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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②——深夜加班总裁撞见经理穿红s丁字裤勾引被压着母狗式挨C

 

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他的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逐渐习惯了被用于解决情欲,然而哪怕喉咙已经被调教到这样的程度,他真正要用来承欢的屁眼却连鸡巴的味儿都没尝过,高暖一直只用手指和玩具玩他的洞,只有一次用龟头在他臀缝刮了一圈,他只来得及缩了缩穴她就已经收了回去。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她都无动于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向来很享受将他玩到丢盔弃甲的游戏,而他由始至终都只能被控制拿捏得死死的。

高暖其实本来也没打算调戏他这么久,只是谁知道这几年过去这男人的反应竟然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身子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她一时没忍住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是个定力好的,玩儿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贺涵之是温润型的美人,但他身量却一点都不低,平时乍一看不察觉,可他却也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标准美型身材,哪怕现在是跪着,也能轻易将高暖纤细的身子拢住,如果忽视他脸上迷乱的潮红和已经欲求不满的往后翘起的屁股,这倒是个霸总宠爱小娇妻的美好场面。

“暖暖……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要被那几个东西玩死了……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你想到发疯……”

他自觉地解开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和衬衫纽扣,让高暖的手能滑进胸膛,他这会儿才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穴已经有多欲求不满,肛塞都快堵不住他的淫液浪汁了,他感觉肛口周围一片都湿漉漉的粘着难受,就连她指尖掐着他奶子都不太感受到了。

他讨好地轻啄着高暖的下唇,摘下金丝眼镜后那双色气的狐狸眼便无处遁形,与他温和的气质交缠出一股诡异的妖冶感,色得叫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高暖一向受不得他这样撒娇,从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她藏得极好,就算心软也不表现出来,只眯着眼盯了他半晌,便抬手将他摁倒了胯间。

她咧嘴一笑:“这就看学长表现了。”

贺涵之眉角一抽,瘪了瘪嘴,颇有些哀怨的解开她的裙子,将龟头含进嘴里时还有些报复性的狠狠嘬了一下,高暖没忍住吸了口气,咬咬牙将他梳得干练的背头揉乱,男人抬眼瞥了她一下,便不再搭理她,埋头专心地吃起鸡巴来,嘴里一直发出黏糊的水声,吞进去时喉咙也反复传出挠人的‘咕噜’声,色得要命。

高暖摸了摸他透粉的耳尖,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耍起了手机,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猛地一挺腰满满地灌进他腹中。

他熟练地吞下她射给他的一切,用被摩擦得滚烫的嘴唇软舌将这折腾了他许久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才轻哼着挺起身跨坐到她身上,将挺翘的屁股压到她手里。

“快帮我弄弄……”

谁知撒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双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一掌,激得他穴又是一紧一松,险些就将肛塞从逼里挤出来。

他正要委屈地发难,却被她抬头碰了碰唇,高暖墨色的眼瞳里残留着笑意,手隔着西裤顺滑的面料用力揉着他臀尖的软肉:“今晚陪经理一起加班,好不好?”

男人红了红脸,身子已经先他一步表达了激动,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挺了挺,欢愉的迎合她的揉玩,他抿着嘴轻轻哼了一声,平日端庄的笑容里多了一丝鲜活的跳跃,他挺着腰用胯间蹭了蹭高暖还暴露在外头变得软趴趴的性器,满足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她身边拆开外卖吃起来,丝毫不介意刚刚才吞了她一大股精水。

如果可以,单修昀一定不会选择今晚留下来加班,更不会选择突发奇想亲自下楼来找属下商量事情。

一向洁身自好的单总站在贺经理办公室门前,看着眼前开了一段的门缝里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那位平日看起来比世家小姐还端庄贵气的经理会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一个女人操后面的洞?

那个女人……他似乎还见过?

但比起高暖,显然此时贺涵之给他造成的冲击更大,将近三十还是处男的在这方面一向缺根筋的单总很难理解为什么贺涵之作为男人会用这样的姿势被一个女人操得像是要升天一样。

他明明在哭在叫,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是很爽的样子?还一直喊那个女人用力操他?

单修昀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视力很好,他这个角度也很完美,他甚至看清了贺涵之的洞被女人胯下那根明明男人才有的东西操得外翻还溅出水的模样。

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个女人这时候似乎也发现了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拆穿他,却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更用力地操起了已经雌伏在她身下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理所应当的被操得哭叫得更大声,似乎笃定了这栋楼里只剩他们了一样,毫无底线尊严的摇着雪白的腰臀向身后的女人求欢。

真是,疯了!

高暖察觉到门口气息的逐渐远离,咧着嘴笑了笑。

又有肉送上门来了。

她出神了一瞬,便立马被身下湿软的屁眼给拉了回来,她抬手狠狠又在男人布满鲜红掌印的饱满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拎着那根同样艳色的带子,摆腰狠狠地往下凿去。

事实上,这场激烈的交媾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那本就没什么防线的屁眼早就被操开操成了只会吃鸡巴的骚逼,软绵绵的松弛着湿软的肛口接受这场延期了多年的鞭挞。

他是铁了心要勾引她,甚至趁她不注意时换上了一条极为骚气的红色丁字裤,显得他本就常年久坐而肥软的屁股更加显眼突出,她也如他所愿的上钩了,一下就把人操得找不着北,很快就只会趴着叫床,爽到时甚至宁愿用肩膀顶着地也要背过手来掰开屁股让她操得更深。

她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的男人翻过来,将他跪久了压得有些红肿膝盖往上推,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他很自觉地抬起腰将屁股送到她胯间,极为乖顺地一下就将那根鸡巴又吞了进去,高暖握着他在屁股对比下显得更加纤细的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洞里凿,他抱着腿喉咙哼哼着,有气无力的夹着穴,高暖怎么操他都软绵绵的受着,像是一下将这大半个月的饥渴都补了回来。

高暖边慢悠悠地在他的软穴里插着,边掐他已经肿起的奶子:“学长这就满足了?我还没操够呢,这穴骚的没边,夹得我爽死了。”

男人眯着一双湿气氤氲的桃花眼,像只被顺毛撸爽了的猫,修长如玉的指尖此时都染上了粉润的红,他的手挑逗似的在高暖手臂上划过,用那喘息太久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调笑道:“暖暖也操得我爽死了,屁眼软得夹不动了,暖暖继续操,操到满意为止好不好?”

说着还自证似的挺了挺腰,又将湿软的臀往她胯间送了些,半个多月来被调教得没了脾气的直肠只懂得颤巍巍地夹紧包裹入侵的硬物,近乎本能地做出排泄的蠕动动作,他每天晚上都要花很长时间给高暖录将跳蛋排出的视频,又要每天给自己灌肠清洗,屁眼早就已经是一团任人欺辱的软肉了。

这也算是高暖的目的,贺涵之本来就是个穴软好操的,只要吊出他那股子一直藏着掖着的淫性,他就这辈子都离不开她身下,只有张腿掰穴求操得份儿,将他屁眼操得离不开她,看他还敢不敢跑。

这么想着,高暖便笑着俯身,整根埋进他软烂的肠洞中,贺涵之拼命咽着口水,滚动着喉结,努力不让自己吊起眼白,粗喘着接受了她对结肠口的侵犯亵玩:“当然好,我不仅会操到满意,还会把学长的骚逼操烂,让你合不拢腿走不动道,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

他再也想不起来其他,被结肠里塞着的硕大硬物夺去了心神,听到她的话才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重复点头:“好……暖暖操我……把我操烂……操的我离不开大鸡巴……”

从那晚被高暖压在办公室狠狠操过之后,贺涵之就像是尝过了鱼腥味儿的猫,再也不能满足于简单的手指或道具玩弄,他彻底成了高暖胯下的荡妇,那个淫荡的屁眼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被高暖压着狠狠的操。

高暖自然是来者不拒,她本身就精力旺盛,对于心仪的美人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于是贺经理的办公室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放荡的痕迹,尤其是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高暖觉着有几块都要被他的淫水给泡软了。

别说高暖,就连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习惯了高暖动不动就进经理办公室一两个小时不出来,尽管也有不少看不惯高暖在背后嘴碎的,但高暖的业务和贺涵之的手段都摆在那,公司也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面对那些小年轻的阴阳怪气,高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天天有些暗,沿海地区这个季节台风天气频繁,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对土生土长的妖都人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反正只要待在室内不出去就行。

但高暖还是频繁的往窗外看,因为这个点快下班了,她的车送去维修了还没提回来,这几天回家还得挤地铁,要是下雨了会很麻烦。

另一边已经狠狠挨过一炮的男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休息回味,他上身依旧整齐,衣冠楚楚,下身却被扒了精光,只剩一双黑色长袜整齐的挂在男人白的发光的脚上,那双长腿还保持着被灌精后岔开的姿势,被撞的通红的腿根一片狼藉,射精后的深红阴茎软趴趴的搭在上边,萎缩后的阴囊没能挡住会阴下那个丰满黏腻的艳红屁眼,那肉洞还没从那激烈的交媾中缓过神来,还在痉挛着收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新鲜的精液。

男人姿容俊美,摘下眼镜后一双狐狸眼媚得浑然天成,此时那双媚眼那张桃花面都还染着情色的绯红,薄薄的红唇显然被有意疼爱过,竟是被蹂躏出了几分奇异的肉感,让他更像是求雨后被打湿的海棠一样,既娇又媚,分明是个肩宽腿长的男人,却只让人生出将他压在身下发狠糟蹋,用胯下巨根狠狠日烂他的逼穴,让他只能哭喊着求饶叫床的欲望。

留意到她频繁看窗外的动作,贺涵之想了想明白过来,伸手去拉她,嗓音还带着湿润的沙哑:“我一会有个局,七点左右就能结束,要是下雨了,你就在公司等我来接你,嗯?”

高暖闻言笑了笑,也不应他,只牵过他的手在他指节上亲了亲,抽出两张湿巾替他擦干净一片狼藉的腿间,将溢出肠道的精液淫水都蹭掉,又从沙发的另一头找到激战前被随手丢开的肛塞,撕开一张酒精棉擦干净后才给男人仔细塞回了已经重新合拢的湿软肛口。

贺涵之很享受高暖对他细心体贴的模样,这让他感觉他们不仅是肉体关系的情人,更是激情后还能耳鬓厮磨的爱侣,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花心浪荡,却依旧无可自拔地陷入她的网,成为她水塘里的一尾鱼。

尽管贺涵之自己也会时常唾弃自己犯贱,但没人能承认高暖不是个极好的情人,对于长期发展的男人,她不仅床上卖力,下了床也细致到位,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会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却会在细节上让人觉得极熨帖,总是给人一种‘她在乎我,她是喜欢我的’的错觉,活到这个年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

但起码就现在,他甘之如饴。

想着,他便闭上眼,像只吃饱喝足任人折腾的猫似的,软绵绵的任由高暖替他将西裤皮鞋重新套上,再被揽着腰搂起来喂了半杯水,他肩宽臂长,靠在高暖身上搂着衬得高暖整个人小了好几号,高暖艰难地从他手臂间穿过拿到手机,看了一会儿又反手去拍他的手臂:“别赖着了,不是有局吗?雨要下了。”

只听他颇有些做作的哼哼两声,又在高暖身上蹭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抬腕看了看表,又对高暖道:“还有半小时就收工了,别出去了,在这歇会儿等我回来吧。”

高暖点头应了声好,已经从意乱情迷中彻底回过神的贺经理又恢复了人前温润疏离的精英模样,他拿起搭在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弯腰跟她索了个不带情欲的吻,便健步如飞地离开了办公室,完全看不出屁股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塞子,带上门后还不忘摁下锁,他不想走了之后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到她。

面对贺经理的体贴,高暖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快下班了那些人也不会还有这个心思来找茬。

贺涵之出去没多久,五点五十的时候暴雨骤降,这座城市瞬间变得朦胧压抑,隔着门高暖也能听见外头的哀嚎,她松了口气,要是贺涵之不送她,这种伞是摆设的雨等她到家估计得湿透。

胡思乱想了一会,高暖就塞上耳机专心处理剩下的工作。

等她重新拿起手机时,发现已经过了七点,但她并没有收到贺涵之的消息。

高暖皱了皱眉,想着应酬晚点也合理便又放下了,直到七点半,贺涵之还是没声响,高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发了消息——‘如果应酬很忙的话,现在雨小很多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过了一会儿对面还没回,高暖便开始收拾东西,她自己的伞有点小,她就从贺涵之的储物柜里拿了他的商务伞,准备离开办公室前看了眼手机,发现贺涵之回消息了。

——‘我现在就回来了,暖暖,等我十分钟’

——‘一会在电梯口等你’

高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十分钟前的消息,她没再耽误,回了个消息就赶紧下楼,她怕他一会没等到她下来就又开走了。

——,好,

果然等高暖走出电梯,贺涵之的黑色保时捷已经出现在了对面,她走上前俯身看了看,他似乎在发呆,看着远方出神,没有留意到高暖的靠近,直到她轻轻敲了敲车窗,他才蓦地回过神来给她开了锁。

高暖打开车门还没上车,就闻到了里头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愣了愣,挑眉:“你酒驾?”

贺涵之也愣了,摇了摇头:“不是,小刘送我回来的。”

小刘是他的专车司机,她刚还在想怎么是他自己开车,看来是他把人赶走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这是蹭车,现在这情况是她给人当司机啊,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下车:“下来,我开。”

男人乖乖地点点头,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高暖身边,带着湿润浓烈的酒气,搂着高暖低头去咬她的唇,像一只撒娇求爱的大狗,喝了酒后他的气息和体温都变得格外高,亲到高暖嘴上甚至有点烫。

高暖不喜欢酒味,只跟他亲了两口就把人推开了:“别闹,一会遇到查酒驾我可不好意思跟交警说酒精含量是跟男朋友亲嘴亲来的。”

听到她说男朋友,本来被拒绝了还有些闹别扭的男人瞬间就哼哼唧唧的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就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上,还很自觉的自己绑上了安全带,高暖笑了笑,也绕过去坐到了驾驶座上。

不过幸好今晚因为下雨,一路上他们也没碰到交警,很顺利地就到了高暖小区的停车场,绕到自己停车位时发现修车店已经将她的车开了回来,她又不得不绕了大半个停车场才在个偏僻的小角落找到个有点积灰看起来还没分配的车位靠了进去。

她本来想将贺涵之送回他自己家,但他今晚的状态有点不正常,一路上她搭话都心不在焉的,呼吸也粗重的不正常,她想了想还是改道直接回了自己家。

贺涵之一路上都偏着头看着她,目光温柔眷恋,直到高暖去给他解安全带也没动。

“是不是不舒服?”

她摸了摸他的脸,只觉得烫得有些不正常,她正想下车过去将他扶出来,但被他反手拉住手腕,他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再看向她时眼神变得迷茫困惑,半晌,他才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真的看起来很贱吗?”

高暖听清了,她怔了怔,几乎是瞬间跨起了脸,咬牙切齿:“谁说的?”

听到她问,原本一直傻愣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看着她掉下了眼泪,高暖这才发现他眼镜没了,之前没留意加上光线昏暗,她这才看见贺涵之一张美艳的俊脸上晕满了不正常的红,是她所熟悉的,他动情时才有的颜色。

可他现在扁着嘴,拉着她的手哭得抽抽起来,看起来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高暖抿了抿唇,神情昏暗不定,下颔用力地绷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就算不问高暖也知道是应酬时对面有脏东西让他受了委屈,可贺涵之在商场上这么多年,有这这么一副美好姿容不可能没被骚扰过,但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否则他这么个内心坚韧的人,再如何也不可能露出这副天塌下来受尽了委屈的姿态。

她有些懊恼,她应该跟着去的才对。

“他们给你下药了?”

高暖有些抓狂,看到贺涵之额头上冒出的汗,赶紧把车内空调又调低了点。

听到她的话,他却是更加委屈了,湿漉漉的‘嗯’了一声,拉着高暖的手往身下探,高暖这才发现他那质量良好的高定西裤裤缝变得松垮,已经能出现了几个不连续的小洞,高暖的脸登时垮的更难看了。

观察到她的脸色,心里感觉得到安慰的男人凑上前小口地啄她的唇,邀功似的笑道:“我没被摸到,还踹了那老油鬼命根子一脚,厉害吧?”

高暖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伸手给他解安全带:“还能坚持吗?先回家。”结果他拧着眉抓着高暖的手腕费劲的摇了摇头:“不行……下面好涨好麻……走不动了……”

高暖默了片刻,虽然她抱着他回去也不费劲,但这个点小区正是下班高峰人多的时候,贺涵之的情况长眼睛的都知道不对劲,她可不想被好心人当成犯罪分子。

于是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向前拉开另一边车门边上的调控把手,贺涵之的车椅一下往后倒去,他闷哼一声,费力地张开腿让高暖顺利地挤进来,考虑到一会儿还有一段路要走,还不能让他裤子报废,高暖还费了半天劲给他把裤子扒下来,内裤却没这样好的待遇了,直接被高暖撕成了破布,男人肿胀湿润的下体瞬间就暴露在她眼前。

高暖的手摸到他湿热的臀缝,碰到那硬质的肛塞底座才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没被人占便宜,他们几个小时前才刚激战一番,加上药物作用,贺涵之的穴现在可谓是软得一塌糊涂,高暖几乎都没使劲儿,那个湿淋淋的软洞就将小儿拳头大小的软胶塞子吐了出来,带着一团温热的黏液砸到高暖手里,她随手在旁边车座上扯下两张纸包住丢到一边,解开裤子就压到男人身上。

被下了药又欲望上头的男人意识愈发模糊,他只觉得浑身烫得要命,下体又痒又胀,本能地挺着已经痒到让人发疯的穴往高暖胯下送,上身整齐的外套衬衫也被他自己扯崩了扣子,饱满鲜活的肉体汗湿后蒙了一层水光,性感又色欲,年近三十的男人身材还保养得极好,虽然跟他过于丰腴肥润的屁股比起来确实算不上什么,但仔细看贺经理其实还有一对相当不错的奶子和六块漂亮的腹肌。

他拉着高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两颗红豆大小的奶头硬的激凸,直挺着往女人柔软的手心蹭,高暖一手配合他揉奶,一手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往他臀缝一塞没花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瞬间就被那多汁的肉洞像套子收紧一样层层叠叠的绵密包裹,高暖爽得忍不住哼了哼,顺势就靠在了男人身上,脸刚好枕在他锁骨上,她舔了舔那漂亮的锁骨窝,又在锁骨上啃了几个印子,直到他受不了她的磨蹭开口催促,她才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

“暖暖……快操我……呜……我痒得不行……你用力操操我……”

那双狐狸眼此时已经红透了眼尾,蒙着湿漉漉的水汽,他烫得就连嗓音都软了几分,像只发情的大猫一样抱着高暖拼命蹭。

“少不了你的,骚逼。”高暖吃笑,手绕到他背后摸了一圈,找到个得劲的姿势,便夹着男人劲瘦的窄腰两手一抓握了一手饱满滑腻的臀肉,腕臂微微使劲儿就将他下身抬起了一个弧度,贺涵之两条原本无处安放憋屈地蜷着的长腿这下也能舒展打开,他熟练地将靠近车门的腿放到高暖肩上,另一条则往一边翘起,腰再发力,他便能轻松将屁股抬起去挨她的操。

等高暖真正开始发力时,男人才软绵绵的又倒了回去,手除了在高暖身上乱摸之外,就是捧着自己奶子一顿揉掐,他知道高暖喜欢男人有一对好奶,这段时间他也勤奋的练胸肌,于是比起之前只能被她的小手堪堪抓两把,略显寒酸的模样,如今他也算有了能勾引人的资本。

他先是将原本还有些僵硬地两团肌肉揉松下来,再抬手往后抱住车座的靠枕,将胸膛完全暴露在高暖眼前,这样随着高暖操穴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肌肉也会跟着被凿穴的动作荡出肉浪,白花花的,晃眼得很。

贺涵之高中大学都是游泳队主力,身材向来都是无可挑剔,只不过大学时他还只是个普通的翘屁嫩男,工作之后在办公室坐了几年,才生生养出了个泳队健将不该有的屁股,如今他若有心要用身子勾引她,那高暖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的。

她自然将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偏头在他腿上亲了亲,更卖力地动起腰来。

男人本就酥软的直肠已经被捅得只会张着肉洞流水,偶尔被操进结肠时干的狠了才会抖着腿根颤两下,高暖时不时低头看两眼,才发现他已经将小腹射的一片狼藉,深红的肉茎像一杆烧红的铁枪,刚射完也不见软,依旧直挺挺的立着,雄风凛然,然而同样饱满的睾丸下挡着的肛门直肠,却比女人发情的阴道还要软烂,被翻来覆去捅进捅出的括约肌肉环又肿又软,红彤彤湿淋淋的缠在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上,任由对方享用这具健壮优美的雄性身躯,而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反倒比任何雌性都要孟浪地用肉体取悦入侵者,好得到更猛更狠的操干。

高暖故意往他结肠口蹭,贺涵之最受不了她这样,每次都抖着穴颤着腰几分钟就能出精喷水,这会儿他还敏感着,就更加承受不住,一下就哑着嗓子带了哭腔:“暖暖……呜……别……别磨我……你往里操……操我的骚逼……别……啊啊……别磨了呜……”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无辜地看着他:“你要快点再射一两回,不然药效下不去。”

贺涵之很想说就算她现在只是普通的操他,只是随便往他穴里捅都能让他射出来,但他清楚她的坏心眼,只能抽抽着将腿长得更开迎合她:“那……那你磨重一点好不好……呜啊……多进来点……哈啊……让我夹一夹也行呜……”

高暖这倒是听话了,挺腰多往里塞了一些,让那圈紧窄的肉环能含住她大半个龟头,让她仿佛嵌进去了一样,她就着这个深度用龟头冒出来的尖尖蹭他结肠入口的软肉,这让男人更受不了了,放下一只手来抓着鸡巴狠狠地搓,腰和穴都抖得像筛子,他又是哭又是叫,松软的直肠夹得越来越紧。

“啊……!呜啊……!暖暖……呜……高暖……好爽……好痒呜……啊……哈啊……逼被操穿了……肠子被操破了呜……屁眼变成暖暖的鸡巴套子了哈啊啊!好爽……好爽呜……”

俊美的精英白领此时通红着漂亮的脸,眼迷蒙失神的盯着车顶,浑身绷着发烫,只有手握着下体飞快地动作,以及收缩着松软熨烫的直肠不断裹着女人的鸡巴从中汲取快感,被心上人填满性道的满足感和灭顶的快乐让他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白芒。

等他从这片无垠中找回丢弃多时的理智时,眼前的女人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衣着,正帮他用湿巾擦拭着已经狼狈得不能看的下体。

“暖暖……”

“嗯?”

她避开了他洞开还无法恢复原状的肛门,只替他擦拭了肛周,任由那个鲜红柔软的肉洞暴露着蠕动,她抬眼看了看他,替他将还幸存的上衣纽扣扣好,顺便再揉了一把他软韧的大奶。

贺涵之夹了夹还酥麻着的肛口,肉穴里还残留着鲜明的被撑开操破的饱胀感,像是难以接受她已经抽身离开了一样,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蠕动着括约肌继续用这个骚逼进行勾引。

“我……我还痒……”

高暖看着他促狭地笑了:“放心贺经理,我家床很大,你会喜欢的。”

男人俊脸上的红又晕开了几分,知道今晚还有得爽的肉洞也收敛了点,他温顺地任由她将他收拾干净,再领着还有些腿软的她回了家。

她没骗他,她家的床真的很大,而且很软,每一个角落都是,就连地毯也很软。

那一晚,在外面受了委屈的贺经理被心爱的手下压在两米二的大床上仔仔细细地安慰了个遍,最后连抱着腿和趴着翘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着躺着被拉开腿,被翻来覆去地碾开绵软的直肠,尽职尽责的履行鸡巴套子飞机杯的义务,到最后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抱着有她体香的枕头彻底昏睡过去。

隔天下午的小组会上,强撑着不弯腰趴下的贺经理收到一条微信,再看到那个布满掌印溅满白液中间肉洞鲜红大开盛着一汪浊白时,他默不作声的关掉屏幕,对着不远处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白板实则余光正瞥向他的女人露出个只有她懂得软魅的笑,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地张开了腿。

她看到他手指的小动作和艳红薄唇张合的动作,笑了笑。

打开聊天界面,只见对面已经回了一句。

——床很舒服,今晚我还有机会吗?

高暖觉得自己似乎被顶头上司盯上了。

鬼知道述职大会看到老总就是那天在电梯里见到的男人时高暖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她第一次觉得头上的光环在bulgbulg的发出耀眼的光芒。

毫不意外,作为一个貌美钱多的高质量人类男性,系统是不可能放过的,当她认出单修昀的那一刻系统就对她下达了指令:

“资料输送完毕,三号任务已下达,攻略人物——单修昀,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期限一百六十八小时,提示完毕。”

为什么是三号任务?因为坑逼系统说贺涵之的任务已经过期了,所以她卖力干了这么久一个积分都没拿到,气得她连续一星期把贺经理操得几乎要夹着腿才能走路。

不过高暖觉着这回也不会多麻烦,毕竟在亲眼见过她在办公室里把贺经理压着操,这位老总也没做什么,不然她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他的身份。

所以,可能,大概,他也有这方面的倾向?

不然她很难找别的理由解释为什么整场会议下来他几乎一直盯着她,贺涵之甚至发消息来问她是不是得罪总裁了,她回过去一个无奈耸肩的表情,表示她也不清楚。

高暖正思索着用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进总裁办公室,就听到她的捕猎对象宣布散会,并站起来对着她的方向道:“高翻译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其他人各回各位,散会。”

“?!”

高暖震惊,什么时候肉都这么主动会自己往嘴里跑了?

她心里为省去一大麻烦而欢呼,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不卑不亢的应下:“好的单总。”

那边不咸不淡的点点头,便转身率先离开了会议室,随即就是众人紧随其后回到工位,只有两个平时跟高暖关系尚可的女职员跟在她身边悄悄跟她讲话。

“暖暖,你是不是犯了啥错啊?咋得罪了单总?”

“是啊是啊,你到底犯啥事儿了啊?”

高暖刚刚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单修昀的资料,只大概看了看出身什么的,其他的没怎么细看,这会儿听到同事这么说她倒是来了兴趣:“为什么都说是我犯错了?”

同事小赵一脸怪异的看着她:“你不知道?你别看单总长得那么帅,身材又好,家世又一流……”

高暖无奈地抬手打断她:“停停停,这都哪儿跟哪儿?这跟我犯错有啥关系?”

小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拉回来:“对对对,哎呀不小心就吹起来了,我意思就是,你看单总条件这么优质,但公司里几乎没有女职员敢去他面前搞小动作,你不知道为啥吗?”

“??”

另一边的小林看不下去她卖关子,白了她一眼,对高暖道:“是总裁他这人手段特别狠,敢在他眼皮底子下乱来的统统抱箱子回家处理,还有就是因为老总确实长得帅,所以一般都不会让职员到他办公室,一般被老总点名上去的,一般就……”

高暖笑了笑,接上她的话:“一般就是要卷铺盖走人了?”

小林小赵同时沉重地点点头,小赵更是深沉的拍了拍她的肩:“小高,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千万别犟,跟总裁十二万分诚恳的谢罪,能留必须留下来,毕竟咱们福利这么好的公司真不一定好找啊。”

高暖觉得好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没事儿,你们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就上楼。”

“那好吧,你小心。”

她们摆摆手,两人便一起跟着人流出了会议室,很快空旷偌大的室内只剩高暖一人,等她出去时,却被门口立着的男人吓了一跳,她眉毛一挑:“涵涵?等我?”

贺涵之闻言耳根飞红,偷偷戳了戳她的腰:“说了在公司不要这样喊我。”

高暖认真地点点头:“好的涵涵,所以是有什么事?”

贺涵之默了默,也不跟这坏心的人计较了,眉眼间带上几分担忧:“你怎么被单修昀盯上了?”

高暖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看到我们在办公室做了。”

贺涵之俊逸的脸瞬间白了,他一瞬间感觉头皮都麻了起来,满心既是羞耻又是着急,扯着她的手急切的问:“什么时候?你怎么没跟我说?”

高暖拧着眉,但也没甩开他:“第一次在你办公室那晚,我那时候不知道他是总裁,就没当回事儿,谁知道他会突然冒出来秋后算账。”

“那……那现在怎么办?”

他有些蔫儿了,这样的情况,单修昀如果要下手肯定会选高暖,他怎么说对公司还有很大的价值,但高暖还没在公司站稳脚跟,如果那厮真要计较恐怕高暖是凶多吉少。

高暖看他这幅好像要被炒的是他的委屈样,好笑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又在男人滑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放心,没事的,我板凳都还没坐热,不会这么轻易就走的,等我一会儿下来找你,嗯?”

纵有千般不愿,但看她这副自信坚定的样子,贺涵之也不得不闷声闷气的点头应下,见四下无人,俯身凑上去亲了她一口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高暖收拾了一下,便乘了电梯一路直达顶层,期间思考了一番如果这个老男人口出狂言她要怎么把他折腾得叫爸爸。

但是她心里预想的各种情景都没有出现,看到她来单修昀神色平静地屏退了两个秘书,并很有礼貌地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来了,坐。”

高暖将信将疑的坐下,因为在单修昀脸上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神情,她反倒有些正襟危坐起来。

“单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男人合起钢笔放下,两手交叉下巴枕在手背上,俯身上前用探索的眼神盯着她:“我只是有些好奇,高小姐你的真实性别。”

高暖嘴角一抽,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端庄的笑:“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那天晚上你看到我了吧?当然,你说没有我也不会信的,毕竟你当时那么嚣张地跟我炫耀。”

“……”

高暖第一次产生了给自己一巴掌的想法。

让你拽,让你拽。

她深吸一口气,颇有些无奈的道:“单总,虽然但是,我确实是个女的。”

“尽管我有鸡巴。”

或许是从小在上流文化里熏陶长大的男人从没见过会说这么粗俗的词语的女人,单修昀甚至愣了愣,随即他竟是笑出了声。

“所以,你是双性人?”

高暖不置可否:“可以这么说。”

“你跟贺经理是恋人?”

高暖默了片刻,最后咧着嘴笑了:“是,但不完全是。”

“?”

“我很喜欢他,但我不只喜欢他,更准确的来说,他是我的情人。”

许是没想到她会在会这么直接且堂而皇之,短时间内单修昀又愣了,但他这回迅速反应过来,并向高暖抛出一记重弹:“那我也能做你的情人么?我觉着我条件还可以。”

这下不仅高暖傻了,连系统都呆了。

“系统,你给他下降头了?”

“我们是正经系统,不会做这种缺德事的宿主。”

“那他?”

“原因不明。”

“算分?”

“算。”

这下高暖可不困了,她立马坐的更直,颇有些兴奋地看着对面俊美优雅的男人,她可没想到还有肉会自己煮好了跳进嘴里。

但她也没表现的太露骨,只是也不再绷着身体,而是用相同的姿势凑近单修昀,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暧昧缱绻:“我当然不会拒绝单总这么好的条件,只是,或许我可以好奇一下原因?”

单修昀完全不似他外表看起来的严肃古板,对于高暖这样的问题他显得十分坦荡,那双淡漠的狭长凤眼认真地看着她:“我是个直男,但我对于男女间正常的性爱提不起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我一直认为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直到……那晚看到了你和贺经理在办公室。”

高暖顿时浑身一震,好家伙,这是真家人。

只是看总裁这副单纯的模样,估计对女攻男受这种模式听都没听过。

还有,她听到了一个重点。

高暖有些试探性的问道:“所以单总,你……是处男?”

这下男人的表情终于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他别开眼,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

高暖忍了忍没笑出来:“那或许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尝试一下。”

“你都不犹豫一下么?”

高暖挑挑眉:“犹豫什么?”

“你就不怕我骗你?”

高暖这下没忍住,笑出了声,眼神几近怪异的看着他,她起身撑到办公桌上,凑上前摸了一把美人绷紧的下巴,清爽干净的肌肤手感很好,她差点没忍住猥琐的揉揉手指。

“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单总这么优质的美人?就算是骗,也是我骗你吧?”

她垂眼看着男人泛红的耳根,这张阳刚俊逸的脸在她这番挑逗下泛起了异样的红,那双清冽的眸子凝着她,竟有几分醉人的魅色。

他低沉醇厚的男音此时带了点诱惑的沙哑,他的唇凑到高暖耳边,修长宽厚的手轻轻覆上女人纤细的腰,他身上有高暖喜欢的松香,也不过分浓重,恰到好处的清新。

“那或许……现在高翻就可以验验货?”

久经商场年过而立的男人早就不知羞涩为何物,虽然说是处男,但主动上前亲吻她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仗着身高优势,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将高暖抱了过来,他背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高暖坐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他捧着她的脸,温柔有力地吻着她,急切却始终保持着不过分热切的分寸。

高暖一边应对他的吻,手已经熟络地打开男人的皮带扣子再扯下他西裤的裤裆链子,在单修昀反应过来之前就钻了进去。

“唔!!”

单总活了三十年,从未被自己以外的人碰过腰以下的部位,这会儿这女人上来就跟饿虎扑食一样抓住了他还没起反应安静蛰伏在腿间的性器,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要伸手将她甩出去,但高暖的反应比他更快,几乎是他刚抬手她就摁住了他,将这身材高大的男人死死摁在了椅子上。

她的吻又凶又狠,同她恬淡亲和的外表宛如两个极端,她的舌头拼了命似的往他嘴里伸,甚至有点要舔进他喉咙的猛劲儿,男人被她弄得腰都软了,只能仰着头任她动作,让她将他口腔扫荡得一片狼藉,大片兜不住的从嘴角落到锁骨隐进衣襟。

男人的眼神逐渐迷离,就连她的手伸进内裤握住他鼓囊的精袋把玩也只是轻轻抽着腿根哼了两声,仿佛她搅动的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的脑髓。

等高暖终于放开他时,原本软趴趴的小肉团已经一柱擎天,龟头硬邦邦地出着水顶在高暖手心,男人本能地挺腰往上蹭,渴望得到更多异性的抚慰。

单修昀自己很少会自慰,因而才能在这个年纪还能有这么一根颜色浅淡的鸡巴,他只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在洗澡时顺便解决,倒也不是清心寡欲,相反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敏感,但是他自己弄却怎么弄都觉得不得劲,爽是爽,但永远感觉没爽到点上,射精高潮完了依旧空虚,甚至比这之前更难耐。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会想到这是因为他想被女人捅屁股,甚至今天将高暖找来他都下了极大的决心。

高暖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满脸都写着欠操,让她想立刻拉开他那看着就馋人的腿,掰开他翘得能顶起西装轮廓的屁股,再狠狠操进那个守了三十年的处子逼。

她从他腿上下来,连这内裤将他下身剥光,然后捧着他的膝弯将他两腿分开,这个姿势让男人丰盈挺翘的臀肉完全挤在一堆,挤出一条极深的肉沟,艳红饱满的精囊垂在雪白的腿根,精神健硕的阴茎抵在还算整齐的灰西外套上,看起来有些不符合他年龄气质的乖巧,总裁还有个比寻常男人更加丰满肥润的会阴,鼓鼓囊囊的藏了大半在阴囊下,碰一下他就下意识地抖一抖,可爱得让她忍不住多逗了他两下。

她将他的腿拉得更开了些,直到那圈藏在肉堆中的褶皱终于得以见之,单修昀几乎已经是劈了个叉,高暖有些意外:“单总柔韧性不错啊。”

男人妖冶的眉眼染上几分媚色的红,他似乎有些羞赧,嗓音低沉沙哑:“我以前练过舞……”

“武?武术?”

“中国舞。”

刚说完单修昀就后悔了,只因他话音刚落,他就看见眼前的女人眼里肉眼可见的蹦出光亮来。

只见她嘿嘿地笑了两声:“跳舞好啊,跳舞好啊。”

“…………”

就算是单修昀在这方面铁一般直,他也听出了高暖这笑有多不怀好意。

但高暖并未在这话题与他多继续,她蹲到他腿间,扒着那个褶皱细软的屁眼轻轻一扯,那个青涩的肉洞就轻轻开了一条小缝,它红得有些不正常,还带着些人为的肿胀和湿气,像花骨朵儿似的开在男人雪白的臀缝,水红色的褶皱还有一圈细软的毛发,被水汽晕湿后打成几小簇软软地黏在肛周,看起来色情又可爱。

“自己洗过了?”

男人被她摸着屁眼,有些不适的扭了扭屁股:“嗯……我不太会用那个,洗了三遍。”

高暖眉毛一挑,动作算是轻缓地往那条肉缝中塞进两根手指,仔细地摸了摸,触及是一片湿软滑腻的温热软肉,鲜活有力地蠕动挤压着她的手指,湿意还很明显,高暖想到或许他早上自己在家摆弄半天才把屁股洗干净,指不定还会被管子捅得泪眼汪汪,强忍着羞耻来回排泄了三次,然而没多久就要赶来开会的狼狈样,忍不住笑了声。

知道自己是被嘲笑了,这让年过三十的老处男臊得满脸通红,他勉强保持着那副冷淡平静的表情,但耳根耳尖都已经红的发烫,肠穴紧紧夹着女人纤长的手指。

被插屁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舒服,甚至现在还有些难受,毕竟几十年都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被陌生的活物通进来拱来拱去任谁都不会觉得爽,但这让单修昀感觉很新鲜,女人虽然还在摸索,却极会挑逗,指尖轻轻地剐蹭着息肉间隙,丝丝绵密的酥麻感让他很快就感觉到腰眼发软。

高暖一边仔细探索着他的腺体,一边抬眼观察他的反应,总裁的前列腺似乎比寻常男人要藏得深些,若不时高暖阅男无数,怕是一时间还有些难找到,她只摸了一会儿,就碰到了一处用力摁下后微硬的软肉,她指尖使劲儿快速抖动着往那处摁了一圈,男人的惊呼和胯下坚硬许久的鸡巴几乎是同时作出反应。

“呜啊啊!!!”男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本能地遵从了快感,他绷不住的长鸣一声,雪白健壮的大腿狠狠地抽搐了足足十几下,抵着上衣的阴茎随着阴囊的痉挛鼓动也快速地喷出四五股粘稠的精水。

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性器精壮有力,射精的力度也不容小觑,射出的精液有一半直接撞到了下巴和脸颊上,黏糊糊地从男人俊美精致的脸上落下,最后色情的堆在领口。

不仅单修昀自己愣了,就连高暖都怔了怔,她的笑这下几乎可以称为促狭:“没想到单总这么敏感,看来确实是缺女人操了。”

男人轻颤着薄红的嘴唇,垂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眸含水光地望着她,他直觉此刻他应该开口说些什么,但他脑子里有的那点关于床笫间的词句,似乎都不适用于自己现在的情况,于是只能抿着嘴,有些期待又畏惧地等待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高暖看出他内心的那点戏,也并不着急,她虽然并不喜欢费心思去调教男人,但对于单修昀这种直白得有些可爱的男人还是有开发的耐心和兴趣的,而且她相信她这位总裁并不是个脸皮多薄说不出荤话的类型。

他只是,还不会而已。

想到这,高暖便站起身来,俯身撑到男人身上,她将手指上残留的粘液蹭到男人腿根上,再将他的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她凑上前轻轻吻了吻他,随即往后一退,两手一撑便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冲他抬了抬已经鼓起一个大包的下胯。

“麻烦单总帮我做个润滑吧。”

单修昀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盯着她腿间,喉结上下滚了滚,没说什么,只是脚轻轻一蹬,椅子便往前滑去,他身量还是太高,须得弓起背才能将脸埋进她腿间。

他解开高暖西装裙的扣子,又忆及曾经看过的那些片子,想到那常用的调情手段,稍微犹豫了一下将手放下,改用牙咬住那链扣,虽然有些磕碰,却也算是顺利地解开了女人的裤头,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她胯间浓郁的石榴花香占据了头脑,他又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轻轻咬住女人内裤边缘扯下,硕大的性器‘啪’地打到那张美得张扬的脸上。

这是单总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本该属于同性的性器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尺寸惊人且形状完美的男根,他都有些呆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几乎是在看清这根鸡巴的那一刻就臣服了,骨子里的慕强恋阳和雌伏本能被激发,他甚至感觉到刚刚被开发的屁眼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肛口甚至有点发烫发热。

“好大……”

高暖被他这副痴迷鸡巴的模样取悦了,她心情极好地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让他的唇跟柱身完全接触:“单总喜欢?喜欢就多吃吃,管够。”

他似乎都没反应过来她的调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眼看她:“真的吗?”

高暖一顿,鸡巴握在手里有力的跳了跳,又在他脸上蹭出一道水痕,单修昀生得一张精致得如同工笔画的脸,每一根发丝都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恰到好处,而五官却又生得浓墨重彩,眉眼深邃沉厚,优渥的出身让他天生自带上位者的威严,以及浸透在骨子里的优雅慵懒,他分明没笑,她却自己脑补出了他在引诱勾引。

这是美人与生俱来的魅力。

这不是高暖第一次搞这种类型的男人,但他不太一样,他是看起来最欠操的一个。

她眯着眼,动作有些粗鲁的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龟头怼到他唇上:“快些。”

他似乎是笑了笑,但并不明显,他抬手扯开本就松垮的领带,随即两手握住这根鸡巴,薄红的唇轻轻张开,有些艰难地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用湿软的粘膜温顺地裹住她,他努力将牙齿收起,用湿软的厚舌不大熟练的舔舐着,马眼时不时涌出来的粘液都被他喉结一滚咽下去。

男人的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匀称,手背上鼓着根根分明的青筋,握着高暖紫红色的鸡巴上下撸动的模样格外色情,她难得看一个男人看得失神,甚至都没留意他自己已经把上衣扣子都解开了,她的脚随便一抬就能踩到块垒分明的坚硬腹肌,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为了彼此动作方便不得不从椅子上下来,岔开腿跪坐在高暖腿间。

他一边尽心尽力地给女人吃鸡巴,时不时将龟头吐出来,伸着水红色的软舌将鸡巴里里外外舔一遍,一边还迁就着她不安分的脚丫子,任她在自己腹肌大腿甚至鸡巴上踩。

高暖被他取悦的身心舒适,再看他顶着这张霸总的脸露出这种又乖又骚的表情,她有些难得急切地想要占有这个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能骚到什么地步,又还能带给她怎样的惊喜。

“好了,先别舔了,转过去,我想操你了。”

“好。”

已经被她的气味征服的男人极是温顺听话,漂亮的凤眼盈着水汽,最后用微肿的嘴唇亲了亲水淋淋的龟头,便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岔开腿,浑圆饱满的挺翘肉团白得让人手痒,他甚至不用等高暖吩咐,便自觉地压低腰,将臀缝分开到能露出那个软嫩的屁眼的程度才稳住。

不愧是能掌控一整个商业帝国的男人啊,就连在床上都比寻常人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乙方。

高暖在床上很少玩乱七八糟的花样,真正干起来的时候用的翻来覆去都只是那几个体位,假若她更喜欢这个情人的脸,往往她都只选择正入和侧入,她要看清那张脸上露出被操到崩溃完全沦陷的表情;而如果这个男人的肉体更吸引她,她就喜欢后入,而且是绝对压制性的猛操。

单修昀显然就属于后者。

三十岁的男人肉体正是最健壮美好的时候,常年坚持健身的男人有着一身饱满厚实的肌肉,每一处肌群都锻炼的恰到好处,加上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及优秀的比例加持,让这具男体线条美好的仿佛一件艺术品,这才是能真正做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体。

他趴伏在地上岔开腿翘起圆润结实的屁股等待开苞的姿势将他宽肩厚背细腰的肌肉线条都撑起来,尤其是那劲瘦有力的蜂腰后两个性感的腰窝,似乎刚好能盛下高暖半个手掌,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给她操的一般。

许是她欣赏得太久,让本就已经空虚难耐的男人等的不耐烦了,他低低地哼哼两声,背过一只手来将已经打开的臀缝掰得更开了些,那圈圆润颜色浅淡的褶皱被扯得有些变形,因为今早被狠狠的折腾过,刚刚又被女人的手指带上了一趟高潮,这会儿只稍稍用力就软软地张开一个细小的肉孔,随着肌肉呼吸反复翕动张合着。

“怎么了?怎么还不操我?”

他回过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带着天然的色气。

按照正常的套路,理应没有比单修昀更适合说出‘女人,你在玩火’‘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这样的话的存在,身份地位,甚至容貌身材都完美符合风流霸总的设定,但他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愣是在这物欲横流的上流阶层出淤泥不染。

有着最适合做爱的脸和肉体,本钱也凌驾于绝大多数人之上,结果竟然还是个处男。

哪怕是高暖阅男无数,霸总型的男人她也操过不少了,单修昀这样外欲内纯实则天生骚货的她也是第一次见,更让她有些久违的被新鲜感刺激的心动。

她握着鸡巴,走到男人身后,手终于握上那久侯的腰,不出所料的与她的手心发力点契合,她收紧手指带着他往后再靠了些,果不其然是最好的发力点,这样的契合就算过程中出汗他也会被她牢牢把控住,高暖心情大好,少有细心地摆弄起他的屁股,好让他的穴能用最好的角度吃进鸡巴。

“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吗,这么想吃鸡巴,那就自己放进骚逼里。”

闻言男人的耳尖莫名又泛起了红,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嗯。”,也不知是因为屁眼被说成逼让他羞耻还是因为这淫荡的命令。

为了能拿到她胯间的鸡巴,单修昀不得不将上半身撑起来,这样才能背手握到那根巨物,他拿到之后便握着替她上下撸动了几下,高暖满意地往他手心挺了挺,男人的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极是适合用来握鸡巴的。

然而听到高暖满意的哼声,他却像是被摸鸡巴的是他自己一样,喉间发出带着快意的低吟喘息,高暖一直握着他的腰,明显感觉到他的腰突然软下来,若不是她扶着,肯定要往下塌一半。

“唔……啊……哈嗯……唔……”

高暖哭笑不得,不可思议的往那结实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摸的我的鸡巴,你爽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地颤了颤,他缓缓回过头来,那深邃浓重的眉眼带着明显的水汽和动情的红,他轻颤着眼睫,脸上不见多少羞耻,却是让人想不到的……羞赧,他瞄了一眼还握在手里的鸡巴,嗓音微哑情色:“不知道……听到你叫,我就突然觉得很爽,比摸自己还爽……”

高暖顿了顿,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就是三十岁老处男的魅力吗?老男人都这么直球的吗?

给她整不会了都。

见高暖没回话,他也不尴尬,而垂下眼将目光放到手上,腕上微微扭动施力,女人白嫩的小腹便随着他的动作靠近了,这根鸡巴尺寸惊人,他只带了一下就感觉到有团火热湿润的微硬肉块顶上了左臀。

他又忍不住喘了喘,手腕微颤着移动着性器,顶进股缝的过程很顺利,他回想起看片的时候插进去前都会先上下滑几下,据说是为了润滑,真诚学习的单总对这样看起来就很有道理的说法自然不疑有他,他握着鸡巴认真地在自己屁股缝里上下滑了整整十下,高暖的鸡巴很给面子的泌出丰沛的腺液,将那白皙细嫩的臀缝磨得一片水光粼粼。

单修昀的肤色并不是高暖多数情人那样的冷白皮,他显然不是个会回避在太阳底下运动的大少爷,他的肌肤是被太阳亲吻过的蜜色,却也不深得显黑,他看起来依旧是白皮的调子,但比起贺涵之那样在光下甚至血管透青的白来看,他看起来更健康有力,所以这副身体才会让她觉得有着难以言说却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将屁股润好后他终于要将鸡巴塞进穴里了,然而事与愿违,明明每次他都已经用力将龟头摁在肛口,但在他继续使劲儿要用屁眼将龟头吃进去时,那个硕大饱满的肉冠就会‘滋’地从褶皱上滑开。

这样来来回回试了有几十遍,那肛周都被顶得发红了他都没能顺利怼进去哪怕半个头,他满是困惑不解和难耐的回头看想高暖,而这坏心的女人显然一直在看他的热闹,她脸上还挂着笑,其中意味可想而知,男人有些委屈,沙哑的嗓音甚至带上了些许被磨穴磨出的哭腔:“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

明明是这么精致霸气五官张扬的脸,摆出这样算得上可怜委屈的表情却没有半点违和,反倒有种强烈反差的……可爱。

被老男人萌到的高暖没忍住咽了咽口水,握住他的手腕腰往前一怼,在肛口徘徊多时的龟头就凶猛的破开了松软的肉环,长驱直入彻底操开了这个守了三十年的处男逼。

“呜!!!!!啊……啊……哈……”

这一下简直就像是突破城池的最后一颗炮弹,单修昀几乎是瞬间就被打断了脊柱一般,上身重重地倒在了地毯上,高暖也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夹弄得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掌略一收紧就在男人健壮的腰上留下几个通红的指印。

“嘶……单总真是第一次么?骚逼这么会夹?”

然而男人早就说不出话了,他漂亮的脸贴在昂贵的地毯上,漆黑深邃的眸底浮上一层迷蒙的水雾,他被女人纤弱的手腕钳制住的腰臀甚至禁不住地抽搐痉挛,被撑得不剩半点褶皱的屁眼试探着轻颤收缩,第一次被这样夸张的抻开的肠道褶皱还在生涩的适应着入侵者的尺寸。

“呜……好粗……好撑……”

他低沉性感的男音在染上被征服的情色之后就带上了几分与他外表严重不合的柔软缱绻,他冷厉的凤眼周围泛着浅淡的红,与上那纤长眼睫上湿润的水意一糅合就成了勾人的媚气,漂亮的要命。

“想被大鸡巴操吗?”

“想……想死了……骚屁眼想被大鸡巴用力操……”

都说到这份上了,再逗下去就不合适了,得到满意答案的高暖十分爽快的压着男人的腰让他将屁股翘得更高,然后飞快地摆起胯来,挺着胯下长枪开始征服鞭挞这个身份高贵俊美非凡的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将那个尚且生涩的屁眼肉穴操得软肉外翻,毫无反抗余地甚至有些愉悦迎合的肛口甚至配合着鸡巴进出的节奏收紧,尽管很快就被过于猛烈的操穴动作干得只有松软张开的份儿。

假若高暖有意,要快速地将一个男人操得靠屁眼就爽到前后高潮简直不要太容易,更别说单修昀不过区区一个雏鸡,在高暖强马力的腰动和刻意对前列腺敏感点的碾压攻击下,可怜单修昀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在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就已经眼前一片发白,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下身抖得不像话,尤其是屁眼用力得似乎恨不能将还深深捅在他结肠口的鸡巴给咬下来,他迷茫地往下身一看,只见自己那硬的发疼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股,现在红润的龟头还在一颤一颤的吐着余精,两个卵蛋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瘪了一些,可见他是射的有多狠。

但尽管如此,插在他屁穴里的那根狰狞巨物依旧硬的让人心慌,那个鹅蛋大的龟头顶在他那已经被撞得要开不开的结肠口,它连偶尔吐出一股的腺液都格外惊人,单修昀甚至感觉它已经在他结肠里灌进了一壶水,不然为什么她明明还没射精,他就感觉肚子里热烫的不像话?

“单总爽完了吗?爽完该伺候伺候我了吧?”

“嗯……?”

女人柔软的嗓音带着揶揄的笑意,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中的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一直沉沉的填满他身体的鸡巴在他软成春泥的屁眼猝不及防时迅速拔了出去,男人只来得及听见那声清脆的皮肉分离的‘啵’声,紧接着就被肠道涌来的空虚感席卷了。

“呜……别……鸡巴……别拔出去啊……”

他眼尾发红,晃着肉感十足的挺翘肉臀往后蹭,已经重新柔软皱缩起的屁眼努力翕动着,回头看向她的目光委屈又脆弱,这双冷冽的眼中因为失去她的鸡巴而表达着调情一般的责备。

然而高暖不为所动,转身一屁股坐到旁边的老板椅上,大咧咧的让鸡巴顶在整齐的工装外套上,昂扬得像一杆长枪,看得旁边的总裁眼都直了,屁眼蠕动的更加卖力。

“我累了总裁大人,哪有让情人单方面出力的?想挨炮就自己坐上来动。”

“我知道了……”

高暖看到这美得过分的男人耳根都红了,他垂着秾丽的眉眼,抿着艳色的薄唇,堪称温顺地从地上爬起来,在身高刚过一米六的高暖面前这个男人强壮得像个巨人,他似乎也不擅长应付女人,站在她面前时显然有些手足无措,直到高暖看不下去引着他将他两条长的过分的腿伸进椅子扶手下的空隙,这个姿势屁股下还坐着个人,他的腿踩到两边地上竟然还绰绰有余,这个高度还刚好把男人两团结实丰满的胸肌送到她嘴边,她只要一偏头就能将男人那小小一颗挺在胸肌侧下方的奶头吃进嘴里。

“屁股抬起来,自己把鸡巴塞进去。”

他不敢吭声,抿着唇垂着眼,左手扶在高暖肩上,下身用力撑起来,右手反手到身后握住她的鸡巴,沾满他屁穴淫水的鸡巴滑溜溜的,在他臀缝滑的险些抓不住,但这次比刚刚好了许多,因为他已经被操软了屁穴,肛口松松垮垮的没有半点阻挠的就顶进了半个龟头。

过于狰狞的尺寸还是给对情事未熟的身体带来本能的震慑,他深吸一口气,腿根微微绷紧,在高暖的注视下缓缓下沉,直到他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和半软的阴茎都蹭到了她小腹,他绷紧的臀大肌也碰到了她的大腿肌肤。

“呜……啊……撑……撑得好难受……还没塞完……要顶到肚子了……”

因为他微微后仰的姿势,实则在他臀缝的掩饰下还有一节鸡巴空在外边,但他已经红了眼,哽咽着说再也吃不下了,龟头已经重新顶上了他已经快要坚守不住防线的结肠口,只差她最后的一阵冲锋陷阵就能将他最后一片处女地给征服操软,让他彻底雌伏在她身下。

这样的地方,他不敢自己破开。

高暖也不为难他一个刚破处的可怜老男人,大发慈悲的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弹性极好的饱满肌肉响出两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行了,直接动吧。”

高暖很喜欢这个体位,她只需要坐着,偶尔扶一下男人发软的腰,就能轻松享受身上人带来的快感,虽然有些慢,但总裁凭借着优越的腿长,可以借力骑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又稳又深。

高暖低头半眯着眼欣赏男人起落时绷紧的腹肌和大腿肌肉,生活高度自律的男人保持着每日健身的习惯,不仅六块腹肌壁垒分明,两条人鱼线更是相当明显,蜿蜒到毛发浓密的三角区,衬得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男根更加傲人。

就算是高暖也很少能上到这么纯爷们儿的肉体,一般来说她的攻略对象都会有某个性感带比较特殊,但单修昀是真没有,奶子也不软,奶头也不大,屁股也不肥只能勉强算翘,浑身都是硬邦邦的,手臂和大腿的肌肉锻炼得相当健硕,绷紧发力时摸上去像铁块一样,可见完全不是蛋白粉堆砌出来的徒有虚表,如果她不开挂的话,这个男人估计一拳就能打死她。

正常来说,这样的男人不管放到哪个圈都是天菜中的天菜,可惜了,刚好他不正常,刚好又被她捡了漏。

高暖边享受的摸着总裁性感优越的肌肉,边有些洋洋自得地想着。

只是她是爽了,但单修昀并没舒服到哪去,他在高暖身上骑了半天,却并没有得到几分刚刚被她压在地上操的快感,他扭腰换了好几个角度,却始终找不到刚刚高暖轻易就寻到还一次都未有偏差地碾压过去的地方。

他只能在每次被摩擦捅开肠道时能隐约感受到某处的酥麻,可又无法凭自己抵达,这感觉就像蚁虫噬心,又痒又疼,而随着先前高潮的快感在一次次不得技巧的活塞动作中也逐渐消磨殆尽,女人柔软的抚摸带来的酥麻也不能带给他多的抚慰。

这种苦闷的感觉让男人紧紧蹙起了一双硬朗的剑眉,喉间的吟哦也不再那么旖旎,就连那根原本一柱擎天的紫红肉具都有了些萎靡的意头。

明明应该是来爽的。

他想起那晚门缝中窥视到的情景,那个平日端庄优雅的贺总经理在她胯下被操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看起来是那么爽,身子都发红发颤,他甚至看到他一屁股的水光,而水源是哪儿不必多言。

那个人明明就那么爽,他为什么就能这么爽?

啊对,他是被操的,是她摁着他在征服,就像刚刚他自己也趴在地上一样,她也把他操得爽得意识都快泯灭了。

于是他终于停下了这场由他主动却完全不得劲的运动,低头轻喘几声,小心地将臀停置在女人的大腿上,他的手搭在椅子上方,高暖整个人都被他罩在身下,看起来很小一只,她抬头望着他,神情恬淡温和,耳尖有些红,杏眼也微眯着,手还在他腰侧抚摸着,看起来很享受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知让单修昀感觉舒服了很多,方才不得劲的苦闷也减少了些。

他抿着薄红的唇,有汗从他额角落到下颌,或是滑过那傲人挺拔的鼻梁,他快速思考了一下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正要开口,却见身下的小女人盯着他的脸眼睛亮了亮,然后她就伸手上来,一手搂着他后颈,一手捧着他的脸将他带了下去。

舌尖鼻间瞬间充斥了女性特有的柔软芳香,她轻咬着他的唇,湿软的舌尖探开他的牙关勾引他的舌头,已经许久未接触过异性的单总第一时间竟是有些僵硬了,明明脱衣服跪下求欢时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却在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唇舌时绷紧了背肌。

他竟然不讨厌,还有点喜欢。

这样的认知让男人从僵硬中回过神来,手也滑下来压住高暖的脑后,开始回应她的吻。

霸总好像确实都会有这样的天赋。

高暖默默想着。

除了开始几下的试探,见她顺从且纵容,男人就像脱了缰一般,舌头卷着她的舌尖推回她嘴里,热烈又霸道地跟她唇舌纠缠起来,高暖并不讨厌男人们偶尔的霸道,甚至很享受他们的主动,正好让她这个懒鬼省点力气。

“呼……哈……”

男人缠了很久才颇有些恋恋不舍的退开,两人吻得激烈而缠绵尽兴,分开时舌尖还带出不短的水丝,高暖的口红毫无意外已经被他蹭完了,但嘴唇却显然比之前还要红,不仅是唇,脸颊眼尾也都染着旖旎的颜色憋的,看起来倒十足像是沉溺情爱的小女人。

女人秋波流转的盈盈一望,饶是个男人都很难不为之心动,更何况是个正直而立壮年欲望正盛的青年。

单修昀垂眼盯着她,喉结滚了又滚,同样红润有水色的唇一抿,又想低头吻她,这次高暖没让他得逞,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怎么不动了?”

这才想起原本意图的男人僵了僵,他这时才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小声道:“我自己弄不舒服,很痛……”

高暖差点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绷紧的后腰:“真亏你能忍这么久。”

说着她手伸到下方,捧住男人绷紧而坚硬的臀肌,明白她意图的男人立马跟着大腿发力,顺着她将鸡巴抽出,但等只剩一小截时高暖又摁住了他,他疑惑地低头看她,就算他腿长,这个高度蹲着也很不舒服。

“别急,单总,我教你。”

她弯着眼冲他一笑,单修昀发现自己对她竟然毫无办法,他唯有点点头,咽下了那个希望她来主导的请求,毕竟如果可以,他也想凭自己的能力得到快感。

“好,麻烦你了。”

“噗。”

高暖又忍不住笑出声,老男人真实诚。

“记住我现在操你的角度和地方,一会自己动。”

只见总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紧盯着下身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逗得高暖差点又笑出声。

这是什么,天然系吗?

她摇摇头,也垂眼看向下体,虽然被男人的性器挡住了视线,但高暖操男人从来不需要用眼睛,她只要动腰身体就会自动回忆起能将男人操到爽的角度。

果然,她只是抬腰第一下,原本还绷紧身体的男人瞬间就发出闷哼,高大的身躯在战栗的同时也放松了许多,腿根甚至还痉挛了一下。

“呜……”

高暖抬眼笑盈盈的看向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的男人,对他的反应算是很受用,于是往上握住他的腰,腰胯发力发狠地往上顶了几十下,几乎是瞬间就把这个坚硬的男人操软了,他一直紧绷的肩颈软绵绵的顶在她两侧,两条长腿跟遭电了一样地颤,那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的男音也难以自持的发出破碎又含着快乐的吟哦,在她头顶回响。

“啊……额……哈啊……啊……你……呜……你好会操……爽……哈……爽死了……”

单修昀软着腰半靠在高暖身上,她已经停下了进攻,他们又回到了一开始紧密结合的姿势。

他大口的喘着气,收缩着肠道感受着体内阴茎鲜明的跳动,胯下原本有萎靡态势的肉茎早在被高暖操第一下的时候就又精神昂扬的立在小腹前,他伸手在腹肌上摸了两下,找到那片明显格外坚硬的地方,宽厚的手掌往下压了压,肠道立马就又是一阵抽搐,他忍不住又轻哼着抖了抖。

他感受到了,刚刚高暖在深入的时候,有好几下都撞上了他的结肠口,她的力量那么大,他完全相信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在刚刚那短暂的几十下抽送里将他彻底操开。

但她没有,她吊着他,她要他自己来。

从来没有跟异性有过任何深入接触的总裁生平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这么坏,却又坏得让他讨厌不起来,心里甚至有些难以言说的麻痒,非常诡异。

高暖显然并没有看出他丰富的内心戏,她只是笑着应了这声夸奖:“多谢单总夸奖,那么,您学会了么?”

身为掌管一整个商业帝国的存在,单总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向来是自信且骄傲的,虽然刚刚确实爽的差点又失去理智,但他也没忘记观察她说的角度和那真正让他头皮发麻的腺体所在处,他自信他已经能驾驭好这杆巨枪了。

于是他郑重的点点头:“大概明白了,我试试。”

高暖失笑的同时点点头,一副悉听尊便的态度,想的却是这位霸总竟然能在死板的同时又那么可爱。

顶着这张可以做霸总建模的脸做这种动作,她只能说这个男人真的很会。

这边单修昀深吸一口气,下身再次发力,回忆着刚刚她的动作,抬到合适的高度后往下一坐。

“额——!”

高暖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猛的跳动了两下,龟头一下挤出两股水来,在抬头看他半蹙却泛红的脸颊,她就知道他爽到了。

她笑着挑眉看他:“不愧是单总,这下操爽了吗?”

男人秾丽的眉眼也舒展开来,像只猎到晚餐的黑豹一样愉悦优雅,深邃的星眸含着光,他低头在女人嘴角似是奖励又似是挑逗一般落下一个啄吻:“很爽,要谢高翻教得好,接下来就看我表现吧。”

他声音里甚至还带着笑意,眼神也由初见时的锐利变得柔和,坚定而不露骨地注视着她。

高暖心里咯噔一跳。

卧槽统子,这是哪来的妖精,怎么这么会!?

——呵,宿主你不是一向很吃这套,上次如果没有系统阻止,宿主就被攻略对象哄去结婚了。

高暖语塞。

——感谢统子,有你真好︿3︿╱~~

——嗤。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不但迅速掌握了能让自己快乐的技巧,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通过收缩肠道讨好高暖,他在沉浸快意的同时也在观察着高暖的反应,显然也想将她一起拉进这欲望的深渊。

高暖确实有被他讨好到,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生涩的直肠在一次次跟鸡巴摩擦的快感中变得柔软多汁,此时如果仔细听就能听到粘膜摩擦发出的液体翻滚声。

这个强大的男人正在主动臣服她,为了雌伏在她胯下而在努力摇摆强壮的身躯,这具肉体中最柔软的部分正在快乐地享受她的入侵鞭挞,他甚至在努力地放松,为了完全成为她的男人,正在努力想要打开通往他更深处的入口,他偶尔会用力地往下坐,直到龟头狠狠扣上那个已经有所松动的入口,他再发出性感的闷哼,像触电一样重新弹起来,然后继续扭腰摆臀,未下一次这样的进攻做准备。

他的显眼的喉结在高暖抬眼可见的地方不断翻滚,胸前两块两手抓不过来的胸肌更是不停蹭到她的脸,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褐色奶头常常蹭过她的嘴唇,不断的深蹲运动让男人身上不断涌出汗水,高暖可以清晰地看到汗珠水线从他性感的长颈出现,再从锁骨或肩头划过胸肌腹肌,最后消失在两人的结合处。

精英男士总是会梳起干练的发型,露出额头显得精明些,但这会儿男人一丝不苟梳起的刘海也随着动作落了下来,挡住了额头和眉骨,加上他沉溺情欲中而染上潮红的眼尾脸颊,竟让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瞬间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止,那双锐利冷冽的凤眼因为快乐而化成春水暖意,眼波流转间藏着盈盈的柔软,就连那张薄的让他看起来更冷硬的嘴唇也因为缠绵的吻而变得红润微肿,他像是整个人卸下了盔甲,像是狼狗露出肚皮,可以随意任人欺负了一样。

这样可爱可欺的一张脸配上这副性感得让人腿软的肉体,让高暖久违的有了施虐的欲望,她想让他哭喊,想让这个男人由身到心臣服在她身下,她要他离不开她,从精神到肉体,都成为她的男人她的狗。

她这么想着,突然笑了。

她扶在男人腰上的手缓缓施力,在他下一次用力往下坐往结肠口顶去的时候,她的手和腰同时用力,在男人绷紧而崩溃地喘叫和器官粘膜破开的响声中,将一直藏在臀肉中的最后一小节肉茎也塞了进去,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半张着唇抽搐着呜咽几声后缓缓吊起了些许眼白,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她肩头,他绷紧后缩的腹肌上甚至能隐隐看见一片棍状的凸起。

活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灭顶的刺激,他只觉得似乎堕入了一片无感的汪洋,身体唯一有感的就是下体与身下女人相连的肠道,器官被撕裂撑开的恐惧和饱胀感同时填满了他的大脑,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炽热与酥麻,这让他眼前发黑,五感似乎都淡化了,快乐卷席了他的身体和理智,结肠被打开的痛也成了增加快感的调味剂。

他喜欢这个感觉。

单修昀无意识地想着。

他原来,这么渴望被人占有,由内到外,由浅及深,被不顾意志蛮横地打开肉体,被灌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竟然是这样让人幸福的事情。

他喜欢,他想要体验更多。

将他意识唤回来的,是女人略带笑意的柔软声音:“单总,射的好厉害。”

他愣愣的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腹下胸前都喷溅式地沾满了白精,那根长在他身上三十年的器官甚至还在抽搐着往外冒着液体。

男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涩微腥的气息从舌尖蔓延到舌面,他才意识到她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

能射到自己脸上,确实算很厉害了。

他扯动着嘴角拉出个笑,低头不顾女人瞪大的杏眼强硬地跟她又是一阵唇舌纠缠,许久才在她恼怒的注视下退开,他这会儿才终于像个普通的霸总,扬着霸道邪气的笑,但因为眉眼气质过于凛然出众并不让人反感。

高暖注视着这个容貌艳如神祗的男人用拇指从胸前勾起一团液体,送到唇边用舌头勾进去,艳红的唇舌跟灼白的粘液交映出人类对于色欲最深的探求。

而他也注视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眼中因他而迸发的炽热,他便笑着抿了唇,在她的凝视中喉结轻轻一滚,两片薄唇再张开时已经只剩一条水润鲜红的舌。

他没说话,只是眼神赤裸而热烈地看着她,像一头饥渴的狼,高暖从里面读到了所有。

所以她将单修昀的腿往上一抬,将自己从椅子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然后将这个高大的男人重新推倒在地,她将他因为大幅的动作牵扯到体内器官而露出的蹙眉苦闷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手一边搭在腹肌上,一边轻掩在额前,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岔开立在她两侧,汗水将他蜜色的肉体覆上一层光,汗湿的黑发又让他多了几分事后的慵懒,让这个男人的性感就像是打翻的香料一样充斥着整个空间。

最重要的是,尽管从头到尾都是被进入的一方,他却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他分明是在顺从她的侵犯,却丝毫没有被撼动精神。

这让高暖燃起了莫名的斗志,注视着男人的眼里几乎迸出光来,她想,她要把他操死操烂,她一定要把他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打碎,她要让他彻底成为她的狗,她要看到他真正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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