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刷牙lay
清晨，窗外的蝉鸣不断。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节。
她被关门声惊醒。
“林，你回来了。”
她拿着小扇子呼呼地扇着，侧躺在床上，身上的空调被不知不觉撩到了膝盖以上。
林手中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过来。
“洗漱好就把早饭吃了。”
“嗯。”
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三明治和一块草莓n油蛋糕放在桌上。
她忍不住偷偷看他。
总觉得，自己现在一点也不像被绑架了。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早上贫血，必须得吃点甜食。
就好像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总是登着自行车，等在她家楼下，嘴上说着慢si了，可是却没有一次提前离开。
“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啊，对不起。”
她在床上坐起身来，偏偏拖鞋离床还有一段距离，她只好坐在床沿边，双手撑着床，用脚去g鞋，笔直纤细的yuzu使劲向前挺立，那五根可ai的脚趾顽皮的摆动着，想要抓住前方的拖鞋。
“行了，你给我待在床上。笨si了。”
他起身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带着一支挤上牙膏的牙刷出来。
“张嘴。”
“哦。”
她难为情地张开嘴巴，他慢慢将牙刷伸进她的口腔中。
“先刷上面。”
“呜。”
他将她外面的牙齿先刷了一遍，等起了泡沫，又伸进牙齿的里侧，有节奏的，快速的摆动手腕，青绿se的牙刷管在她粉neng的口腔里来来回回。
他认真注视着她的口腔。
原来她在这种地方还有虎牙啊。
小小的，白白的，竟有些可ai。
“呜呜！”
因为张嘴的时间太长，她的唾ye不自觉滴了下来，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捧着掉落出来的晶莹。
“等等。”
他从浴室中端出一个小盆和装着清水的漱口杯。
林将小盆放在她x前，又举着漱口杯喂了她一口清水。
她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随之在他面前吐出了白se的浊ye，被水浇灌过的嘴唇红润晶亮，一些泡沫依旧残留在她的嘴角。
反复几次后，刷牙总算结束了。
他又去浴室拿了打sh过的毛巾，给她擦脸。
隔着一层毛茸茸触碰她的肌肤，依然能感受到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他擦拭过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四周，又来到她的耳廓。
真是奇怪。他不过是帮她擦脸，为什么她竟然又开始心跳加速了呢。
“啊，你耳朵后面有颗痣。”
他边说着，边擦着她耳后的痣。
“是嘛。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这里也有。”
他来到她的后颈。手上的毛巾也随之在那处覆盖。
蝉鸣声吱哇乱叫个不停。
热浪打到了这个小小的屋内。
他沾了一些r白se的n油在自己的食指上。
“张嘴。”
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她的口腔里还残留有薄荷的味道。
他将食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同刚才一样，将n油刷在她的齿舌间。
“好吃吗。”
拿出手指时，晶莹的丝线还连接着他的食指和她的口腔。
“不，不知道。”
她绯红的脸颊暴露了她的想法。
“是嘛，那我尝尝好了。”
他捧着她的后颈，俯身亲吻她。
午后，金se的yan光透过窗户照shej1n屋内。
刺眼的太yan光使他从睡梦中清醒。
“林，你醒啦。”
白搬了椅子坐在床前，她用手撑着下巴，在宁静中注视着他。
不知道她这样看着他睡了多久。
“你还在啊。”
他坐到床边，无意识地挠了挠脸。
“林，你的脸被晒红了。”
“无所谓。”
“那可不行。”
她不知从哪里找出瓶防晒霜。
白挤出一点浅褐se的yet在指尖，又轻轻点在他晒红的地方。
“呃……”
“感觉怎么样？”
她继续挤了yet，陆续点在他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
“那我再帮你r0u散。”
说着，她伸出指尖，在一个个浅褐se小点上转圈。
就像是有小小的芭蕾舞演员在他的脸上旋转，轻轻地点着地。
她微烫的手指温度传递给了他，一点又一点。
他的双手无意识间抓紧了床单。
“可以了。”
他别过头，穿起鞋。
“我出去一趟。”
“嗯。”
经过多天的相处，他已经明白，她这个绑票根本就没有逃走的打算。
当初他绑架她，是为了知道公司秘密文件的去向。
虽然现在也是……可是，她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没有任何理由才对。
他在最近的便利店里买了晚饭，出来的时候，他的脚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擅自绕了一圈，买了些无用的东西。
结果等回到房中，已经是夕yan时分了。
“白，吃晚饭了。”
他打开房门，只见对面床上的她慌张地收起了什么藏起来。
“你，你回来啦！”
“你在做什么。”
他将晚饭放在桌上。
“没，没什么，赶快吃晚饭吧！”
一脸非常可疑的样子。
难道是在藏那份私密文件？
趁她下床吃饭，他眼疾手快地掀起被单。
“不要！”
“这是什么？”
他拿起那件被她藏起的白se衬衫。
“是……那天晚上你穿的那件。”
她怯怯地低下头。
“你藏它g嘛？”
“你一直不回来，我，我想闻闻……不是，就是，打算帮你洗洗，然后等你回来。”
“你是变态吗。”
他无奈地叹口气，转过身去了浴室，拿出一截麻绳。
“没办法啊。看来你很喜欢被人绑。”
“不，不是的……”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开始用绳索将她一圈一圈捆起来。
绑到最后，他用绳索在她的x前系了一个si结，又故意扯了扯绳头，将她扯到自己跟前，又用他的额头贴上她的。
“别想逃走。”
她用手捂住嘴巴。却遮不住她满脸的红霞。
原来夕yan也可以这么好看。
紫红se的光照了进来，覆盖在二人身上。
他想起绕路买的东西，从k兜里掏出递给她。
“给你。”
她艰难的举起双手，接过他手中的物件。
原来是支口红。
“谢谢你，林。可，可是我嘴皮很g，现在没法涂。”
而且她现在还被他绑着呢。
“啊？口红难道不是直接涂吗？”
“一般来说，是要先涂润唇膏的。不过应该也有人会直接涂吧。”
“那我下次再去买给你。”
“等下。”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有个办法，听我说……”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
他不自觉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紫se的光晕中，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巫nv。
最无辜，又最邪恶的巫nv。
他将食指放进嘴里，沾了些唾ye。
他将sh漉漉的食指立即放到她的嘴唇上，像是描口红一样为她描摹。
唾ye在空气中总是很容易蒸发，所以他只能将这动作重复多次。
等她的嘴唇变得晶莹剔透，他才拿出口红。
“我没涂过口红，所以……要是没涂好，你可别多嘴。”
“没关系的。”
屋内，时光静静流淌。
“啊……又涂到外面去了。算了，我给你松开，你自己来吧。”
他替她松开了绳子。
她轻轻擦拭了涂到外侧的口红，随后又将这指尖的红0到他的唇上。
鬼使神差的，他并没有挣扎，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让她涂抹。
“涂口红之前不是要先涂润唇膏吗？”
他质问她。
“是呢。”
他弯下腰去索取属于他的润唇膏。
2017年5月22日天气y天
大学毕业的时候，舅舅去世了。
那是每年都会见上一面的，一起过年的和蔼大叔。
可是，我并不觉得难过。
从葬礼会场出来的时候，舅母一直走在我前面，她不停向身边人诉说着舅舅曾经对我的种种好，想必心里对我不为所动的样子颇为怨言。
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已经习惯了呢。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陪伴我多年的小狗si了。
我很伤心，一边落泪一边吃饭，结果碗里的粥也变咸了。
但是小狗并没有因为我的伤心活过来。
初二的时候，从小代替外出工作的父母来照顾我的祖父去世了。
明明小狗si的时候还和我承诺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大骗子。
初三的时候，父母回来过年。十几天后，我再次目送他们离开。
祖母发现了在被窝里偷偷ch0u泣的我，然后陪我一起哭。
高二的时候，唯一一个知道我躲在被子里偷哭的人，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个秘密了。
高三的时候，那个每天来接我上学的少年，突然毫无征兆，毫无道理地，离开了我的生活，从此再也联系不上。
ai着我的人，和我有羁绊的人，终究都会离开我。
既然如此，只要冻结自己的感情就好了。
不曾付出，就不会失去。
我极力让自己做出悲伤的表情，不过很明显，舅母对我的表情很不满意，她又开始说起舅舅以前为我做过的种种事迹。
“以前你高中时候有个每天来接你上下学的男生，那个男生一看就不对劲，是你舅舅去警告他，让他远离你的。”
咦？
“他，很不对劲吗？”
“他不是不对劲，是非常不对劲，那孩子对你有一种强烈的占有yu，太可怕了！”
有gu暗cha0开始在我的x口涌动。
“他对我有占有yu？”
“太明显了，你都忘了吗，那个时候不论你去哪里，做什么，他都统统要掌握，每天都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因为其他事一时忽略了他，他就会和你吵架生气。连我都遇到过几回。”
真的吗？
她是被他所需要的吗？
“那他为什么最后又放弃了呢？”
就因为舅舅的一番话，他就轻易地将她舍弃了吗。
“那当然是因为他还算留了点良心，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
是这样啊。
原来我没有被他讨厌啊。
原来他不是因为害怕我无止境地索取才逃开的啊。
x中积闷郁结的浪cha0开始风起云涌。
我的感情就像是突然被充上电，机器一下都开始运转起来。温热的yet源源不断地从我的眼眶中滑落。
“舅母，谢谢你。”
舅母看到我的模样，大概总算是满意了。她轻抚我的头。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舅母。”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那根填充我无限渴求的稻草。
嗯，不能再写了，林在催我的工作报单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离开。
2017年11月5日天气微凉
今天，他送我回家了。
因为一起加班到很晚，注意到的时候，公司里已经只剩我们两个人。
自从加入公司以后，他就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可是在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有办法不管我。
我装作睡着，故意靠在了他的肩头。
他没有拒绝。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的大衣脱给我盖。
幸好是冬天，我的衣服还算厚，不然他一定会听见我紧张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
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到站。
这是她进入公司，偷走秘密文件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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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六晚上十一点，公司就会成为她的乐园。
“呃……啊……林……”
漆黑的办公室内，一个nv人坐在办公椅上，交叉着双腿，口中咬着支钢笔。
来公司取文件的林躲在暗处，不敢动作。
尽管那个nv人是坐在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椅上。
他本想离开，可是那份文件又必须今晚拿到手。
她应该不会很久吧。
说起来，他总算知道为何最近自己的笔上总是莫名地出现损坏的痕迹。
那痕迹，原来是她牙齿的咬痕。
“林……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林……”
他心内一动。
这个声音……难道办公室里的nv人是……
“好想见你，林，林，林……”
没错，这个声音毫无疑问，是白。
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荒唐事。
“林……嗯……林……”
不要再叫他的名字了。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让自己保持冷静去面对她。
她到底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林……”
又……现在又做出这种事。
他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异常。
可恶。
他轻轻地拉开拉链，尽力不让自己出声地开始动作。
公司楼下，一辆卡车呼啸而过，巨大的声响掩盖了那些细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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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桌上可供她选择的“物品”越来越多了。
大概是因为工作繁忙吧，他也真够辛苦的。
她拿起他桌上剩了半瓶的可乐，拧开，小小地抿了一口。
好甜。
他的白衬衫挂在椅背上，她埋进衬衫里深x1了一口。
都是他的气息。
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又一颗一颗系上他的衬衣。
就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
“嗯……林……哈……”
“嗯……”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有谁在那里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
大概是她听错了吧。
林捂着嘴，躲在暗处。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呼x1。
在那次意外撞见后，每周六晚十一点，他都会等在此处。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里成为了他们两个人共同的乐园。
大汗淋漓后，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将他的办公桌恢复成她来时的模样。
十一点四十五分，她等在公交站台上。五分钟后，有最后一辆巴士会来到此处。
他开着车，在公交站台不远处守着她。自那以后，他总会像这样一路尾随在她身后，直到她抵达出租屋。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像她这样的nv子，在这样的深夜独身一人，总归会碰到些地痞无赖。
“美nv，加个微信啊？”
白不擅处理这样的事。
“我那个，不好意思……”
“你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从背后揽上她的肩。
“林！？你怎么在这……”
他用手指抚过她的嘴唇，示意她闭嘴。
她得到指令，不再说话。
“你这小傻子，不就是吵个架吗，g嘛赌气走掉了啊？”
她配合地抱住他，还带着点哭腔。
“都怪你这坏人，我讨厌你啦！”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来撩妹的小流氓悻悻地走了。
见流氓走掉，他立刻离她三尺远。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冷却了下来。
“跟我走。”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出声，脚步飞快走在前方。
她尽力跟上他的步伐，却依旧在他身后。
昏h的路灯将二人的身影拉长。
扑火的飞蛾头也不回地撞上南墙。
两个人就一路保持着沉默，直到送她到她家门口。
“林……”
她鼓起勇气，想要问清楚。
“没错，你周六晚上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回答。
她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他的头却始终背对着她。
“那……”
“我早就想说，可你让我怎么说。你每次待到那么晚，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我才会跟在你身后。”
“林……”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
“林……”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突然的吼叫惊到，瞪大了双眼。
“我知道了，对不起。”
他反应过来，转过身看向她。
“抱歉，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总之，今天就到这里吧。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看着他疲惫的脸庞，担心地点点头。
等目送她回到房间，他才回到车上。
他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身t开始颤抖。
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不是都决定忘掉她了吗？
不是说好了要重新开始吗？
为什么所有的决定，一碰上她就溃不成军了呢？
夜晚，凉风习习，吹的人心静。
可有的人却越吹，心越躁动。
“林，可不可以把手再举高一点？”穿着宽大深绿se带帽风衣，白蹲在上身ch11u0，下身穿一深蓝牛仔k的林面前。
“……”
林表情y暗，没有回应，只是默默举高被绳子捆绑的手。
白看见他的动作，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嘿嘿，谢谢你，林，你对我真好。”
林嗤笑一声。
这nv人真是脑子有病。
要不是被她以文件威胁，他怎会落到如此耻辱下场。
时间回到一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