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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h)

 

程望舒用力一吮,送她上了高潮,及时抹着下巴起身,才不至于被水喷了满脸。他勾她下巴。

“宝贝,漱口你都等不及,哪里等的了我慢慢刮胡子呢?”

眼看着过了叁回,要不是她多喝了几口酒,再来她要筋疲力竭了。估摸着差不多,他开始解皮带。

想到什么,他把皮带对折,虚空着点点她湿漉漉滑溜溜的花穴吓唬她,晓颂果真吓了一跳,在他的注视下,穴里又吐出一汪水。

“宝宝真厉害……”

程望舒叹气,再也等不了,把皮带一扔干脆利落解了拉链,把内裤往下一撸,蓄势待发的赤红色性器瞬间弹跳而出,顶端渗着水儿,翘起嚣张的弧度。

或许是知道今天真刀实干,它格外兴奋且持久,硬了一路,现在也还未疲软,探到晓颂乳肉上,汁液顺着顶部滑到那道白皙的乳沟里。

比起程老师身上的味道,它说不上好闻,浓郁的腥气让她偏头躲避,心下发慌,穴里却痒。

“拿开呀……”晓颂快要被这种滚烫粘稠的气味搅得窒息了,可口腔却自发分泌出丰沛的口水。

“不是口过吗?”程望舒暗沉着眼,把眼镜摘下来随手扔到床下。

晓颂的脑袋发昏发沉,竟误解了他的意思,张口就要吞下去,含住顶端舔走汁液,性器在她口腔中就兴奋弹跳几下。

“没让你现在口。”

程望舒掐她下巴,把性器从她嘴里抽出。

这种前戏他真的没耐心做下去了,欲壑难平,脸色也就冷淡。晓颂看在眼里,心里痒的不行,唇舌自动回味着那点腥臊的味道,感觉自己真的要变成变态了。

程望舒拆开避孕套戴上,第一次虽然生涩但仍旧顺利,他就着水汪汪的穴一鼓作气捅进去半只。

她太湿,也就没有太多痛感,更多的是发胀发麻,还有欲求不满的痒在深处躁动。

还有一半,真的能全进去吗?她脸色发白,已经感觉到了底。

湿濡濡的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吸吮着他,温热着紧紧包裹着他。程望舒艰难吐气,被吸得额角突突直跳,几乎提不起气力,从脊椎骨酥麻到每根神经。下体已经开始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

还没尽根没入,晓颂就感觉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到她下体内壁,这种隔着一层薄膜的触感也把她送上了高潮。

程望舒黑着脸起身撸下套子,他克制欲望,精液量大粘稠,可是他只进了一个头就射了……秒射。

奇耻大辱。

从小到大,什么事他都做的很好,喜欢的女人也是最好的,好到穴都会惑人,吸得他腰眼酥软,缴械投降。

按着额角喘息几口,程望舒握着还未疲软的下体,冷冰冰地盯着晓颂,等它再度勃起。

晓颂真的理解。第一次总是会很敏感,但是她咬唇极力克制着笑,越是克制越忍不住。

对上他一冷下来就显得很有距离感的俊脸,泄出了笑音。

程望舒看着她笑,不知怎么也笑起来,那点气闷烟消云散。

略使点力度掐她肉嘟嘟的小脸,掐出一个痕,就往上亲一口。

“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嗯?”

程望舒质问她,揉她红润润的唇,四根指头强硬钻到她嘴里,撬开她的牙齿,捏着玩着她的舌头。

晓颂口水四溢,呜呜地说不出话,唇齿大张,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粉嫩嫩的小舌尖,胸脯剧烈起伏。

看着看着,程望舒口干舌燥,下体立刻炙热如铁,上翘着准备一振雄风。

“不说话?”

“……嗯嗯呜”

程望舒启唇用牙咬开新的套子,熟练的套到底,摸摸她的小脸,微笑。“那就被操好了。”

他圈占领地一般用性器蹭着她滑溜溜的下体,蹭到水源处,向下摸到入口,捻一下就分开,没了那么多顾虑狠狠一刺到底。

湿淋淋的泉眼死死吸着他,一吸一缩像有生命一般,烤干他的唇舌。只得掐着她的脸从她舌头里汲取水分,一只手粗暴地揉她的乳肉,捻她顶端粉嫩嫩的蓓蕾。

缓过那阵快要窒息的酥麻,程望舒青筋直跳,掐着她的腰往里恶狠狠地撞,大开大合,毫无顾忌,额头、鼻尖渗出了汗,鼻中渡出沉沉的喘息,牙关紧咬,动作极尽放纵,脸庞神色却冷漠。

可怜晓颂第一次被入到底就不留情面的接连狠狠数次,极乐的味儿还没深入骨髓就被抛到另一个云端,颤巍巍的娇叫伴着哭啼啼的鼻音,高潮迭起,全身发着抖。

“不要,嗯嗯……老师!”

晓颂的喘息撞得破碎,握着他的肩膀,修剪整齐的粉嫩指尖几乎嵌在肌肉里。

他太高大,像一座山,起伏间遮住头顶的灯光,光线明灭,正如他滚烫的眼瞳。

好似被什么刺激到,程望舒冷沉沉的面色几乎碎裂,压制的喘息吟哦从喉间溢出,显然是舒爽到了极点。

那最深处才是别有洞天的桃源美景,温热热的直吸着他毫无理智只知往里钻,真是哪里都美,哪里都妙。

望着妖艳到扭曲的姝色,程望舒卡着她的下巴,声音不稳,句句喘息。

“不是你先跟老师表白的吗?为什么跟老师做爱都不愿意?”

他又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本!

晓颂羞愤欲死,也欲仙欲死,捂着嘴不说话,却被他使着坏狠狠来了几下,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

“知不知道,你那次在雨天见到我……我一边开解你,一边心里想把你摁在地上操了。内衣的颜色都被我看到了,你却只想着老师真好,帮我这么多……?”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晓颂越听越崩溃,咬着唇哭求着筋疲力竭地喷着水儿。程望舒顶着一股股的汁水噗呲噗呲往里狠插。

“还有,每次扎着漂亮的头发,老师就想揉着你的头发,亲到你毫无所觉的时候,强迫你为老师口,口到你脸色涨红噎得受不了才好……”

一边插,一边摸着她的发丝,动作却缱绻柔和,“但千万注意不要真的弄疼你…”

晓颂视线模糊,生理泪水顺着滑到他手中。

看着他微张的唇,高挺的鼻梁,因为发力而鼓起的肌肉,手臂上一条一条的青筋,滚落到她胸前、脸颊的汗珠,滑动的喉结,牢牢盯着她的黑黝黝的眼睛,一圈又一圈看过去,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性感。

一这样看他,她就想亲亲他,这样想就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唇去。程望舒从善如流接住,下身狂乱进攻,唇舌却温柔。

只是却因晓颂一声一声淹没在唇齿间的哼叫呻吟声变了味,程望舒握着她脖子又开始用力吸她的舌头,配合下身剧烈的冲撞,晓颂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锤他肩膀,被亲的头颅高昂,满脸充血,烫的吓人,几乎窒息,“好了没呜呜呜……”她真的要死了。

“很快……”

程望舒把她掀翻过去,挺腰贯穿。

程望舒:(自信)我一定会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

………

小包: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程望舒:草了(不知道几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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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程司是完美男人!避孕套肯定也是最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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