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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到床上玩弄大N磨X美狼喷s水到子宫口磨壁

 

猎人将宵乐抱到床上,期间宵了也试图拜托可结果是一样的。

现在的人类光是肉体强度都比他这个狼人强吗?宵乐在脑内吐槽道。这样的强度,他干啥大灰狼?

宵乐已经认清现实了,准备开摆了。反正就是享受就好,指不定他把这个猎人榨干后,还有机会逃跑呢。

完全无法抗衡的宵乐乐观地想,到时候他还能嘲讽一波。

躺上与机床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大床之上,宵乐的眼睛无意识地眨眨,这个触感实在是太怀念了。自从他做了狼人,一直睡在草窝里面,对松软的床是越来越怀念。

“布尼,我的名字。”布尼伸出手将宵乐额头上的头发撇开,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乌黑的兽眼,挺翘的鼻头是粉白色的,瓷器一样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生理红晕,只是那两瓣唇有些发白,上面还有着没有消去的牙印,一看就是宵了为了抵抗机床所做的。布尼不由得对大布兰尼涌起不满,虽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会不知觉的心疼。

也许这就是他与他不同之处。

他低下头亲吻宵乐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极了,是他最爱的地方。

“唔”宵乐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他的四肢被男人压在身下,猎人的技巧很好,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完全压制又不让他受伤。

布尼听到宵乐的低吟声兴奋顶起了一个大包,他将自己埋在宵乐秀美的颈勃间,疯狂地嗅着属于宵乐的气味,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确认什么。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尝试性的舔舐着周围的肌肤,尖锐的虎牙在血管处游荡,似不似去摩擦脆弱的皮肤。

“啊哈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宵乐被布尼的吐息弄的越来越痒,头撇到一边想要躲过去。

布尼没有让他成功,宽大的双手上面带着老茧,将宵乐的头固定住,随后布尼吸允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他吸的很狠,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在上面留下。做完后,布尼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从他的胸部开始,熟练地揉搓着,他似乎对宵乐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下力点都能找到最快乐的部位,很快宵乐就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气喘吁吁地发出娇吟。

带着茧子的手划过侧乳,宵乐敏感地抖动身体,然后这对傲人的雪峰也跟着动了动,相当惹火。

“宝贝”布尼一把抓住浑圆的乳肉,十个手指陷进里面,巨乳的手感相当好,布尼克制不住自己多揉了几下,无意间蹭到发情中的乳头,产生的电流让宵乐的身体软的就像一滩泥,花穴的深处渐渐传来痒意,大量的洪水从里面一泄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布尼当然也注意到了宵乐两腿之间的湿润,他故意忽视,继续用手揉捏胸口的两团软肉,然后用手指画着圈在乳晕上作案,然后抽出一只手解开裤腰带,挺立的肉棒马上跳了出来,布尼改变了一下子姿势,肉棒得以紧贴着宵乐的小穴。小穴在刚才就已经被机械毛刷玩弄了一番,现在穴口大开,阴蒂高高的挺立,布尼优秀的视力可以看见那近乎透明的骚水在里面荡漾着,只要他轻轻一压变会有无数的水花迸射出。

大屌直白的紧挨着肉穴,紫红色的龟头将红肿的阴蒂抵住,身上散发的热度依然让小骚穴吸允了几口,里面的媚肉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从里面翻滚出来,乖巧地含住巨屌的一部分。

“嗯嗯啊哦哦哦~”真的太会了~机械带来的感觉完全没有布尼的随意揉捏高,只是几分钟宵乐的防御和理智就岌岌可危了!

这个家伙到底对多少人这样做过了——宵乐的口腔中分泌着口水,眼睛迷瞪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脸颊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似的,一片酡红,雪白的贝齿从粉嫩的唇瓣中露出一点

布尼看着双眼迷蒙的宵乐,一手搂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宵乐软绵绵的身体有了倾斜角度,让他们的下体贴合的更加紧密,带来更大的快感,让宵乐呼吟更加细小频繁,另一手蹂躏着不能掌握的巨乳,往那雪峰上最美的风景肆意的揉捏,每一次的挑逗都让宵乐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身下的水儿流的更加欢了,给肉棒洗了一个骚水澡。布尼抓住机会,直直凸起的肉棒挑逗般的在饱满的双腿之间抽插,只是用外皮的青筋暴起让娇嫩的花穴尝尝味道。

宵乐忍无可忍地瞪羚戏弄他最欢的布尼一样。

这个坏家伙!

布尼扯出一个坏笑,用龟头去撞击阴蒂,将可怜的小阴蒂撞的东倒西歪,爽的宵乐克制不住地呻吟,然后用蒙着水雾的黑眼眸娇媚地注视着,时而偷偷挺起身体,让肉棒更更加精准地撞到阴蒂根部,带来酥麻的电流,乳头也能在大掌上的粗糙处讨到更多的疼爱。

他已经跟着布尼的节奏。

“很舒服对吧?”布尼轻声在他的耳边说。

宵乐眼角泛着艳情的红,默声不语。

布尼舔舔宵乐红的熟透的耳垂,肉嘟嘟的耳垂口感很好,他不由地撕咬了几口。

“呜”小猫一样的呜咽声是宵乐的反抗。

“乖。”布尼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亲吻上宵乐的唇,身下的肉棒往那微微张开的穴口出蹭了蹭,紫红色的龟头光是在门口试探都让花穴抖了抖,有了撕裂感,宵乐紧张地不敢动弹,生怕布尼强硬的进去,布尼将他的害怕当成另一种意思,舌头撬开了宵乐的唇,他得以顺利地探进去,猩红的舌头舔过贝齿,往上面的根部游走,给宵乐一个机灵。

随后这条灵活的红舌就放过那处,寻找属于自己的“伴侣”,宵乐的舌头在牙床上面不知道该,大脑发出的信号让它知道有外物入侵,但是它本身无法离开赖以生存的地方,只能在口腔中虚虚地躲避着,就像一只可怜的绵羊。猩红的舌头当然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潜伏了一刻,宵乐的香舌就被这个外来的家伙捕抓成功。小舌头想要挣脱开,但是外来的舌头没有给它这个机会,粗糙的大舌头强迫小舌头加入它的舞会,两条舌头共舞,彼此交换出唾液。

无数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的弧度慢慢地溢出,最后隐没在深邃的乳沟之中,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痕迹。布尼将吻加深,他扣住宵乐的后脑勺,他们的唇完全贴合在一起,舌头和舌头在一起缠绵。宵乐的氧气被布尼不停地夺走,很快他就感觉到“窒息”,他不适地推了推布尼,纹丝不动吗,但是布尼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继续加深。

火热的大吊也在这一刻直接入洞,硬邦邦的肉吊在宵乐的花穴中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其长度很深,直接顶到了宵乐的腹部,平坦紧致的小腹被粗大的鸡巴一把顶出形状。

“呜哦~”

两面夹击带来的快感让宵乐快乐的大脑颤抖,布尼的手也从他的后脑勺移了下来,放到了无人照料的巨乳身上,巨乳顺着宵乐的呼吸一上一下,更加灵活的手指抓住嫣红的乳头就是往外一拉——

“哦哦哦哦——好舒服、不要拉乳头啊啊啊啊啊啊——”

三面夹击让宵乐彻底放弃思考,快感就像洪水一样清洗着全身的理智和反抗。

“啊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哦真的要死了人家要受不了哦哦哦——”小穴蠕动地正舒服,乳头带来的刺激也让里面媚肉缴械投降,骚水立刻喷涌而出。

“这就受不了吗?”布尼坏笑一声。

“我还没有开始呢?”

宵乐愣愣地看着他,什么叫做还没有开始?

这还不算什么吗?

布尼的行动一直都很快,他刚说完,埋在骚穴之中的肉棒一转攻势,极其大力地往里面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会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卵巢被强壮的肉吊刺激的流出更多的骚水,雌性的本能被开发出来,骚穴注意到了强势雄性的气息,开始排卵,意图生下强大的后代。子宫在饥渴着,强烈的欲望让宵乐放荡成了发春的雌性,他在这一刻真正的发情了。

“哦哦哦哦——好讨厌、咿呀、不要这样哦哦哦奥、顶进去啦哦哦哦哦~”

龟头强势地碾过子宫口,暴起的青筋柱身也有意的撞击着里面的肉壁,把媚肉们的痒处狠狠的摩擦,宵乐愈加打开自己修长的美腿,之前还会掩饰,现在已经完全不加掩盖,只为了让强大的雄性能够进入的更加深入,为他的子宫注入白色的精液。宵乐的变化让布尼感到得意,他知道狼人的习性,宵乐只是对他感到满意才会翘屁股等他来肏。于是他草的力度加大,把身下的美人肏的淫叫,骚水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黑色的三角区早就是一片泥泞。

宵乐以为布尼会将自己送上天堂,但他停下来了。

肉棒抵在他的子宫口轻轻的碾磨着,媚肉不满地自己吸了上去,但是通道将体内的巨棒锁在体内,不让其出去,但是对它这样的摆烂也无力。

呜唔为什么不继续了?宵乐被布尼的突然停下给急疯了,他弓起自己的背部,试图将肉棒坐的更加深一点,直接撞进自己的子宫里,但是布尼似乎欣赏够了他的痴态,一个大力的拔起,肉棒抽离了他的体内,大量的媚肉与肉棒一起被翻出体内,骚水喷出来一大股,肉穴撑出一个圆的形状。

“哦哦哦哦~好爽好舒服呜呜呜——不要带走大肉棒呜嘤~”

谁在即将高超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都会发疯,宵乐也不例外,他只知道他需要眼前的肉吊,将这个东西插进入自己的洞,然后得到快乐

为什么?宵乐用眼神控诉。

布尼亲了他一下,蛊惑道:“宝贝想要这个吗?”肉棒在宵乐的眼前晃动着,上面还有大量的逼水。

咕噜宵乐艰难地点点头。

“那就和我再玩一个游戏,很简单的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宵乐努力消化布尼和他说的。

布尼下床,拿起那些放置好好的的绳子,然后当着他的面将绳子们挂好。原来在房间的两端都有一个小小的挂钩用来支撑绳子。麻绳的材质很普通,上面有许多的纤维毛,看起来只是那种用来捆绑东西的。布尼在做完后,从机床那边的暗格里取出一大瓶的润滑油,这些润滑油只在宵乐那一边被淋上,蜜色的粘液将粗糙的绳子表面包裹住,但是从绳子中间开始这些润滑油便越来越少,过半后完全没有。

“游戏很简单,就是你走过来。走过来了,就让你吃~”布尼收起大瓶的润滑液,猩红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子内闪烁着奇异的光,“当然光是这个有点太过无聊,我们来加点码。”

布尼拿起特质的绳子,这种绳子是黑色的,非常细长、紧实。宵乐软绵绵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多少力量,只能看着男人拿着绳子对着他的身体部位比划,然后点点头,像是很满意。绳子将宵乐硕大的巨乳束缚起来,丰满的乳肉被黑色的绳子勒出一道道情色的样子,嫣红的乳头更是被重点照顾,被黑绳子围绕的乳头分成了三个部分,绳子的尽头则在布尼的手上。

他拉动了一下绳子,乳头马上被拽了一下,宵乐嘤咛了一声。

布尼从角落出拖出来一个矮脚凳子,他坐了上去,双腿外八开,中间的硬挺肉棒依然是翘起。

宵乐咽了咽口水,他不可否认,那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布尼扯出一抹坏笑,手上捏着的绳子头晃动了两下,然后他故意上下拍动绳子,被绑住的乳头被狭窄的绳面拍中激起一片快感,下体激动地喷出一些骚水。

“来吧,让我们完成这个简单的游戏,只要你完成了这个简单的游戏,那么你就能吃到你的奖品了,亲爱的,只需要你动一动腿,你便能得到你的奖励。”布尼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很想看宵乐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

宵乐犹豫了片刻,但是淫荡的身体战胜了最后的理智,雌性的本能扑灭了他所有的克制,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肥硕的奶头顶了顶,摩擦中产生一丝微弱的电流,差点让他再度滑跪在床上。

“快点宝贝。”耳边是布尼的催促,宵乐咬咬眼,软的像面条的腿勉强站在地上,能够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摇晃。他心一横,跨腿将自己的小骚逼对准粗糙的麻绳,麻绳的高度和他的下体高度很契合,他一上去就完美的贴了上去,同样也打碎了“宵乐对于自己可能会和绳子不匹配而完全没事”的想法。

布尼看着宵乐失望的样子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亲爱的,你的一切我都了解,我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你。”

所以,不要有其他的妄想。

宵乐珉珉嘴唇,黑色的眼眸对这条绳子升起怒火。这种绳子哪怕是加了轮滑油,对肉穴也是极为不友好的,每走一步所带来的粗粝感,还有上面的分散开来的毛毛。

心一横,他迈开的玩法让宵乐即痛苦但是又有痛苦带来的快感,他安抚自己越来越起劲,最后手指摸到了奶孔,不分青红皂白地戳了下去!

“哦哦哦哦——!”宵乐瞪大了眼前,从未体验过得感觉席卷了全身,原来奶孔被戳也能给他带来这么高的快感吗?!

宵乐急忙想要让手指再度爬上乳峰,准备再有一次,结果手指往细滑的大奶一旁滑去,原是宵乐的肌肤太过娇嫩,刚才的刺激又太大让他出了一身薄汗水,有些抓不住!宵乐气恼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张开手臂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发出了邀请。

“爸爸~乖宝宝笨手笨脚的~要爸爸帮忙呜~”软绵的话语从宵乐的嘴里冒出,黑珍珠一般的眼眸中似有对父亲的恋慕,他好像真的透过崔梅恩在看向自己早死的父亲。

崔梅恩忽然不爽起来,明明是他要求的,可是真的当宵乐按照他的去做——崔梅恩又心情复杂起来。

他走到继子的身边,故意放柔了声音,“我亲爱的孩子,需要爸爸怎么帮你?”

“只要你说,爸爸就会帮你,要详、细、的、说哦。”崔梅恩在最关键的几个字上面咬字清晰。

宵乐眨了眨眼,纤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上下刷动,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的大奶用手捧起,“我的奶子好痒,爸爸有虫子钻进奶子孔里面了,要吸吸~”

对方天真的语气,好似真的在和自己的父亲商量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骚货。崔梅恩再一次评价道。

以前这对淫乱的父子到底做了多少次苟且的事情,才会让宵乐养成这种不知廉耻的撒娇!崔梅恩在心里唾弃着宵乐一点也没有教养的行为,一点不像一个贵族,倒像常年在红灯区的接客婊子!然而他的鸡巴却慢慢的从沉睡中苏醒,将里面的真丝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连带着修身的裤子一起暴露了他真实的欲望。

“爸爸~”宵乐催促道,小嘴瘪了瘪,“爸爸~你是不是嫌弃宝宝了~”说罢,准备将自己一直伸着的手收回。

崔梅恩在收回的前一秒钟抓住了那对娇嫩的小手,手掌上的触感相当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宵乐看见男人抓住他的手,眯起眼睛,直起身,往他的怀里钻。

“小骚货,就你骚!”

“那爸爸先摸摸奶孔好不好~宝宝真的很痒呜呜,受不了了~”宵乐依然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摸摸要摸摸~”

崔梅恩哼笑了一声,然后修长的手指狠狠扣弄奶孔!

“哦哦哦咿呀啊啊啊啊啊——”

嫩嫩的小奶子被这力道欺负的红了,最顶上的朱莹肿大起来,崔梅恩当然也看见了,他开始睁眼说瞎话:“宝宝的奶孔爸爸好像治歪了,不过爸爸有补救的办法,宝宝愿不愿?”

宵乐疼的眼泪汪汪,水色在眼眶中打转,黑色的珍珠在水雾之,眉头紧皱着往下弯,好不可怜。

“呜呜呜要,要爸爸~”

崔梅恩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一转:“那宝宝捧起奶子。”

宵乐乖乖地点头,然后一双白玉似的手捧起自己的奶子,白腻的奶子在手上,唯有奶头又肿又红。宵乐当然知道崔梅恩的想法,他大概是希望自己让奶子送进他的嘴巴里,用更加淫乱的口水来为自己红肿的奶头消肿。

崔梅恩坏心眼的直起身子,让宵乐很难将奶子捧在他的面前,宵乐看着崔梅恩,小嘴一撇,然后直起身子,鸭子坐在柔软的床上,他挺直了上半身,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媚,勾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崔梅恩被勾引的心肠酥软,满是坏心肠的肚子难得柔软了片刻,顺着宵乐的意愿将奶子含进了嘴里。

红肿的奶头进到了男人的嘴里,立刻就有一条红色的“腥蛇”上来挑逗,很快奶头上面就被舔的水光满面,舌尖微微一动,往奶孔处“转动”,崔梅恩的吸允模仿着孩童吸奶,尖锐的虎牙在皓白的乳肉上面来回,激起一阵刺激。

“呜呜嗯啊~爸爸、爸爸的药方、好好好让宝宝舒服哦哦哦舌头!舌头和牙齿好会啊啊啊啊——!”宵乐颤抖着身子,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现在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时间爽的花穴高潮,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大块的床单,但这还不是更刺激的,崔梅恩看见自己的继子动情到这样,直接将他揽到自己的怀中,在吸允着奶头的同是,大双探向了宵乐的肚子。

他的手在宵乐的肚脐处极尽温柔地抚摸,嘴上的动作却越发凶残,宵乐舒服的在男人的怀中扭动。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疼哦~但是爸爸摸摸又让宝宝好舒服、呜呜~”宵乐绷直自己的背,他感觉自己的胸脯开始堵的很厉害,不清楚情况的他只好向男人求助。

“爸爸~宝宝的奶子好胀、要爸爸治治~”

这情况是他从来没有遇到的事,但处于情事中,大脑也没有太清晰。

崔梅恩自然是以为宵乐的求助是二人之间的情趣,于是他坏笑着加大了对小奶子的吸允,大手按摩肚脐眼也越发轻轻揉揉,让宵乐除了娇喘其他的话也说出不出来,眼神更加迷离,崔梅恩的手继续往下探,在饱满的阴阜上面大力揉,手掌擦在阴唇上面引起一阵瘙痒。

花穴里面的水儿淌的更加欢乐。

“嗯啊~坏爸爸哦~”宵乐寂寞的穴儿被若有若无的撩拨着,自己的心越发化为春水,他扭动着身子,好让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能顺利地滑入他的骚逼,让骚逼好生尝尝味道。

但是崔梅恩从来不如宵乐的愿,他的视线落在规整的阴毛上面,黑色的绒毛长的整整齐齐,大手抚上去感官柔软,他不由的挑眉,他一直觉得这种东西是污秽的,是不优雅的,之前他路过那些卖春的身边,他们的阴毛看起来又脏又乱,实在让他作呕。

只是他这个被自己刁难的继子好像远远和那些脏脏的不一样的太多。

崔梅恩的吸允再度加大,却不想尝到了一丝腥味。

他一凛,不会是他掐的太过用力了?把血丝都逼出来了?!

崔梅恩连忙吐出奶头,准备查看,结果奶控里面正在排出白色的乳液。

他的继子,产奶了。

——

杜苏拉躲在门后,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门里面的画面。

他的父亲正在和他最不喜欢的家伙像情人那样爱哝着。

宵乐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奶子,那里还在流着奶水。

怎么会突然产奶了呢?对于这件事他也是满脑子水雾。

崔梅恩显示停住,几秒后抓住宵乐雪白的奶往嘴一吸,带着腥的奶水尽数进了他的胃里。

“小骚货,原来是一个小奶牛?”崔梅恩笑着打趣。

手指逗了逗还在流奶的奶孔,奶水顺势滴落。

“呜呜呜我不是才没有呜呜呜~”宵乐萧瑟地往男人的怀里躲,一对浑圆的大奶一下子紧在二人的胸膛之间,奶水打湿了二人,将这场情事推向了高潮。

宵乐娇软的媚吟让崔媚恩深了深眼眸,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一双大手之间将宵乐娇软媚香的身躯拉开,然后反手将美人的双腿打开,让里面的可爱的肉花暴露了出来!

崔梅恩将自己的衣物脱下,将里面早已经苏醒的肉棒放了出来。炙热的肉棒顶着宵乐娇软的肉花,肉花微微张开,里面的软肉正巧被肉棒烫了一个正着,紫红色的龟头在肉缝上面来回碾压,不少透明色的淫水溢流出来,打湿了肉棒的柱身。崔梅恩享受着肉花翘起的花唇对他阳具的亲吻,里面的骚肉希望被贯穿,但几把又不肯自己进来,只好自己卖力,但收益甚微。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蹭蹭好不好要几把!宝宝要几把!”宵乐被几把勾引地丢了许多的骚水,就连屁眼都发情地流了些许肠液出来。

“那宝宝说‘要大几把贯穿,宝宝最喜欢大几把’,爸爸就给宝宝吃~”

“宝宝要大几把贯穿,宝宝最喜欢大几把!”宵乐几乎尖叫。

崔梅恩笑了一声,扶住宵乐的胯骨,在对方的嫩逼里挺腰摆插起来。滚烫的肉棒之间像尖刀一样直直地插入宵乐的身体里,他尖叫了一声,娇媚的软肉中吞挤着流出许多透明的湿滑稠液,黏糊糊地挂了整个花阜,将整整齐齐的阴毛糊成了一团,看起来更加淫荡了。二人交配的地方只是刚开始,就已经泥泞不堪。重重的抽擦声、宵乐时不时尖媚的淫叫和崔梅恩低声地粗气成了房间能有的声音。

火热肉棒在嫩穴里凶进凶出,粗壮的柱身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淋漓的汁液,透明的水液飞溅在肉壁上,骚逼更加酥软。两瓣媚红花肉被耻骨撞得几乎拍散成了一团湿红花泥,软烂地瘫做一团,只会“噗滋噗滋”地吐出汁水来,像一个坏掉了的吐水机。

饥渴难耐的淫逼终于得偿所愿对着这跟几把又亲又缠,让崔梅恩的每一次抽出都格外困难。

崔梅恩打了宵乐浑圆的屁股一掌,雪白的蜜桃臀掀起一股白色的肉浪。

“骚奶牛知不知道你的骚逼吸爸爸的几把很紧?”

“呜呜呜宝宝只是太喜欢几把了不是有意的爸爸不要把宝宝最喜欢的几把拔出去~”宵乐听到崔梅恩的话,立马又夹紧了几分,一副防着崔梅恩拔掉自己喜欢的大肉棒。

“想要继续吃几把,就放松点骚逼!”崔梅恩感觉身下的小嘴加大的吸允,他差点都把持不住精关!

“呜呜呜骚逼松松”宵乐含着泪水,双手摸向自己的身下,然后一只手捏住一边肉唇掰开,“呜呜大肉棒爸爸请~”最后的一句话宵乐的声音陡然放软,就像一只正在叫春的小猫,看向崔媚恩的眼神好似看着自己的强健的雄性!

咕噜崔梅恩被宵乐臣服的模样刺激的不行,几把猛的壮大了一圈更加狰狞。

真是一个骚货中的骚货!!!崔梅恩立马将肉刃顶进了肉穴的深处,粗壮的柱身在体内横冲直撞,将里面的软肉搅得一塌糊涂!他冲撞的极其用力,宵乐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几把的形状,崔梅恩玩昧地看着那一次,俯下身对着迷离的宵乐说:“宝宝,看看这是什么?”

宵乐往他值得方向看过去,自然是看见被顶出形状的小腹,他咧开嘴甜甜地一笑:“是肉棒~”

“答对了。”崔梅恩给了一个奖励的吻,然后大力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宵乐草的汁水乱飞,只会淫叫。

杜苏拉艰难地在门外喘息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裤子,右手摸上了自己的几把上下撸动着他迷茫地想,他只不过是来找自己父亲向他询问即将要开始的王宫宴会,为什么会发现自己的父亲和他一直看不上眼的那个家伙在苟活?!

杜苏拉粗粗地喘息着,额头上的热汗和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视线,让他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

宵乐皓白的身躯时不时越过父亲的障碍直达他的眼底,紧绷的小腿曲线优美,那白里带粉的脚趾圆润可爱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水雾偶尔会和他对视,但杜苏拉知道那样的视线是失焦的!带着水色的红唇饱满多种,鼻翼与崔梅恩的撞击同频,哒啦哒啦的,在他的眼里可爱的紧!不过,知道是知道宵乐与他的“互动”都是无意识的,但他的几把在几次对视之后坚硬如铁,紫红色的龟头气势汹汹,右手已经无法满足!

骚货!和自己父亲交配在一起的骚货!杜苏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让自己的肉刃能稍微平静些。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完全不动的身体让他的理智全然没法。

另一边,宵乐和崔梅恩的偷情也快到高潮。

崔梅恩被宵乐身下长的这处嫩逼吸得浑身发麻,精关再也忍不住了,这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一个榨汁机!他便不由怒吼着狂插猛干,再次用力捣插了百十来下,将宵乐的身子捣鼓成一滩春水,春叫连连。

“好爸爸~好爸爸肏死骚宝宝了呜呜要到子宫啦——!肉棒好棒啊啊啊啊——”

“爸爸肏的你爽不爽?”

“爽!好爽噢噢~几把桶到最深处在里面肏宝宝——子宫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征服了~”

“那宝宝就是爸爸的小老婆,子宫都被爸爸肏服了,就是爸爸的骚批小老婆。”崔梅嗯恩肏红了眼,嘴上常说的的优雅算是完全丢弃了,听见宵乐如此骚乱的淫叫,又一次猛冲,龟头撞击着子宫,浑浊的精液立刻射了进去让宵乐爽的嗷嗷叫!

“哦哦哦哦咿呀~爸爸好坏——!咿哦~~”

“烫死宝宝了~爸爸的精液好烫宝宝的子宫要被烫坏了~”

“宝宝的子宫这么骚,怎么会被爸爸的精液烫坏!骚宝宝又在胡说!”崔梅恩又一个深挺,肉刃贴着子宫口,又是一轮爆射!

“哦哦哦哦哦——!!!爸爸的大精液要流进子宫里了~宝宝要给爸爸生小孩了~”宵乐又是一声快乐至极的欢叫,身体达到了顶峰,大量骚水从穴的深处涌出和精液交融在一起。

宵乐全身酸软地抱着崔梅恩,两腿大大敞开,只余下腿间那处红艳肉逼还在强有力地痉挛含吃着在肉道中疯狂肏弄的粗长鸡巴。长几把多数没入在肉花里面,里面的花蕊将龟头吃的死死的。黏稠淫液被这飞速的捣干磋磨成细腻白泡,湿糊糊地悬挂在二人交合处的那一片嫩肉附近打湿了大片的阴毛。二人私处交接在一起,崔梅恩轻轻地摩擦着二人的阴毛,把敏感的宵乐逗弄地哀叫练练,一双黑珍珠会说话似的刮了他一眼,娇媚极了!

“坏爸爸!”宵乐故作气愤地提了一下崔梅恩,自然是没有被推动,反而让对方握住自己纤细的手腕,更加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骚儿子这是吃了爸爸的几把就想走人?”崔梅恩挑了挑眉,将怀里的美人儿抱地更紧了些。

宵乐娇哼了一声,“宝宝要回自己的房间了,怕玷污了爸爸的床。”

崔梅恩想起自己之前干了什么,突然有些尴尬,他摸摸自己挺拔的鼻子,谁会知道短短时间内,他们的关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他咳嗽了几声,将自己的头埋进宵乐的颈勃之间,贪婪地吸允着里面的香气。

“宝宝搬来和爸爸住吧。”

宵乐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而是笑盈盈地继续问:“哥哥们会说的。”

“咳咳不会的。”崔梅恩说。

宵乐没有被说服,他眼睛一转,狡黠的光一闪,变了个语气:“可是,我只是将我和我亲爸爸的相处复刻给父亲看哦。”

“也就是说父亲没必要这样啦~”宵乐笑眯眯地说。

崔梅恩身体一僵。

他没想到宵乐会这么说,但是这件情事追溯到最开始好像确实是他要求宵乐重现他和那个早死的亲爹相处。

居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宵乐从崔梅恩的怀里挣脱出,一个用力,“噗呲噗呲”一声,肉棒被骚逼吐了出来。没了大几把的塞堵,大量的精液骚水混合物从大开的甬道里面滴落。光滑的大腿内侧上面残留着不少。宵乐懒懒地舒展自己的身体,一个眼尖发现了在门外的杜苏拉!

宵乐用余光看着外面撸管正厉害的继兄,瞧着他那个样子,怕是难受的紧,那尺寸不下继父的肉棒也是看的宵乐一阵口渴。

也不知道他的精液好不好吃呢?

宵乐主动地抱住了自己两团白腻肥嫩的屁股,将整个大腿极力掰开成一字,以完整的姿态展现腿间的那朵靡艳肉花,肉花还含着不少白色的白汁,花瓣也是润润的。这举动把在场的两个男人看呆了,崔梅恩眼神深邃,门外的杜苏拉眼睛也看直了!宵乐满意的勾唇,知道自己的做法勾住了两个男人,他将思绪收回到了自己身体上面,在床上将骚逼里面的浓浆用手指一点一点扣了出来。

等扣干净了,身体也有了点力气,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门外的杜苏拉瞧见,立马离开躲了起来。

但是宵乐窈窕的身姿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心里。

宵乐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他伸了伸懒腰,然后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刚刚进行了这么费体力的运动,崔梅恩一时半会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为什么不选择好好休息呢?眼睛刚一闭上,思绪就陷入了深层次之中。

这边宵乐睡的香,但是杜苏拉却完全不一样。他有太多的疑问,但是迫于自己的父亲的威信之下,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拿起放好的书籍,上面的字是好看的花体,但是眼前的画面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之前宵乐丰腴的身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咕噜他听见自己的喉咙滚动着。

越是逼迫自己看书,画面就浮现的越发厉害。到最后,杜苏拉甚至能想像出宵乐艳丽的外面,深邃的黑眼睛,秀气的鼻子,以及那双嫣红色的唇瓣,他好像在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来抱抱他

咕噜杜苏拉发现自己的几把再一次硬的发疼。

想要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只有父亲可以和他一起合奸?一箱聪明的大脑在这一刻给出错误的指示,杜苏拉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去找崔梅恩。

崔梅恩对他的来到感到颇为奇怪,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用眼神示意他说明自己的意图。

此时崔梅恩的衣服穿戴整齐,床单上的痕迹被被套掩盖,杜苏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往那里看去。

“父亲,皇宫里马上要开始一场选妃宴会了。”杜苏拉说。他看着自己优雅的父亲,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用几把肏烂继子骚逼时的样子。

崔梅拉对这个消息并没有意外,这是几个月前就有风声的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到了邀请。”杜苏拉提出他要说的问题,“比如我们一家。”

“什么?!”崔梅恩瞪大了眼睛,立刻站了起来,他阴郁地看着杜苏拉,似乎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很显然他们一家被悄悄地踢出来“贵族”的一列,这可不是小事情!

“你确定吗?!”

“当然。”

“我出去一趟。”崔梅恩阴着脸说,皇室的任何舞会都代表着人际与圈子,他们绝不能被撇出去!

走之前,他叮嘱杜苏拉不要去找宵乐的麻烦,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杜苏拉假意不解,表示了自己的疑问,果不其然听到的答案是“有些事别问”这样的话,他见好就收地送走了自己亲爱的父亲。杜苏拉想起自己的行动,心里生出不少兴奋,他紧张地搓了搓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阁楼

吱呀吱呀

杜苏拉走到阁楼门前,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地人儿就在门后。现在他大概睡着了吧?杜苏拉露出一个微笑,他应该睡得很沉吧?沉到他做什么都不会醒来?咕噜杜苏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迫不及待了。

他伸出手推开门,阁楼的门不算很好,推动会有“吱呀吱呀”的声音。杜苏拉小心地注视着床的位置,那里鼓起一个小鼓包,丝毫没有动弹的动作。

他轻声走了一步,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

一步又一步杜苏拉走到了宵乐的床边。

终于看见了宵乐带着粉色的精致小脸,黑色的睫毛微微翘着,带着水色的唇嘟哝着,眉毛弯弯的,耳边是如瀑的黑发,沉睡着的宵乐宛如仙子,而他这个大胆的狂徒就是玷污仙子的凡人!这个认知让杜苏拉的兴奋程度加深,鼻子重重的呼吸。

他将窗帘拉上,最后一丝阳光消失。

他拉开宵乐的被子——

被子里面是赤裸的酮躯,樱红色的奶头强占着杜苏拉的视线,雪色的乳峰傲人的挺拔着,他的视线几乎贪婪地在上面停留,然后慢慢往下面移动很快到了三角区的黑色地带,阴毛们还湿漉漉的,并没有干,肉花也是艳红色,两片厚厚的阴唇往外翻露出来里面的媚肉,肿大的阴蒂坠在肉唇外,艳丽的刺眼。

咕噜他的喉结动了动。

杜苏拉的手摸上心心念念的雪峰,冰凉的手咋一碰让睡梦中的宵乐不舒服地皱了皱,杜苏拉瞧着他抖动的眼睫毛吓得马上收回来手。没过几分钟,宵乐的睡颜重新归于平静。

呼杜苏拉的心跳这才稳定了下来,没有刚才的一跳百八十下。

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将自己的手在衣服里面捂热,确定温度不低了之后,再次摸上那可爱的奶峰,指尖抓住微微跳动着的奶头,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欢爱不久的奶孔,粗糙的老茧在娇嫩的肌肤上面为非作歹引的瘙痒不断,宵乐感觉到奶头的瘙痒,连忙用玉手往上面抓挠,杜苏拉见状立刻收回手指,让宵乐自己去抓挠,结果一个力道不甚,雪白的乳峰上多了一道青青紫紫的痕迹。

“嗯哈~”骚软的低吟从红润的嘴唇里冒出。

听的杜苏拉又咽下一口水。

宵乐并不满足,他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身上那瘙痒的感觉实在是闹人,于是圆润的手指再一次往白腻的大奶上面挠痒,留下更多的痕迹,没有一会儿雪白的巨乳上面就多出来不少“暧昧”的痕迹。

“呜~”宵乐在睡梦中依然不满足,但又没办法,只好用手掌打在乳肉上面,将一对大奶子打的“啧啧作响”。杜苏拉在旁边站着看的心疼,一对白色的大奶现在被欺负的泛着红,他想了一下,用手制止住了宵乐,为了防止宵乐幽幽的转醒,他还耐心地安抚着。等宵乐的呼吸平稳下去,杜苏拉低下头张开嘴将奶头和少数乳肉卷入自己的口中舔舐。

粗糙的舌苔将细滑的嫩肉卷舔舐地微微发红,肥大的奶头更是被舌头左右打弄着,像玩小球似的打出去又打回来,好不可怜!

“呀哦”宵乐舒服地在睡梦中淫叫出声,身下的烂肿骚逼更是慢慢流出透明色的粘液,粘液沾湿了大腿的内侧,同样打湿了床单。

杜苏拉看的眼热,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看到过的神秘花园有多可爱。

他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里面一直没有被释放出来的阳物放出来,粗壮的肉刃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父亲,上面散发出来的热量几乎在空气中出现白雾,狰狞的紫红色龟头气势汹汹地往翕张开的肉逼缝那里磨去!

“哦~”梦中的宵乐感受到有炙热的物品夹在自己敏感的花穴处,不由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他实在太累了,完全挣脱不来梦境。身下的肉缝一个没有夹稳,柱身狠狠和阴蒂撞了一个正着!

“伊噢噢~唔啊~好棒哦~骚豆豆被大肉棒肏的好厉害”

宵乐的突然出声,让杜苏拉吓得一个激灵,他立马看向宵乐,却发现床上的美人面带桃色,似是陷入了一场春梦之中,总之不是醒来的迹象,他顿时放下心,继续淫奸他的身体。尝出了无数次疼爱的身体在阴蒂被摩擦之后,更深处的甬道就有不少的浪水挤出肉缝,打湿了肉刃的柱身。

杜苏拉还记得自己不能留下过于明显的印记,只敢忍住自己的欲望只在肉缝之间来回摩擦,将宵乐整的娇喘连连,梦中的荤话也变的愈发骚浪!

“呜哦~不要啊啊哦。好烫的肉棒为什么只是捉弄小逼呜呜快进来小逼想吃大肉棒”

“呜呜呜肉棒肉棒要大肉棒好饿大肉棒是不是不喜欢小骚逼了~”

“要大肉棒插到子宫里面,呜呜搅烂子宫里面的骚肉~骚肉好痒好痒”

眼见宵乐的浪叫越来越大声,憋了一肚子欲火的杜苏拉赶紧“安慰”性的往肉逼里面戳了戳,一戳不要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将他的肉棒紧紧吸允,不允许他离开一步,吸的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力将腰一挺将身下的这个骚货肏烂成肉便器!

就在杜苏拉准备给身下的骚货一个贯穿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自己弟弟安纳的声音。他的眼睛一缩,立即将肉棒抽离出温柔的甬道里面任凭里面的媚肉多挽留,带出来不少的淫水露珠。杜苏拉直自己的衣物下摆,大力地擦去肉花溢出来的琼浆玉露。

结果里面的浪水是越擦越多,大有决堤之势。杜苏拉心一横,竟然将自己的下摆卷成一团,用“吸水”的办法吸掉了过多的浪水。做为一切后,他为宵乐盖好被子,急匆匆地下楼。

他刚到二楼,安纳就来到了二楼正好和他撞见了。杜苏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主动发问:“安纳,你在干什么?”

安纳没发现自己的哥哥有什么问题,对着他一笑:“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借你的作业啊!”

“下次找作业直接去玩房间就好了,没必要找我,都在桌子上。”

“哦!”

杜苏拉隐晦地看了一眼通往阁楼的楼梯,心里暗暗咬牙。

可恶。

晚餐的时候气氛很奇怪,安纳难得聪明的感觉到餐桌上的爸爸和哥哥有些心不在焉。

桌子上的食物是仆人们精心制作,色香味俱全,馋的安纳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没办法,谁让父亲不动筷子,他们就不能动呢。如果可以,安纳也想不看人脸色的埋头苦吃!

崔梅恩心不在焉地盯着这一桌的美食,他用余光扫了扫,往日他觉得无所谓的餐桌上少了一个人。

他大概是——在睡觉吧?崔梅恩想。

咳咳要不要叫他一起来吃饭呢?崔梅恩犹豫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和宵乐有了全新的一层关系会怎么样呢?可他又想到宵乐胜雪的肌肤还有那张贪婪的小嘴,心里面是天人交战。

最终,他心中的天平往一处倾斜。

“马上皇宫要开宴会,你们知道的吧?”

“当然。”

“啊?”

安纳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和父亲,他摸了摸脑袋,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崔梅恩:

对于自己的小儿子,他一向都是无语的,笨头笨脑,一点都不关心该上心的事情!

“五天以后,皇宫要召开一场宴会,是关于选王子妃的。”

“至于邀请函,我已经拿到了。”

“这场宴会,我们要好好把握,多多结交权贵,为我们进入他们核心圈子打下基础,至于王子妃的选拔”崔梅恩想到阁楼上面的宵乐顿了顿,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与我们无关。”

“不过,那些老贵族也是会来观察自己新伙伴的情况的,我们不能给那群老家伙找到漏洞,从而名正言顺地撵我们出去——所以,灰姑娘暂时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至于住的地方,他和我住一起,以防他在关键时候给我们下绊子。”

此话一出杜苏拉就垂下来眼帘,什么也不说。安纳一向盯着哥哥的举动,见他沉默,自己也没有说反对的话。毕竟在宵乐的生父没死之前,他一直都是小少爷,在这种情况下恢复他的身份也合情合理。

崔梅恩的话讲得很光面堂皇,见两个儿子一点反对的意见也没有,他就放心地起身去叫宵乐。

吱呀吱呀

崔梅恩推开门,正好看见宵乐穿好自己的“衣服”。那件衣服是由窗帘所做的,两块白色的布一前一后遮掩巨乳和蜜桃似的屁股,深色的绳子将两块布紧紧地禁锢在宵乐丰腴的身体上,奶头顶出一个微妙的凸起,玉一样的大腿大片大片的露出刺激着崔梅恩的眼球。

宵乐见他来,哼了一声,背对着崔梅恩,却不想把完美地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

崔梅恩的呼吸一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地往前走将这个小妖精拉入自己的怀中。

他哑着声音:“骚宝宝怎么见到爸爸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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