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胎 羊水充足 隐忍憋生 临产被老公抓包
双胎 羊水充足 隐忍憋生 临产被老公抓包
s国。
挺着孕肚略显柔美的青年小心的躺回床上,有些下坠趋势的肚子意味着他快要生产了。
宋阮彦刚刚躺下想休息一会儿,但腰上不间断的酸软打断了他的想法,他认命的撑起身子,拿了枕头垫在腰后,扶着肚子慢慢的往后挪了挪,直到靠在枕头上才觉得舒服一点。
临产这几天胎儿也越发好动,不一会儿就会在他的肚子里折腾几下。
宋阮彦一张脸生的俊美,因为怀着孕的缘故,一双桃花眼柔中带媚,手轻轻的托上腹底,慢慢的摸索着胎儿的位置。
早在第一次孕检的时候就查出是双胎,初次怀孕的他孕期过的格外辛苦,原本精瘦还有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现在被两个发育良好的胎儿完全撑开,大腹沉重的坠在身前。
偏偏他的羊水还很充足,本就颇有重量的胎腹又坠上几分,让他孕后期几乎都是带着托腹带行动。
尽管孕期并不好受,但好在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也快出来了,想到这里,宋阮彦放松的笑了笑。
至于孩子的父亲———宋阮彦承认自己有私心,他并不想让男人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存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别扭的心理,在他怀孕四个月时,就瞒着所有人出了国,当然,不包括他的秘书,但孩子的存在早晚会被知道,宋阮彦原本轻松的神情又变的有些凝重起来,他揉了揉微皱的眉头。
正在他为这件事发愁时,一阵急促的铃声从书桌上传来,虽然因为临近生产,他早就跟秘书安排好了公司这几天的事务安排,但直觉告诉他,公司还是出了点问题。
宋阮彦撑着腰身起来,将手机贴到耳边,一接起来就听到秘书带着焦急的声音传来“总裁,与lk的项目出问题了,对方临时变卦要改合同,不然就解除合作”“解除合作是要负违约金的,根本就得不偿失,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宋阮彦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勉强平静下来询问“他们要改什么?”
“他们说……要您亲自回国对接项目事宜,就在这两天…”
秘书有些张不开口,她是唯一知道总裁怀孕临产的人,对方还在这个时候变卦,很难不让人想到是在有意为难总裁。
她也是个比较容易心软的女孩子,总裁孕期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这临产了反倒出了问题,但她也只是秘书,尽管有心,但也没法自己处理公司的所有事宜,只能去打扰总裁了。
“知道了,你去告诉他们,我会尽快回去,你帮我订好今晚的机票。”
宋阮彦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说道。虽然有些麻烦,但对方的条件不过是让自己回国罢了,但他们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他自认为这半年来的行踪足够隐蔽,也再没第三个人知晓自己怀孕的消息。
孕夫的精力总是格外有限,更何况怀孕之后,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迟钝了,很多事情都交由秘书去做,只有最终敲定的时候是亲自完成。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还要留着点精力折腾回国,带着两个即将出生的小崽子坐几个小时的飞机可不是件容易事,他赶紧抹去了自己脑袋里想的事,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秘书做事的效率很快,当晚的飞机票马上就订好了,也派了车来接宋阮彦去机场,许是快要生产的缘故,他这一下午也没休息好,只是堪堪合了合眼。
车已经在公寓楼下等着,他只收拾了几份重要文件,给自己套了身舒适的孕夫裙,外面裹了件肥大的风衣,系好托腹带就出发了。
“他舍得回来了?”江铖亓有些阴郁的说道。
lk的负责人刚和宋阮彦的秘书通过话,得知了宋阮彦今晚回来的消息,看着办公桌前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局促又带着希冀的开口:“是的,江总,您说的要求我们也跟那边提了,您看…”
“合约继续,具体事例我的秘书会和你们谈。”
得到了答复,lk的负责人立马眉笑眼开“好的江总,那我就先走了”
江铖亓的手指敲打着桌面。“非要公司出事才肯回来么,我倒要看看你这半年都瞒了我什么事。”
车子平缓的在路上行驶,一路上也没什么堵塞的时候,很是顺利的提早到了机场。路程顺利,但麻烦的是,宋阮彦的产程同样的也很顺利,原本只是有些下坠的肚子,现在已经开始阵痛了,隐隐还有了些规律。
他在下车时都缓了缓,才带着文件慢慢的挪去办理登记手续。低垂的大肚一路上都在发紧,办理完乱七八糟的手续,还要在候机室等上不短的时间,直到宋阮彦坐到了头等舱套房的小沙发上,坠的发疼的肚子才好受一些。
他慢慢的顺着孕肚,他的肚子可比单胎足月的大了不少,原本腹顶被两个孩子撑的有些尖,如今孩子入盆,肚子又像一颗饱满圆润的大水滴,他不由得将腿张开了些,给孕肚多一点空间。
“糟了…”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提前学过不少孕产知识的宋阮彦也知道自己的产程已经开始了,所幸只是刚刚开始阵痛,头胎一般都生的慢,应该能撑到家,他安慰着自己。
他找乘务要来了小毯子盖住了自己下坠的孕肚,又在腰后塞了个软垫,托腹带勒的很不舒服,但现在也没有摘下来,想要依此再拖些时间,让产程再进行的慢一点。
随着路程的进行,羊水充足的大肚越来越坠,他感觉孩子的头都顶在了宫口上,托腹带也终于戴不住了,他的手伸到腰后,慢慢的将托腹带摘下来。
带子松开的那一瞬间,孕肚没有了向上托住的力量,猛地向下一坠,宋阮彦被这一下激的眼尾发红,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还好套房都是单间,没有人会看到他这副临产的情态。
摘下托腹带确实松快了点,但只轻松了一会儿,阵痛就越发频繁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呼吸几次就会痛上一阵,但要说痛也没有多痛,更多的想生却又不能用力的折磨,他哪怕只是挪动了下身体,都会感觉到孩子的头撑开了一点宫口,酸软沉坠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保持着一个姿势。
产程进展的又快又猛,两个孩子不停的在胞宫里折腾,借着阵痛就想往外顶。
宋阮彦被折腾的只能无声的哀叫。
他大口的喘着气,迷蒙中他恍惚想起自己还在飞机上,这时候响起了广播声。在他无比难熬的时候,飞机即将降落了。
他只能挺着快坠到腿根的胎腹,重新裹上了肥大的风衣,想要遮盖自己面临分娩的样子。幸好没有什么行李等着他去拿,有些汗湿的手捏起了文件袋,已经合不拢的腿只能微微岔开着向前挪动。
从飞机到秘书亲自来接的车上,宋阮彦觉得这是他走过最长的路,他每走上几步就要歇一歇,忍不住的往下坐着想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