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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地下室 鸟笼 锁链 R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顾存握住她的乳肉,乳环紧紧咬在她的乳尖上,像在昭示一种淫荡又色情的身份,顾存越看越难隐藏迷恋,他再度触碰了一下乳环,如同抚摸戒指。

“如果他没有对你表白,看清你心血来潮的心性后冷静地钓着你,你是不是也会疯狂地迷恋他,给他下药,再爬上他的床?”

许仪宁挣扎着一缩,“唔……我根本没有……而且分明是你诱导我给你下药,你这个骗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变态!”

顾存愉悦地笑了一声。

“当年阿宁决定去留学,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够了对我求而不得的追逐么。阿宁总是渴望爱,却又畏惧爱会让你失去自由,你希望一切都按照你想象的运行。如果我不去见你,你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许仪宁心头升起一种强烈的愤怒,她咬着牙道,“别冠冕堂皇了!控制我,利用我,催眠我……现在干脆光明正大地囚禁我?分明是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还不够,你还要钓着我,看着我眼巴巴舔着你,顾存,玩弄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

“确实,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不该钓着你。”顾存吻了吻许仪宁的耳垂说,“看穿你的本性后,我不该犹豫,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你关起来,不论是从精神上控制你,还是从肉体上控制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了。”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很多次你求我把你彻底关起来的时候,我很想带你来这里,我太清楚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带你来这里,你会害怕,你会厌倦,会对我只剩下恐惧,很快你就会有无数种理由想要逃走。”

“不是想要拥抱和亲吻吗,以后会好好满足你。”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还是更喜欢以前乖一点的阿宁,但这样充满活力也很有意思。”

“老规矩,阿宁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话,我们就停。”

……

赤裸的女人浑身遍布青青紫紫,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但满是红痕,她无声地瑟缩着侧躺在笼子边缘,手伸向了笼子外面,似乎是被逼到极致时想要趴着栏杆出去,而身后是令她无比畏惧的东西。细长的锁链缠绕在她的脚踝上,顺着脚踝往上看,一双修长的腿上全是磕碰和掐咬留下的痕迹,最惹眼的则是她红肿的臀缝中新旧交织的白稠液体,正缓缓从她覆盖了精斑的大腿根处往下流动。

她就这样躺了十分钟,直到笼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声音。

“阿宁休息好了吗?”

许仪宁被吓得一缩,很快她听到了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惊慌失措地靠着笼子栏杆坐起来,小腿并拢放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护住了胸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几户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处都饱经蹂躏。

她睁大眼睛,眼尾泛红,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不要了……受不了了,疼……”

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人再次硬着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高大的人逼近,不停地想把自己更小地缩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惊恐的响声。

“辛苦阿宁了,再做最后一次,我们就不做了。”

在不知听了多少次的话语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恶劣地暴力扯拽,许仪宁被拖回了笼子中央,腿往上一压,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缝中红肿不堪的穴、与一片黏滑的浓白。

许仪宁被捉住手指,带着力度往小腹上一压,腿间的精液便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顾存看着流出的精液,再度把性器插进窄小的肉洞中,“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结扎复通手术,现在这里全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前你还在上学,我也不喜欢孩子这种会夺走彼此注意力的东西,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生了孩子阿宁就不会想逃了。”

“不要……顾存……”性器插入穴中,许仪宁崩溃地推拒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但是挣扎无用,她被压着一遍遍说出“我错了……顾存”这样的话。

对方会在这时多出些柔软的温柔小意,但依然不会把性器拔出来。

直到许仪宁崩溃地捂着眼睛,黏滑的屁股上流满了精液,抽噎着说“老公…阿宁错了”,顾存才停下抽插的动作,轻声询问:“阿宁哪里错了?”

许仪宁浑身颤抖,此时看向顾存的眼里只有恐惧。

“不该逃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

性爱无休无止,直到窗外的“白天”变成了“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顾存才在一次次叫着“老公”的呜咽声中放过了他可怜的妻子。

……

许仪宁开始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每天的日常回到了围绕顾存过活的日子,他在地下室办公的时间比从前翻了数十倍,她也明白了顾存从前并不经常呆在家或许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禁欲。

因为现在的顾存经常随时随地地操她,统统射入她的穴里,她的逼肉中常常夹着精液。

讽刺的是,顾存再次给她戴上了贞操带。阴栓插进穴中,牢牢堵住顾存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液,许仪宁感觉小腹沉甸甸的,顾存买了很多名贵华美的衣服给她,但无一不是方便脱下玩弄她的胸乳与下穴的材质款式。

许仪宁唯一的消遣是看书看电影看歌剧,但是地下室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她拖着锁链进入别的房间独自消遣时,顾存工作结束后很快便能循着锁链找到她,抱着她温存后,便解开她的贞操带,把消遣变成情欲的噩梦。

她不知道顾存哪里来的精力,每一回都会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发泄,射三次以上。这期间只有前两次许仪宁会感到快感,但从第三次起,许仪宁就会被唤醒恐怖的记忆,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噩梦。

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沾染过精液的痕迹,她花了很久才平复了对顾存高强度性爱的恐惧。

在这里她无法联系外界,除了顾存也见不到第三个人,只有一个机器人管家负责清洁和为她送餐。

这里的时间节律也受顾存人为操控,她在被刻意模糊时间。

顾存说:“外界的时间对阿宁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这句话轻易激起了许仪宁的惊惧。

她意识到顾存是真得想在这里关她一辈子,如果永远待在这里,她会疯掉的。

一定要逃,绝不能认命。

要尽快制造时机。

……

许仪宁被揽在顾存怀里,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东西发呆,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顾家儿媳代代相传,祖母说在孕中戴上它可以母子平安,我原本不信这些,但现在觉得倒也挺漂亮,很衬你的皮肤。”

“顾存……”

许仪宁想到了什么,低低唤了顾存一声。

“嗯?”

许仪宁从顾存怀里挣了挣,挣不开就不动了,低着头在他怀里自顾自地说,语气透着无奈和女性特有的轻柔。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造就了现在的你,但我们都清楚父母的关系会影响孩子性格的底色,在父母健全并相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才会幸福,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阿宁想说什么。”

顾存的嗓音骤然低了一个度,许仪宁在顾存怀里一抖,下意识捂住胸口。

她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低声说,“可是……我现在还是很怕你。”

顾存没有说话。

许仪宁知道他在听,便趁胜追击,她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握住顾存的手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无法摆脱你,那我认命,可是既然我们都病态又扭曲,为什么不学着互相治愈去爱呢?你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在我身上穿上我解不开的环……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你之后,在怀着爱去迎接我们的孩子好吗?我不想生下一个源自婚内强奸,又在病态家庭中成长的孩子,他绝不会健康幸福地长大的。”

顾存冷静地说,“我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健康长大。”

许仪宁听得心惊肉跳。

她怔怔看着顾存,深吸一口气后才握紧了顾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如果我可能会死呢?”

“你应该很清楚,孕期是母体最虚弱和危险的时期,我如果并不爱他,厌恶他,不想生下他,很可能活不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顾存的眼底有了动容。

许仪宁抱住了顾存,她还是很害怕他,但因此她的拥抱显得更加真实和恳切。

她把头埋在顾存肩头,轻唤道,“老公……生下他之前,我们需要救赎自己。”

雪白的床单上横亘着一具赤裸的身躯,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肥润的屁股被巴掌扇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嫣红,一根突兀的线则从狭窄的臀缝中延伸而出。

“呜呜!”

平静地微微喘息的她忽然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腰被单手压制,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光洁的臀部,她便僵硬地颤抖着不敢动了。

黑色的口球堵住了许仪宁的嘴,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只能不住发出介于欢快和痛苦的呻吟,听起来十分销魂。

顾存把她抱起来,将她背对着自己锁在自己怀中,可这个动作激得许仪宁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顾存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硬挺的狰狞生殖器擦过湿润的穴腔和那个从穴口伸出的线,挤入不断流淌淫液的小穴,堪称温柔地缓慢往最深处顶。

“阿宁舒服吗?”

“啊啊!呜呜呜!……胡奥不要!”

许仪宁被深入灵魂的痛爽和震动折磨得崩溃,下穴里塞着一个震动不止的跳蛋,顾存说今晚只做一次,却在插入前整整用跳蛋折磨了她一个小时,看她被迫高潮了无数次。

她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起初想要解开口球,可口球两侧的带子扣死在了后面,同样也要顾存的指纹才能解开,她的双手剩下的唯一用途便只有抓住顾存的衣襟和手腕,来传递自己情欲下的煎熬。

“乖,只做一次,阿宁再忍忍。”

双脚徒劳地踢动,脚踝上的锁链也随着脚趾抓握床单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粗大的分身与肉壁摩擦,每一下都捅出不少水渍,许仪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性器和跳蛋顶到突出相应的形状,又恐惧又惊悚,可是顾存却在这时扣住她的脖颈,轻吻她流出来的涎水,最后吻上了她被口球撑大的嘴。

射精结束,口球摘下,跳蛋也终于停止了震动。

顾存居然真的只做了一次。

许仪宁软倒在顾存怀里,她被顾存翻了个面,戴有乳环的双乳与顾存的衣服摩擦,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顺从地揽住顾存的肩膀,陷入顾存的气息中。

“顾存……不做了……”她的声音沙哑,透着令人怜惜的委屈,“老公……”

许仪宁的腿在顾存的身上分开,夹在穴里的跳蛋顺着精液如同母鸡下蛋般从肉洞中一股脑滑落出来,顾存刚射完的鸡巴当场就硬得发疼,她盯着许仪宁满是蹂躏痕迹的身体,眼底是压抑克制的情欲。

可怜的小骗子。

他闭上眼睛,拍了拍许仪宁的背。

“阿宁这些天很乖,辛苦了。”

……

许仪宁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顾存看着手机上许佩延发来的消息,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居然会关心自己的妹妹。还有谢弥打来的电话和短信,看来是一直在秘密观察自己的动向,察觉到了他出现在公司的频率很反常。

他的妻子魅力真大,在乎她的人这么多。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浓密纤长的睫毛,半个月前这双眼睛用天真勾人的眼神看着他的场景历历在目。

“你的需求是被压抑的性,如果你真的爱我,会尊重我爱护我心疼我,而不是只是想从我身上看到我作为你的附庸的满足感对么?我全然活在你的掌控下,满足你的支配欲和占有欲,补足了你的缺失,可这是以牺牲我的快乐为代价的剥削,我在痛苦地单方面满足你。”

“既然现在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也还是爱你,我们坦诚地去学习正常地爱彼此好不好。互相妥协,互相满足……稍微克制一点,我真得受不了高频率的性爱…”

正常地爱?

要相信你一次吗?

我的小骗子。

……

人总能在残酷的现实下爆发出惊人的适应力。

许仪宁迅速习惯了每天和顾存朝夕相处的日常,可最近顾存仿佛忙于什么事情,开始减少在地下室陪她办公的时间。

许仪宁如同被放置在家的宠物,回到了过去三年里焦灼等待顾存回来的场景。

密码锁响起,顾存在门口看到了穿着那件晚礼服拖着锁链蹲在门口等她的许仪宁。

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老公,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于是,三天后,许仪宁的24岁生日宴那天,许仪宁脚上的锁链解开,她穿着那件晚礼服盛装出席,看到了顾存精心准备的一场盛大的世纪烟火。

但十天后,她又从顾存的视野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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