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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管教打P股otk/罚跪背书“我替你姐姐管教你”

 

“好,记得完成作业,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了。”

许仪宁关闭电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凝视着窗外黑压压的云。

大概是要下暴雨了。

她来到这座小城刚好两个月,这里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多云多雨,尤其是入夏了,隔三差五就下雨,雷雨天气并不罕见。许仪宁不喜欢打雷,便拉上窗帘打开所有的灯,去厨房了。

饭做好的时候,谢弥打电话来了。

“仪宁,最近怎么样呀?”

谢弥本来邀请她跟她一起住,但许仪宁觉得不安全,而且不太想留在a市,几天后就来到了小城散心。她的本科还不错,足够她找到一份不错的线上兼职,她怕顾存找到她,不打算用那笔遗产,租房时借了谢弥的钱,上个月就全还上了。

许仪宁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啊,给学生上上网课,下课健健身,练练拳,听听音乐,天气好的时候出去散散心。”

撒谎。

实际上这里每天的天气都不算“好”,两个月里她除了下楼丢垃圾几乎没有出过门。

“你呢小弥?”

“哎我最近……”谢弥一股脑分享了很多,许仪宁一边吃饭一边热烈地回应着。

二十分钟后,本以为要像往常一样挂断电话的时候,谢弥说:“我今天遇见顾存了。”

谢弥也撒了谎,其实一个半月前就遇见一次了,但那时许仪宁刚到小城,状态并不稳定,谢弥不想打草惊蛇。

谢弥回想了一下当时顾存冷静到极致的神态,他靠在她的办公桌边,云淡风轻地询问:“谢小姐有见过家妻吗?我别无他意,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是自己出去散心还是被什么人拐走了。”

谢弥当时讥讽了几句:“你这是老婆跑了吗?但是我怎么知道?我连和她吃个饭都吃不上。你自己不去找,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了。”顾存淡笑着离开。

谢弥心惊胆战了好几天。和李然暗中观察顾存的动向,好在顾存一直没有动作,也始终没有派人追查许仪宁,她跟许仪宁打电话,她也一切如常,他们自己也更没有像电影里那么夸张被抓起来拷问许仪宁的行踪。

回到现实,谢弥看着屏幕前瘦了很多的许仪宁,没有注意到自己每一次给许仪宁打视频时电量掉得比平时快很多。

“顾存今天给我们学校捐了一个亿,在典礼上谈笑风生,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样子。仪宁,顾存没那么爱你,你也该走出来了。”

许仪宁吃完了饭,和谢弥的通话也结束了。

世界一下子变得寂静。

外面开始下雨,隐隐有了打雷的前奏。

许仪宁随便在电视机上挑了部电影点开,音量开到最大,径直上了床。

雨啪嗒啪嗒打在窗户上,许仪宁把头蒙在被子里。

之后两天是晴天,许仪宁照常睡到上课前一个小时备课,润润嗓子后上课,做饭,吃饭,收拾卫生,在窗边坐一会儿后准备睡觉。

洗完澡后,要上床时她忽然瞥见楼下对面广场上的憧憧人影。商场在做活动,led灯照射的舞台搞得很是亮眼。

是端午假期,连学生明天也不上课。

许仪宁忽然有了想下去买两颗粽子的冲动。

但换鞋的时候,她在门口犹豫了一分钟,最后发现自己就算买了也没有人可以一起吃。

许仪宁穿回拖鞋,吃了两颗褪黑素,关灯睡觉了。

……

梦境如同定时放映的电影般如期而至。

她像一个看客,看见了年少的自己和顾存。

“三十一……”

细长的刺痛落在肉嫩的臀肉上,细长的藤条将雪白的臀肉打得猛然一颤,狠辣地在屁股上抽出一道道深粉的痕迹。

少女趴在床上,咬着牙一边挨打一边报数。

她后脑勺放着一本翻开的英语书,上半身穿着宽大的校服,下半身裤子半褪,单单裸露了挺翘肥润而红肿的屁股,随着沙哑的数字的增加,床单被揉得皱成一团,屁股也已经被彻底打成了红润的水蜜桃。

蘸了温水的毛巾擦在了红肿的屁股上,顾存说是为了防止破皮,但水一落在屁股上便带起剧烈的同感,少女触电般剧烈地抖了抖,在剧痛中忍不住绷紧身体。

两分钟后,藤条再次抽在屁股上,这次少女爆发出尖锐的痛叫,书骤然从脑袋上滑落,她崩溃地捂住屁股,侧过身眼眶通红地看着顾存,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私密的三角部位彻底暴露在顾存面前。

“不打了,我错了,好疼……太疼了!受不了了……顾存。”

少年面无表情地命令:“趴好。”

“好疼,我再也不偷懒了……”

少女在高大的少年面前毫无抵抗力,她在瞬间被扯过脚踝拖到床边,面部朝下,保持着趴卧的姿势,上半身被死死夹在顾存的腋下,腿横亘过顾存的大腿,所有的挣扎都被少年压在后背的手臂镇压。

少女仍不死心地试图挣动被反剪的双手,一个巴掌重重甩又红又烫的屁股上,少女顿时不敢动了。

“报数。”

“四十四……”

“错了,重来。”

“不要了!我错了……顾存,不要……好疼!真,真的好疼……”

头顶的声音幽幽问:“那要换手心吗?”

“呜呜呜……不换了,一…二…唔嗯…三!…”

等五十下成功打完,少女跪在地毯上开始背英语单词。十分钟后,拿着藤条的少年开始抽问,英语是她的强项,不像数学,所以饱受摧残的左手心只挨了一下,少年就让她站起来了。

少女最后趴在顾存怀里,少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许仪宁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割裂感。

顾存有这么抱过她么?

没有。她无比肯定。

这时,那个埋在少年怀里温存的少女忽然转过头。

16岁的自己微笑着直视着她:“你羡慕我吗?”

许仪宁来不及回答,一股强大的拉力从身后传来,许仪宁瞬间被拖拽着陷入黑暗,重重地往下跌。

大课间,阳光灿烂。

许仪宁看见16岁的自己没有出课间操,正和同桌开心地分享着昨晚看的电子。

“学生会的人来了!卧槽!快藏起来!”

“藏屁啊藏,老子怕扣分?你怕个毛?”

“你没听说啊纪检组换人了,高三保送的那个竞赛传说,叫什么顾存来着,那可是校长的侄子啊,以前很少来学校,保送后被他叔派来高一纠风办了,练过散打,揍混混时被人看到了,那叫一个狠。别他妈问了快他妈躲啊。”

许仪宁听到顾存两个字时感觉坐垫上的屁股狠狠一疼,她刚抬头,教室前后两扇门已经被人堵上了。

“高一17班,6个人未出操,报名字。”

冷淡的嗓音传来,顾存在许仪宁的座位前站定。

“名字?”

许仪宁低着头,不敢看顾存,像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以后,刚好撞上许胤山一病不起的绝佳时机。顾存开始大胆地暴露他残忍的真面目,实施他不知因何而起的复仇计划。不,应该叫做收尾。

许仪宁对许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许胤山只有恨。

她是恶魔最好的伥鬼。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存利用许仪宁偷来的一份文件,迅速在暗中瓦解了许氏核心的团队。尽管顾存埋伏多年,作为准女婿突然翻脸打了许胤山一个措手不及,但许胤山再怎么说也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哪怕躺在病床上也能够勉力招架,而且还有许佩延这个留学归国的继承人从旁协助。

但在暗流涌动最关键的时候,许佩延被人绑架,并且强奸了。

她被绑架犯严重虐待,身体迅速衰弱,大多数时候昏迷不醒,即便醒来也处于精神崩溃的痛苦中。许佩延是许胤山最爱的女儿,这件事彻底打倒了许胤山,他在说出“封锁消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后,彻底中风瘫痪在床。

一周后,二人双双“因病去世”。

许胤山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许仪宁,她嫁给了顾存,许氏从此彻底落入顾存手中。

“对不起……”

许仪宁闭上眼无声地说。

她当初没有如许佩延所愿杀了她,但许佩延在某一次清醒后自杀了。

她曾质问过许佩延被绑架的事情是顾存做的吗。

顾存说:“有人必须要她死,但不是我。阿宁,我杀人从不见血,想要他们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要怪我,当然,也不要怪自己。”

许仪宁一共只见过许佩延几次,她至今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间接害死了这位和她并不太亲的姐姐。

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害死亲人的罪恶感,以及唯一可以获得的归属感,这一切组成了许仪宁抛弃理智、消极避世,蒙蔽双眼甘愿被顾存掌控的三年。

她后知后觉,顾存就是用这种手段让她被囚禁而不自知。

他从来都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高手。

……

神算不如我算:【】

许仪宁坐在咖啡厅,看着手机屏幕上章嗣发来的空白消息。

内容只有一个空格符。发送时间在一分钟之前。

她从上次疑似看见许佩延的幻影后就果断离开了巴黎。

但这样一直躲躲藏藏下去并不可行,所以她在等章嗣说的不用和顾存见面就能离婚的机会。

今天她和章嗣约了见面,有一些文件要她过目。

许仪宁带着鸭舌帽,找了一处露天咖啡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她拨通了章嗣的电话:“什么时候来?”

“哎呀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十分钟后就到!”章嗣语气轻松。

听起来没有什么危险。

许仪宁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假装上厕所的间隙从咖啡馆的后门悄悄溜走了。

约定的暗号里,一个“马上”代表安全,两个“马上”代表有危险,三个代表极度危险。

这处有后门的咖啡馆也是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紧急情况的发生。

章嗣多半来不了了。

许仪宁当机立断悄悄溜出后门。

在转弯时,她却忽然身形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利落地抓过身后人的手臂弯折过来把跟踪她的人瞬间重重摁在了墙上。

许仪宁将匕首精准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看着皮肤上渗出的血珠冷冷问:“谁派你来的?”

女人痛得闷哼了一声,“宁宁…”

许仪宁僵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许仪宁难以置信道:“……姐姐?”

她移开了匕首。

女人转过身来。许仪宁瞳孔微缩,这赫然是三年前本该死去的许佩延。

她完全变了风格,不复当年大家闺秀和作为继承人的高雅魅力,戴着银边框的眼镜,更偏低调知性的学者气质,与一个月前和她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幻影重合。

许佩延缓过气来后,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匆忙拉起许仪宁的手就走。

“宁宁,我待会儿跟你解释!先跟我走,顾存找来这里了。”

……

隐蔽的小楼二层,树木掩映。

许佩延给许仪宁泡了一杯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看出许仪宁的警觉和惊讶,柔声说,“放心,这里很隐蔽,顾存暂时找不到我们。”

许仪宁怔怔看着许佩延,仍然难以相信本已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原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直到许佩延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

“很抱歉一直瞒着你,听说人们都谣传我的死是因为你,宁宁,对不起。”

许佩延抱住了她。

许仪宁说不出自己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她愣愣地被许佩延抱在怀里,最后只问出一句:

“为什么?”

“父亲树敌太多,虽然我和顾存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在发现顾存是最可怕的敌人后我还是难以相信,等认清他的真面目时发现你已经彻底被顾存控制了。父亲死后,是父亲生前的朋友将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我从此隐姓埋名,利用大学修的双学位做了一名研究员。”

许仪宁问,“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才是许氏的继承人。”

“我曾想过,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而且,父亲是个复杂的人。有时候,我是恨他的。宁宁,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佩延脱掉了衣服,把后背展露出来,上面全是深刻的疤痕,是被长条状的物品抽打出血的痕迹。

“父亲注重子嗣和荣耀,本以为我是个男孩,给我取名佩延,但发现我是女孩后用更严苛的手段培养我,许家继承人的身份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找到了你的母亲,生下你发现是个女儿后就抛弃了你们。”

许仪宁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往死里乱抽的疤痕,皱眉说,“许胤山真该死。”

许佩延推了推茶盏,“好了,不说这些啦。渴了吗,喝点茶。幸好在巴黎出差时正巧碰见你,打探一番后发现你逃出了顾存的魔爪,还好我在顾存找到你之前提前找到了你。今后就只有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了。”

“嗯。”许仪宁端起了茶杯。

……

十分钟后,许仪宁在树林里狂奔。

许佩延昏死在沙发上,她在转身做饭时被许仪宁一记手刀击倒。

夜色吞噬了周遭视线,但许仪宁丝毫不敢迟疑。

她还是大意了。

——应该在傍晚看到许佩延的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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