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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存档】解药(小番外)

 

“哥哥…嗯、啊啊,不要……”

“不舒服…?”曲鹤峰挺着埋在x道里的roubang,故意往里深钻,抵到娇nengg0ng口处重重地碾磨一圈。

你被顶得要爽翻。

但快四个月没和曲鹤峰za了,你一时感到娇羞,只好把酡红滚烫的小脸埋到他脖间,小声承认说:“嗯…舒服的……”

柔neng的花x一x1一缩地裹吮粗壮的r0uj。

曲鹤峰被咬得头皮发麻,呼x1紊乱得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他侧了头,寻你的唇细细咂吮,克制地缓ch0u出自己的x器,接着继续往里深深地捣入。

“呜、唔唔……”灭顶的快感拉扯着每一根神经,你的嘴巴被火热的唇舌堵住,只能呜呜闷哼。

“乖乖,你里面好sh、好热…是要把哥哥的ji8给融化吃掉吗?”他一边喘着,一边说出像是tia0q1ng的荤话。

“嗯…吃掉就吃掉,啊啊…哥哥本来就是我的……”

曲鹤峰轻轻笑出声,又用唇碰了碰你的耳垂,嗓音低哑x感:“乖乖,往窗户上看。”

你侧头看去,目光触及玻璃窗后,整个人突然像火烧了般燥热。

玻璃窗反s中,你脸颊红润,瓷白的t0ngt紧紧挂在男人身上,一头黑se长发也暧昧地披散在男人的肩膀和x前。

曲鹤峰微微g唇,与窗影内q1ngyu高涨的自己对视一眼,突然加快了攻势,疯狂地ch0u出、再cha入。

他能清楚地看见neng红的xr0u被r0ujcha得翻出,又继续被狠狠地c回x里。jiaohe的地方白沫粘稠细密,y囊得意洋洋地拍打起baeng的腿根。

“啊啊啊…哥、哥哥…好快…呜……”你感觉自己无论是身t还是灵魂都在被他的ji8狠狠霸占。

“…乖乖,我的乖乖…我好想你……”

“啊、哥哥…哥哥,慢点…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呜呜……”

好一段时间没碰r0u荤的曲鹤峰要得太疯,c得你险些以为自己要濒si。

“乖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啊啊啊……!”

r0uj在xia0x里凶悍地戳刺顶弄,硕大guit0u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敏感软r0u,激得你细声尖叫,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曲鹤峰知道那里就是你的敏感点,大掌摁着你的细腰往r0uj上压,guit0u对准那处敏感点不要命地猛戳。

你被c得痉挛颤抖,啜泣着掐紧他肩头,快感如cha0水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sheny1n声中的情绪崩溃又破碎,“嗯啊…哥哥,别撞那里,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曲鹤峰爽疯了,呼x1粗重,“乖乖,不会坏的,哥哥也想让你舒服…”

“呜、哥…啊啊……!!”

你颤抖着泄了身,b水却被ji8强y地顶了回去,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你的哭y里带着颤音。曲鹤峰一边心疼,一边却意识到自己的蹂躏yuwang在迅速攀升。

想来他本来就是变态,十几岁就开始对自己妹妹生出畸形的ai意现在又恨不得把妹妹csi在自己的身下。

他就是个禽兽,不要脸的禽兽。

曲鹤峰暗暗地批判着自己。

“呜呜…哥哥…哥…啊……”你觉得小腹越来越酸麻,他c得越来越暴戾。

你根本控制不了,一gu温热的b水又汹涌喷涌出来,顺着ch0uchaa的间隙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曲鹤峰低头吻了吻你的唇瓣,软声轻哄:“乖乖,喊声老公,好不好?”

他鼻息喷出的热气喷洒在你细薄的肌肤上,烫得你的心都要化了。

你没出息地点点头,又甜又软地喊他:“……老公。”

曲鹤峰心热不已,挺动腰腹,ji8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x。

“啊…呜呜…要被老公、gsi了…嗯,我…要被c成…哥哥的、小ywa了…”你胡乱地ngjiao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yu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neng红的r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00我…saon…嗯,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nzi,享受着汹涌的快感,c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g0ng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yu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

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x前,捏着rr0u往x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sh得像刚从水里捞起。

他的r0uj攻势依然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快s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sjg。

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jgye热烫,浓稠量足,s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sh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谁都抢不走。

这是你搬进许海峰另一个家里的第一晚。

你睡不着,起来喝水,撞见同样起来的许庭山。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许庭山突然开口:“许冬宜,你恨我吗?”

“你说呢?”你笑盈盈地反问他。

楼梯转角的壁灯半昏半明,许庭山却看得清楚,你眸中分明没有半丝笑意。

他猜得到你恨他的原因,温吞地咽下喉中的酸涩,闷声向你道歉:“对不起。”

“收回你这点不值钱的怜悯。”你面容冷静得不像话。尤其是一双晦涩冰冷的眼眸,让你整个人看上去,宛若深冬街头上结了冰的雪。

但不是圣洁的新雪,而是泛黑的脏雪。

你恨许海峰,恨许庭山,更恨杨念慈。如果不是她b许海峰离婚,张莜岚就不会在回来接你的路上遭遇车祸,你的监护人就不会变成许海峰一个人,更不会被迫住进他们的家。

明明是他们犯的错,凭什么要你承受他们还多的痛苦?

睡不着的夜晚里,你翻开项链的金属盖去看张莜岚的小像,想念越深的同时,怨恨情绪也会达到极致。

张莜岚以为掌握家庭里的财政大权,许海峰就一定会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婚姻里的地位或者权力结构,并不完全取决于谁拥有的财富,而是谁在这段关系里更受益,谁更不怕失去。

或许许海峰根本没有ai过她,只不过是迫于家中二老的施压,他才娶了她过门来表示屈服,从而顺利继承公司。

等到家中二老驾鹤西去,许海峰不再伪装好丈夫、好父亲,他不再看顾张莜岚和你,生命的轨迹似乎回到原本的位置,只有他那个小家和公司的两点一线。

你在渐渐明事理之后,对他这样不负责的父亲已经祛魅。但张莜岚已经被婚姻美丽的泡影眯了眼,一脚深陷其中,明知自己可能会溺毙身亡,竟也不回头,依然要与许海峰歇斯底里地争、哭天喊地地吵,妄想让他回心转意,甚至试图把他绑回身边。

你才不会像张莜岚一样犯蠢,你就要住进他们的小家,就要暗地里给杨念慈受气,就要毁掉他们的一切。

他们最看重的是他们的宝贝儿子——许庭山。他b你早出生半年,是你哥。

你从来不喊许庭山作哥,每次都是直呼其名。反正,你以往的记忆里没有他这个人。仿佛他是凭空出现在你十七岁人生中的一个罪人,你和他之间绝不可能有像金子般珍贵的兄妹情义。

每天放学,你会和几个玩得好的同学一起走。

许庭山就在你对面教学楼的教室里,他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口中的好班委。而且,他长得清爽g净,好像焯过水,皮肤在yan光底下就像是透明的。加上他一身清冷自持的书香气,学校里有不少nv生暗恋他。

因此,他总莫名地被一群nv生包围,放学了也经常有事耽搁,总是没能和你一起回家。

你不可能等他,你也没必要非得让他跟着你一起走。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但偏偏有这么一次。

你被小混混打劫,身上仅有的几张红太yan被抢走,值钱的智能手表也被搜刮。你气不过,去警察局报了警。

警察知道你是未成年,非要你给家里的大人打电话。

你没想打给许海峰,他每天忙得起飞,只好玩家里打。接电话的不是杨念慈,她约朋友去了美容院。

许庭山赶来警局,没等你开口,视线已经急急地往你脸上梭巡,“许冬宜,你有没有受伤?我们去医院检查好不好?”

你白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我没事。”

一旁的警察把事情原委简单说明,要他去做最后的笔录。

从警局出来,他默默地跟在你身后,yu言又止。

你没心情和他说话,一个劲地快步走路。

快到小区门口,许庭山叫住你:“许冬宜,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回家。”

“没必要。”你冷脸拒绝他。

餐桌上,许庭山把冷了的饭菜又加热一遍,几乎都端放在你面前,自己就夹了最近的青菜和着汤泡饭一起吃。

家政阿姨每天都是按量烧菜做饭。现在,杨念慈和许海峰都没回家吃饭,餐桌上的菜依然是四个人的量。

你没说话,每个菜都浅浅地夹了几筷子,很快就搁置了碗筷。

许庭山目送着你走到卧室。然后,门啪的一声,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其实,你很少坐在餐桌上吃饭。就算许海峰在家也一样,你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要么自己在外面解决吃饭问题,要么自己盛了饭菜端回卧室吃。

你是看在许庭山几乎哀求的份上,才勉强和他一起吃饭。

但你确实没有什么胃口。他倒好,故作可怜地只吃汤泡饭,装模作样给谁看!ga0得好像他能和你感同身受一样!玛德si贱狗,ai吃不吃!

发现许庭山的不正常是在一个落雨天。

你本来是半梦半醒地睡在床上,突然被窗外的惊雷和热锅炒豆般的雨声吵醒。

想到yan台没有关窗,家政阿姨在上午晾晒的衣物还没收回来,你爬了起来,光着脚直接踩着地板,不紧不慢地走向yan台。

大概已经被打sh地差不多了。所以,你不急,最多把那些衣服全塞洗衣机里再洗一遍。

然后,你的朦胧睡意一点点被驱散,仅是看见许庭山拾起你的一件飘落在地的内衣。

他两脚站定,视线捻在一只手上,那只手正在摩挲着你柔软的贴身衣物。他好像是在透着一件没有生命的si物来感受你温热的肌肤。

你清楚地看见,许庭山的耳朵逐渐染上红粉,腰身往下的裆部恶心地凸起一大块。

靠。他是在yy你!许庭山在yy自己的亲妹妹!

你几步上前,怒不可遏地夺下他手里的内衣。

许庭山错愕地对上你的视线,瞬间心虚地低了头,空荡荡的手以最快的速度躲闪在后背。

随即,他注意到自己裆部支愣起来的帐篷,慌乱地倒退好几步,把自己直b后墙。

“你真够恶心的。”你冷笑着嘲讽他一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

许庭山听着你愤怒的脚步走远,刚才摩挲你内衣的手像是被一排细小的针尖扎到。

他心里泛着又清醒又腥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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