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回忆初夜（）
“不用。”
他沾了一点红se的颜料，在指甲晕开。
“我来是想告诉你，别怕，不会再有人监视你。”说罢，那沾了红的指尖就探进她的衣服。
画室里没有床，地上铺着一片绒毯，叶修带着她躺到上面，天花板上刻着飞鸟和苍穹，让她仿佛躺在大地上。
但很快，乌云沉重漫开，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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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有加更。
从地毯到沙发上，这是第二次。
阿黎躺在毯子上时，如同陷进云朵的天使。如果不是心疼地上太y，r0u红了她baeng的皮肤，叶修还舍不得把她从绒毯上抱起来。
玻璃上凝聚的那层水汽已经结成水珠，jiaochuan自齿缝中漏出细细碎碎的羞人声响，持续了很久都没断绝。nv人美目含情，眼底都是星星点点的闪烁。眼尾的红随着他冲击的力度慢慢扩散，叶修抬起她的头，略有残忍地咬住嘴唇。
很快，她的sheny1n声就变得极其不规律，这一切都因正在她身t里穿梭的yuwang使坏。
叶修悬在她身上，把小身子r0u开碾碎。她双腿大敞，脚跟搭在男人jg壮的背上一颤一颤。
昨晚叶修去冲了三次澡，每次都b上一次更久，因为担心怕吵醒她还去了别的屋子，可以说是整晚都没休息。
即便是用手纾解了两回，也b不上她xia0x的几下吮x1。所以刚一入进去他便是失控的，nv人也觉察出他今日的疯狂，x口乖巧地泛n成灾。
她今天的水格外多，只要是两人做过的地方，地上一定滴滴答答地留下一串痕迹。
男人畅快淋漓地耸动着腰肢，他ai惨了她的身t，像为自己量身订做的一样。低沉的呼x1扑在她皮肤上，nv人一阵颤栗，他感觉她要到了，拼命攻击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叶修”
“嗯？”
阿黎在情事上从不说话，如果什么时候她开口了，就说明快要受不住。
叶修眯起长眼，透过睫毛的jg致五官迷离扑朔。他暗暗蓄力，小腹肌r0u线条愈加清晰明朗，汗水顺着深邃g0u槽流进浓密耻毛。阿黎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准备放松却被他偷袭了一下，她没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滑到肩膀，在他皙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痕迹。
“叶——”
叶修皱了皱眉，咬住她刚刚张开的唇。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左不过是要道歉，说自己不该划伤他。
可他不想听这些话，她给的什么他不ai，就连下面那张小嘴快把自己绞si了他都没说什么。
“当！——”
叶修一个翻身，带倒了颜料架。用来画银杏叶的颜料将地板染成金se。阿黎闻声侧过头，到一半又被男人拦住去路，压上来的吻和x器的挺动一样激烈。
当颜料染sh白se盖毯，阿黎忽然觉得小腹一热。
她撩开叶修的额发，他们离得很近，他伸出舌头慢慢描绘她的唇形，任由那炎热化开。
蒋文杰病了，陈浩这个做姑父的怎么也要来看看。
他平常住在自己的房子，蒋仪si后他算是有了离开蒋家的理由。反正他和蒋仪也没有个一男半nv，蒋兆成对他这个便宜nv婿巴不得不见。
到蒋家客厅，蒋仲正在伤神他的独子病恹恹，要不然也不至于急着娶妻。
普通人家的nv孩看不上，世家nv儿又没人给他，好不容易看中阿黎人又走了，现在大概没人b这对父子更丧气。
陈浩压下快要翘起来的嘴角，蒋仲也看到了他，两人场面上的事还是要过，寒暄完蒋仲开始问他阿黎的事，说到底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留个后。
“我这么多年没见这丫头，也是联系不到她。”
“她不是还有个外婆？”
经蒋仲提醒，陈浩想起那个老太太，这么多年躺在医院里，倒是阿黎的软肋。
回到自己的住处，心腹过来为他泡了杯茶，并且把蒋文杰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姓叶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浩回忆着叶修的脸，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扣了自己的私生nv，难道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老爷，阿黎小姐就在云市，您要想找，咱们随时都能去。”
“谁说我要找她？”
心腹一愣，“阿黎小姐不是要嫁给文杰少爷吗？”
陈浩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你说，是做叶修的岳父好，还是做蒋文杰的岳父好？”
这就不是个选择题，况且蒋文杰的岳父是做不成的，人家压根不会认他。
心腹了然，放下茶壶往门外走，手搭上门把又被陈浩叫住。
“等等。”
“先生，您说。”
陈浩回忆起蒋仲的话，“去把那老太太，也接来。”
蒋仲送走陈浩之后陷入深深沉默，手下来说蒋文杰和他们打听那对眼珠子的事，他们没敢答话，现在少爷一个人在楼上发火，他们不敢瞒着，深怕他一个人再气坏了。
中年男人捂住眼睛，压着愤怒好声好气哄好了儿子。可他一走，蒋文杰又叫过一个生面孔的。
是个新人，需要攀升的机会，所以他的一点恩惠就能让他抱住自己的大腿。
“去把阿黎的外婆带来，这是地址。”
蒋文杰并非喜欢阿黎，她于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可说不要也是他说，轮不到那个野种说。
手下到阿黎外婆的疗养院时，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屋中的尘埃里还漂浮着药味，但问谁都不知道下落。
蒋文杰又扑了空，他有些挫败地倒回床上，眼前蓦然出现了叶修的脸。
晨雾被突起的yan光冲散，朦胧晕开，玻璃窗留存一层水珠。
阿黎伸手抹开sh凉，梢头的鸟儿振翅飞走，树枝轻轻摇动。
叶修走了，昨晚又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令人羞耻的痕迹。
腿心涌出的热cha0让她想起那些画面，她轻轻捂住脸，吹了会儿冷风，热气散去后清醒几分，想起自己最近都没吃药。
不知道叶修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要强迫自己，这是要放任自己给他生孩子？
可这样的孩子会和她一样成为私生子，也许还会重蹈她的覆辙。
阿黎不想吃早餐，她洗漱完又懒洋洋躺回床上，看着愈发湛蓝的天幕发呆。
管家来找她，她想着反正叶修不在，直接说她不吃了。可听着门外的动静又打开门，将头发花白的老人拦住。
“请等一下。”
管家站住，等着nv主人说话。
“蒋家怎么样了？”
因为不知道叶修什么想法，管家只提了些不痛不痒的。但是阿黎不吃饭这件事却是要向叶修汇报，所以老头没回去，先去找了叶修。
叶修其实没离开，而是在书房处理事情，管家告诉他阿黎不肯吃饭，他手中的钢笔就顿住，笔尖在纸上洇下一大片墨迹。
“还有，她问我蒋家的事。”
叶修微微提了提唇：“下次再问，什么都不要说。”
说完他便离开书房，找了医生来给阿黎检查身t。
“我只是没胃口，不是病了。”
阿黎还想做最后挣扎，可医生的针管已经ch0u出来。
与她两步之遥的叶修想得却不是这样，他目光si盯着针头，等待出来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我真的没生病。”阿黎有点委屈。
是的，你没生病，是我没用。
叶修心里远不像外表这样平静，阿黎以为是自己不吃饭的任x行为让他不高兴。待所有人离开，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叶修身边，两条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乖巧地坐在他腿上。
她柔软的动作像一只小猫，叶修深x1口气，无奈地狠捏了下眉心，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沿着昨晚x1shun过的轨迹又将nengr0u细细吻了一遍。
腰带刚刚解开，管家就去而复返，说是蒋家人联系。
本来叶修不想理会他们，毕竟他忍得了，他的兄弟忍不了。可一听到蒋家，阿黎说什么都不能再进入状态，他也只能作罢。
“回来收拾你。”
叶修解恨似地狠狠亲了下她的耳垂，出门后管家又告诉他，蒋仲来了消息，说希望叶修能参加他家的开幕仪式，萧家那边也给了信。
被打断的男人有些不悦，他点燃根烟平复心情。
“先生，应该是蒋兆成想和咱们缓和关系。”
“我知道。”
蒋家人除了当家的老头子外都是酒囊饭袋，他什么都不用做，蒋家也挨不过再一个十年。只是这次他不却不想这么草草了事，自己交待好不要给蒋家回复，还联系了自己的两个堂兄和堂妹，让他们也不要去。
所有的蒋家人周五晚上都会聚在老宅子里，现在蒋文杰病着，更是不能缺席。陈浩有两周没来，听说蒋兆成脸se已经十分不好看，他心里咒骂着老头子赶紧si，又换了身衣服乖乖赴约。
一进门就听到蒋仲在发牢sao，他有意借着开业和叶家缓和关系，没想到不仅叶家没回，连萧家那边都没回。
“别说了，这都是因为文杰自作主张。”
蒋兆成年过花甲，但中气十足，看上去b自己的孙子还能多活些年。与儿子溺ai孙子不同，他不看好阿黎那个野丫头，始终认为她进不了蒋家的门。
而蒋文杰任x，因为阿黎和叶家把关系ga0成这样，他更是不待见这对父子。
“本来还都只是传言，如果他们缺席，就是真的坐实我们不合了。”
道上这些人都jg明的要si，确认他们不合立刻就会有人分开站队，到时候对蒋家将十分不利。
陈浩听完，敲了敲门，众人目光才看向门口。自从蒋仪si了之后，蒋仲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看到他来了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视线停留连一秒都不到。
回去路上陈浩万分轻松，他盯着后视镜，凝重的面具终于碎掉，露出笑眯眯的眼神。
他让人停车在路边，一刻也不想耽误，联系上叶修身边的姜忱。因为陈浩提到了阿黎的外婆，姜忱无法自作主张，立刻将陈浩想和他单独见面的事告诉叶修。
“见我？”叶修觉得有意思，他高估了血缘关系所能做出的底线，但想到那轻易融化在手掌中的温软，还是答应了陈浩的请求。
两人就约在叶修的地盘见面，陈浩穿过黑漆漆的走廊，幽暗的光线让人生出gu压迫感。他有点后悔单独见面，但是想着他是阿黎的生身父亲，气势又足了几分。
“少爷在里面。”
说罢门被打开，陈浩提前闭上了眼，但屋里并没有b走廊里亮堂多少。一束孤独燃烧的檀香将沉重散了一室，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椅背宽大到将人全部挡住。
叶修听到门口的人讲话，悠悠转过来，手里还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叶修目光s向他，黑曜石般深邃的眼底，倒映最亮的星辰。他朝桌子上按了一下，室内顿时亮堂起来。
陈浩被灯光晃了一下，眼前一阵白光，再恢复视觉，叶修指着另一张椅子。
“坐，听说你想找我聊聊。”
陈浩坐下后与叶修齐平，那点心慌荡然无存。他拿出手机点亮放在桌子上，监控里的老人在沉睡，但从面se能看出陈浩将她照料得不错。
“叶少爷，我其实是个十分开明的人，婚约什么的，都是老一辈的东西，再说了，我也不愿意nv儿嫁给一个快si的人。”
叶修听他这么说，倏地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上次来叶家要人时，陈浩嘴里念的还是“我侄nv”，现在就对他说了实话。
“继续说。”
陈浩被这个笑容鼓舞，也跟着笑笑：“我知道阿黎在你这里，你要是喜欢她，她这辈子都可以跟你。”
前半句还不错，蒋文杰确实是个快si的，可后半句让叶修舒服也不舒服。
一辈子跟他是肯定的，除非他si了。但这话不该由陈浩来说，他凭什么替阿黎做主。
“你想要什么？”即便不满，他也还是问陈浩，这么一双贪婪的眼睛，不可能只是过来和自己卖乖。
“尊重。”
陈浩沉思片刻说出两个字，这是他在蒋家这么多年的追求。叶修了然于心，他心里已经想好，但面上依然平淡。
“你先回去吧，我想想。”
叶修下了逐客令，待陈浩离开后他抬起头，从对面楼的窗户里看到一晃而过的白se残影，不由眯起眼睛，朝着那个房间走去。
那抹快得像是错视的影子，如果落在别人眼里会当作被风吹动的纱帘。但叶修知道，那是阿黎。
他带阿黎来不是为了让她看到自己的父亲，相反，他让她待在那间屋子里就是不想让她见到陈浩，可她还是在偷瞧自己时看到了。
叶修推开门，阿黎坐在这面墙边的椅子上，和窗户之间隔着一整个屋子里的距离。
她抱着双腿，裙子落在脚边，十颗圆润的脚趾很有光泽。
“我不是故意看的。”
“嗯，你不是，你只是想看我。”
突如其来的tia0q1ng让阿黎无法招架，她眨着眼睛，一池秋水被他滚烫的眸光搅得直晃动。
她茫然的样子激起了叶修的探索yu，他就如个登徒子一般凑近她，手从微微敞开的衣领里探进去，扶住高耸的rufang，又抱着人坐下，尽情享受她的身t。
“你不问问我陈浩来g什么？”
nv人身子明显颤了一下，听了叶修的话慢慢转过身，闪烁的目光询问他。
叶修煞有介事，他整理好她的衣服，将娇小纤细的身子整个环在臂弯，让她靠着自己。
“他说他答应让你陪我一辈子。”
阿黎又抖了一下，他接着说：“可他凭什么替你做主呢，你本来就是我的。”
气氛在升腾，她坐在叶修的腿上，对他的生理反应立刻感知。当温热的吻落到她脖子上，那句“你本来就是我的”在她耳边最少重复了十次。
一辈子是多久呢，大概是叶修娶妻生子或厌恶自己之前。母亲说过，男人的一辈子可以很长，但留给nv人的却很短。
时间地点还是不合适，他们回到家叶修第一时间洗澡，可出来阿黎已经睡着了。
他朝着腿间已经被顶起来的浴袍无奈瞥了一眼，露出高昂的x物自己安慰了两下。
在窗口站了一会儿，没有烟嘴里寂寞，但烟味又会呛到她，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站着，借夜风把身上的热气吹开。
他回到床上，又怕将寒意过给她，身子不由离远了点，这是第一次两人同床但没有相拥入眠。
叶修睡觉轻，晚上，他被阿黎的哼声吵醒。
清秀的眉头皱了皱，黑眸在夜里绽开星辰的光彩。他轻轻碰了碰nv人的小脸，指背留下sh粘。
阿黎做了噩梦，她梦到自己的童年，那些必须低头面对羞辱的日子。但所幸有只纸鹤陪着她，用微薄力量送她脱离黑暗。
可惜梦的末尾，她遗失了那只陈旧的纸鹤。
如果万物都有生命，那已经被0挲出绒毛的纸，yan寿似乎也到了尽头。
叶修将她唤醒，面前是男人俊美的脸，解脱和失落一起涌来。
她一时装不出娇媚的样子，第一次转过身，将自己团起来不和他说话。
“做噩梦了？”
“嗯。”
身后的床垫弹了一下，叶修走了。看着关上的门，阿黎忽然感到后悔。
叶修是否会烦她，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多愁善感的情人。
“喝了这个。”
不过很快他又回来了，在自己诧异的目光中递给她一杯牛n。
握在手里刚好的温度，她盯着r白se的yet，在一片温吞吞的气味里吞了吞喉咙，伸出小舌t1an了一口。
“喝完，喝完睡觉。”
阿黎喝着牛n，眉头动了动，n香味烤g快要聚起来的水气。她忍住酸涩让自己看上去如平时一样，而后把杯子放回桌上。
叶修真是个怪人，不过最起码能说明，离他一辈子的结束，还有段时间。
正在想着，身t忽然被人掰回来，长发散满身下，叶修笑着接近她。
“或者，你想za？”
天花板摇晃，她微微睁着眼睛，晃动的视线让眼睛酸痛。
叶修喜欢最保守的姿势，紧紧抱着她，她柔软的xr可以贴在他x膛，只要能感受到她心跳的杂乱，无论她嘴上怎么说不要，他都能律动得激烈。
r0ut的撞击声不断冲击耳膜，叶修盯着阿黎的眼睛。
她身下的充实感时刻提醒着自己和这个男人的t形差距，还有他天赋异禀的坚y有多恶劣。
那根东西在她身t里横冲直撞，他jg壮的腰身包藏无穷力量。每向前冲刺便有汗水溅落，小腹上蓄起一层细密的水珠。
有时叶修看她快要习惯自己的频率，还会故意停一会儿下来吻她，动作温柔得能让她暂时放下防备。就在她完全放松之时，他眼底升起狡黠的笑意，后退再狠狠进入。
“嗯！”
她绷起脚趾，男人也跟着蹙起眉，被她突然收紧的x道夹得寸步难行。
停歇的片刻，jiaohe处漫出一gu温水。两人对视，男人的眼皮反着薄光。
“叶修，好累。”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早睡埋下了多深的祸根，起初叶修的疯狂都像泄愤一样撒到她身上。
她温温柔柔地求饶，情话说了无数，终于求得男人释放。
其实叶修没有想折腾她太久，甚至结束时还有些自责，自己不该被迷惑，睡觉中途来一次。
“别动。”
阿黎x1了x1鼻子，红彤彤的鼻尖粉neng可人。她发现叶修盯着她，难为情地缩进他怀里，sh漉漉的大眼偷偷看他。
她打算装睡，这样就不必在最难堪的时候面对他。
小丫头的心思一览无余，但叶修还是温好毛巾，给她清理了腿心的w浊。
阿黎本来是装睡的，可温热的毛巾一贴上来，她就像被抚平了毛的小猫，就差发出咕噜咕噜声，一会儿就歪在叶修怀里不动。
“阿黎？”
叶修哑然失笑，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
人没醒。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但醒来之后外面还是很黑。阿黎以为自己的时间感出现了错乱，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出去，原来是下雨了。
窗子将雨声完全隔绝在外，落在窗台上的雨水飞溅，将玻璃凝成一面镜子，倒映略显憔悴的脸。
叶修没离开，而是从身后抱着她，火热的t温不断往她身t里送，竟是没觉得冷。
昨晚他问完那句话之后，她不知道被什么迷住了，竟然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才让自己被折腾了半宿，现在腿心还是疼的。
“不睡了？”
叶修翻身而上，阿黎愣了愣，这个男人才刚醒，那个地方就也醒了。上面的脑袋尚且眯着眼睛，下面的却jg神得不得了，圆润光滑的前端戳着她的小腹，稍稍给它点时间，就划下一道弯曲而黏腻的线。
“我，还有点疼。”
阿黎侧过脸，颧骨有点红。
叶修追着她过去，吻了吻紧抿的小嘴，在暗处g起一抹笑容。
虽然男人早晨yuwang盛，但他还没混蛋到欺负一个腰酸背疼的人。只是他太ai她羞赧的模样了，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和记忆里的小姑娘重叠上。
雨一直没停，浓密的乌云让天se保持在将将日出时的幽暗。
叶修的书房里燃着一盏小灯，他盯着g枯的银杏发呆，拿了一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味道所剩无几。
“少爷。”
管家推门进来，他刚刚去过院子里，身上带着cha0气和树叶泥土的清苦。
叶修双手交叉在面前，被突来的气味撞乱了思绪，目光微微波动着，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阿黎睡不好，给她熬些安眠的汤。”
然后晚饭的餐桌上，阿黎面前便多了一个小盅。味道一般般，但因为和叶修坐在一起，她还是把这些不太好喝的汤喝了两碗。
“明天还有。”
叶修擦着嘴，向阿黎宣布这件残忍的事。她暗地里骂他，想着叶修是不是要害si她。
这晚叶修没有忙到很晚，他在阿黎洗澡时就回到屋里，并且已经在隔壁房间洗完澡。
躺在床上，敞开的浴袍露出紧韧的x肌，台灯的光线从侧面扫过，g出一道道深邃的g0u壑。
她出来了，头发还sh着，小手顺着那些轮廓0上他的身t。
刚刚碰到他就x1了口气，看着她妖jg一般卖弄风情，几下就撩拨y了他，然后拨开浴袍放出巨兽，小嘴就要吻上。
“不用。”
他却叫住了她，将y邦邦的东西收起来，合上她的眼睛。
今天刚刚问过医生，睡前做激烈运动，更不利于她的身t。
阿黎想着那发怒的野兽，眼里充满不解。但金主说不用她就当放假，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眼皮就打起架。
夜里，阿黎哼哼了两声，还在望着夜se发呆的男人猛转过身。盯着她颤抖的睫毛好一会儿，在叫她和不叫她之间犹豫。
幸好，nv人翻了个身后又睡着，这次没有再出声。
叶修松了口气，继续对着窗外发呆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