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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玩够了吗”

 

柳渡很明显在用褚玉舔舐自己的方式回报褚玉。褚玉不由自主的想逃,可柳渡掐得更用力了些,血色尚未恢复的双唇印在微微发烫的腿根处。凉的。褚玉颤抖一下。柳渡又探出犬齿轻轻咬住他,舌尖舔舐上柔软的腿肉。热的。褚玉又颤抖一下。

褚玉支吾地喘息,鼻尖萦绕着酸涩的苹果味,没熟透的味道,他求饶的声音被柳渡的舔吻搅碎:

“这样……好……好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以后少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柳渡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握上褚玉的阴茎,刚刚软趴趴的性器已经半软不硬地支棱了许多,柳渡似乎对此还是不够满意,手指施力,轻轻从根部掐了一下,惩罚似地令褚玉剧烈战栗起来:

“褚玉,你对我的食欲就不能转化一点给性欲么?你自己也努力点。”

褚玉断断续续地抽着气,青苹果的气息侵占满整个胸腔。他有些迷糊的大脑勉强运作着,柳渡跪在他腿间这件事就足够给他带来冲击力了,他还能怎么努力呢?

“我,我……呜……”

柳渡骨节分明的手在上下套弄着他的下体,古怪的热流向下身冲去,褚玉快被弄哭出来了,他忽然感觉很渴,嘴巴很空虚,但下身又好胀,硬得不能更硬了,似乎所有饱足感都被柳渡用手抽空,只能低低地央求那个掌控着他的一切的那人:

“柳渡……柳渡……”

可柳渡甚至不看他,只是在撸到顶端时用力地扣掐住马眼,惹得褚玉像橡胶小玩具一样发出可爱的哼哼唧唧声:

“好好说话。”

褚玉的眼尾殷红,说话都抽噎着:

“我,我渴……好奇怪……”

笨蛋就算了,还娇气。柳渡啧了一下,没说出声,手下的动作又重了些。褚玉的皮肤也娇气,掐得重了点就泛红,咬下去的地方更是会清晰的留下了牙印。

柳渡终于站起,将坐在座椅上的褚玉一手端了起来,放在餐桌上。柳渡的大腿挤进褚玉双腿间,把褚玉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前,他修长的手指依然轻轻攥在褚玉开始泌前液的阴茎上,桌上玻璃杯中的水面随着动作摇晃着:

“自己拿水喝。”

褚玉的眼睛又缓慢地眨了几下,柳渡揉捏下体的动作一重,褚玉被揉得脑袋都转不过来了,大脑一片浆糊,红着眼尾鼻尖,抽抽搭搭的支吾着,居然向前一倾,轻轻啄了一下柳渡的嘴唇。

不是苹果味软糖,也不是裹着糖浆的糖苹果,是最原本的、新鲜苹果清甜脆涩融为一体的味道。

很解渴的味道。

喜欢。

可柳渡的动作却顿住了,面色居然阴郁下来:

“褚玉,你……”

下身的快感被骤然掐断,发烫的前端更讨好似地泌出前液来,褚玉下意识地向柳渡掌心蹭了蹭,柳渡掌心有薄薄的茧,他有点喜欢上被触摸式略微粗糙疼痛的感觉了。褚玉的体温似乎更热了,简直快要把他烤干,他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解渴的味道。

看着褚玉迷迷糊糊往他身上贴,柳渡的不爽又漫上心头。

太荒谬了,他以为初吻至少应该给心意相通的人,可这能算什么?褚玉对他有一点除了“食物”以外的眷恋吗?还是说,算性骚扰?可他手里还握着这家伙的阴茎!

这个房间的规则挤压分割着道德观念,而他们的结交就基于这样病态的规则,他们之间又能有什么正常的关系可言?

可已经被他揉成一滩水的褚玉哪知道他的心思,下身硬得好难受,失去快感来源的褚玉只能无师自通地自我疏解——

柳渡眼睁睁看着褚玉挺直了腰,手伸进被自己揉得皱皱巴巴的衬衫,抚上了微微鼓胀的奶包。

他瑟缩着捏动自己平平的乳首,把自己摸得腰窝直颤,乳尖也被刺激得挺立而起,挺翘着磨在粗糙的衬衫上,褚玉被磨得发痛,抽咽着哭了出来。

柳渡喉咙发干,他强逼着自己不要说出太下流的话,可是真的……

太色情了。

现在置于情欲之中的不仅是褚玉了,柳渡被他招惹得硬得发疼,褚玉抖得厉害,柳渡趁势发狠,用力一掐,褚玉便尖声哭着挺腰泄了出来。

精液沾了满手,柳渡抿着唇,将褚玉的东西弄进试管中。

青苹果的气味随着柳渡退开而散去了,褚玉哽咽地喘着气,软得坐不住,偏偏被柳渡端到了餐桌上坐着,只能颤着身子挪下桌,几乎是软倒回椅子上。

可柳渡晃了晃手里的试管:

刻度卡在55l。

褚玉的嘴唇都颤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全然看不出先前推销自己身体的积极模样,瑟缩着想逃避:

“我,我真的没有了……”

他从未这样泄出过欲望,对他来说这一切已经太超过了,怎么可能再弄出45l呢?

可柳渡没说话,褚玉被溺在欲望中,迟钝地后知后觉,他什么时候又让柳渡生气了吗?为什么……表情这么阴沉?

柳渡将那试管放下,露出另一只手。他握着任务一的道具之一,一卷弹力绷带。

“柳渡?”

褚玉迷茫地叫他,声音中带着尚未散去的余韵。

柳渡一言不发地拽过褚玉的两只手腕,垂眸用绷带缠了两圈,牢牢系紧,他的声音低哑而平缓,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自己玩够了吗?放心,我会让你完成任务的。”

似乎感觉到柳渡的不悦,褚玉配合得很乖顺,直到双手被完全反绑束缚住,也依然顶着潮湿的眼睛,信任地叫他名字,问他“怎么了”“为什么”?

因为想让你只能感受我给予你的欢愉。

柳渡知道不该在褚玉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多余欲望,他们并非恋人,甚至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可能性,只是被任务逼压着像动物一样释放生理需求,但是……这家伙都不征得同意地拿走了他的初吻,那被他惩罚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手腕与小臂被束住,做什么动作都很勉强,褚玉委委屈屈地低声央求:

“这样有点不舒服……”

可柳渡没有应声,他再次俯下身,很恶劣地揉了一下褚玉已然软下来的性器前端。

可怜的龟头早已经被揉搓扣掐得渗出血色了。准确来说,褚玉的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柳渡肆虐的痕迹。掐出的青紫指痕、零星的牙印,若有若无的水痕,显然被弄得十分可怜。

可褚玉就像只极能忍痛的兔子,甚至在痛感中无师自通地食髓知味,被覆着薄茧的手过分用力地揉搓一下,他吃痛的性器居然又颤颤立了起来。

连褚玉自己都被吓住了,明明他真的已经射不出——

“柳渡?不,不要,呜呃……!”

褚玉惊慌地尖叫出声,连忙想要推拒柳渡,但双手被束缚着,根本没法动作。

柳渡握着褚玉性器,抬眸盯了褚玉一瞬,然后垂眸含住了褚玉的阴茎。

炙热而柔软的触感彻底包裹住褚玉的下身,比痛感更无法忽略的是被唇舌舔噬时的酥麻痒意,柳渡缓慢地吞吐着他,粗糙的舌尖刻意地舔舐过褚玉敏感的龟头,一边还用手指揉捏着睾丸,把褚玉激得颤抖不止,失声呻吟:

“不,不要了……柳渡,唔嗯……”

褚玉对自慰的理解非常局限,现在的一切遭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柳渡的唇舌轻而易举地唤起他从未想过的摧枯拉朽的欲望,近乎残酷地揉捏吞吐着他,逼着向外榨出精水。

可还是柳渡俯首在他腿间这件事最让他头晕目眩。褚玉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看着柳渡的发顶,柳渡耳骨上亮晶晶的银饰随吞吐的动作而摇晃,这幅场面让他心跳加速、心慌意乱。

为什么?很脏的。他畸形的下体不该和柳渡那张好看的脸摆在一起。不能这样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快感与不安都慢慢涨潮,淹没他的口鼻,褚玉被弄得喘息不定,眼尾发红,低低抽噎起来:

“柳渡,求你了,不用这样……”

可下身遭受的动作却瞬间变得更重了,揉捏他睾丸的动作骤然施力,甚至顺着褚玉战栗的频率用力地吸吮起来,快感与痛感一齐席卷,激得褚玉腰腹肌肉瞬间绷紧抽搐。

“不行了……求你,松口……啊啊啊!”褚玉嘴唇颤抖地尖声叫着,胡乱叫出央求的话和柳渡的名字,手指都不自觉蜷起,一股热流窜入下腹,几乎是被硬生生榨出般从阴茎喷涌而出。

“啊啊,对、对不起……!”

褚玉的声音湿软而崩溃,已经近乎脱力,声音细微,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涌出。

他没能控制住,全都射在了柳渡嘴里。

天啊,他都干了什么啊?

柳渡没有抬眼看他,一言不发,拿起那根被冷落在一旁的试管,奶白的液体从舌尖被吐出。

无感情的通报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2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可两人间的气氛依然诡异,没有任何松懈的征兆。褚玉依然被束缚着,而柳渡终于抬起眼皮,定定地看向他。

褚玉悚然,颤颤的呼吸都停滞一瞬。

柳渡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晦涩,赤裸地袒露着想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渴望,似乎他才是那个渴求中眼前人血肉的fork。柳渡扯起褚玉的头发,逼迫褚玉仰头,弯腰吻了上去。

“给你的回礼,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柳渡声音低哑。

相交的呼吸。相贴的唇瓣。褚玉刚刚被弄出来两回,整个人都瘫软而无力,双手被缚,毫无抵抗的可能。柳渡的舌尖探入,褚玉甚至无法展示自己的惊讶与惶恐,只得顺从地仰着头接纳了柳渡对他口腔的侵占。

他尝不出自己的味道。

但在柳渡侵入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味觉体验在味蕾上爆发。

薄荷、柠檬,如同浓缩爆珠糖一般在舌尖瞬间爆开,剧烈的清凉感骤然绽放在舌尖,安抚住他今天饱受折腾的精神。

褚玉不由自主地追逐这份宁静的安抚。他战栗着挺直腰,迎合上柳渡的唇舌,笨拙地去纠缠正四处侵略的柳渡的舌尖。

舌尖是韧而炙热的。

鬼使神差的,褚玉喘息着,咬了下去。

醉人的酒香、血液的鲜味与金属气息一并传开,吃痛的柳渡退了出来,却又不愿就此罢休,于是回报似地,用力咬破了褚玉的下唇。

又一阵血腥气漫开,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唇上都泛着一抹红,唇齿间弥漫着着彼此血液混合的血腥气。

要疯了。

他们之间到底算得上什么?

褚玉眼睁睁看着柳渡面露焦躁,抽身离开。卫生间的门被哐当甩上,传来花洒放水的声音。

被束在原地,褚玉只能等,等柳渡疏解完自己的欲望,回来放开他的束缚。

太尴尬了。褚玉的脸红得滴血。他又搞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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