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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三人行只剩修罗场

 

蓝溪对着收拾好的行李,心中感到一阵忐忑。

跟伍逐瀚把初步的方案讨论出来之后,他提出要去北美的白山采风,理由是他最初就是在那座山下启动了能量,如果再去一趟对创作会非常有帮助。

“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你不用担心费用,如果不能用预算的话我来包你的部分。”伍逐瀚的原话是这么说。

其实伍逐瀚的要求对蓝溪来说并不过分,因为如果有条件的话她一定会满足艺术家的要求。更何况他并没有刁难她,甚至主动为她着想。

问题是,为什么,批下预算的云临之会决定一起来啊?!

蓝溪在屋子里转圈,仔细回忆着在摊牌之后云临之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呀?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只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借机跟出来放松。

一对被法律承认的夫妻,一个跟丈夫有染的小三;一个在忙活着筹备项目的策展人,一个需要知道项目进度的美术馆馆长,还有进行项目创作的艺术家。

蓝溪觉得头好痛,她好想找借口不去。

偏偏就在此时,手机震了一下,是伍逐瀚发来的信息,提醒她按时去机场别迟到,末尾还有一个笑脸符号。

taade,蓝溪有一种被玩的感觉。

临出门前她用冷水洗了把脸,在凛冽的寒意中她对着镜子给自己加油打气:“没问题的。那可是云姐,她不会使奇怪的心机的,她是真的想放松,她只是想放松。”

抱持着自己不是雌竞小说nv主角的信念,蓝溪出了门。

机场。

蓝溪直接忽视掉了张扬地对她招手的伍逐瀚,朝云临之的方向奔。

今天的云临之打扮得非常美。一身素雅的白se裙子衬出她的大方,x口的贝壳x针在光照下发出渐变的蓝紫se,映s出她幽深又神秘的气场。

蓝溪其实跟伍逐瀚私下g0u通过,要求他不许在云临之面前跟自己表现得太亲密,但他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蓝溪是皮厚不怕开水烫,问题是那头si猪怎么也不该是她。

有情商高的云临之在,气氛倒不会尴尬,让蓝溪暂时忘了被迫小三的羞耻感。

蓝溪也庆幸伍逐瀚这个狗东西没怎么惹事,不,是没怎么做出格的事情。

长途飞机要飞十几个小时,而在这三人一排的座位当中,蓝溪身为夹在两夫妻中间的那个,在pgu刚贴上座椅的那一秒,就期待着空乘快点推着酒水车来到她面前解救她。

蓝溪心道她绝对要喝几杯,要高浓度的,就算是要被夹si,那也要在有酒jg陪伴的长眠昏睡状态。

其实云临之把蓝溪的心路历程看得明明白白。她本不必来,可是在听到伍逐瀚的计划之后,心中忽然有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冲动,于是她推掉了所有事情安排了这次随行。

云临之用余光瞥蓝溪的侧颜。蓝溪的长发因为奔走而显得有些乱,有几缕不太听话地往自己身上g,应该是她刚刚匆匆坐下的时候不小心搭上的,像是一座细而脆弱的桥梁。

伍逐瀚也在偷偷观察蓝溪。他其实明白为什么云临之要掺一脚。虽然是表面夫妻,可是身为极为默契的合作对象,他心知肚明得很,如果说自己是明sao的话,那云临之就是闷sao。

伍逐瀚看到蓝溪疯狂上演内心戏,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云临之眼se,一边恶狠狠地威胁自己不许过火的样子被萌到吐血。

说白了,他跟云临之没什么两样,只是喜欢逗有趣的狗g玩,因为这容易应激炸毛的反应实在好笑又可ai。

蓝溪的直觉很强。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对夫妻联合算计了,却又找不出一丝破绽,而且确实没有觉得她们想要害她。她很擅长自我放弃,决定放弃思考。既然是公费旅游,就玩taade,不想那么多。

飞机轰隆着冲上云霄的那一刻,蓝溪觉得自己适应陆地的五脏六腑短暂地抗议了一下,可是随即,那颗更加向往天空的自由的心就随着飞机登上的高度越攀越雀跃。

她探头往窗外望,看到层层叠叠的云在澄澈的晴空中错落散开,原本紧揪的心情随之放松下来。

“天空很美,对吗?”云临之轻声道。

明明机翼旋转的声音很嘈杂,可是蓝溪还是把她的话一字不拉地听到了,仿佛是在用心接收到她的频率一般。

蓝溪点点头,双眼被外边的光给点亮:“对呀。每次离开地面起飞的时候,哪怕我还坐在人造的机器里,却莫名会有一种暂时可以从人类社会中逃离的自由感。地上的那些人,事,物,在此时都不关我事,关掉的不光是我的手机和电脑,还有嗡嗡吵个没完的头脑。”

“没想到你跟我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蓝溪从云临之的反应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在说客套话,因为她是真的因为有共鸣而兴奋起来。那些对外做出的得t面具裂了一道缝隙,而更深的被她埋在底下的其他面向朝她渗露出来。

蓝溪再度感到危险。她有一些想触碰更多的云临之,却又有些害怕触碰。

因为她喜欢跟人走心,却又害怕跟人走心之后逃不开。

“你们在聊什么,我也想加入话题。”伍逐瀚不要脸的声音响起。

蓝溪觉得头又疼了起来!妈的,她想喝酒,不想当夫妻夹心饼g。

“去你的,nv士聊天,不要cha嘴。”蓝溪用胳膊肘把蹭过来的伍逐瀚顶开。

“那你也偶尔转过来跟我聊聊天嘛,不然我好无聊。”

蓝溪感到一阵恶寒,伍逐瀚这一gu奇怪的撒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他收敛了么?

想起这茬,她扭头看云临之的反应,没想到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很多时候,无需言语,眼神就能透出心底最深处的情绪。

蓝溪在云临之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介意,却看到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如果你真的渴望我?如果你真的渴望我……

蓝溪把头扳正,暂时谁都不想看。

这长途飞行,不愧是长途,可真漫长。

蓝溪觉得在伍逐瀚这个不正经的东西的带动下自己都变得越发神经病了。

飞机落地后的第一晚,三人刚安顿下来,他竟然就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g搭过去喝酒,并且擦枪走火ga0上了床。

而她竟然也觉得这样挺刺激挺爽。她怀疑自己的x癖之一是当小三,哪怕是当已经暴露在日光之下的小三也有种同时背负着羞愧和末日蹦迪的快感,完完全全是guiltypleasure。

她从床上坐起来,0了0自己被伍逐瀚掐红的脖子,颇为不满:“你刚才未免太用力了,现在后劲上来了。”

伍逐瀚也跟着坐起来,伸手捞过旁边的杯子,就着口红印子,把蓝溪方才喝剩的酒ye一饮而尽,一双媚眼大放春波:“我看你明明挺喜欢的。下次我们要试试sp么?”

蓝溪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裙子,把伍逐瀚还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扒:“滚蛋,我打你还差不多。我要回去了,再在你这里待着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伍逐瀚放下杯子,改用双手搂着蓝溪不肯放,懒散的声音里带着挑逗:“你打我好像也不错,我带的麻绳也可以一起配合着用。反正这是一趟很放松的旅行,我们起不来就在屋里躺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你别忘了,云姐就在隔壁当监工呢。”

伍逐瀚贴住蓝溪的背,像无尾熊一样地黏人:“你的意思是,假如这次是我们两个一起来,我就可以为所yu为对吗?”

“你不要随便曲解别人的意思。”

“这么晚了,留下来跟我一起睡嘛。”伍逐瀚的手越抱越紧,脑袋还嚣张地蹭来蹭去。

蓝溪被他蹭得痒,冷酷无情地把他往外推,道:“我们三个人的房间就并排贴着,你不要脸,我还要。”

“她又不是不知道,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蓝溪有点炸毛。

她在飞机上被这两个人弄得起起伏伏的情绪还未稳下来,再加上在飞机上昏睡许久,本想靠猛烈的xa当助眠剂帮助倒时差,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倦意,她可不想再被一些本可以避免的地雷ga0到担心得睡不着。

蓝溪最终只给伍逐瀚留下利落g脆的关门声,像一个睡完过后马上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渣nv。

当伍逐瀚独自在房中郁闷蓝溪不肯给他事后抱抱的时候,并不知道刚出房门的蓝溪此时在怎样的僵持和尴尬氛围当中。

现在是凌晨,蓝溪衣衫凌乱,身上还带着奇怪的痕迹的从伍逐瀚的房间里出来,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呃……云姐……这么晚了,你要出门啊?”问出这句话的蓝溪就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喝到脑子不清醒了,这样奇葩的话还不如不说。

云临之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没有拆台,而是好好地回答道:“这里是坐落在山脚的小镇,不像大城市有那么多的光w染,星空特别美。我正要出去观星,你要跟我一起吗?”

蓝溪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可能是姐姐太好看,或者是她太想代谢掉尴尬,连人家问了什么都没听清,就一口答应了。

换了一身保暖的衣服,跟着云临之出来的蓝溪在稍许清醒之后怀疑一趟长途飞机飞得把自己的智商都飞掉了。

她忐忑地跟在云临之的身后,像一只做错事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乖巧。

没想到,云临之说观星,真的就只是观星。她带了一张足够两人坐的垫子,往旅馆外山坡上的草地一铺,拍了拍垫子,让蓝溪坐在自己身旁。

在星辉的照耀下,那些缠绕住蓝溪的混乱情绪很快散去,转而变成对大自然的臣服。她讶异地赞叹道:“我从来没有用r0u眼看见过银河,没想到这么美。”

“是呀,这是在大城市当中很难见到的美景。”安静的夜中,云临之的声音像水一样,细密又轻柔,却也能填到蓝溪内心深处的空隙:“你知道吗,很多离开城市来到大自然的山林当中的人都会做出一些脱序的行为。”

“您的意思是?”蓝溪直觉云临之话里有话,而且很明显,无关伍逐瀚,只关乎她们二人。

云临之扭头望着蓝溪,两人安静地对视。愈是安静,纷乱吵闹的头脑愈是能退居背后,转而由心来当做主导。

云临之主动伸出手,停在蓝溪脖子外的一寸:“你喜欢这样?”

蓝溪心中的警铃再度作响。这太露骨了,如果说之前她只是自我逃避不愿意承认的话,现在她完全能确定,云临之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感觉,她觉得好危险。

光被风吹,酒似乎醒不过来,她看天也不是,看眼前的云临之也不是,最终视线还是落在了那只正yu触碰自己的手上。

白皙,修长,是不g粗活的手;掌心和指腹却饱满,果然是能搅得风云变幻的力量。

幻想当中,蓝溪觉得自己已经被云临之掐在掌中,而她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里倾泻出滚滚洪流,她不知是该挣扎还是沉没。

“我喜欢。”蓝溪听到自己那么说。

没有宾语的修饰,听这话的人可以任意解读,正如问话人故意问出的话一般暧昧。

云临之收回手,轻笑声很快飘荡在风里:“b起脱序,我更愿意把某些行为定义为回归本x。我跟你说过,我觉得现代的城市里太多束缚了。人们束缚自己,也束缚别人,许多人逐渐活成规则之下的傀儡。”

“反正您是创造规则的人,也不会去当傀儡。”

“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有时候是在做自己,有时候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g脆放弃思考回归当下。”

“你就是这gu气深深x1引着我。”

蓝溪觉得云临之虽然没有亲自动手,可是她的话语,她的气场像风形成的漩涡,她无法再逃,也无处可逃。

一个意外却自然的亲吻就这么发生了。

蓝溪觉得她疯了。她好像永远都能在茫茫人海中jg准地x1引到疯子,无论疯子披的人皮看起来多么正常。

云临之的房间。

蓝溪坐在云临之的床沿上,双腿叠在一起没有方向地摇晃,思绪乌七八糟地飘,还在被酒jg和q1ngyu带着一齐乱飞的头脑根本无法理解为何她刚坚定地出了伍逐瀚的房间,却又一头扎进了云临之的。

刚刚那个吻也乱了她的心神。

这下她可是成为了这对夫妻的双重小三,跟什么神秘间谍一样的两面周旋。

方才在静美的星空下,跟云临之的气氛太好,导致蓝溪现在根本没办法挥散掉方才那份萦绕下来的旖旎。

其实她早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云临之也时不时扔过来一颗石子试探,只是她以为看起来严谨克制的云馆长永远不会点破这份暧昧。

看来奔离家乡,在无人识得她们的地方就是可以自由地做一些疯狂的事情,管它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

蓝溪望着云临之的背影,她从未见过她在她面前把头发这样松散的披散下来。

平常的云临之,一头长发总是被一丝不苟地盘起,一点发丝都不会被放过,服服帖帖,井井有条,如她本人一样不露破绽。

云大美人的头发如瀑一般散下来之后,蓝溪才察觉原来温婉只是她的一张皮,表皮之下也可以是足够毒煞人的美杜莎。

她的头发竟然那样的长,因为长期盘着,有漂亮得像海浪一样的波纹盘旋,轻微的摇摆下,把她健美的腰衬得影影绰绰。

看见这样的云临之,蓝溪的心也跳动得越发不规律。

她真的好攻啊,蓝溪心想。一些出格的幻想逐渐在她的心里升起,关于她和她的。

云临之脱得只剩文x,在排扣摇摇yu坠之际,她转过身来,一步一步,b到蓝溪面前,像一个审讯人员自上而下地望着她,问道:“你是清醒的吧?”

蓝溪觉得自己那颗半兴奋半胆怯的心被云临之狠狠捏了一把,躁动被失控地从底部掀起,她恨自己的这份ai刺激,恨自己总是跌摔在同一条河流里。

真的要对她ga0下手吗,真的要吗?ga0完了之后呢?该不会要负责吧?蓝溪的困惑像鼓点一样敲击着她。

云临之的双眼好清澈,像光刃一般,好的坏的坦荡的肮脏的统统被捞出来暴露在光下,蓝溪逃无可逃。

蓝溪想沉沦在酒jg引发的yiyuwang当中,不想清醒,不愿清醒,可是云临之却b迫她看见更深层次的自己。

云临之诱使蓝溪埋在潜意识之下的冰山浮于表面,因为她想要确认,确认这不是一场一时兴起。

她要更多。

云临之的手带着柔和却不容拒绝的气息,如水一般抚过蓝溪的面庞。

指腹扫过眉眼之后留下她独特的香气,蓝溪忍不住深嗅一口,好甜,好醉人。

蓝溪觉得昏昏yu睡,她半靠在床头,房中影像变得迷蒙。

云临之用自己的发带把蓝溪的双手绑缚起来,让她盘着腿,微仰着头坐在自己的面前。

“现在这样才是您的本x么?”蓝溪忍不住开口问道。

云临之展开一个极其张扬的笑,这是蓝溪从未见过的态度。

她缓缓把蓝溪的衣服脱下,方才激烈的情事展露无遗。

蓝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碍于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做最后的遮掩。

“伍逐瀚对你下手可真不轻。你喜欢这样的?”云临之的手0到蓝溪方才被伍逐瀚掐出来的痕迹,用力按压下去。

“嗯……”

说不清是回答还是sheny1n。

云临之再度捧住蓝溪的脸吻她,而蓝溪也仰着头承接下她逐渐变得粗暴的吻。

本晴朗的夜空忽然下起了雨,或许山间的气候就是如此的捉0不定,正好为两人逐渐猖狂的动静做一个莫须有的遮掩。

懒到只ai做躺0的蓝溪总算在云临之这儿见识到了一个合格的1该是什么样子。

她被云临之t1an到浑身发软还没被放过,而那双柔美的手竟如此富有力量,掐出新的痕迹盖过伍逐瀚留下的,像是一种隐蔽的竞争。

云临之x1了蓝溪的花ye再亲自用口送回到蓝溪的嘴里,问她:“什么味道?”

蓝溪已经被浓重的q1ngyu磨得双眼发红,哪里还有思考能力组织词汇,想用咿呀声敷衍过去。

云临之不放过,掐着她的下巴,从蓝溪的嘴里带出长长的银丝,像一头捕到猎物正yu玩弄的豹子:“像高浓度的蜜,馥郁,生津,我都要醉了。”

说完,云临之再度撬开蓝溪的唇深吻,她t1an弄着蓝溪口腔的每一处,蓝溪深深觉得这是她第一次通过别人来尝自己的味道。

云临之温热的手指r0un1e着蓝溪的花蒂,让那颗小小的芽尖充血,发红,肿胀。

这个被撬动的连接着几千根神经的小小开关让蓝溪不由自主地绷住身子,却在绷紧的同时由于被温柔地亲吻着而再度松懈下来。

蓝溪颤抖着身子,把头深埋在云临之那头海浪一样的长发当中,任眼泪细细地落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捉0不轻自己的情绪,只知道似乎有什么从被压着的那颗心底下释放出来了。

她明明没有喝更多的酒,却也再度沉醉了下去。

就这样吧,便这样吧,即便是在害怕和担忧当中她也想要选择自由,而这就是她当下的选择。

她不会后悔,也无法后悔。

早晨。

伍逐瀚心情复杂地看着从云临之房中走出来的蓝溪,敏锐如他已经很快明白过来这两个nv的之间发生了什么。

其实他知道蓝溪和云临之早晚会ga0在一起,因为他看到了她们背后牵系在一起的情感能量线。

他想不到的是云临之下手会这么快。

这是姬佬应该有的行动力和速度吗?!

同时,他也觉得蓝溪这个nv的很不得了。昨天晚上,他跟她才一番yu,蓝溪不愿意留下,前脚刚从自己房中出去,后脚就进了云临之的房间,敢情连事后抱抱都不屑于给自己是为了去赶场?

想到这一层,伍逐瀚忍不住对蓝溪耍起了小x子。跟暗中较劲的小孩似的给她脸se,一会是抢位置,一会是肢t上的刻意碰撞,ga0得蓝溪觉得莫名其妙。

“伍逐瀚,你有起床气啊?一大早的做什么?”眼睁睁看着伍逐瀚从她眼皮子底下抢走最后一块她很想吃的蛋饼之后,蓝溪怒道。

一直袖手旁观的云临之噗哧笑出声来,毫不客气。

伍逐瀚不疾不徐地享用完他盘中最后一块夺过来的食物,才懒洋洋地抬眼,语气十分犯贱:“对呀。怎么了?”

蓝溪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再加上她自己也需要整理一下乱七八糟的心情,并不想过多计较。

昨晚对于她来说真可谓是一片荒唐。

她才刚从伍逐瀚的房中出来就遇到了「恰好」要出门观星的云临之,一次夜谈之后就滚上了云姐的床。现在酒意和q1ngyu都如浪cha0一般顺势褪去,她的理智回归,终于找回了脑子的她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场算计。

她心里有一种这次旅行就是被这对夫妻耍的恼怒感,却又不知道如何宣泄。

毕竟就算这些行为有罪,那她蓝溪也是深深参与其中的共犯。

蓝溪深深叹了一口气,把刀叉胡乱拢了拢,对着伍逐瀚说道:“你昨晚休息得怎样?今天要去登山吗?”

伍逐瀚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不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翻来覆去,再加上时差的折磨,整夜都没合眼。”

伍逐瀚的这波直球就打得蓝溪有点尴尬了。她听得出来,伍逐瀚是故意要她难堪和尴尬。她庆幸自己的脸皮厚,就算没喝酒也可以装成大醉的样子理直气壮地回怼。

她yyan怪气地说道:“那还真是抱歉呢。反正我们时间宽裕,您也说了,这是一场很放松的旅行。既然出不去就请回去床上躺着,躺到您觉得可以起来了再说。对吧,云姐?”

云临之被拉进战局也不恼,她淡淡地微笑着点头:“没问题的。创作灵感不是b出来的。正好,我也想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场。”

馆长都这么说了,蓝溪当然乐得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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