽的哭,双腿都在发颤,他已经猜到先生要做什么,可是……他真的受不住了。

郁行扫了他一眼,路炘心一紧,哭声瞬间大了些,手却一点不犹豫抱住了双腿,将自己腿间的所有都展露出来。

“唔!”

这个动作让后穴的肛塞压得更深,路炘浑身一抖,想挪动位置,然一想到他就在先生眼皮底下,又生生忍住了。

“现在是你之前逃跑的惩罚。”

郁行捡起之前扔下的皮带,慢条斯理在手心折叠、缠绕,睥睨着身下双腿大开颤抖的少年,神情淡漠,淡淡下了审判之后,手腕用力,皮带凌风甩下。

“啪——”

清脆中带着水声,路炘胸脯高挺,脑子一片空白,喉咙涩涩发紧,双眼瞪圆,很快蓄满了泪水。

小逼被皮带狠狠甩过,阴蒂、花唇、会阴,一片火辣辣的疼,将刚被皮鞋蹂躏过缓和的疼痛唤醒,齐齐叫嚣着,路炘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炙辣的疼。

“啪——”

下一道接踵而至,皮带尾部带着主人手臂的力道狠狠抽打在已经被教训得烂熟的花穴上。

“啊!!”

路炘尖叫,腰背一挺,脖子高高扬起,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责打,他喘息着哭得可怜,含着泪望着高高在上的施罚者,眼带恳求。

“啪——”

郁行面无表情甩下,硬质皮带刮过逼肉,尾端沾满了粘液,小逼红肿得厉害,像个肿大的红色小馒头。

“啊——”

剧烈的痛意传来,路炘不住翻滚着,哭得无助可怜。

“啪——”

皮带精准抽在被凌虐得更加脆弱的花穴上,路炘疼到崩溃,哭声惨烈极了,他僵挺着腰,手指不住颤抖,就要去挡住那如同被烙过的地方。

皮带狠狠甩过,不等少年缓和,又是一下,力道渐渐加重,接连甩了四五下,少年哭得嗓子都疼了,抓着双腿的手指已经死死陷入了肉里,早就了断了躲挡的心思,哪里还敢乱动。

“如果你还想做些不被允许的事,我可以奉陪到底。”

听不出情绪的一句话慑得路炘不停摇头,哭肿的双眼满是臣服和惧意:“汪、汪……”

沙哑细小的声音,代表他的回答。

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吧!

郁行蹲下来,指尖碰了碰烂红色的小逼。

“呜——”

路炘疼得发抖,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

“得到教训了吗?小狗。”

手指轻轻在肉逼上摩挲,郁行很满意他抽打的效果,红肿、滚烫、湿润,很乖的样子。

“汪!”

路炘颤颤叫了一声,小狗得到教训了,先生。

“很好,现在可以给你奖励了,作为小狗完整承受住惩罚的奖励。”

手指戳了戳肿成两倍大的阴蒂,随后,这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插入红肿的双蚌之间。

“好紧好软,好多水啊小狗。”

轻轻的调笑声传来,路炘耳根发热,刚才还惨叫过的嗓子,无缝衔接成了诱人的喘息。

手指在温热的甬道内抠挖旋转,不停寻找着那个专属的敏感点。

路炘粗喘着,抬起的小腿不住颤抖,每一次手指的进攻都能带起小逼外尖锐的刺痛,混着酥麻快意,直让人战栗发抖。

“是这里吗?”

手指加了一根,媚肉层层叠叠包裹住细长有力的手指,每戳一下,就收缩挽留一下,很乖。

郁行低低笑了笑,手指恰好用力一按。

“嗯啊……”

路炘浑身一软,第一次被进入的女穴让他体会到别样的快感,瘙痒难忍的小逼恨不得被狠狠填满、冲撞。

郁行满足了他。

手指不停冲击着敏感点,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抽插顶弄,每一下都能带出晶莹的水渍,响亮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路炘嗯嗯啊啊不成调,双眼迷离,小腿颤抖的弧度越发大,细腰随着穴内的抽插一下一下抖动,快感酥到了骨子里,从未体验过这般令人窒息的快意,少年一边哭一边爽,仰着头很快就缴械投降。

无声尖叫持续好长一段时间,路炘双目无神,红润的唇微张,一副被操透的表情。

郁行抽出手指,漫不经心在红肿逼肉上擦拭:“小狗,持久力有待提高哦。”

路炘羞得无地自容,小穴还在痉挛,剧烈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脑子发涨,浑身都软得厉害。

今天高潮过太多次,不仅仅是男性特征的高潮,还有他从未碰过的女性器官,第一次体验就这么刺激,路炘身体已经累了,可精神却清醒得很。

郁行从上到下扫视他,估量着路炘此时的状态,决定道:“小狗,你该睡觉了。”

路炘张嘴就想反驳,又立马闭上嘴,双眸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郁行一挑眉,拿起皮带就站起来:“还想继续?”

路炘立马摇头,一个翻身把自己的小逼藏起来,惶恐得厉害。

皮带轻轻拍了拍红肿的屁股:“睡觉,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吧。

路炘虽然有点遗憾,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继续下去感受到的或许就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疼。

他点点头,软着四肢爬向床。

“可以走,可以说话。”

听男人解除了游戏中的规则,路炘一下子软软跪坐在地,声音喑哑带着还未消退的鼻音:“我走不动了,没力气。”

郁行轻笑一声,蹲下:“小狗很会撒娇。”

这是一个陈述句,路炘没有反对,反而眨着星星眼,闪着渴望。

男人看了他一眼,低笑,旋即将人打横抱起,稳稳放在床上。

一沾上柔软的床,路炘就昏昏欲睡,甚至来不及回味被公主抱的滋味。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