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
这一幕看得许南意眼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反而想起秋时序小时候,刚出生的那几天她还给秋时序换过尿布,那时候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许南意难得生出了几分羞怯和燥热。
大概是她看了太久,秋时序感到难为情。她试图把双腿合拢,许南意刚好在这时候挤进来。
手指轻而易举找到那颗阴核,许南意用指腹揉了几下,很快,软乎乎的肉珠在她的搓揉下勃起,热情地鼓动着。
秋时序遮住眼睛,因而看不到许南意的动作,但身体敏感点被对方悉知,因而任何一点触碰都十分明显,更何况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被她肆意玩弄拿捏。
她努力遏製喉咙,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可声音能控制,喘息却不由人,反而因为压抑更难控制节奏,呼吸渐次凌乱,在安静的房间扩散。
“嗯”在许南意揉地用力时,秋时序终于失控地发出一声轻吟。她不得不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继而把手腕放在口中轻咬。这样确实不会再轻易发出声音,眼神却会因为动情而失守。
好在,房间里够暗。
“这样揉很舒服吗?”许南意明知故问,隔着那层内裤,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她绕的时候力道是很轻的,很像吹风拂过湖面。可当她用力按下去,或是用指尖搓住阴蒂去挠的时候又会格外用力。
没得到回答,许南意不急,她用拇指碾着穴口下压,纯棉的内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随意压下去,都能榨出新的汁液。
布料的一部分被挤进穴内,相对粗糙的内裤剐蹭着湿软滑嫩的穴口,这份触感新奇又鲜明,偏偏许南意还故意折腾自己,用拇指在穴口反反覆复地扣弄。
穴口翕动,被拇指挤开,连带内裤搓过穴腔内的软肉。湿液在插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隻这么一会儿,身下的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块。
这种感觉仿若隔靴搔痒般,只能不停地迭加欲望,根本起不到一点“灭火”的作用。秋时序终于忍不住探手过去,将许南意作乱的手腕握住。
“够了。”秋时序声音比刚才还轻,她侧着头不看许南意,颈骨上的小痣在暗处若隐若现,来回起伏的喉结暴露她的紧张。
许南意当然知道秋时序口中的够了绝对不是到此为止的意思,尽管对方不再开口,她也明白,是前戏够了,可以进入主题了。
湿透布料被轻松剥掉,放在床边。许南意俯下身,整个人躺在秋时序身上。突如其来的接触让秋时序微怔,她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许南意用膝盖顶开。
手指在阴缝间滑动,揉着那颗早就被挑逗得几乎要滴血的肉核。许南意揉得很重,仿佛要把里面那颗脆肉的肉珠从包皮里揪出来玩弄。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她揉开,秋时序仅剩的力气也被快意吞噬,丝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