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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存档】解药2

 

初秋,楼下的树仍绿着,风吹来时却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yan光从横横竖竖的窗框里映进来,客厅里暗se的摇椅也被照亮,藤条反s的光芒格外温暖。

沉英淑外出买菜去了,你一个人在家写作业,这是你少有的喘息时刻。

很多时候,你被沉英淑严密监视着。你没有ygsi,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着房门。你也没有用手机的权利,沉英淑担心你和曲鹤峰联系,早就把你手机藏了起来。

你回家后的生活很无聊。每天去新的学校上学或者去课后补习全被沉英淑接送,你见不到以前和自己玩得好的朋友和同学。他们只知道你生病了,只知道你转了学。

沉英淑说你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在人际交往上,她只希望你明年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在能离省里远一点的地方。

她甚至不让学校的老师借你用手机,告诉她们说你有特殊病情,让她们充当自己在学校对你的监控。

她以为对你严防si守,你就会彻底断掉对曲鹤峰的心思。

可ai是贪嗔痴,也是人的一种内在疯狂。ai如同漩涡一样让人身陷其中,让人像贪吃蛇一样无法自控。

你怎么可能会向她轻易屈服呢?你早就偷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向新来的转校生借了几百块钱。

在一个薄雾的清晨,沉英淑放心把你送到学校。

你没进教室,转身去了外卖常被送进的后墙,也不顾会摔得多惨烈,义无反顾地翻墙逃课,去买了通往省会城市的车票。

“鹤峰,婷婷有没有来找你?”沉英淑这么久头一次在电话里和他提到自己的nv儿。

“婷婷?”曲鹤峰疑惑一瞬,随即紧张追问:“她怎么了?你不是说她病了,要在疗养院再待一段时间?你不是说她一直都好?”

沉英淑叹气,“我前一个星期把她接回家了,她昨天逃了课,今天也不见人影。没人知道她在哪……si丫头手里没有手机,身上又没有钱的,她能跑哪去?”

曲鹤峰心火翻滚,竭力稳住语气:“妈,你赶紧去报警,我也回家一趟。”

“不用回,你刚进公司工作还没稳定下来……你管好自己的事,别c心婷婷的事,一切有我。行了,你忙去吧。”

“妈……”曲鹤峰的话都没能说出口,那头的电话已经挂了。

他抬头看见窗外影沉沉的树叶在夜se中摇晃,禁不住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砸向坚y的木桌,不知痛似的。

嘟嘟嘟。是一个陌生来电。

他不假思索地接听了,“喂?婷婷?”

你沉默地捏着借别人的手机,一言不发。

“好,你告诉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在安全的地方?告诉哥哥,好不好?”

日思夜想的声音传到耳中,你强忍的哽咽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痛哭起来:“曲鹤峰,你说过哥哥会一辈子都保护妹妹。但你为什么对我不闻不问?为什么舍得让我经受痛苦折磨?哥哥,为什么?”

“三个月,九十二天…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我每天都想见你!可阿虹姐都被她家人接回去了,我还在那个空荡的病房里待着!我明明没有病!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你也不来看我,你把我抛弃了…我恨你,我好恨你啊……”

“婷婷,对不起…哥哥错了。我没能找到你被藏在哪家医院,我没能减轻你的痛苦,我没能保护好你…我以为好好读书、好好工作,熬过苦和累,妈就能心满意足,就能同意我们的事……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不好!”你哽咽着答他一句,果断地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旁边不知所措的路人,转身走了。

曲鹤峰重新拨打回来,听到的是陌生的nv声。他急忙询问你刚才离开的位置,拿着手机匆匆下了楼。

初秋的晚风很舒服,刚好可以吹走夏末的余热。

走在你前面的好像是一对年纪相近的兄妹,刚从转角便利店里走出来,各自的手里举着一根冰棍。

你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和曲鹤峰。洗好澡以后,你也是那样被曲鹤峰牵着手去买雪糕吃,被这样温柔的夜风微微拂过面颊。

“婷婷。”你闻声转身,见到眼圈微红的曲鹤峰。

他应该是跑过来的,沁出薄汗的脸庞被路灯照亮,泛着晶莹的水痕。

你轻轻眨眼,曲鹤峰已经沉着脸大跨步走近,一把将你扯进怀里抱紧。

小时候被哥哥呵护的感觉又降临,一切好似回到了那一刻,不曾改变。

“哥哥…?”

“你…不许再跑了。”曲鹤峰很少在你面前失态,这是你第一次听到他哽咽的声音。

就这样,心里那座一天天被垒起的怨恨高塔轰然倒塌。

你被曲鹤峰带回他租的房子里。他给你煮了面,加了你ai吃的煎蛋和鲜虾。但他一口都不吃,扯出一把椅子,径直坐在你对面,安静看着你吃完。

直到你洗完澡要去睡觉,他都没和你说话,沉默得让你害怕。

“哥,”你扯住正要关灯离开的他,“你别不理我。”

淡hse的灯光照着曲鹤峰流畅的脸廓,他低头捧起你瘦得b巴掌还小的脸,凝视住你楚楚可怜的眼眸,心里酸得发苦。

“唔……”那些拗口的别扭和哽咽的话语,全溺si在这个缠绵热烈的吻里。

你的手不小心碰到他支棱起来的裆部,脸红心跳,刚想要收回,又被他摁住不许走。

“乖乖,你00它。”曲鹤峰略显沙哑的嗓音极具蛊惑力。

你顺从地用手掌拢住那一团灼热的y物,毫无技巧地r0u弄。

“哈、乖乖,嗯……”你看见他深邃眼眸中泛起q1ngyu的水se,两只耳朵可ai地红着,长颈上喉结上下滚动,x膛起起伏伏,竭力抑制着凌乱的呼x1。

手指隔着布料擦到敏感的顶端,他忍不住一下子搂紧你细腰,弯下脖颈,把头埋进你肩窝,脆弱且难耐地粗喘出声:“嗯、哈哈……”

你不敢再乱动,等着他的指令。

曲鹤峰直起身t,用一双微红的眼定定地看了你一眼,下一秒就捏着你的下巴亲了过来。

“……唔。”

“乖乖,你来c哥哥,好不好?”你点点头,由他脱去身上宽大的t恤衫,任他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床前。

曲鹤峰靠着床沿坐下。

你一手扶着他肩膀,分开两腿撑在床上,一手握住j身,对准早就sh润的xia0x,缓缓坐下。

贪婪的xia0x一口气吞下整根粗长的yjg,内壁的r0u褶被撑开。

异物入侵的酸胀感很强烈,你不适地皱了皱眉。

紧致的x1咬让su麻快感从小腹直窜腰脊,曲鹤峰的呼x1急促起来,额前沁出细薄的热汗。

他微微仰头,强忍爽意,耐心地夸赞你:“我的乖乖,做得真好。”

你的细腰被他扶着,五指矛盾地攥紧又放开。他想在你紧窄sh热的yda0里继续开拓,深深地顶入更紧更热的g0ng口,又怕你难受,不敢乱动。

等不适的酸麻过去,你咬着下唇,扭动腰t,前后小幅度地摆动。

两只xueru颤巍巍地晃动着,两颗neng红的r珠也宛如雪山里被风雪吹拂的红梅树影,让人心生ai护之情。

曲鹤峰情难自禁地低了头,一口衔住一颗,忘我地x1shun起来。

热烫的长舌滑过细腻rr0u,裹缠住鼓y的rujiang,配合两片嘴唇,不停地挤压t1an弄、嘬x1吞吐。

“啊…嗯…哥哥……”你舒服地jiao起来,卖力地扭动腰肢,一点儿也不像小时候坐在他背上玩天真烂漫的骑马游戏。

曲鹤峰被你磨得受不了,吐出布满水光莹润的nengru大手狠狠掐着你的细腰,抬t往上猛烈顶弄,“到我了,乖乖…”

你像是坐在一匹脾气暴躁的烈马,身t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因为期待又害怕,你的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颈,口中求饶着:“呜…哥哥,轻一些…不…不要了啊…太深了…嗯……”

曲鹤峰不顺着你来了,一手托着你的t瓣,狠劲地套弄、ch0uchaa,“害怕了?离家出走怎么不害怕?”

“嗯、啊啊…哥哥啊……”

他顶得太深太狠,几乎要让你魂飞魄散了。

快感来得汹涌澎湃,爽得你忍不住蜷缩脚趾,趴在他的x口jiao:“哈…我真的要被哥哥c坏了……”

曲鹤峰抚0着你汗津津的滑腻雪背,也粗喘不止:“乖乖…换个姿势。”

无力的你被平放在软床上,两条腿被g在他臂弯里。红花般娇neng的xia0x被iye浸得sh漉漉,翕张着小口,被他一览无遗。

曲鹤峰挺动腰腹,粗yr0uj毫不留情地捣入深处。

“啊……”你脑海中闪过一阵亮眼的白光,小腹随即剧烈地痉挛颤抖,xr0u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一样在蠕动瑟缩,紧紧地裹缠x1住入侵的巨物。

曲鹤峰还没使劲ch0uchaa,就被你sisi绞紧。层层迭迭的xr0u疯狂地x1shun粗胀r0uj,他感觉快要被你b得缴械投降了。

他咬紧牙关,绷着下颌,伸手去r0un1e那颗小巧花蒂,同时往里深深挺弄,起伏间把额边的汗珠全甩落在你的锁骨和x口上。

“嗯,哥哥…我ai你,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哥哥、啊c我…c我…嗯…好深,好深啊啊…哥哥,ai我……”

你攀附在他脖间的一只手被震落滑下,下一秒又赶紧抓住他绷紧的肱二头肌,努力仰着长颈,把下颌搭在他肩上。

这样的姿势会让你柔软的身t与结实的x膛贴得更紧密。虽然不能像下t一样嵌入相连,但起码也是r0u贴r0u、皮贴皮。

“啊、哥哥……可以、用力一点,把我c烂也没关系…啊,我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我只给你碰…嗯、啊啊……”

曲鹤峰的心狠狠一颤,ch0uchaa的动作变得更加暴烈。

r0uj骤然cha进g0ng口,被细窄的nengr0u谄媚吮咬。jg孔再也抵制不了诱惑,轰然打开,浓稠jgye喷薄而出。

“啊啊啊……!!”你细声尖叫着,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颤抖。

好久以后,你全身绵软地躺在曲鹤峰怀里,像以前亲密得没有留下一点间隙。

“哥哥,你知道吗?我差点就si在那里了。”

“婷婷,不要说那个字。”曲鹤峰的声音里透着哀求的意味。

“哥哥,没事。你可是救赎我痛苦灵魂的解药,我舍不得si。”你在昏暗的房内抚上他的脸,“哥哥,你愿意让我把你当解药一样吞下吗?”

曲鹤峰把你拥得更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开心地笑了一声,“不要什么,只要ai…要哥哥给我好多好多的ai。”

“好,哥哥的ai只给你,哥哥保证不让你吃苦了。”

你温柔地摩挲他的侧脸,“其实,已经苦不到我了…真的,我现在吃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了。你知道我的,我以前最讨厌吃药。每次吃药,我都需要你和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我。”

你故作俏皮的讲述,反而让他更加心疼和愧疚。

“好了,哥哥,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我明天想去骑单车,就像我们以前一起骑车上学那样,穿着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我好想再t验那种快乐得就要飞起的感觉。”

“好,我们一起骑单车,开心地玩一整天。”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

曲鹤峰小心翼翼地盯了会儿你的睡颜,轻抚上你手臂内侧憎怖的伤痕。

那些结痂的伤口如同丑陋的蜈蚣寄生在表皮,它们仿佛会在寄主安睡时缓慢地穿过肌r0u和神经,艰难地在迟滞的血ye里蠕动,引发阵痛。要不然你为什么在睡觉时总皱着眉。

“婷婷,哥哥对不起你…但是,哥哥今后一定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吃苦、让你伤心难过。”

曲鹤峰在你耳边轻声呢喃。他自然很清楚这份承诺的重量,也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他再也不会把你交给沉英淑,他再不想让你成为沉英淑拿捏他的筹码。

他要永远待在你身边,既要做守护你的哥哥,也要做你亲密的ai人。

两年前的六月,省城大学早早地放了暑假。

在粘腻闷热浓厚的午后,曲鹤峰进了你的高中学校,靠着教学楼旁边的杨树树荫下,耐心地等你下课。

从c场里捡拾起的纸飞机被他抚平,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风。但暑气不能消解半分,滚烫的风吹到他脸上,烧出一层薄雾一般的红晕。

终于等到放学铃响,一张张青春稚neng的面孔从他身边走过。

曲鹤峰留意着过往的人。五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见到你。

他走向你的教室,空荡的教学楼里响起急切的脚步声。

五楼,楼梯转角的一间教室里隐约传来人声。

他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听到了别人对你的告白——“曲鹤婷,我喜欢你,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我……”

曲鹤峰转身下楼,怯懦地不敢听你的回答。

其实,他更怕自己嫉妒病发,露出丑恶一面吓坏你。

五分钟后,你眉眼弯弯地走近他,“哥哥,你听见了,是不是?”

“什么?”曲鹤峰故作不知,动作自然地拿了你怀里的书包,为你撑起遮yan伞。

“什么什么?哥哥还装,我明明听见你脚步声了!”你跺跺脚,不满地轻哼一声。

曲鹤峰呐呐不语。

没一会儿,你又眉开眼笑地踮起脚,贴近曲鹤峰的耳朵,用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捂住,对他讲起了悄悄话,“我不喜欢他,我最喜欢的男人是哥哥。”

“什么?”他讶异转身,俊气脸庞靠近你,同样悄声问着:“你喜欢我?”

“是啊,哥哥对我最好了。”你望向曲鹤峰,对上他探究的眼眸,不禁笑了。

“真是人小鬼大!算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不准早恋,知道没有?”他迈开脚步,又侧身示意你跟上他。

“知道了……不过,他的文笔还不错,要我念来给哥哥听听吗?”

“胡闹!”

“哼,肯定是没人给哥哥写过情书!”你不满地撇撇嘴,快步跟过去,和他齐肩站着。

“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哥哥也写一封香香的情书呀?”

“快点回家,妈肯定会念叨我们。”曲鹤峰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你赶快走。

“好嘛。”

明晃晃的日光倾泻,似乎在炫耀灿烂又旺盛的生命力,非要在人的记忆中烫灼点痕迹出来不可。

当时,曲鹤峰不知道你那句话是告白。

在他看来,你只是说了一句看似撒娇讨好他的玩笑话。他也根本没有料到你会在六百多天后的傍晚里狠心割断了命运的绳索——那样一句话,竟会成为你十七岁悲剧的开端。

“哥哥…!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今天结束高考,你被曲鹤峰接回家里刚才吃完庆祝大餐。你正要准备读自己给他写的情书,他却不知为什么出了神。

“在听。”曲鹤峰温柔地抚0你的发顶,“你念吧,我会认真听你写的情书。”

“那我念喽?你不许出神想其它事情,也…不许笑我写得不好!”你望他的眼神有些羞涩躲闪,说话的口吻却是娇蛮任x的。

“好。”他宠溺地朝你笑了笑。

“咳咳…我的心脏是好吃美味的脆皮泡芙,总是容易出现裂缝。哥哥是我的巧克力酱,无论怎样都愿意慷慨地为我淋满厚厚一层,修补好那些丑陋的伤口。因为哥哥的存在,我变得甜美诱人;因为哥哥的存在,我的幸福变得触手可及。我ai哥哥。”

真挚热烈的ai意在你眼眸中晶莹闪烁,曲鹤峰的心脏因此狠狠颤动。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你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婷婷,我也好ai你…哥哥愿意陪你走过读书最艰苦的时刻,愿意去见证你走近象牙塔收获更多朋友,也愿意放手让你去更大的世界见识、更美丽的事物…哪怕你有一天不ai哥哥了,哥哥也会一直ai你。」

“唔…哥哥,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你微微喘气,小心翼翼地掏出藏着口袋里的情侣项链。

“是什么?”

“是信天翁哦…店主说了,信天翁是一种长年在海上漂泊的海鸟,可以在不接触陆地的情况下在海上停留长达六年。它还是一种最忠贞、最浪漫的鸟,因为它们不管飞出去多远,就算跨越了一个地球,每年也会准时回到家乡,与伴侣相聚。”你示意他低头,要给他带上。

很快,银光亮闪的信天翁链坠就挂在曲鹤峰脖间。

他伸手轻轻捏着,抬眼又去看你脖间的同款,忍不住弯了嘴角。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仿佛窜流着滚热的江水,把他的心也变得热烫。

“虽然我准备要去留学,哥哥要一个人在家,但是我每年都要回家,还要经常和哥哥打视频电话。”你顿了顿,突然提高了音量:“哥哥,你可不能偷偷地和其他nv人在一起!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哥哥知道没有?”

“嗯。”曲鹤峰仿佛听见了你竭力压制的哭腔,张了双臂将你揽进怀中紧抱,“哥哥会在这里等你,会一直都在。”

周末,你没能像合租室友一样慵懒地睡到九点,因为要去兼职。

兼职的地点是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店外有一棵瘦瘦小小的合欢树,在不列颠的天空下展出美丽又热烈的花枝。

明yan的hse小花簇拥成团,完全可以与傍晚的彩霞媲美,也为常年y郁的l敦天气消去不少沉闷。

上午九点,艾瑞克和往常一样踩点上班。你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在他进来时默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

今天天气还不错,好多l敦人带着自己家的小孩出来玩。他们累了,会带着小孩进咖啡店。

不为别的,只因为你们店老板极有商业头脑,额外设置了一架冰淇淋机,深受孩子们喜欢。

因此,你和艾瑞克在整个白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傍晚,下班时间到了。老板通常会来视察,今天也如此。

艾瑞克和你先后简单地报告完工作,老板满意点头并结算了日薪,让你们下班。

你终于不必勉强自己挂上职业微笑,带着一脸倦se走出店门。

“婷,愿意和我去吃个晚饭吗?”艾瑞克真挚地看着你,耐心等待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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